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半句,山雲就開始對純潔的少女口花花。

不過,鷹之野望已經有些免疫了,小臉一拉,殺氣就出來了:“你這麽傻,將來的孩子肯定智商有問題,不要再和吾說這麽傻帽的話了。好了,吾們進入正題,剛才的那個賭約,現在該說出來了吧?”

顯然,鷹之野望還惦記著那100億神石幣的賭約呢!

山雲亮出手裏的一張神石晶卡,另外一隻手抓著一個晶卡感應器,用晶卡刷了刷,道:“老婆,這張晶卡正好是100億神石幣,你有本事,就來拿吧!”

鷹之野望臉色不該,但是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道:“看來你已經有輸的覺悟了,說吧,你覺得有什麽事情你們男人能夠做到,吾們女人就做不到?”

山雲把玩著手裏的那張晶卡,猥瑣神情顯現在嘴臉上,道:“很簡單,我們男人能夠站著撒尿,你們女人行麽?”

“這......”剛才還信心滿滿的鷹之野望此時眉頭集成一個疙瘩,臉路難色,顯然被問住了。最後,她忍不住怒道:“你無恥,居然拿這種事情來比!”

山雲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不是我無恥哦,隻是你太自信了。男人和女人身體構造不同,這撒尿的姿勢麽?不會因為你牛.逼就不同。”

鷹之野望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在這男人手裏挫敗,剛才好不容易贏了一點的心理優勢又當然無存。她的兩個小拳頭捏的緊緊的,眼中似要噴出火焰來。

她知道,她也中了男人的一次激將法!

突然,她“哼”了一聲,仿佛下了什麽決心一般,牙縫裏吐出四個字,道:“吾能辦到!”

山雲感覺自己仿佛被十萬伏高壓電電到了,電得那個外了個焦,裏了個嫩,心道:這女人瘋了?為了贏我這一百億神石幣,居然肯站起來撒尿,尿在褲子上?

他把頭搖成軲轆,道:“我不相信,我堅決不相信!”

鷹之野望冷冷道:“怎麽?要吾親自給你表演?”

山雲隻感覺一個巨大的誘惑砸中了自己,心中不由的幻想著別樣的場景。場景中,鷹之野望嗲聲嗲氣的對自己說:“山雲哥哥,來,吾脫褲子尿給你看......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哦!”

他覺得這完全是幻覺,以鷹之野望這女人的冷厲品性,絕對做不出這麽丟臉的事情。若她的臉皮有這麽厚,先前就不會被自己無賴的欺負得那麽慘。

“哼!”鷹之野望的鼻子裏又噴出這樣一個字眼,表示十足的輕蔑:“向你這樣的色鬼無賴,恐怕又在想什麽齷蹉的事情吧!吾不介意你旁觀,是因為吾要在河裏站著撒尿......你以為這等事情能夠難得倒吾麽?真是天方夜譚!”

站在河裏撒尿?

山雲算是服了這個女人了,如果這麽做,她完全可以不避忌自己,而且很從容的做這件事情。撒出來的尿被河水衝到下遊,一點都無損這個女人的風雅和純潔。

看到山雲傻了眼,鷹之野望手疾眼快的抓住山雲手裏的那張晶卡,用力的拽了過來,道:“傻鳥,給吾送錢就直說,吾絕對不會拒絕!”

被稱呼為傻鳥的山雲無奈的笑了起來,很快就從傻愣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他不是那種嗜錢如命的人,也不太在意勝負輸贏,此間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有趣,聰明得在別人看來有些可怕,但在他看來,卻很是可愛。

他懶懶道:“收了我的錢,你就已經答應我,要當我的麵示範給我看,你是怎麽在河裏撒尿的哦!”

鷹之野望再硬的臉,想到自己當著一個男子的麵撒尿,也感覺臉紅。而且,這男人渾然不把100億神石幣放在眼裏的風度,也讓她小小的心折,同時也鬱悶,因為自己辛辛苦苦占據到上風,就是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失落和懊惱的樣子,現在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當然令人鬱悶。

中央戰場之內,小兩口老夫老妻的圍著個桌子玩兒得挺歡,不過在場外看來,這皮影戲越演越讓人覺得神秘莫測。不說匯聚在迦葉島上的墨門與魔域戰士看不懂,就是遠在千裏之外的兩個大看客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毛躁的年輕人”和那個“陰險的女人”的戰鬥進行到何種地步。

在他們看來,先前兩方各召喚了一部分士兵進入中央戰場,顯然是以兵對兵,以將對將,正進行一場大廝殺。雖然不知鹿死誰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等得越久,就越猜想著裏麵的廝殺何其慘烈,腦海中縈繞的是屍山血海,殺人如狂的景象。

