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顏良文醜和呂布的手中已經提滿了東西。

他們幾個身為大將軍,還從來麽有收到過這種待遇,隻是今天能夠為皇上拿東西,也算是不錯了。

再加上跟皇上一起逛街的感覺實在是非常新奇,於是一點也不反感,有時候還開開玩笑,搶著拿。

“夫君,那邊有一個什麽好玩的,怎麽有那麽多人都在那裏看?”

他們早就商議好,在人多的時候就喊劉辯夫君,以前大多是喊皇上,現在忽然喊夫君,貂蟬麵色一紅,倒是有些嬌小可人。

劉辯向著那裏看去,隻見哪裏唯獨了好些人,不知道在幹什麽,但是卻經常傳來一陣歡呼,一陣陣的歎息。

偶爾看到一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來,又有人擠進去了。

就連劉辯也覺得非常好奇,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過去看看好了。”

幾人來到這裏,隻是因為人太多,根本擠不進去。

呂布上前一步,向著劉辯笑了笑說道:“少爺看我的、”

劉辯向她點點頭,然後跟貂蟬站到一邊說道:“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

貂蟬看了看烏雲密布的天空之中一顆能看得到的星星也沒有,再看看呂布正在砍成暴力的驅趕眾人。她心中忽然明了,原來劉辯隻是裝成不認識他的模樣,生怕他這種做法有失體麵。

貂蟬嘿嘿一笑了笑,正要說話,偏偏這個時候呂布說道:“少爺,沒人了,過來看看吧,我以為什麽是東西,原來就是玩套圈圈呢。”

劉辯悶聲嗯了一聲,然後走過去看了看。

隻見地麵上一個個的獎品整齊的排列著,在一根橫線的後邊,你可以隨便拿一個小圈套中任何的獎品。

每一個小圈十文錢。

每套中一個之後獎品自然就是你的,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將獎品換成一個圈圈繼續玩,要是換成圈圈套不中的話,獎品自然就沒有了。

劉辯看了看,心中想笑。

以前小時候這種東西還經常見,等張大了之後幾乎沒機會接觸了,卻沒有想到現在在這裏碰到了這個遊戲的祖先。

道:“玩玩,給我來是個圈老板。”

“十個?”

旁邊圍觀的人都鄙夷的看著劉辯。先前呂布衝進來喊他少爺的時候,這些人就局的劉辯這種人大多都隻是富家公子哥,自然不會心疼這區區一百文錢。那老板也最為高興,因為富家公子往常都是跟廢物掛鉤的,他們來平常就是送錢的或。

今天見劉辯似乎是一個生麵孔,他微微笑了笑說道:“少爺,您的圈。”

苟彧付了錢給劉辯玩,劉辯隻是想找找感覺,便將剩下的幾個圈都丟給了貂蟬他們,丟了幾個沒有丟中,於是苦笑,自己果然不是玩這個的料,卻沒有貂蟬和蔡卲姬是一套一個準,而且價格都非常不菲,相對於自己買圈的錢來說,簡直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原來兩人丟擲的都是非常靠後的獎品,那裏甚至放著一枚大銀元寶,眾人看得口水直流。而這一次,貂蟬手中的圈圈瞄準的,就是這個大大的銀元寶。

先前他丟的其準無比,銀元寶附近的幾個東西也能被他弄到,那老板心中忐忑,心想要是這小丫頭今天真要是走了狗屎運弄走了自己的銀元寶,自己豈不是要哭死?他想來想去都絕對不能冒這個險,於是上前說道:“少爺,天色有點晚了,我要收拾收拾回家了,您看看您還有幾個圈沒投,我返還錢給您。”

劉辯一眼據看出他心中是怎麽想的,於是笑笑說道:“你不用著急,我們玩一會就走,你要收拾也不能放著到手的錢不轉是吧?”

那老板麵色發苦,他哪是看著到手的錢不轉,他是怕自己賠本啊。

貂蟬沒等他們說完,就將手中的小圈圈向著銀元寶丟擲了過去,這是他手中最後一個圈圈,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定在那小圈圈上,等他安然落下的時候,正好砸在了銀元寶上,不斷的在上邊轉圈。

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結果,一個個的瞪大了眼睛,這種情況之下有太多的可能會完全套到了。

就算是套到半個,也算是一筆非常可觀的財富了。眾人心中忽然都祈求這個漂亮的姑娘能得到這個金元寶。

雖然先前的時候他們還有點鄙視劉辯,可是現在,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們選擇了支持貂蟬,或許是因為貂蟬的相貌太過於突出,在人群之中,他簡直就像是一個從天上下凡來的天使一樣,抱著雙手在胸前的模樣,一眨不眨的大眼睛死死的盯在自己丟出的小圈圈上,終於,塵埃落定,那小圈圈搭在了銀元寶上,並沒有完全套進去。

“呼…”

眾人都覺得自己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

卻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劉辯看著那老板,倒是想要看看這樣的話,他打算怎麽處理?

