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王允平息了心情,邁前一步,帶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說道:“陛下剛才的吟的詩好有雄風,戰國信陵君,俠義天下名!此等人物,也惟有陛下才可與之相比!”

“哈哈,你說錯了,我劉辯,隻是一介小兒,天字大不過夫!我剛才所吟信陵君的故事,其實是指的尚書大人你啊!”劉辯先是大笑一聲,然後雙眼冒著精光,鄭重的朝王允道。

“這,陛下,為臣不敢!”

聽到這句話後,王允又是一激,身體再度往下跪了下去,臉上一片惶恐。

“有何不敢,當朝大臣中,尚書大人是為數的幾名忠臣名士。昔有信陵君,今有我大漢王子師!這名號,朕認定了就是!”

這話一出,等於是表明劉辯對王允的極度看重。頓時,王允再一次老淚縱橫,心裏蹉跎不已。

“好了,尚書大人,你隱辱負重,朕明白你的苦心!今日前來,就是要和你商討誅殺董賊一事!”

查看了下周圍,確認房間內沒有任何人後,劉辯便是話鋒一轉,眯起雙眼,一字一頓道!

“陛下有此雄心,實乃百姓之福!”王允激動道。

“可恨董賊,為禍天下,朕隱忍已久,不日即將發難,隻是不知道尚書大人有誌為朕先鋒,為著大漢朝除去一大禍害,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這話一出,劉辯說得是大義凜然,頓時就是將王允的內心震撼住了。

隻見王允陡然一拜,長伏不起,口中直喃喃自語:“聖上英明,聖上英明!”

“好了,尚書大人請起吧!”微微一笑,確認自己已經徹底震住王允後,劉辯悠然一笑,邁前一步,輕輕扶起了地上的王允。

帶著一絲激動,王允的表情掙紮了一番,這才出言道:“得蒙陛下指點,老臣已經想出了誅殺董賊的計劃了!”

這話一出,劉辯心裏狂笑一聲,好戲來了!

“聖上不愧是天子貴胄,當日,您以一則笑話為例,暗示董卓和呂布二人以美色誘惑,使之挑撥離間,一番手段之下,必將使其內鬥不止,董賊勢力必將土崩瓦解!”

頓了下,王允繼續說道:“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是英雄墓。為臣考慮之下,如果想徹底讓董卓和呂布二人反目,惟有用《美人計》!”

“嗬嗬,美人計?”劉辯裝作疑惑道。

實則此時他心裏,卻是陡然顫跳不已,因為接下去,一個人物必將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想到這,換作是他忍不住激動起來了。

“不錯,《美人計》!”王允重重說道。然後,他猛的咬咬牙,從房間的一塊案台上拿出一個響鈴,開始搖晃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一番清脆的鈴聲響起後,不一會,便見房門驟然被輕輕推了開來,一道曼妙的身影緩緩出現了在劉辯眼前。

“義父大人!”

來人,正是絕色傾城的貂禪!

“這是當今聖上,還不快快拜見!”王允悠然道。

“見過聖上!”貂禪小巧的行了個女子古典禮,然後美眸一展,大著膽子偷瞄了一眼劉辯。

這邊,劉辯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和激動,緊緊盯著貂禪。

然後,兩道目光轟然相碰,一陣無聲的碰撞後,便是激起劉辯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的波瀾。

曆史記載,貂蟬降生人世時,三年間當地桃杏花開即凋。到了貂蟬午夜拜月,月裏嫦娥自愧不如,匆匆隱入雲中,方有了閉月之名!

而眼前的貂蟬,身姿俏美,細耳碧環,行時風擺楊柳,靜時文雅有餘,動時大方玉立,讓深處後宮佳人無數的劉辯也是忍不住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絕色,這才叫絕色啊!

盡管曆史傳言貂禪眼睛一大一小,但在此時劉辯看來,貂禪的眼睛猶如深夜般幽邃,又如明珠般耀眼,特別是那個比例,襯在臉上,正好合適!

