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 那一年

【345 那一年】

【345 那一年】

在天靈大陸,也許此時正是盛夏季節,但是在遙遠的巴拉爾大陸南段,這裏卻正處於嚴冬……也許這是因為大陸之間的差距,畢竟天靈大陸處於北半球,而巴拉爾大陸大部分的土體卻處於南半球。

其實對於巴拉爾大陸來說,這裏一年當中,嚴寒季節永遠是占據著大部分時間的,因為這塊大陸靠近於最南邊的極寒之地……也許相比於天靈大陸來說,巴拉爾大陸的土地似乎要小很多,但是這塊大陸之中卻隻有一個帝國,而這個帝國無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帝國了——布蘭斯帝國,也被稱之為獸人帝國。

布蘭斯帝國是世界上領土最大的帝國之外,也是現如今最為強大的帝國,也許與人類想必,這個以獸人為主的帝國的確強的有一些可怕,畢竟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之中,獸人無疑是最強大的戰爭機器,它們擁有者超強的體魄和龐大的身軀,而這些都是它們強大的資本……在獸族之中,強大的戰士也許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是在人類的世界之中,強大的戰士卻很少,畢竟人類本來就是一種比較弱小的種族,而這個種族之所以能夠在這個世界之上立足,也許完全是因為他們比普通種族更高的智慧,和強大的繁殖能力。

當然,與獸人相比較,人類的繁殖能力也許並不能夠算什麽,畢竟獸人的繁殖能力比人類更強,一般來說,獸人成長的速度也比人類快很多,像在人類的世界,一般人也許要達到十六歲才能夠真正的算得上是一個成年人。可是在獸族,一般來說,十二三歲的獸人,應該就能夠被稱之為常年了……當然,與人類相比較,獸人也有一些弊端,畢竟獸人的頭腦並沒有人類那麽聰慧,而且獸人的壽命與人類有著較大的差異,而在獸人之中,也許平均壽命都在四十到五十歲的樣子,而人類卻可以達到六七十歲。

當然,壽命的長短不是局限的,這也與實力有著極大的關係,而一般來說,實力越強,壽命自然也就越長,當然,這裏指的是自然老死的情況,而那些戰死或者是由於意外情況的死亡自然不會算在其中……而實力的強大,則成就與壽命的長短……也許對普通人來說,壽命也許是一件很值得去擔憂和考慮的事情,但是如果成為了聖級強者,那這件事情也許就並不需要去擔心了,因為到時候你會擁有者無限的生命。

聖級強者的好處雖然不言而喻,但是天底下能夠成為聖級強者的始終是少數……這個世界也許有十幾億,甚至跟多的高智慧生命,但是他們之中真正能夠成為聖級強者的人,卻寥寥可數……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把這個世界之上所以聖級強者的數量相加的話,也絕對不會超過五位數。——而且這其中還包括一些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

……

巴拉爾大陸南部的林克斯洛城的確是一座雄城,這裏的城牆足能夠個新藍帝國的古蘭城相提並論,雖然論防禦公事,這座雄城並不如古蘭城,但是這座城市的占地麵積卻比古蘭城更大。

林克斯洛城處於在巴拉爾大陸南部的克羅斯達平原之上,也是布蘭斯帝國最大的一座城市……而這樣一座龐大的城市自然也就是布蘭斯帝國的都城了,同時也是這個時間之上最大的一座城市。

從曆史的角度來說,林克斯洛城還很年輕,因為這是一座建立於二十多年的新城市,而當時也是布蘭斯帝國史上耗費人力物力最大的一次曆程,這座年輕而龐大的城市花費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才初具模型,而完成這樣做龐大的城市也一共用了十七年……也許對於布蘭斯帝國來說,這座城市也是帝國史上的一次壯舉,同時也是帝國為了紀念某位英雄的一次哀悼。

而此時的林克斯洛城正處於寒冬之中,那鵝毛大的雪花在天際廢物而下,似盤旋,似流星一般的散落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地麵早已經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使得這座城市穿上了一件雪白色的衣衫。

也許正是這種寒冷的冰雪,讓這種雄城此時顯得有些靜,在街道上根本看不到多少過往的獸人……而能夠清晰看到的卻隻有那穿著散發著寒光鎧甲的獸人士兵,在那街道上巡邏,從而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地麵上留下了許許多多個大小不一的腳印,有的腳印一件被落下的雪花覆蓋,而又的腳印則是剛剛踩過的。

在城市之中,總能夠看到有些獸人的小孩在嬉戲著,有的獸人拿著那雪團在身上不停的擦拭著,也許對於現在的季節來說,這些獸人也有的舉動也算是洗過澡了,畢竟在如此嚴寒的天氣之中,這些獸人一般不會奢侈的去泡什麽熱水澡,畢竟那隻有貴族才有資格和金錢那麽做。