“老板,你瞅瞅,人家套住了半個,你這個銀元寶,是不是也要弄半個給人家啊!”

“對啊,老爸,你可不能耍賴啊,我看啊,要不是你這個圈圈太小的緣故,人家小姑娘早就已經套進去了。”

雖然旁邊的人都在添油加醋,可是老板卻不吃這一套,他好像沒有聽到眾人的話語一般,從容淡定的走到那裏,將小圈圈取下來走到劉辯和貂蟬的身邊說道:“姑娘還玩不?”

“嗯?”

劉辯看了看那老板,見他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心中倒是微微有些意外。這個商人簡直就擁有一個絕頂商人不要臉的素質啊!怎麽還會在這裏混這個?

“老板?剛才我們套中了半個,你說怎算啊?”

劉辯問道。

“半個?半個當然是不算拉,你想想,你要是套中了半個就要給你一半,要是別人隻是碰了一下,是不是碰到了那部分我也要扣下來給他啊?你覺得遊戲有這樣玩的麽?沒有全部套進去,自然就是不算的。”

劉辯聽她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貂蟬卻大為不服氣,說道:“老板,再給我一個圈,就一個就好!”

“一個圈?不給了,我今天打算回家了,不給了。”

向前剛才危險的一瞬間,老板頓時決定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這個女孩之問自己要一個小竹圈,說明他肯定非常有信心,要是你這麽有信心的來賺我的錢我還跟你玩,豈不是有點傻呼呼的?

他能在這裏立足這麽多年,當然不傻,他知道現在很危險,就算今天不做生意了,也絕對不能讓這個銀元寶處於危險之中。畢竟對他來說,這個銀元寶隻是為了吸引客人的,從擺上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套中,當然,主要是因為元寶距離丟圈圈的地方實在是太遠了,幾乎又七八米的距離,這樣的距離一個小小的主圈丟到這裏的時候已經非常不穩了,更不用說準頭了。

但是今天這個小丫頭倒是奇怪先前百發百中,倒了自己這個銀元寶的時候,倒是隻差一點了,要是被他一點也不差的套上,自己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錢可什麽都沒有了,以後還怎麽在這裏混下去?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不能讓這小姑娘繼續投了,於是果斷的搖著頭,仿佛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看著貂蟬臉上的表情,劉辯歎了一口氣說道:“老板,再給他一個圈玩玩,就算套中了,我們也不要你的,隻是為了玩玩。”

“真的?”

一聽到劉辯這樣說,那老板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笑意,一個勁的點頭說道:“其實也無所謂,不過既然少爺您都這麽說了,就讓這位美麗的姑娘再玩玩也罷,隻是要祝福你了,要是您真的能套中的話,方才少爺也說了,您不會要我的銀元寶,這一點我非常感謝,但是卻不能讓您空手而回,這裏擺著的東西,隻要不是銀元寶,您隨便帶走一件吧。”

聽到劉辯這樣說話,那老板也瞬間大方了不少。

劉辯點點頭說道:“行,你玩吧。”

劉辯拍了拍貂蟬的肩膀說道:“不要緊張,你總會好的。、”

“嗯。”

貂蟬點點頭,然後細心的開始瞄準那個銀元寶,終於,他忽然一揮手,小竹圈向著銀元寶的方向丟擲了過去。

誰知道那小竹圈剛剛出手,貂蟬就大叫一聲道:“中啦,中啦,夫君,我中啦。”

他跑到劉辯的身上緊緊抱住她,臉上一副驕傲的笑容。

此時那小竹圈還沒有掉落下去,眾人都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怎麽會忽然這麽高興,又怎麽會知道自己肯定能中呢?

正是因為心中有這樣的疑問,眾人才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銀元寶。

你小圈圈一絲不差的掉在了銀元寶上,眾人頓時傻了眼,這個下丫頭也太厲害了吧?老板看著圈圈確實是套在了銀元寶上,不是自己煙花,頓時一身冷汗浸透了身上的衣服,心髒也重新放回了肚子裏。

不由得敬佩自己剛才那種選擇實在是正確。,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人群之中衝進來幾個官兵打扮的人,手中拿著兵刃向著眾人揮舞了幾下,說道:“喲,我記得你昨天的錢還沒交吧,今天怎麽又在這裏擺攤了?是不是覺得我們都管不住你了?”