靠,曆史果然都是騙人的,暗暗咒罵了聲說貂禪是大小眼的誹謗者,劉辯以一種純粹帶著欣賞的目光走向了貂禪。

“你就是貂禪?”劉辯沉聲道。

“是的,陛下!”貂禪把頭一揚,緊緊盯著劉辯。

“好,果然是秀氣動人!”

微微搖了搖頭,劉辯忍不住把目光轉到一邊,他怕自己在和貂禪看下去後,自己會改變注意,一時心軟。

“陛下,這是小女貂禪,小女她自願為餌,唱一回美人計!”王允悵然歎道。

“也罷,既然如此,尚書大人,就請費心了!”

說完,在劉辯的示意下,貂禪退了出去。然後,劉辯將曆史上一些美人計連環計的細節詳細的說與王允知道。

一番話說完,王允心裏早已是驚訝萬分,雖然他自己想到用美人計這一招,但心裏也隻有一個模糊思路而已。倒是當今聖上,才是真正的權謀家,三言兩語之下,就將整個計劃謀定完善了!

“聖上英明!”

“嗬嗬,好了,尚書大人好生休息吧,以後的計劃,就看尚書大人和令愛了!”

說完,劉辯悠然一笑,轉身邁出了王允房間。

剛一步出房間大門,劉辯似乎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探著自己般,心裏驀一回想,他便知道了是何人。

悠悠的邁著小碎步,劉辯在尚書府的後花園停了下來。

借著賞花,劉辯步入花群中。果然,眼前一個曼妙身形輕坐在亭閣內,正是先前離去的貂禪!

“嗬嗬,貂禪小姐好雅興!”

一聲嗬嗬大笑,劉辯淡淡的坐在了貂禪對麵,捧起一杯早已沏好的清茶,緩緩送入口中。

“見過陛下!”

貂禪微微直了下身子,作了小禮後,這才重新泡起茶來。

“貂禪小姐秀外慧中,實乃絕色佳人,朕如此作態,不知有否唐突佳人了!”

喝完一杯清茶,劉辯這才馬後炮的補了一句。

“嗬嗬,當今天下,都是大漢的,而大漢的江山,都是陛下的。別說是小小一個貂禪了,就算是天下絕色女子,不也是陛下一句話的意思嗎!”貂禪靜靜道。

“嗬嗬,說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劉辯很是感慨了下。

然後,劉辯話鋒一轉,悠然道:“貂禪小姐不知道聽沒聽過花木蘭的故事?”

“花木蘭?”

這下,貂禪疑惑了。

“哦,是了…!”

看見貂禪如此反應,劉辯這才反應過來,在這個時代,花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還沒有流開來,那麽貂禪又豈會知道呢?

想到這,劉辯不禁是默默茗了口清茶後,這才沉聲道:“從前有個王朝,因為要和敵人打仗,所以下令天下的老弱強壯男子皆要參軍,每戶以一名為限!而在這個王朝的某個小郡,有這麽一戶人家,戶主名叫花弧,年約六十,已到了老弱之齡。為了抗擊敵人,保家衛國,花弧決定投軍入伍。但是,他有一個女兒,名叫花木蘭。花木蘭是個英勇的女子,為了不讓自己的父親一大把年紀還要遭受行軍作戰的疾苦,又或者是老死異鄉,所以花木蘭悄悄作了個決定!”

聽到這,劉辯偷偷瞄了一下貂禪,看見對方被自己的言語吸引住後,便又是悠悠繼續說道。

“這個決定呢,就是代父從軍!”

