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逃跑新郎
踩足油門,方向盤在手裏靈活運用,緊追不舍的跟在天藍『色』跑車的後麵,隻是市中心的紅綠燈實在太多,現在又恰逢高峰期,縱使陸向北對西沙市區的地形熟悉,加上他高超的車技,都沒有辦法堵住前麵天藍『色』跑車,隻能夠緊隨其後,期間還會被一些車輛擋在中間。
紅綠燈也照闖不誤,奈何前麵的道路都被車子堵死時,就是想要闖紅綠燈都沒有辦法。
在一個路口,中間夾了兩輛車,天藍『色』跑車轟的一下在黃燈閃爍的最後一秒闖過了路口,而陸向北前麵的兩輛車卻停了下來等紅燈。
想要『插』過去,前麵的車子將每條車道都堵住了。
拍了把方向盤,車子發出‘滴滴……’刺耳的喇叭聲,在西沙市竟然追丟了一輛車,這在陸向北開車的曆史上幾乎是沒有過的。
章小念知道陸向北在惱怒什麽,伸手按在陸向北的手腕腕上,柔聲安慰道:“算了,也許是我看錯了,艾娃怎麽可能會來中國。”
如何說中國都是個法製國家,國家所有的武器都是自製,根本就不需要問軍火商買軍火,艾娃來這裏根本就無用武之地,也很有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盯著前方的紅綠燈,隻是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嗎?那又是為什麽前麵那輛天藍『色』的跑車像是有意的在跟他們追趕呢?
種種謎團,原本還在動搖的心一下子變得堅定起來,她要跟在陸向北的身邊,時刻陪伴。
反而是陸向北回握住了章小念有些冰冷的小手,將她的披肩攏了攏,外麵真是很冷,兩旁還有積雪。
“沒事,就算真是她在這裏還沒有辦法任意妄為,中國的軍隊都不是吃素的!”
說道這裏,陸向北的黑眸中乍現冰冷鷹鶩,溫潤的眼眸中不自覺的染上深『色』的暗『潮』。他回憶起了自己的母親,與艾娃似乎有著相同的身份,來到這一片土地上是如何接近死亡的。
所以他確定如果真是艾娃,在中國她得不到一點兒好。
“我要跟你一起去美國。”章小念的手在陸向北的大掌心裏汲取溫暖。被滿滿的溫暖所包圍。
路口的紅綠燈轉換,陸向北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依舊牢牢牽住章小念的小手,腳下踩著油門,調轉方向往‘夜宴’開了過去。
“好!”
鷹鶩的眸子退卻,換上的是幽深無邊,帶著誘『惑』溫柔的眼,也隻有對著章小念的時候他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麵,隻要她說好的,那他都可以。
一進包廂容易像是要撲上來的樣子,那架勢就是要一把抱住陸向北,恨不得在他臉上吧唧上那麽兩口,滿眼都是看到救星的表情啊。
“哥你終於來了。”這可是比見到了親爹親娘還要親啊。
章小念秀眉微皺,有這麽誇張嗎?
陸向北是滿眼的嫌棄,他撲上來的時候攬著章小念往一旁側去,讓容易撲了個空。
“什麽事這麽急?你怎麽都回來了,擅自回來,那邊的事誰去做?”嚴厲的出聲,一開口就讓容易有些難以招架。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偌大的包廂裏就他們三人,容易也斂去了那份不正經,這還是第一次章小念從他的臉上找到冷然正『色』的表情。
“哥是真有事才回來的,我們追查到一條線索,中**方似乎有人在境外買武器!政哥讓我回來通知你順便查查到底是誰在幕後,現在可是即將大選,若是有人想要趁機搗蛋,那對陸家郭家可是個不小的打擊。”
容易認真嚴肅的說道。
政界的誰不知道陸家和郭家是強強聯手的兩家,現在也是勢力如日中天的兩家,大選在即,外界已經有苗頭傳言說下屆『主席』人選就在陸家內定了。
這樣的傳言都出來了,一般也就是**不離十的事,有人在這個時候販賣軍火,那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看樣子就是衝著陸家來的,跟容家是沒有多大關係,畢竟容家跟陸郭兩家相比還差了那麽些檔次,再者容家也並沒有說特別明確立場是跟哪黨哪派的,屬於中立也可以說是牆頭草,哪邊風強了就往哪邊倒。
章小念聽著都覺得心驚,要不是她嫁給了陸向北,隻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看似平靜的國家間,會發生這麽多的爭鬥和不可告人的秘密,這都是有權人的天下啊。
“哼!”聽到容易的一番話後,陸向北冷哼了一聲,似乎對於買賣軍火很是不屑的態度。
“想要動陸家也要掂量掂量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
要說到軍火那陸家的就他陸向北的可都不是一點半點。
陸向北的軍火研發和生產基地在哪裏?就在國家的軍事研發基地邊上。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為什麽?國家的軍事研發基地一定是最機密的,也一定是屏蔽信號的地段,任何高科技都無法探測到,誰會想到哪個有膽子在太歲頭上動土?