獸人的身體極為強者,也極為耐寒,它們一般都不會懼怕嚴寒,確切的說,常年在這裏生存,使得它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也許對於現在的獸人來說,這種冰雪天氣反而讓它們覺得更加的舒適,因為這種天氣它們可以安心的呆在家裏,享受著冰雪給它們帶來的優秀,什麽也不用做。

打雪仗,堆雪人,這種遊戲也許並不隻有在人類的世界之最才存在,在獸人的世界裏,這些獸人小孩也會小孩這種輕鬆而愉快的遊戲,而對於它們來說,也許這種遊戲比人類們的那些小孩更加的正常,幾乎每年都有那麽幾次……而在人類的世界之中,也許有的地方,幾年也不會下一場雪。

蒂亞納斯安靜的走在那飄著雪花的街道上,臉色冷漠的一路朝著前方走去……在這冰雪之地之中,這個美麗而高達的狐族女人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寒冷,而且她依然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長裙,將那雪白的大腿和皓腕暴露在空氣之中……寒風一陣陣的吹拂而過,將蒂亞納斯那美麗如柳條一般的順發吹拂著向後飛去……那如剪刀一般的刺骨寒風似乎並沒有給這個女人帶來任何的傷害,她依然是平靜而曼妙的走在風雪之中,似乎和這冰雪形成了一種天然的對比。

在那美麗的冰雪世界之中,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如同冰雪女神一般的踏著厚厚的積雪朝著前方走去……在這一路上,總有那麽一些人會好奇的撇頭看向這個女人,也許是因為對方真的很漂亮,也許是因為對方穿的真的很少,讓人忍不住的好奇。

蒂亞納斯似乎並不能感覺到那些刺骨的寒冷,她那雪白的肌膚在那寒風之中也並沒有發現什麽微妙的變化,一切仿佛都顯得很平常、很自然……而此時的蒂亞納斯似乎在考慮著什麽,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卻能夠感覺到她似乎有什麽心事。

其實對於蒂亞納斯來說,她的確有著一些心事,而現在她也是剛剛從天靈大陸回來,回到這座熟悉的城市,看著這熟悉的風雪,看著那一望無際的雪白,而這可她的心情卻不再是以前那麽平淡自然,卻多了許許多多的破浪和曲折,因為對她來說,她的心已經不再屬於這裏,因為對她來說,她已經找到了那個一直苦苦尋找的人,而對於這塊熟悉的土地,也許她已經沒有了過多的感情……其實對於她來說,這塊土地一直沒有讓她有著過多的感情,從來沒有。

也許此時的蒂亞納斯應該為自己找到了那個人而高興,但是這些天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所想、所苦苦尋找的那個人變了,已經變成了一個似乎連自己都快不認識的人,甚至變成了一個不再是自己喜歡,不再是自己所迷戀的那個人。

其實這些天蒂亞納斯一直在考慮著這件事情,不過對她來說,雖然對方變了,但是她卻依然還在乎這對方,因為在她的心裏,也許對方也一直是自己的長輩,甚至是這個世界時,自己唯一的親人。

蒂亞納斯不會忘記自己父母的死亡,也不會忘記在自己父母死亡之後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愛護和照顧,更加不會忘記對方對自己的好……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蒂亞納斯無法忘記那個男人,因為對方才是他最看重的那個親人,也許那種親近已經超過了死去的父母,超越了一切的愛。

看著天空不停飄落的雪花,蒂亞納斯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笑容雖然有一些複雜,但是更多的卻是幸喜和高興,因為她已經把這件事情考慮好了,因為她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管那個人變成什麽樣,不管那個人還是不是自己印象之中的那個男人,隻要對方還在乎自己,隻要對方還像以前那些關係自己,那一切都不重要,因為對她來說,隻要知道對方依然還像以前那樣關係和愛護自己,這一件很讓她知足了。

這一次離開巴拉爾大陸的任務主要是將撒魯爾帶回來,但是由於那個男人的出現,卻讓蒂亞納斯無功而返,不過蒂亞納斯並沒有因此而擔心什麽,也並沒有怪罪對方,而她身形有一些興奮和高興,因為她已經找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最像見到的人。

不過這個時候,蒂亞納斯也真的有一些為難了,因為她這個時候需要去麵對一個人,麵對一個讓自己又尊敬有害怕的人……蒂亞納斯清楚的知道,自從“布蘭斯”離開了自己之後,一直便是那位偉大的牛頭人在照顧自己,雖然對方並不會想“布蘭斯”那般去關係自己,但是對方這些年來,也一直像嚴厲的父親一樣看管著自己,所以對於這位偉大的牛頭人,蒂亞納斯除了尊敬之外,更多的還是對方的那種“害怕”,那種女兒對嚴父的害怕。

而對於蒂亞納斯現在來說,沒有將撒魯爾帶回來,的確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畢竟她這個時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那位偉大的牛頭人……雖然蒂亞納斯清楚的知道,那位偉大的牛頭人以前和布蘭斯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現在呢?但是隻從那一件事情之後呢?

