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曉自昏迷中慢慢的蘇醒,這一覺,可真是舒服,就連實力,也隱隱又進了幾分,這樣的戰鬥,果然最磨練意誌以及實力。

“你醒啦??”

自門外進來的梁茹見白曉已經悠悠轉醒,頓時高興不已,她連忙放下手中熬出的肉絲皮蛋粥,走到了床前。白曉尷尬的將腿屈了屈,身子也側了側,臉上閃現了一絲絲的紅暈。梁茹一見白曉這個模樣,頓時就笑了,撲哧一聲,白曉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鑽進那床板之間,不再見人。

“男生都有這樣的生理反應,你這是害羞什麽??”

梁茹不愧是23歲的人了,雖然不是什麽老大姐往來人這般的年紀,可是這亂世之間,談那些,還有什麽用。梁茹倒是覺得這葉小夜可愛得緊,哪隻,每個男人其實都是危險動物,不是麽??哪怕白曉現在害羞什麽的,要是真有進一步發展,白曉還會這樣害羞麽??

“喏,這個肉絲皮蛋粥我熬了接近一個小時,嚐嚐味道,你好了,我們就出去大吃一頓,怎麽樣??”

“哦...”

白曉準備接過粥,但是卻被梁茹阻擋了下來,白曉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曉,呐呐道:

“怎麽了??”

梁茹的眼睛眨了眨,笑了笑:

“你現在是傷患,應該由我來給你喂不是麽??”

梁茹手上一點也不含糊,小巧飽滿的嘴唇輕輕的吹了吹,遞到了白曉的嘴邊,白曉看了看梁茹。閉了閉眼,長大了他的嘴巴,梁茹也配合‘啊~~’的一聲,一勺子肉絲皮蛋粥進入了白曉的胃袋。兩人就是這樣一喂一吃之間,時間就這樣悄悄的走過,兩個人,砸對方的心裏,都留下了滿滿的印記...

“你看那串燒怎麽樣??”

“還有還有,那個那個,紅薯哎??這樣的東西現在竟然會有...”

“哇塞,你看,竟然還有麥當勞??我滴個神啊,這仙雲省,到底什麽來頭??”

白曉現在在跟著梁茹在仙雲省的大街上到處亂串著,白曉跟在她的身後,滿嘴都是被迫塞進去的食物,兩個人的感覺,姐弟多過夥伴。

“嗚嗚...臥射...喔悶海事嗚卜廣樂(嗚嗚,我說,我們還是嗚不逛了)吧??”

梁茹一回頭,便發覺白曉已經被自己塞了個滿嘴,說話都變成了外星語,看起來極為,好笑。

白曉不得不說自己很淒慘之類的話了,梁茹好像在照顧小寶寶一樣,對自己完全就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讓白曉無地自容了。他看了看梁茹此時那個硬憋著笑容的表情,他就完全沒有了脾氣,要是別人,白曉說不定早就扭頭就跑了,那還能讓她塞了又塞,讓自己變得如此的吃力。白曉狠狠的咀嚼著嘴巴裏的小吃,完全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看起來倒還是真的十分可愛。

“那我們找個小店坐一坐吧,反正這時間還很長,上次那八階喪屍的晶核賣了好多錢,你們仙雲宗的外門,還真是富到流油啊,出手就是100紫晶幣,現在啊,你就慢慢吃,這個月,就跟著姐姐我混了,嗬嗬。”

說到那八階喪屍,梁茹還真是有點別扭,那喪屍,差點將自己和白曉整個都吃了,現在想起來,還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十分的清晰。她知道,要不是白曉拚死戰鬥,說不定自己已經死了。比起那個渣滓般的哥哥,這個葉小夜,真的是,很值得自己欣賞的一個男人,隻是,這個小不點,好像還是一個絕世處男,這個混亂的世界,要找到這樣的小處男,真的是,完全就沒有。

現在那個不是年紀輕輕的就到處亂搞去了??特別是冒險者,有今天沒明天的,一天到晚賺的性命錢,轉手就花在了那些整天整夜靠著身體賺錢的妓#女以及那些低廉的酒精和香煙上麵,要是以前,說這個世界上還有15歲以上的處男,梁茹第一個就是不信,可是現在,白曉這個絕世小處男,絕對的經典~~

話說,白曉在遇見肖依依是那動人的一吻好像不似現在這般傻傻的,但是,那肖依依比之這梁茹有一點不同之處,那就是,感覺。肖依依給白曉的感覺沒有梁茹這般徹底,人們往往都有這樣的想法,越是在自己喜歡人麵前越會將自己的缺點埋藏的深深的。白曉天生不是那樣花花的人,現在,遇到一個讓自己腺上素分泌這麽快的人,你說他怎麽可能使出他那誘惑之術??

白曉現在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正太(安德拉隱隱地笑道:嘿嘿,我的主人,這下子,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利用你那絕世的容顏勾引任何人了,嘎嘎嘎嘎...),不然這梁茹哪會對他這麽放心不是??她已經不是那花癡的年紀了。

說話間,白曉就跟著梁茹來到了一家小小的酒吧,酒吧雖小,但是五髒俱全。有了錢的梁茹也不小氣,出手就要了一個雅座,在這裏,聽著舒緩精神的鋼琴曲,*的喝上幾杯或是坐上一個下午,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在這裏,一個雅座的價位差不多是2金,一下午萬全包斷得要5金左右,加上一些酒水點心之類的小食物,一個小小的雅座沒有6、7金還真是買不下來。但是,這地方卻每天都是人滿為患,絲毫也不擔心這位置賣不出去。

“喲嗬,這不是兩大美女麽??怎麽??這小家夥是你的,嗯??”

白曉剛坐下來,就有一個極為調剔的聲音出現在白曉耳邊,他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不理解為什麽有人來找自己和那梁茹的麻煩,聽這語氣,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是你們仙雲宗的外門弟子,是九大領,來自鋼鐵城的年輕貴族,仗著自己家裏有錢有勢,專門調戲那良家女子,頗為麻煩難纏,這次,看來是有點,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