同時,他們也看到雙方彼此戰鬥升級,因為墨門和魔域雙方都在戰場上彼此召喚了新的戰士進入中央戰場。墨門戰士受墨者之王召喚,視死如歸的進入超時空召喚門,神情肅穆,有著死不旋踵的意誌。魔域的魔神受戰神鷹之野望大人的召喚,眼中無限狂熱,進入五光十色的聖靈之門中,仿佛能夠將生死性命交給這樣偉大的存在,是他們魔界戰士的榮幸。

此次,被召喚進入中央戰場的雙方戰士數量相當,遠處的大看客們不由得揣測著,是不是之前的戰鬥,他們的士兵都拚得七七八八,所剩無幾,誰也贏了了誰,所以這次同時召喚數量相當的士兵?而士兵們進入中央戰場,也已經做好了生死搏殺的準備,料想此時的戰場肯定是鮮血淋漓,肉沫橫飛。

不過,無論是神域和幽冥的看客,還是作為配角的士兵們,都猜想錯了。他們沒有才想到開頭,因為這小兩口先前隻是坐下來玩了三局遊戲,被召喚進來的士兵隻不過是作為彼此的籌碼賭資而已。他們也沒有猜到結果,此時他們所見,連一丁點血腥味道都沒有,隻有一個碩大的放光的象棋棋盤。他們接受的指令,有些古怪,是以500,1000,2000,5000,10000等不同的數目的士兵結成圓陣,分別擺在象棋棋盤的不同位置上,這些士兵要舉著一個發光由本源之氣凝聚而成的棋子。紅方的棋子是由玄黃之力凝結而成,黑房的棋子則是由幽幽魔氣凝結而成,氣息兩異,涇渭分明。

棋子也有尊卑貴賤之分,棋盤上的小卒小兵,都是由500個士兵組成,1000個士兵組成的是士和相,2000個士兵組成的是炮和馬,5000個士兵組成的是車,10000個士兵組成的顯然就是將和帥。聰明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以士兵為棋子,以棋盤為戰場,兩個指揮官作為對弈者進行決戰。

玄結束了他做小廝服侍女人的生涯,變成山雲的坐騎,高高的飄在紅色棋子的上空,山雲側躺在龜殼上,讓霜之哀傷狀態的小豬化為一柄指甲刀,開始修剪自己的指甲,慵懶恬淡。而鷹之野望則昂首端坐在四龍戰車之上,手持白色羽扇,飄飄若仙。

紅方先動,山雲的眉頭抬了抬,已經給墨門士兵發了命令:炮二平一!

兩千人組成的圓陣抬著發光的“炮”,向棋盤左側移了一格。

“嗯?”鷹之野望疑惑出聲,顯然她很少見人一開始就這麽下的,心裏開始估摸著山雲的棋路。

想起這家夥模擬作戰中指揮軍隊的風格,那種防不勝防的詭異勁讓她現在都還有些心理發怵。

不過,她對於棋奕之道無比自信,並沒有改變自己的棋風,而是一如既往的走凶猛進軍的風格,如她所信奉的那樣: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最好的進攻就是不必防守。

炮2平5!

這個動作一開始就充滿了野蠻粗獷的氣息。

山雲動炮,卻沒有選擇中路,而是詭異的邊路,這便是讓先,鷹之野望則很不客氣的搶了先。

“老婆大人,讓你的炮火來的再猛烈一點吧,不要憐惜我!”山雲一副“大受”的模樣,說道。

同時,他開始防守,馬二進三,守住中兵。

炮8平6!

鷹之野望提前動右炮,形成56中炮格局,是為了不讓對手出車之後,威脅自己的炮,同時有堵住自己馬腳的可能。

炮八平九!

又是邊炮?雙邊炮的格局?鷹之野望眉頭皺起,思量一會兒之後,還是準備進攻!

馬2進3!

馬八進七!

車1平2!

山雲懶懶一笑,針鋒相對的來了個車九平八,紅黑兩車相對,這是在逼兌。

“老婆,咱們走一個唄?換個車,你進賬50億,我多了5000魔神,你我都不虧呀!”山雲懶懶道。

鷹之野望有些憤懣,這56炮的進攻格局裏,雙車在手能夠獲得最大的火力輸出,現在作為防守方的那個無恥的家夥一開始就逼著自己兌子,這就是在減損自己的戰鬥力。可是,自己能夠不兌子麽?要自己的車退回老巢,不說白走一步,連氣勢都丟掉了。

所以,她寧可吃個暗虧,也不想落了氣勢,車上前主動兌子,至少讓對方的馬還多跑了一著。

黑車吃了紅車,由5000名墨者戰士組成的紅車被鷹之野望祭起的貪狼靈器張口一吸,就吸入了法寶空間中。山雲自然回馬吃了這紅車,5000名魔神戰士被輪回沙漏吸入沙漏肚子中。

雙方戰士此時才發現了殺機,有些駭然。他們才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不受自己控製,隻由局勢決定。隻要自己代表的棋子被吃掉,那自己就會變成敵人的俘虜,生死不知,不知道是被賣去當奴,還是為婢,是做雞還是做鴨!

戰場上一片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