國家高層量不到有誰會有這個膽子,而國外的那些當然也想不到陸向北又這膽量,就算是想到了也探測不到。
這才是陸向北真正厲害的地方,不管是需要智商做大事的要的還是膽識。
容易瞥了眼陸向北,這氣勢看看,今後隻怕真就是他的天下了,為自己當初的英明決斷而感到慶幸啊,幸好是選擇了與他為友,那還得感謝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小時候要不是他的欺淩,隻怕陸向北是瞧不上他的,要不是看容易的弱小,陸向北也不能出手幫他。
“這個我懂,隻是還是除掉了好以備後患,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出到底是誰要買,又是誰有這個膽子往中國境內賣軍火的。”容易分析的頭頭是道。
陸向北一隻手撐起了下顎,沉思起來。
要說賣軍火,四大家族都有可能,隻不過尼赫魯尼迪家族現在最主要從事的是毒品交易,在軍火方麵隻怕達不到那個量和要求,國外的供需都做不到何況是運到法製森嚴的中國來,大量的人力物力還需要鋌而走險。
而他們新上任的一帶當家拜納姆裏奧可是越加的推崇毒品生意,在金三角地區和中東大量種植罌粟花,要說他們把毒品運中國來還有可能。
新上任的當家,內鬥還需要解決,頭幾年應該是休整而不是外擴,所以尼赫魯尼迪家族應該可以排除。
那麽剩下的奧裏克斯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都是有可能的,甚至連慕家都有可能。
要知道幾大家族裏,就慕家是最後撅起的,但是這些年來慕家的軍火確是發展的最好的,洛克菲勒家族將大量的經曆都投注到了賭上麵。
但是陸向北的母親就是在中國大陸去世的,慕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將產業拓展到這裏來,要算了大概也不會是慕家。
那麽這樣看下去最大的可能應該就是奧裏克斯家族。
聯係上剛才在路上章小念說瞥見的艾娃那可能『性』就更加的大了。
如果不是真的跑來中國做軍火的話,那艾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告訴政時刻緊盯奧裏克斯家族,尤其是布蘭克。”陸向北『摸』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章小念親自打磨的鑽戒,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陸向北都戴在手上,現在都養成了一個習慣,沉思時習慣『性』的伸手去『摸』下戒指。
“是!”關鍵時刻容易還是知道分寸的,不多問。
陸向北繼續吩咐著,他要離開那麽西沙市必須要有一個人處理接下來的事情,隻有容易。
別看容易平日裏嘻嘻哈哈喜歡逗弄的『性』子,辦事還是有一手,手段毒辣讓人望塵莫及啊,這也可能跟他從小身處的環境有關。
容易的親身母親是在國外把他生下,曾經一度在美國充斥著血腥和暴力的平民窟生長過。他身體裏的血『性』大概就是在那時養成。
“艾娃。奧裏克斯可能來了中國,你時刻盯著出入境,別隻關注西沙市,北京才是你需要關心的重中之重。還有盯著容沐風。我相信你有辦法解決掉他的,他在西沙市待的太久了。”陸向北在處理公事的時候還不忘私事。
容沐風最大的對手是誰?當然是容易。
容易不再國內晃『蕩』,容沐風當然能夠安心的在西沙市待著,跟章小想花前月下的,容易一回國,在容老爺子麵前晃『蕩』時,隻怕容沐風就要坐不住了。
那份家產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容老爺子似乎是對容易更加上心呢。
外界的傳言不定都是準的。
傳言容易是容家瞧不上眼的私生子,這一點就很不準確。
前麵還一本正經的容易呢,一聽到容沐風就來勁,眼裏帶著嘲諷,說話都是暗諷的瞧不上眼的語氣。
“喲嗬,我不在他倒是清閑的很哪,來西沙市拉票來了?別說六年坐不上部長,就是再過六年他依舊坐不上!”忽然濃黑的劍眉下漆黑的深邃神秘的眼瞳,閃過的幽光猶如獵豹捕食般的銳利。
對於容沐風的恨那是刻骨啊!
