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夫妻
越是**燒身,欽涯距荷衣的距離越遠。荷衣被他地推出懷抱,“離我遠一點好嗎?”他摸爬打滾,背對著荷衣遠走,走到一段距離後終於忍受不住**,緊抱住自己的身倒在地上打滾著。他的身就是一個火球,滾到哪燒到哪。
破曉後的天空泛著火紅的朝陽光色,燒紅了周邊的雲朵。每一朵害羞地開在地平線上,渲染得天空也動情了。天空下,一片靜逸,一片清,一片美好的大地。倘若在這個時候,一對小夫婦可以以天為床,以地為被,動情地相擁相吻相融,那是多麽舒心樂的事。欽涯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卻不是在中了露嬌人後。那是禽獸的行為,他不要再犯。
荷衣步顛簸地踩在綠草地上,追上欽涯。她一碰觸到欽涯的身體,他就逃避開,“衣兒,我不要傷害你,別碰我好嗎?”他用懇求的口吻吞吐地說道。
荷衣蹲下身湊近欽涯,指尖傳遞著溫暖,輕輕地劃過他的臉,“欽涯,我不要你難受。”那淚水裏裝著疼惜,滑落後滴嗒地落在他的額頭上。她捧起他的臉,引來他一陣顫動,全身通電一樣酥麻。那吻落在他的額頭濕處,輕輕添幹她落給他的淚,“抱緊我。”說話間,她已緊緊抱緊他的夫。
他推開她,咬牙道:“衣兒,別過來。”那血如泉水一樣地湧。她毫不猶豫地含住他的唇,輕添,含糊地語囈,“欽涯,我需要你,別推開我,愛我,要我。”她的小手不規矩地摸索。紅色的衣衫在她手下滑落,挑起了他原始的**。
她是他的妃,他要她,壓製了所有的粗魯,用盡了所有的溫柔。
這一個太陽初升的晨,他一共要了她八次。每一次他都貪婪地索取,仿佛要貫穿她的整個身體,從此不再分離,永遠結合在一起。直到她真的筋疲力盡,直到地上的小草被他們奪去了生命,“還不夠嗎?”她摸著他的結實胸膛壞笑道。
他揪起她的鼻溫柔地笑,“還想要。”二話不再說,霸道地吸吮她的唇。
那樣的畫中:
相戀的男女躺在紅色的衣衫下。
陽光懶洋洋地照著男人和女人。
他們緊閉著眼,哼受著彼此的愛撫、親吻,就像藤與樹一樣纏綿。哪怕是一千年,一萬年,無期,他們也意願。
欽涯霸道而溫柔地撞擊在荷衣的溫柔穀裏,粘著她不願再分開。她醉在他身下,仿佛自己是一片浪花,被掀到半空又跌落。就那樣,奔騰,跌落,奔騰,跌落。他在享受著歡愉的時刻,偷偷地睜眼睛細細地看到荷衣陶醉的模樣。她的臉泛著暈紅,閉眼後那樣羞澀動人,額角處沾著細碎的汗珠,沾著她的幾絲柔。她樂,她滿足,她醉生夢死。那一刻,她是完美的,無人能及的。
良久,良久,陽光不再火紅,金黃地撒在大地。他摟著她,眼裏裝著她的性感迷人,“樂嗎?”
荷衣壞笑後,扯開遮身的紅色衣衫偷竊他的私處,“不樂。這樣不樂。”似乎無比的委屈,裝得跟一個饑餓的怨婦一般可憐。
欽涯迷糊,“衣兒,我做得還不夠好嗎?還是我弄疼你了?哪裏疼了?哪裏?”
她笑,開心的,“不疼。我是說隻是這一個早晨還不樂。以後你讓我天天樂好嗎?”
他笑,**的,“衣兒是個小色女。”
她裝作無辜,疑問道:“我色嗎?我哪裏色了。怎麽色了?色你哪裏了?”
不遠處的祭台內,昏迷的折枝期還有其她女人勇士們仍舊沒有醒來。欽涯荷衣似乎忘記了自己剛剛經曆了一場讓他們結怨成仇的妖法。他們相依相偎,忘記所有。
暗處,女人的聲音嘀咕,道:“娘娘……”
那年輕女人的話未出口,被人打斷,道:“命令所有人撤退。這些人的命暫時留著。我要看看一個郝爾漠國對我能構成什麽威脅。何況……”話至此她吞了下去。
年輕女人鬥膽問道:“娘娘,何況怎麽樣?”
“何況,本宮是希望她能幸福的。隻是,她無辜地攪進了渾水中。”
年輕女人分析道:“娘娘,這一撤退等何時?那折枝接下王位,就是準備進攻古域國。這兩國的戰爭一拖再拖,邊境接連不斷地生怪事。何不趁現在一網打盡?”
“本宮說撤退。”
絕頂的殺手欽涯毫無查覺暗處有人盯著他們的春光,刻畫著美好的未來。
荷衣臉色一沉,“我們會幸福,可是並不完美。”
“衣兒怎麽了?我知道曾經我對你不公平。以後我都會改。再也不會讓你受折磨。我們可以去眉山,隱居一世。那些生意都交給阿泰打理。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一片竹林裏過休閑的日。衣兒,你要相信我。”欽涯緊張地說道。
荷衣捂住欽涯的嘴,道:“我信。可是,我們不會再有孩。因為露嬌人,我再也不能懷上孩。沒有孩的歡笑,沒有孩的哭哭啼啼,就像天空少了太陽一樣。”前世的時候,他們結婚十年,因為她的身不好,從來沒有懷過孩。如今,他們同樣失去了做父親母親的樂。這樣的遺憾讓她倍感失落。
欽涯輕輕拿開荷衣的手,自責道:“都是我害了你……”
荷衣微笑,“我們不提過去。我們有美好的將來。也許山間會有辦法治好我。我們去蜀都城找他。”
欽涯沉聲道:“也許還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們有孩。”
荷衣好奇地問:“誰?鄭水清嗎?他不是失蹤了好長時間了?”
欽涯搖頭,道:“不,不是他。他也許再也不會出現了。我是說山間的師父,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