聽到這,貂禪陡然站了起來,臉上一片複雜之色。

這邊,劉辯望著激動反應的貂禪,他輕輕擺了下手,示意貂禪坐了下來。

然後,一首“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歎息。”的詠歎詩便被劉辯和著拍子念了出來。

“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歎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第一遍,貂禪沒有聽懂,到了第二遍,貂禪慢慢懂了。然後,她放下了手中的茶具,開始不受控製般的跟著劉辯念了起來。

一曲畢,貂禪早已是哭成了個淚人……

默默遞過一張絲巾,劉辯這才輕輕轉身離開了亭閣。他知道,此時此刻,貂禪的內心一定十分激動,自己為她講述的花木蘭這個故事,也不知是好是壞。

畢竟,貂禪在美人計當中的扮演,不僅需要失去自己的貞潔,而且還隨時有生命危險,對於一個古代女子來說,這樣的經曆無疑是十分殘酷的。所以,劉辯才會想到用花木蘭的故事來引導貂禪,希望她可以明白我的苦心吧!

默然一歎,劉辯暗暗感慨起人生的無奈。

……………

陽春三月的某一天,曆史的軌道慢慢向前推進了一步,當親身經曆著這些的劉辯,同時也是一個推動者和見證者。

這日,萬裏無雲,天氣一片晴朗。

早朝剛一完畢,群臣便都是四下散了開來,而當朝聲名顯赫,位極人臣的董太師,則在一幹群臣的簇擁下,緩緩走出了議政殿。

“奉先啊,今日天氣大好,為父好久沒有開弓射獵了,頗有點想念山中野麅走獸的味道了!”

董卓哈哈一笑,作了個舉弓射獵的姿勢。

“嗬嗬,義父若想吃野味的話,孩兒馬上就去弓獵,勢必不讓義父失望而歸!”

董卓身旁,一名虎背熊腰的將軍出言道,說話中帶著一股犀利。

“好,奉先不愧是吾的好兒郎!為父今天就設宴群臣,一同品嚐奉先弓獵的獵物!”

“好,呂將軍!”

“妙哉,奉先將軍勇猛過人,獵物一定極其繁盛,我等皆有口服了!”

身後,一幹大臣俱是出言讚道,明顯是在拍董卓和呂布的馬屁。

這邊,告別了董卓和一幹朝臣後,呂布帶了幾名隨從出了皇宮,然後騎上自己的火紅赤兔馬,帶上方天畫戟,背上一把百石大弓和幾筒金翎羽箭,便整裝出了長安城,向著長安以北的深山行去。

一番侵略如火般的飛奔後,呂布一行人在一處名叫“野豬嶺”的地方停了下來。

“將軍,此處名為野豬嶺,時有野豬山豪出沒,是王公貴族最愛弓獵的所在!”

身後,一名隨從趁機賣弄起來,向呂布講解道。

“哼,此處果有野豬?”呂布冷冷笑道,揮了揮手中的方天畫戟。頓時,一道霹靂寒光便是如流星般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鋒芒逼人!

“將軍,不僅有野豬,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碰到老虎!”

“老虎,哈哈,本將軍野豬野狼倒是獵了不少,這老虎可是從未見過,今天,本將軍倒是想見識一下!”

“你們幾個,帶上行軍火符,給本將軍去搜尋獵物,一遇到老虎等野獸,就點燃手中火符報信!明白了嗎?”呂布沉聲道。

“是的,將軍!”眾隨從整齊如一的回答道,然後便四下散了開來,湧進野豬嶺的深處,尋找起獵物來。

這邊,眼見隨從四下散去後,呂布冷哼一聲,輕輕夾了下跨下赤兔馬,向著野豬嶺深處的另外一個方向掠去。

剛行進不到半公裏,呂布就已經遇到了不下幾波小獵物了,其中包括不少野雞野鴨野兔之類的,倒是讓呂布暗歎了好個弓獵所在!

此時,對於這些野雞野鴨,呂布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射出一箭,以他的性格,對於自己的獵物也是有分等級的,不是野豬之類的野獸,根本很難讓他射出一箭來!