容易怎麽會回到容家的,自然是有原因的,神秘原因?還不是他的母親死了。
要不是容沐風的母親薑玉琴自作聰明,隻怕到現在都不會有人來跟容沐風爭這些家產。
她在得知了有容易和他母親的存在後,竟然派人去暗殺他們母子。容易是她母親拚死藏起來才逃過了一劫。
事情鬧大了容家才知道了容易的存在,起先根本都不知曉。
畢竟是容家子孫,也不能眼見他流落在外,就帶回來養著,薑玉琴起先是怎麽都不答應的,這期間可能還有什麽條件交換她才脫了口。
容易帶回來的時候,薑玉琴沒有少對他下毒手,用針紮,這樣即疼還看不見傷口,容沐風就更不是簡單的人物,在軍區大院是攛掇著其他的高官子弟聯起手來欺負容易。
小時候的容易沒少被打過,臉上身上總是掛彩的,不過容易也要把話說回來,要不是這樣,陸向北還不見得能夠出手幫他,還不見得就有他現在的容易呢。
“他荼毒到我大姨子身上了。”
陸向北端酒杯的動作都很優雅,章小念看著容易,也許真是。
容易往北京那麽一待,容沐風就得打道回府了,這時候吳文博一出現,安慰章小想受傷的心靈不是正正好嘛!
……
第二天在餐桌上章小念就跟大家道出了她和陸向北要離開一陣子的意思。閔穀雨的反應當屬最大的,手裏端著牛『奶』杯遲遲都沒有送進嘴裏。
老大這幾天如此不爭氣好在還有老二陪在身邊說說話的,從小到大還是老二最貼心,結婚前就說過老二不能長住西沙市的,有心理準備,但出了老大的事情,難免有些舍不得章小念現在走。
“走吧,走吧!”閔穀雨的語調裏難免有些落寂。
章起雲瞥了章小念一眼,接受到她的一個眼神,立馬就心領神會。
“媽,不是還有我呢嘛,她們若是都走了那我就在家陪你!”
閔穀雨白了兒子一眼,要她陪?陪著陪著不得被氣得心髒病犯進醫院才怪。人家生一個兩個都省心的,她一連三個子女沒有一個叫她省心的。現在還落得一個都不在身邊的下場,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呀!
