“老公,你能回來,真好......”戈奴幽幽的說道,把頭挪到山雲的懷間,逡巡婆娑著。
撫摸著她的臉,山雲的柔情為之牽引,笑道:“傻瓜,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呀!即使我離開了,我不是還給你留下了守護分身麽?他們會像天使一樣守護你......”
“你難道不覺得你是在懲罰我麽?你什麽都不告訴我,然後默默承受一切,等我悔恨莫及的時候,你卻已經走得很遠很遠,讓我沒有一絲的機會......”說著,少婦戈奴似乎有點賭氣。
“也許是我平時對你太過於偏愛吧!所以,你沒有體會什麽叫做珍惜......從這點來說,你的確比不上純純。”
少婦戈奴的神經像是一根琴弦被波動,此時有些憤憤:“偏愛?怎麽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到呢?”
大概,她的醋壇子又放得有幾分不穩,幾分醋意從醋壇子中濺了出來。
“當然是偏愛啦!每個男人對他的初戀情人都會有幾分特殊的感情的......”
少婦戈奴吐了吐舌頭:“你騙誰呢!要說初戀情人,安吉才是吧?你在十歲的時候就偷走了人家的初吻,還好意思跟我說我是你初戀情人?”
山雲懶洋洋的瞄了她一眼,知道這姑娘心裏歡喜,但是嘴上還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他忍不住賞了她翹臀一擊巴掌,笑罵道:“你愛信不信,得了便宜還賣乖......”
純純在一邊笑道:“就是,我也羨慕嫉妒恨!”
“純純媳婦兒,你不用羨慕,她是我初戀情人不錯,你可是我紅顏知己。”
山雲這也算是一碗水端平。
少婦戈奴咬了咬嘴唇,嘴角小聲道:“難道初戀情人不能是紅顏知己?”
山雲知道這妹子公主病很重,心裏又吃味。
當即,他點破道:“你呀......性子還真是執拗!想想看,如果你要是真喜歡我隻對你一個人好,將夜把對你的愛全部寄托在土之將夜身上,你又對他愛理不理?他可是隻對你一個人好,不是麽?”
“那個,不一樣!”戈奴爭辯道。
“哦,你說說看,怎麽個不一樣法?”
“介個,他雖然隻愛我一人,屬於我一人,但是卻不是全部的你,我難以接受。因為,我愛的可是全部的你......”
山雲雖然內心小有感動,但還是不打算放棄這個鞭策這頭倔強小母驢的機會。
“這還不是狡辯?你呀,隻不過不知足而已!想想看,倘若我真的死了,你還有小天真可以寄托,而其他姐妹呢?像鬼魅她們,恐怕隻有和守護分身一起,孤獨終老吧?”
少婦戈奴吐了吐舌頭,說出心裏的實話:“其實,我挺羨慕純純的,她可以那麽完完整整的得到你的心,把我們所有人都比下去了。有的時候,我雖然明白你的心意,但還是會糾結,為什麽你對純純那麽好?就事論事的說,她父親是我們孤獨城的仇人,反過來,你卻願意為了治好她,而放棄自己的生命。你為了純純去暗黑地獄,我們的仇人高興,你為了純純而獻出自己的心,我們的仇人也高興......而我就有點不高興。畢竟,你是我們孤獨城的王......”
山雲難得聽到戈奴實話實說,將自己心裏的話毫不掩飾的說出來。
“哼,阿奴,不高興歸不高興,但你也當知道,我對你們的愛並不會因此而有偏袒。就好像我雖然取了自己的心髒,但還不是把賣心的錢交給了你?那時候的純純,需要心而不需要錢,那時候的你和融融,需要錢而不需要心,對不對?哎......有時,我真覺得挺累的,你想知道我臨死之前,將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出來的滋味麽?”
純純一直靜靜的傾聽,她得將夜之心,自然也知其心,聽山雲這麽說,她心裏很難受,此時忍不住問道:“我也想知道你當時是什麽滋味,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山雲先前那根煙早已經燃盡,此時又點燃一根,笑著吸了一口,吐出煙圈道:“純純乖寶寶,也說不上是難受,算是解脫吧,嗯,確切的說是有點寂寥的解脫,用八個字來說,就是:此生無餘,此身無遺。當時的我,一生已經沒有遺憾了,理想實現了,墨門也可以能繼續傳承,而你們也有依靠有守護分身照顧,還有什麽好遺憾?我身上也什麽也不剩下了,精血用盡,靈魂潰散,心無所想,死後隻留一具白骨,身上的法寶會隨夥伴回到孤獨城。隻是,那時候,我沒想到玄會那麽決絕......哎,說起來,我對你們都沒有虧欠,卻是虧欠他許多。”
純純幽幽的說道:“我倒希望我可以和玄一樣,陪伴你走到最後,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即使不能和玄一樣,和融融那樣,犧牲自己,解救你於危難之中,也不錯......”
戈奴則眼淚流離,鼻子抽噎道:“老公,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那麽傷心。那個時候,你肯定特別需要人照顧,需要人聽你傾訴吧?我卻把孤獨城被毀的氣都撒在你一個人身上......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隻希望你不要離開我們......我會很乖,我不哭不鬧不吃醋不耍脾氣......”
溫情教育也算是小有成功,山雲見好就收,笑道:“好啦,哭什麽哭,這段時間你掉的眼淚還不夠麽?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以後還有很多好看好玩好吃的東西等著你呢!”
於是,山雲就給兩人講起了他複活時在崔牛老家夥幫助下看到的世界,數據,遊戲,火種什麽的一股腦的都描述出來,讓兩人聽得一愣一愣,同時又心馳神往。
“一切都好像做夢一般!”少婦戈奴歎息道。
“現在就已經像是在做夢了。”少婦莊純也輕歎道。
山雲則有點愧疚的說道:“舞衣,你也出來一起睡吧,反正三個人是擠,四個人也是擠......待會兒,爺補償你......”
舞衣可是在一旁看了活春.宮許久,聽了三人各訴溫情,還真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這會兒,她心裏才舒坦一點點,輕聲道:“算了,我的身體不在這裏......我又不是喜歡吃醋的人,你能夠安全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山雲輕笑道:“衣衣,要不換你來耍一耍?”
舞衣遲疑一陣,小聲回應道:“嘿嘿,耍一耍就耍一耍......”
幾分鍾之後,床上幾人靈魂互換,輪流掌控山雲的身體,攻受關係負責,歡聲笑語不斷。
陰影狀態的山雲則盡起了奶爸的責任,照顧起半夜醒來哭鬧的兩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