見到那幾個官兵進來之後,那老板頓時連臉色大變。就算是先前應付劉辯的時候,那老板也是臉色如常的,卻沒有想到那官兵緊緊是進來講了一句話的工夫,那老板的臉色已經變得慘敗了。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都開始四下散去,反正周圍還有很多很好玩的地方,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搖頭歎息一聲,總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

那士兵一下就看到了擺在地上最裏邊的銀元寶,笑著上前撿了起來,那老板剛要阻攔,卻被官差狠狠的瞪了一眼,頓時,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了,隻能笑著說道:“官差大人,我們是小本買賣,以前的錢我不是每天都交給您了嘛?昨天您來的真的是太早了,我實在是沒有錢,今天打算一起給您的,您看看這…”

“嗯,你的孝心我收下了,以後來收錢的時候會對你好一點,有什麽要求也盡量提,哈哈,我們都是為了你們的安定才服務的嘛。”

那士兵將一個大大的銀元寶塞到了懷裏,笑著說道。

那老板一臉土灰說道:“官差大人,您可千萬不能這樣啊,您這樣我以後的生意怎麽做啦?沒有生意,我怎麽賺錢孝敬幾位大人啊!”

“怎麽啦?難道你的意思是幾位大爺讓你坐不下生意去了嘛?”

“不是不是,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官差大人這兩天的錢您好好算算,是多少錢就多少錢,我肯定如數給您,可是這銀元寶,是我放在這裏吸引客人的,您要是拿走了,以後我可怎麽做生意啊!”

“你的意思還不是我們讓你沒發做生意了?你要是不做生意賺不到錢豈不是活不下去了?那真是可憐啊,城主常常教育我們要愛你們,要怎樣啦?我忘掉了,反正是不能讓你活不下去的,這樣好了,你轉行吧,不要做這一行了不就用不到這個銀元寶了嘛?我再給你寬限幾天的時間不用交錢,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啊,處處都為你著想,你以後賺了錢可不能忘了我啊。”

“可是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不要再跟我討價還價了,再跟我討價還價小心我手裏的刀不認識人!”

那官兵揚了揚手中的刀,頓時,那老板低下頭不說話了,幾個士兵嬉笑著就要走掉,再走到呂布身邊的時候,呂布忽然伸出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隻聽呂布輕輕說道:“你們今天的錢交了麽?”

“今天的錢?你是誰啊,你知道我們是誰嘛?我們難道還要給誰交錢嗎?”

那幾個官差雖然看著呂布的塊頭好像看起來有點大,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囂張跋扈,他們在這濮陽城之中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比呂布看起來還要壯碩的人了,但是好漢架不過人多,自己的人馬多,而且自己手中有兵器,這些肌肉發達,頭腦簡單愛出頭的家夥,一般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我讓你們交錢你們就交錢,不然等一下就要把命都留下了。”

呂布冷冷說道。

“你開什麽玩笑,你吃藥吃多了吧?你知道我是誰嗎?看看你爺爺我手裏的這把寶刀,你知道嗎?一盞茶的工夫爺爺就能把你剁成肉紮,你想想後果,不要跟我大叫大嚷的,現在給我道歉,說不定我還會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然就之後除掉你們這些暴民啦!”

很顯然,他們想要殺個人是非常簡單的,隻要給對方蓋上一個暴民的帽子就好了,現在全天下的暴民這麽多,每天都是見到人就亂打,在這些官差的眼中,暴民跟野獸根本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呂布輕輕笑了笑,凝神看著那中年的官差。

那官差看了看呂布的眼神,原本嬉笑囂張的表情頓時凝固在了臉上,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呂布的雙眼。那一雙仿佛會吃人的眸子讓他心生恐懼,他心中有種感覺,這個年輕的漢子想要殺死自己隻是在一瞬間的工夫而已,而自己手中這柄引以為傲的長刀也不能給對方帶來任何的威脅。

“你要幹什麽?快閃開我什麽也不計較,要是你想幹什麽的話…”

那官差還沒有講完他想要講的話,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給什麽東西給卡住了,然後整個身體都脫離了地麵。

他的臉上馬上變得通紅,雙腳無力的踢打著,但是因為雙腳沒掙紮一下,脖子那裏都會傳來劇痛,他漸漸地,就算是掙紮也不敢了,隻能用自己的手掌想要盡力的掰開呂布的手掌,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將呂布的指頭移動任何一公分。