“媽我很快就回來的,不是還有姐姐陪著你呢嘛,姐姐又不能走了,你就放心吧。”章小念坐在閔穀雨身邊的位置,雙手抓住閔穀雨的手臂開始撒嬌。
還不斷的朝坐在她們對麵一直都不吭聲的章小想眨眼。
姐平時那聰慧的勁,現在怎麽都不懂她意思呢,章小念都急了。
其實章小想那哪裏是不知道,她就是心理太明白閔穀雨是什麽意思,是在『逼』她呢,趁著章小念要離開的機會,『逼』著她答應她一些事。
這些日子章小想跟容沐風很少見麵,隻是偶爾他會在下班時等在停車場,約她一塊兒去吃頓飯,真的就是吃飯而已。並沒有再進一步的發展。談論的也都是一些政策上的事情,對公司未來的發展都是有幫助的。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跟容沐風真的是沒有發展了,為什麽閔穀雨還要『逼』著自己,她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但是未免有些太過自主了,將她的全部思想都強加在章小想的身上。
“姐,你說對不對呀!”章起雲都急了,在桌子低上狠狠的踩了章小想一腳。
大姐真是走火入魔了,都不知道容沐風給她吃了什麽『藥』,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臉冷就冷吧,見到他罵也是罵的,但好歹有人情味啊,見著了這男人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了,像是家裏人都跟她有仇似的,能不說話那就盡量不說話,媽媽說她不都是在為她好嘛,要是真不為她想誰還願意管她了。
章小想拿餐巾擦了擦嘴,餐巾擱在餐桌上,騰的站了起來。
“我吃飽了,小念你有事走就走吧,我的事你們都不用擔心,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容沐風的關係嘛,我今天就跟你們都說了,我和他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也不會有。隻是他當我是朋友,既然他來西沙市公幹,有事找到我了,那我也不能一點人情都沒有,把人家往外趕。”
章小想的語調冷的,能把桌子上的人都凍著了。章小念一見就知道她是心情不好,心裏窩著火呢。
“姐……”想讓她坐下說話,這樣像什麽樣子。
閔穀雨甩了甩手,“隨便你,你愛幹嘛幹嘛,誰想要聽你說了,你就是愛嫁他你也隨便,戶口本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就嫁吧,求求你趕緊嫁人滾蛋!”
在兒女麵前摔下手裏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在麵前的大理石桌麵上,好在玻璃厚,重重的玻璃碰撞的聲響都在偌大的餐廳裏回『蕩』,杯子還能沒碎的。
站起身,章小念要去扶她也被閔穀雨給推開了,轉身就往房間走,還是家裏的管家上去扶了閔穀雨一把。
章小念回身看著站在那兒的章小想,怎麽能弄成這樣子?
聰明人睿智的章小想哪裏去了?碰到了感情的事情比笨蛋還要不如,她是沒那個意思,能保證人家容沐風沒有嗎?他這麽大一個官員,部長級別的來到西沙市沒有市長陪?沒有市委書記陪?怎麽都輪不到有需要要找到她的地步吧。什麽意思?容沐風打的是什麽主意,這點還不清楚嗎?
“倒胃口!”章起雲摔了餐巾,狠狠的白了章小想一眼,這話特別還在她耳朵邊說著。
擺明了是對章小想有意見。
就連章小念都不願意留下來勸了,油鹽不進的,這麽些天她不知道跟章小想談了多少遍,說的時候章小想都懂,可做卻又是另一套。
“你慢慢吃吧!”章小念都準備會屋子去了,她都有一種衝動,讓吳文博別來了。
這樣子就是吳文博來了也隻有受傷的道理,要是能接受不早接受了。
陸向北喝完了杯子裏的最後一口『奶』,優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來,餐桌上似乎也就隻剩下坐著的他和站著的章小想了。
跟章小念回房間,總歸會路過章小想的身邊。
湊近她耳邊,“容沐風看上的是我,隻想要利用你!”
他的話傷人是傷人了一點,直白是直白了點,但卻是是犀利的一語道破了事情的關鍵點。章小念一直都藏著,章小想不見得不懂,最怕就是捅穿了傷了章小想的自尊心。
剛才還是熱鬧的餐桌,獨留章小想,一室冷清。
坐了下來,拿著一塊幹麵包往嘴裏送,麵包都是苦的。
她何嚐想要弄成這樣,可是每一次都是忍不住,脾氣暴躁的她自己都控製不住,現在的她,哪裏還是原本的她?
需要時間,需要的隻是時間而已,章小想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算不算是自欺欺人?
回房章小念就開始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在紐約陸向北是有房產的,那裏都準備著衣服呢,隻是帶上一些必要的證件就行了。
陸向北走進去就見章小念蹲在地上抽屜前,像是在找東西走進了才發現她就是蹲在原地而已。
手裏拿著一本離婚證,當然是她和周佑天的,還有一份請柬,婚禮就在明天。
不過他們的機票都已經訂好了,上午九點的飛機,根本沒可能去參加明天周佑天的婚禮。
從身後探出手,將章小念手裏的兩樣東西都拿了過去。章小念這才察覺到身後的陸向北,剛才是她想的太入神了。收拾東西收到的離婚證和請柬,她想的倒不是周佑天,而是章小想。
周佑天的母親太過**讓周佑天丟掉了幸福,在外人眼裏看來章小想和容沐風是不和諧的一對,容沐風在利用章小想,但是又有沒有看到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基礎呢?