繼續前行,躍過一道蜿蜒的小溪後,呂布總算發現了一點野豬的蹤跡了。

眼前,是一片灌木叢,叢地中有一些大型的拖拉印,那是野豬活動時留下的印跡。

赤兔馬十分通靈性,在呂布輕輕一個夾馬的動作過後,赤兔馬變得安靜起來,一聲也不吭,似乎明白主人的意圖般。

這邊,呂布翻身跳下赤兔馬,也不將韁繩栓起來,而是任由赤兔馬閑庭漫步在一片叢林中,自己卻是一個縱躍,躥進了叢林深處。

順著草地上一排排明顯的印跡,呂布慢慢找到一片荒土處。

隻見,荒土前,一頭野豬正無聊的曬著太陽。由於呂布行進時腳步極其輕盈,所以野豬並沒有發現到呂布的蹤影,就更別提發現危險了。

哼!

心裏冷笑一聲,呂布緩緩解開係在背後的強弓,取出一支金翎箭,慢慢對準了視線中那一頭肥得流油的野豬。

“唰!”

沒有任何征兆的,呂布甚至連瞄準都沒花上多少時間,便是飛快的將金翎箭射了出去。

然後,又是飛快的取出一支支金翎箭,沒有任何拖拉的便是連續射出,目標直指野豬的周身上下。

這下,金箭射出後,野豬察覺到了危險,隻見它沉悶一聲怒吼,撒開蹄子,正要逃離時,便是瞬間被當頭第一支金翎箭穩穩射中了背部。

頓時,野豬吃疼了,它痛得滿地翻滾,在一刹那間的變化後,野豬瞄到了呂布的位置了。

沒有任何猶豫的,在躲過接下來的幾支金箭攻擊後,野豬呼嘯著朝呂布這個方向撲了過來。

“來得好!”

心裏大喝一聲,呂布沒有任何慌張,隻見他一把拋下強弓,揮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對準野豬撲來的方向,就是狠狠一下刺了出去。

“砰!”一聲巨響,鋒芒照人的戟頭瞬間刺穿了野豬的皮毛,然後呂布一聲大喝,雙腳猛紮在地麵上,腳下一用力,右手緊握著的方天畫戟便是如雷霆般再一次猛紮了進去,然後猛的舉了起來!

好個神力!一頭幾百公斤重的野豬便這樣被呂布的一戟之威刺了透心涼!

最後,眼見掙紮著的野豬漸漸沒了生息後,呂布才轟的將方天畫戟的前端放平。

冷冷走到野豬身前,呂布傲然一笑,將方天畫戟拔了出來後,這才掏出火符,對著上空點燃下去。

這是在通知隨從前來收取獵物,做完這個後,呂布掏出一塊絲巾,抹去方天畫戟戟頭上的野豬鮮血,這才帶著一絲冷淡,離開此地,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繼續尋找獵物去了。

接下去,在獵殺了幾頭更家凶猛的野獸山狼後,呂布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傲然騎著赤兔馬,準備離開野豬嶺了。

然後,呂布見到自己一生最美的景象……

隻見,官路那頭,一名女子模樣的身影慌張的向自己這個方向奔來,因為女子蒙著麵紗,呂布並沒有看清這個女子的麵容。

而這名女子,身後跟著幾名綠林蟊賊般,個個揮舞著手中的大刀,麵帶猙獰的緊緊追趕著女子。

“將軍,是小蟊賊搶道了!”

身後,一名隨從提醒道。

“哼,無妨,我們獵獸已久,應該回去了!”呂布麵無表情的道。

對於這種小蟊賊,他連出手都不想出手,因為一個絕世強者,是不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出手的。

難爾,當他前一秒正想冷冷輕策著赤兔馬從女子身邊走過的時候,一道狂風忽然出現,詭異的便吹開了眼前這名女子蒙著麵紗。

刹那間,呂布冷眼瞄了一眼後,他整個人仿佛被雷電擊了一下,心裏頭一顫,雙眼便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再也挪不開半分了。

好……好個絕色美人!

