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又化雪,天氣冷的要死,現在又感冒頭疼,渾身不對勁,今晚要是能堅持兩更我自己都會佩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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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孤來到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於麵前這個看似隻有少年身軀的男子合作,至於自己是不是被利用奴役他都不怎麽在乎,對他來說,軒轅淩雲就是一個惡魔,他愛上了美麗賢惠的母親,卻因為弱懦無能,為了那家族家長之位,親自殺死了了自己的愛人,他的母親,這對於那時候已經三歲的軒轅孤,給他造成了永不可能被磨滅的印記,在軒轅孤的,軒轅淩雲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惡魔,殺母仇人,除此之外,別無他想,他的目標就是將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軒轅家主才在自己的腳下,為自己逝去的母親報仇。

而在白曉的想法中,這個軒轅孤就是一個被仇恨蒙蔽眼睛的可憐人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隻怕他的仇恨已經變了味道,現在的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將軒轅淩雲這個高高在上的人才在自己的腳下麽???隻怕他早就被軒轅家族的勢力所吸引,將軒轅淩雲踩在腳下,怕隻是想要將軒轅淩雲以及軒轅家族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罷???這一切也許隻是猜測,但是白曉不能就這樣接受一個可能是定時炸彈的家夥成為自己的合作者,至少,白曉先要了解到這個家夥真正的秉性。所以,白曉並沒有那麽急切的與這個可憐的家夥進行交談,而隻是淺淺的看著這個男人,有自己最高傲的一麵,用這個男人最羨慕嫉妒的一麵。

軒轅孤活了三十幾年,樣貌維持在二十七八左右,大叔的臉上有著時間與仇恨堆積下來的成熟穩重,白曉的行為雖然給軒轅孤帶來了無盡的恥辱,但是,對於一個要完成大事的男人來說,這一切沒有什麽不能容忍的,況且,自己現在至少還沒有受到言語上的侮辱,至少在自己的心裏,那個將軒轅家族完全毀滅,或者說是將所有的世家全部毀滅的至高理想,這點屈辱算不上什麽。

俗話說,沒有千年的帝國,隻有千年的世家,在這個世界上,從以神操縱的神聖聯盟,再到那些小星係的文明生物,他們的王朝,不管是以什麽樣的模式存在,至關重要的大權,其實還是被世家所掌控,就連神,裏麵還不是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勢力組成的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則就是這樣,想解決這些事情,要做的無一不是將世家完全摧毀。

但是,軒轅孤也不是熱血衝腦的傻子,隻要有權勢,哪怕本身不是世家,在一定的時間積累中,也會變成一個底蘊深厚的世家,世家,本就是這樣形成的。

而軒轅孤,自然會選擇一個心中始終保留著善念的世家作為這世間的統領,神祗們太過無情,他們不會體會凡間疾苦,對他們來說,凡人不過一介螻蟻之輩,往往不會因為這些所謂的螻蟻而大喜或者大怒,在這個世界裏,真正能讓神祗們看中的不過是那些所謂的信仰之力。

要成為神祗,最重要的就是神格,神格的外衣是由自身的能量質變而成,而中心,卻是那些由萬千凡眾凝聚的信仰之力,有了這些香火、信仰,神祗們才能不斷的變強,而不斷的變強就是不斷的發現文明物種,給與他們好處,讓他們信仰自己。

有古碑證明,其實,一開始的聯盟隻有一個,而掌權者都是凡界眾生,之所以發展成為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因為神祗們覺得信仰之力來得太過緩慢,所以才下手掌控了聯盟,而神祗們自然也有好的壞的,好的就掌握了這半邊宇宙,建立神聖聯盟,心底不太善良的神祗便建立那黑暗聯盟,正是所謂的再聖潔陽光照耀下,也會有照耀不到的純粹黑暗。

這世間,變成了這樣!

白曉的行為方式在軒轅孤看來是這世間少有的完美世家,不會因為自己的強勢而損害黎民百姓的利益,不會為了那家族利益而導致萬千民眾置於水深火熱之中,這便是軒轅孤心中最好的掌權者。

而白曉的發展史,以及白曉領地之下的盛世,這些都讓軒轅孤感到了希望的存在,而且,這個人,恰恰也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俗人’,在他的眼睛深處,他看到了野心,也看到了善良,這樣一個人,才是他心目中的上上之選。

“嗬,你的想法太多了。”

白曉的聲音打斷了軒轅孤的思維,他心中一驚,莫不是這人還有看頭別人內心的真實之眼???

“你...”

軒轅的想法很是驚世駭俗,要是這個人與自己想法相當,那自己就是找到了一個與自己相知之人,要是不是,那麽自己絕對會被神王降以極刑,他不想在自己什麽事都還沒有做成的情況下就已然塵歸塵土歸土,他的夢想,他的理想....

“你想多了,這些東西對於那些普通的文明物種也許有效,但是對於你這種高級文明物種,效果還真是不大,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情。”

“侯爵大人,我鬥膽問一下,你的理想是什麽???”

白曉的眼睛中精光一閃而逝,笑眯眯的將安德拉遞來的伯爵紅茶置於一邊,笑嗬嗬的看著軒轅孤,似乎在考慮說與不說的問題。

“我的理想...這個問題有點龐大,也許與你的理想要高上許多,也許...比擬的理想要下·賤·許多,這種理想,說出來就是給自己引火,嗬嗬,不談也罷。”

白曉小小的打了一下太極,點明了一點點,要是軒轅孤夠聰明,自然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這也就是語言的魅力。

軒轅孤也自然不是傻子一個,白曉的想法在他心中已然有數,他喜於言表,希望白曉將他拉近他的戰艦之中,朝著那個目標前進。

而白曉隻是用手占了些許水滴,在桌子上畫了一些東西,軒轅孤納悶的上前看著,眼中的神采由納悶轉換成為驚喜,又從驚喜轉化成了內斂,他的臉上的表情,終於在白曉用衣袖將那片水漬擦幹之後表現為堅定,白曉在桌子上畫的什麽自然不是可以與外人言的東西,這些,光光軒轅孤知道就可以了。

白曉端起茶盅淺淺的喝了一口,笑嘻嘻的看著安德拉,這茶,泡的越來越好了,安德拉,白曉似乎已經越來越離不開他了,這個從藍星就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還記得當時那個家夥在那口鑲盡金銀珠寶的棺材中悶悶的威脅自己的時候,白曉不由得笑了出來,軒轅孤雖然不知道白曉為何而笑,但是那種純正的笑容卻格外的引人注目,白曉,依舊是當年那個白曉,而這世界,卻依然還是那個世界,不同的是,這個世界將會因為白曉的存在,而改變著。

軒轅孤很快就告辭了,白曉的意圖他已經明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按照白曉的吩咐將那些事情一件件的完成的漂漂亮亮,至少,他軒轅孤要向白曉證明,他軒轅孤是可以交付大事的人。

軒轅孤的告辭,白曉並沒有挽留,雖然時間很多,但是,想要達到那個高度,所要花的時間遠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