若不是感受到容沐風對她也有愛,章小想會如此癡傻的一意孤行嗎?答案顯然是不會的,她的姐姐她了解。
所有人都在指責章小想,閔穀雨始終覺得自己是在為她好,難道王杏芳不是同樣的想法嗎?她也始終覺得是在為自己的兒子好,可最後的結果呢?
幸福還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不摔得頭破血流就不知道回頭。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原來陸向北與她想到了一塊兒去。
在餐廳他是覺得章小想過分了,說話不能這麽說,這樣隻能把關係越推越遠,父母和子女之間需要的是溝通,而不應該都像是兩隻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的刺蝟,用尖尖的刺對著對方。
受到傷害的還是自己最親的人,自己又能好過?
轉身牢牢的抱住陸向北,他懂,也隻有他懂她!
真好,能夠在有生之年遇到如此丈夫真好,沒有特別的疼寵,在他的身邊卻總能安心。他看穿所有的事情卻順著章小念走,在她困『惑』的時候偶爾提點。
夫妻間的相處不正是這樣?平平淡淡,不離不棄相守白頭才是真!
明天的婚禮聽說周佑天是要如期舉行,她沒法參加了,隻能夠在心裏默默祝福,隻希望他也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飛機劃破雲霄!
章小念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再瞅瞅身邊的男人,今早走的時候閔穀雨嘴上什麽都沒說,還是塞給了她一個平安符,說是前些日子去燒香求的,為三個孩子都求了,不求孩子大富大貴隻求平安健康。
媽媽就是媽媽,怎麽都舍不得孩子受到一點點委屈的。
章小想還把他們都送到了機場,雖然也沒說什麽,但是不說話章小念就知道,姐姐是在為昨天的事情內疚呢。
兩個人在機場上的擁抱。
臨走前,章小念湊近她耳朵輕聲的說道:“姐姐你直接去接機口等著吧,還有半個小時文博就到了,我要走了沒空招待他,他是我這麽些年最要好的朋友,你幫我招待招待他把。”
章小念故意把時間掐的準了。
這個時候章小想應該已經接到吳文博了,希望會是一段美好姻緣的開始。當然章小念也希望容易盡快在北京鬧出點動靜來,讓容沐風趕緊趕回去,少一分心在章小想的身上。
章小念的離開周家的婚禮照常舉行。
隆重的程度,不比京城裏那些真正的貴族,光比西沙市的話絕對是首屈一指的,比起當年章小念嫁給周佑天那會兒,可是提升了不止兩個檔次,花的錢也都不在一個檔次上的。
去的親朋好友大多都是前去看笑話的,王杏芳一身紅『色』香奈兒最新一季的套裝,分外喜慶。
徐琳琳要求的婚紗都是法國著名婚紗設計師米修設計的,空運回來,光是造型師都是從國外請回來的。
這一回王杏芳可是花血本了,為的是什麽?
不就是為的把麵子給掙回來嘛,這是做給章家看的,他們女兒嫁的再好神奇什麽?當初進他們周家的時候哪裏如現在,她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寧願給徐琳琳這個離過三次婚的盛大婚禮也瞧不上章小念。
章家人是一個都沒去參加,閔穀雨正心煩著呢,哪裏有空陪著你王杏芳發神經。
周佑天婚前一天特別的平靜,平靜得讓王杏芳都覺得不大正常。
自從上次見過章小念之後,周佑天對兩個孩子真是不一樣了,周佑歆起初是見著他就哭,現在也好了,他時不時的還會帶周佑歆出去玩。
陳嘉俞是拿了兩百萬讓滾蛋了,可是她還是時不時的會去周佑天公司樓下守他。
說是想周佑天,放不下兩個孩子。其實她還是存著念想呢,總覺著徐琳琳這女的能離三次婚,那第四次肯定也得離,她還是有機會的。
賓客陸續入場,周燕走到王杏芳身後在她耳邊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王杏芳的臉『色』就變了。
新郎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