此說此刻,呂布隻覺自己此生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對方因為被蟊賊追趕時的害怕表情,更是平添幾分嫵媚和楚楚動人,瞬間便征服了呂布那高傲的內心!

“呀!小賊找死!”

恍然間,呂布望著眼前女子認命般的閉上雙眼,再望著她身後距離不到幾步之遙的幾道寒光,呂布陡然從心裏生出一道衝動。

保護她…不能讓她有半點受傷!

於是,神勇的將軍呂布,揮起了自己手中的方天畫戟,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圓圈後,便是瞬間將身前馬下的幾名小蟊賊全數擊中。

狠狠一挑,小蟊賊們便是一個接著一個慘叫一聲,被方天畫戟帶來的強大力量劈中了身體後,便是鮮血直流,眼見不活了!

一番風雲變化後,場上的美人似乎聽到了一些意外,她慢慢睜開了雙眼,然後望著身邊倒了一片的小蟊賊,她再也支撐不下去,整個人便是軟軟的癱倒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呂布眼見身前美人似乎要暈倒過去,他連忙一下跳下赤兔馬,一個躍步衝到美人身前,在千鈞一發之際,緊緊扶住了美人。

甫一接觸對方的身體,呂布便覺一道柔軟傳來,聞著周圍空氣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處子芳香,呂布隻覺腦海中一道閃電襲來,整個人再一次楞住了。

良久,耳邊才傳來了一聲淒慘的悲呼:“將軍…將軍!”

這下,呂布才清醒過來,望見自己的雙手似乎將美人夾疼了,呂布連忙就是小心的鬆開了手,然後傻傻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了。

“不知哪家小姐,為何在此?”呂布看著貂禪,一張臉都鱉的有些綠了。

“小女子名叫貂禪,將軍您抓疼我了。”

呂布哈哈大笑,將貂禪放開,然後行了一禮:“我是粗人,隻會行兵打仗…”

正在這時候,王允不知從哪冒出來打斷了呂布的話:“哎呀,將軍,這不是呂將軍麽,失,失敬啊!”

“王司徒,原來是你?”呂布何人,他可是董卓麵前除了李儒之外最被信任之人,一身武藝無敵天下,如何會把王允放在眼裏。隻不過看到貂禪一下摟住了王允的一隻手臂,那親昵勁讓呂布口氣頓硬。

王允豈能不明白,這貂禪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動人,自己或許是因為和她接觸太多都沒發現,可惜自己老矣。

不過王允讚歎歸讚歎,貂禪的戲演的如此之真,自己又怎會失神呢。

“女兒,這是如何了?傷到沒有?”王允一臉關切。

“父親大人,剛才若不是將軍救我,恐怕我就毀在那群賊子手中了。”貂禪說完直接仆在王允身上哭泣起來,這讓呂布頓時尷尬了起來。

好一個貂禪,如此絕色,人間幾何,若能將之攬在懷中,自己寧要美人不要功名。這是呂布此時的想法,雖然自己有妻室而且也是絕色,但是比起貂禪來,卻猶如野花枯草一般失了顏色。

對於自己剛才的態度呂布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還以為貂禪被王允霸占掉,當時他可是生了將王允碎屍萬段然後將貂禪奪走之心,但是眼下,自己卻不好意思起來。

如果現在給他一個機會,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叫他嶽父的,呂布真是後悔死了。

看到呂布無所適從的樣子,王允又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不過呂布並沒發覺,王允也不點破,隻是笑著招呼著他:“將軍神人也,萬夫不擋,王某素有耳聞。今日小女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略備薄酒,還望將軍不要推卻啊。”

呂布頓時爽朗大笑:“王司徒之名響徹海內,無人不知,布也是早想深交,無奈無人引見。今日得見,果然不出所言。如此說來,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