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真正的顥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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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荷衣有生命危險,不是於子期推算出的。自從那次為荷衣算命失誤後,於子期就再也算不準別人的命運。
那一次荷衣遇刺,於子期認出了那幾個白衣人。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那個女殺手,正是天網的阮小魚。阮小魚對君欽涯情有獨鍾,於子期清楚。他隻需要打探一下就可以知道阮小魚的心機。
自從阮小魚從太後那裏回來,君欽涯就再沒有理會她。還跟她扯清了關係,讓她搬出了顥琰王府。好聚好散,君欽涯算是比較真誠地跟她說,這一輩子是我欠你的,你走吧。就這一句話,是阮小魚付出青春,付出所有得來的。她立誓,她得不到的,荷衣也別想得到。毀滅,無非是阮小魚這樣行走江湖的人最為可能的手段。
毀滅,她要毀滅荷衣,報複君欽涯。愛到深處即成仇,一點也不虛假。
於子期能做的,就是帶荷衣到一個阮小魚找不到的地方。他不願意君欽涯先他一步,帶走荷衣。以他現在的功夫,也打不過阮小魚。更不用說天網的其他高手。
“荷衣,跟我走。”於子期掀開荷衣的轎簾。
荷衣清楚,阮小魚為了得到君欽涯,妒嫉她,更想除了她。該來的總會來,她就不信她就死在一個情字上。更何況君欽涯不可能坐事不理。
“我說過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還要讓我再說幾遍?再擋我路,別怪我不客氣。”荷衣吼道。
“起轎......”蘭香把轎簾扯下來,吩咐轎夫道。
“妹妹,我覺得你對這位公子太冷漠了。他也許有他的苦衷,不得已才殺了嶽將軍還有少爺。”蘭香替於子期說情道。如果殺人也是不得已,那不是可以隨便殺人了嗎?
“姐姐,我們不要提到關於任何嶽家的事好嗎?不要提那個於公子,不要提君欽涯。”
轎夫抬著荷衣還有她們的行李穿行在蜀都城的街道上。國都蜀都城,乃全古域國最大的城市從阮嬌樓到荷衣要去的繁華地段還有些路途。為了操近路,轎夫抬著荷衣穿了小道。於子期一直在不遠處跟著,怕驚動了荷衣,又怕落下距離。他總覺得這四個轎夫有些不對勁,放著好好的大道不走,穿梭這條羊腸小道,剛好能過一個轎身。
幽深的小徑向前方一直延伸,似乎走不完。城裏也有僻靜的地方。不知道轎夫怎麽不走大道,偏偏走這條讓人毛骨悚然的道路。
“姐姐,你跟轎夫說了什麽地名?”荷衣問道。
蘭香坐在轎裏,差點睡著了。她總比荷衣少長一個心眼。荷衣喚她,她才半睡半眼地睜開眼睛,“妹妹說要去繁華的地段,我就讓轎夫抬我們去南華街。在蜀都城的正南方向。”
荷衣忙問道:“那姐姐看一看是不是要從這裏經過?”荷衣掀開左側的窗簾,“這裏怎麽這麽僻靜?”
蘭香揉了揉眼睛,“這裏是哪裏?”待她仔細看清楚道路時才大聲吼道:“轎夫,我們是要去南華街,你們這是要抬我們去哪裏?”
轎夫沒有半點響應,越走越快。
“轎夫?”蘭香吼道。
這氣氛有些緊張。幽深的小徑壓得兩側的房屋有些變形,誇張一點,像要倒塌。
“姐姐,我們好像被人暗算了。可是阮媽媽不會出賣我們的,會不會是那晚的那幫人?”蘭香可疑道。不再多想,蘭香拉著荷衣,一掌打翻了轎子,從裏麵跳出來。
“妹妹,我們走。”
不等蘭香和荷衣逃脫,四個轎夫一前一後攔住她們的去路。
“既然讓你們來了,就不會再讓你們活著離開。”其中一個轎夫威脅道。
這四個轎夫是阮嬌娘吩咐的,他們連阮嬌娘也不放在眼裏。
“說這話前先衡量衡量自己幾斤幾兩。”蘭香說罷,先下手為強。她飛出的身影像幻影一樣,晃悠在荷衣眼前,度快得驚人。雖是女子,出擊力卻不小,一掌下去,打算要那轎夫的命。蘭香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自信的她,何曾想到阮小魚找來的人可不是等賢之輩。
那轎夫颼的一聲閃過蘭香的擊掌。蘭香順著他閃的方向側身,一道弧線彩虹般劃過。沒想到這一掌仍舊落了空,沒有擊中轎夫,反而用力過猛,讓她失去重心,幾乎倒地。
“姐姐小心......”荷衣失聲大喊。
蘭香剛飛站穩腳,便被那轎夫一掌擊退。
“你以為上一次失誤了,還會讓你們再次逃脫?”阮小魚的聲音,不知道她從哪裏鑽出來站在不遠處直視著荷衣。
另一個聲音交錯在這條幽深的小道,“你不要太瘋狂了,殺了人你一樣得不到他。”
於子期早就料到阮小魚會來這一招。廢了武功的他準備以卵擊石,也要保護荷衣。
阮小魚對著上天大笑,那笑聲將天空衝破一個大大的窟窿。
哈哈......哈哈......