這個時候,劉辯走上了前來,從它的胸口之中摸索出了那一個銀元寶,掂量了掂量,然後輕輕一笑,走到哪老板的麵前說道:“你拿著吧,這幾天不要出門,我會給你們一個安定一些的環境。”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他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擊官差。

更為奇妙的是,那官差眼看著都要一命嗚呼了,他的同伴居然就那麽傻愣的站在一邊觀看,居然也不向前幫忙。

那在呂布手中不斷掙紮的士兵現在才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世態炎涼,往常這些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家夥們一見到強大的人就膽怯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這裏受苦,居然一個向前阻攔的人都沒有,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驚愕和癡呆的表情,很顯然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在濮陽城的大街上,居然有人膽敢對付官差。

不過呂布沒有要殺人的意思,見他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就鬆開了自己的手掌,那官差一下子掉了下來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深深喘息著,他麵色通紅,嘴唇發紫,就這一回的時間,簡直如同死了一回一般。

他更知道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就算是自己的兄弟們真的為了自己衝上去,也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知道了麽?就算是你們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趕快滾蛋,不要讓我在看到你了。”

“是是是…”

那幾個官差從地上爬起來向著遠處跑走了,再見到呂布那雙眼睛的時候,那官差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冰涼冰涼的,那一瞬間,自己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現在重獲新生,他居然一點去報複的念頭都提不起來,是因為不敢提起來。

“頭,我們快回去叫人把?您這樣被他們欺辱,我們實在是看不過去啊,您簡直不知道,那時候,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可能的話,我就代替您接受這樣的痛苦,可是我看到那家夥的塊頭,簡直不是我能夠對付的,我知道這不可能,就沒有上前,城主不是整天教育我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當時就在想,要是您今天不行死在這裏了,我回去之後就肯定苦練武藝,找遍天南海北也要找到那個家夥,讓後給您報仇!”

“苦練武藝?等到武藝高強的時候?你是不是要等著那個家夥老死之後再去給我報仇!不過你小子有這份心就行了,你們幾個呢?”

“我們?我們當然比他還要著急了,可是我不太會表達,不過啊,我是肯定會給你報仇的!’

“嗯,這樣就好,我沒白認識你們幾個兄弟,兄弟我剛才死裏逃生,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你們幾個誰請客我們去好好喝點?”

“我們喝酒還用拿錢嘛?走吧走吧…”

“哈哈,也是…”

幾個官差笑了笑,向著遠處的小客棧走了過去,那客棧的小二一看到幾個官差過來頓時變了臉色,趕緊回到裏邊去了。

劉辯將錢還給那商人之後,便跟幾人繼續前去閑逛,不過既然路上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既然都沒有什麽心情了。這個時候,劉辯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城的城主是誰?”

“不知道,我隨便找個人問問。”

苟彧轉身拽住一個人問了問,那人剛才就在他們旁邊看著呂布教訓官差,此時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問自己這種問題,於是結結巴巴的說道:“叫…叫喬玄。”

“謝謝。”

苟彧謙虛的笑了笑,那人尷尬的點點頭說道:“你們為民除害,這點還謝謝什麽?”

“為民除害?難道這些官兵平常經常做一些為非作歹的事情嗎?”

“那是當然,您別看現在濮陽好像非常不錯,但是暗地裏您是不知道啊,城主就是這裏的皇帝,誰要是跟他對著幹,自然就是吃不了兜著走,反正沒有什麽好下場,基本上他說了就算了,這些官差又是他的爪牙,自然也是為虎作倀,百姓苦不堪言,這些人強取豪奪,不僅奪商品,奪錢,就算是碰到好看的姑娘都要搶奪!這幾位姑娘長得這麽漂亮,可一定要小心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豈有此理。”

苟彧低頭想了想,然後向那人點點頭說道:“這是謝謝你了、”

“唉,不用謝,這事你問誰誰都知道的。”

劉辯此時已經無心逛街,在接到上無意識的溜達了幾圈,歎了口氣開始往回走,他跟顏良文醜說道:“你們今晚連夜趕回軍營去,準備讓大軍來,一舉拿下這座濮陽城!我跟呂布將軍還有五百近身侍衛接應你們!”

“皇上?”

顏良文醜沒想到劉辯居然這麽快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都覺得有些倉促,問道:“難道不從長計議嘛?”

“從長計議?那是拖延,我們十萬軍隊麵對張魯三十萬軍隊的時候可以從長計議,但是現在我們三十五萬軍隊對付一個小小的濮陽城,還需要從長計議麽?我明天隻在城中等你們大破城門的消息。”

劉辯拍了拍顏良和文醜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

顏良文醜相視一眼,點點頭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