天際的雪花不停的飄落而下,落在了蒂亞納斯那美麗而柔順的頭發上,落在她那有人的香肩上,落在她那迷人的乳溝裏……不管落在什麽地方,對於這個美麗的女人來說,似乎一件都不重要,也行這些外界的寒冷和惡劣的天氣根本不會刺激到她,也不會影響到她。

一路沉默的行走,也不知道繞過了多少條街道,也不知道在雪地上留下了多少個腳印……也行對蒂亞納斯來說,這裏無疑是一個極為熟悉的地方,甚至閉著眼睛也能夠找出東南西北。

……

寒風從窗外吹拂了進來,讓房間之中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一下……在這間奢華的房間之中,那火爐的柴火正發出“劈啪劈啪”的響聲,而在房間的沙發上則做著一個塊頭極大的牛頭人……按道理來說,外麵正是嚴寒的冬季,雪花隨意的飄進飄出,而在這個時候應該將窗戶和門關上才對,可是在不遠處的落地窗卻躺開著,寒風從落地窗一陣陣的吹了進來,在那寬闊的陽台之上,早已經堆滿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美麗的雪花從窗外飛舞了進來,也許是寒風大了一點,一片雪花卻是飄落在了那位牛頭人的臉頰之上。

沙發上的牛頭人似乎再在打著瞌睡,對於他這種高貴的貴族來說,也許這一個冬季並不需要做些什麽,隨意更多的時間卻是無聊……而這個時候,這位牛頭人似乎也選擇了一打瞌睡的方式來消磨著那漫無目的的時間。

窗外寒冷的風雪並沒有讓牛頭人感覺到寒冷,他那健壯的身軀就像是一快黑色的巨石一樣,靜靜的堆在了房間之中……也許是因為獸人的塊頭普遍偏大,所以這裏的家具和一些裝飾都是特大號的,而哪一張沙發更是普通殺過的數倍之多。

感覺著臉上冰冷的雪花,齊魯斯慢慢的睜開了眼前,這位在獸族舉足輕重的人物抬手抹了抹臉上冰冷的雪花,並沒有睜開眼睛,隨後他卻是迷迷糊糊的說道,“你會來了?”

“嗯”房間的另一邊傳來一個女人冷漠的聲音……那個女人身上似乎還沾著一些未幹的學法,她那美麗的容顏在房間之中顯得格外的美麗,甚至充滿了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女人慢慢的朝齊魯斯走了過來,也許是因為對對方的尊敬,當走到對方對麵的時候,她很恭敬的鞠了一躬,隨後在沒有經過對方同意之後,便坐在了對方的對麵……對方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仿佛是睡著了,又仿佛是懶得睜開眼睛一般。

蒂亞納斯似乎很熟悉眼前這個牛頭人的習慣,他靜靜的坐在對方的對麵,默不作聲的短期茶幾上的熱咖啡,給自己倒了一杯,也許是因為外界的寒冷讓她也感到了一絲寒意,所以她此時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品嚐著又苦又熱的苦咖啡。

齊魯斯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沉默而睜開雙眼,他依然是似睡非睡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也顯得很迷糊,仿佛沒睡醒,又仿佛是故意的,或者說也許這本來就是他的一種性格,而這個時候他也淡淡的開口說道,“沒有找到他?”

他也並沒有等待蒂亞納斯的回答,便自言自語的微微點了點下巴,“嗯,天靈大陸如此之大,想找到他確實不容易,不過你也不應該回來,沉住氣,多找一些時日自然會有線索……帝國的天氣雖然很冷,但是國內的士氣卻極熱,讓他留在天靈大陸可不是什麽好事……嗯,你應該抓緊時間把他找回來,不然等過了這一段時間他也許會很危險……畢竟對他來說,異國的生活不是那麽簡單的。”

蒂亞納斯隻是靜靜的聽著,並沒有說什麽,她那美麗的嘴唇貼著咖啡杯那光滑的杯口,似乎預想說一點時候,不過隨後她卻是有皺了皺柳眉,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她幹脆又喝了一口。

“帝國的事情你也已經夠清楚了,獸王陛下那邊也差不多快要成功了,也許這一段時間會很快,也許這一段時間還會拖上幾年,可不管是什麽時候,帝國的計劃是不會改變的……你盡快轉進時間去把你該做的做完,至於其他的事情,還用不著你去操心。”齊魯斯閉著眼睛,很隨意很自然的說著,似乎就像是根自己最親近的人交代著事情一樣。

蒂亞納斯咬了咬銀牙,其實對她來說,齊魯斯所說的那些事情自然明白,而她也沒有心思去管那些事情,畢竟那些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擔心的,也不是她想要的,而這個時候她隻想將整件事情好好和對方說說,讓對方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和關鍵性。

而在沉默了一顆之後,蒂亞納斯也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了那美麗的下巴,鄭重而嚴肅的看著齊魯斯的雙眼,隨後在沉默了一陣之後,她也終於說道,“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