愛到深處,痛到深處。阮小魚曾經是一朵出水芙蓉,清純、善良、水靈靈的一個姑娘。那個時候她還會害羞,對愛情充滿了渴望。春心欲動的她遇到了君欽涯。君欽涯的才氣、帥氣,眉宇間的沉穩、冷漠......無一不是她的最愛。她隻要愛他,有沒有名分都無所謂,愛他就足夠了。他沒有給她任何承諾,任何言語,她就把自己的**給了他。在這個古域國,未出嫁的女子沒有了貞操算是一件可恥的,又毀終身幸福的事。可是,她不在乎。她隻要跟他在一起。
後來,她得知君欽涯的殺手組織,得知君欽涯的殘忍,也得知了君欽涯可憐的身世。她甘願跟他一起闖蕩,跟他一起殺人。
君欽涯說她在床上的時候死板。為這一句話,她改變自己,成了無論外表還是床上功夫都讓男人沉迷的妖精。從被動的附身在君欽涯身下,到主動勾引他。
再後來,君欽涯一個陰謀,她成了假的顥琰王妃。他讓她出入的時候得體一點,像個王妃的樣子。她再一次脫胎換骨,變得端裝得體,賢慧大方,舉手投足間盡顯王妃的嬌貴得體。
最後,君欽涯現自己愛上荷衣了。他的冷漠直接針對阮小魚。他不再需要她的身體,不再要跟她尋歡作樂,更不用說交付她真心。一句話了斷了她跟他之間的所有,這輩子是我欠你的,你走吧。
走吧?這個對君欽涯全心全意,不分青紅皂白跟著他變態殺人,喪失人性的女人就得來這一句話。走?她要讓君欽涯為這個字付出代價。
“我不想得到任何人,從今往後我為我自己活。”阮小魚惡狠地咬牙切齒。
“瘋了,你瘋了。”於子期失聲道。眾人看著阮小魚猙獰的麵目,十足的變態。一張如花的臉,扭曲得醜惡至極。再多也是廢話,她不等下一刻再有人有什麽異議。
“殺無赦......”
四個轎夫,絕等的高手一哄而上。刹時,天花亂墜般的亂劍,開在半空。這四個轎夫,不知從哪裏抽出劍來,使劍的招式奇特,快、絕、利。誰要是在這劍下必死無疑。
劍與劍相撞的聲音,刺耳、響亮。
相撞的火花也在嚎叫,讓人心驚膽戰。
劍,快劃過半空,奏出死亡的音響。
蘭香不知道什麽人有這般的功夫,用劍的陣式就足以讓對方被心靈攻擊,喪失信心。這招式,蘭香沒見過。但於子期似乎很有印象。這絕非是天網內部的人所能使出來的招式。他搜索了腦子裏的記憶,那一次準備去取下嶽一飛還有嶽家四少將的人頭時,跟他交手的人就是用的這些招式。
對了,就是阮嬌娘的那幫人。但是阮嬌娘絕對不可能刺殺荷衣。這四個人被阮小羊收買了?
沒有多想的時間,那四個人直刺向荷衣。蘭香和於子期躍身上前,擋之不急。
於子期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看似表麵的傷,卻頓時鮮血直流。
“姐姐......”那劍正要刺向蘭香,荷衣不禁失聲。
還好蘭香有些功底,躲過那要命的一劍。
一旁的阮小魚得意洋洋地袖手觀望。這一次,她就不信殺不了一個隻會賣弄風情的嶽荷衣。她那一張原本讓人有好感的臉,深藏著無盡的殺機。歹毒的她,麵不改色的張望。信心十足的嫵媚一笑。
“你們再抵抗也是多餘,索性罷休,死得幹脆一點,免得死相難看。”阮小魚得意道。
於子期退到荷衣身邊,一隻手扶著荷衣,另一隻手在身上摸索什麽東西。
“於子期你不必費事,跟你共事這麽久還不清楚你?你想用什麽毒,盡管使出來。我什麽解藥都有。”阮不魚如是說。同在天網做事,他們兩個誰都對鄭水清的毒用得順手。這個時候於子期準備用毒取勝,多餘了。
“你們四個不想我親自動手,就給我住手。”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飄來。聲響後,眾人轉頭朝向那淩厲女聲的方向。
那四個轎夫,頓時收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