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在外麵等了許久,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由於槍械被繳了,趙玲也不敢有什麽大的舉動,隻是以目光狠狠的掃描著那個士兵。那個欲火強烈的倒是士兵蠻享受這種注視,隻是隨之時間的漸漸推移,似乎也有點不耐煩起來。
醫院內,眼鏡軍醫配合白曉勾畫了一張礦區的地圖,突出強調了那批人的關押地點,用一個大大的紅點表示。
“還有,幫我注意一下我的家人,看他們...是否還活著...我爸的名字叫做,白秋嚴...”說完轉身便走了,該強調的都強調了,隻等著有機會救出那批人,然後將這群蛀蟲——攪碎!!
“白秋嚴...白秋嚴...白...*....”眼鏡男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盯著離去的白曉,眼神充滿這不可思議,以及,原來如此...
白曉很快的走了出去,哪怕聽力再好,也不可能在這樣心事重重的情況下聽到這樣一句看似自言自語的話。他錯過了一次完全了解自己家世的機會,他從來隻將自己的家庭當成了一個在一個有點小富裕的縣城裏苦苦掙紮的普通家庭,沒錢!沒權!沒勢!
當士兵看見白曉低頭走了出來,便看了一眼身邊那個一直沒放棄‘殺’自己的女警官,示意她趕緊進去,哪怕是士兵那麽的饑渴,也抵抗不住一個比自己還要‘饑渴’的人啊!白曉默默地看了一眼趙玲,看得趙玲咯噔一下,不會是真的被那些士兵怎麽怎麽樣了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趙玲步入了醫院內,心中正在想著是不是為自己這個弟弟報下仇。
“醫生怎麽說??”士兵看著白曉超出男人所擁有的白皙肌膚,嘖嘖的問著,有點迫不及待,但又害怕那可惡的病毒,那可是能將人變成人不人屍不屍的怪物的病毒啊,那可怕的東西!
“隻是說再觀察幾天,還有點不確定,等到確定了才可以真正進入聯盟中心地區生活...”有色膽沒色心的家夥,等我將你們徹底絞碎後,到地獄裏去意#淫#去吧!!
士兵縮了縮脖子,雖然對麵把少年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但是,似乎有一種壓力正在侵蝕著自己的心神,有種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那種感覺,隻有在自己的長官,那個現在自封為*的長官身上才能感覺得到,可怕.........
趙玲看著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軍醫,不可置信他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殷情,這讓自己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好受,一點也不好受。進來之前,趙玲至少向了近千種可以讓那個家夥求生不能毀自己弟弟清白的辦法,可是,麵對著這個人時,好像完全找不到那種可以爆發的理由,看樣子好像不是什麽壞人似的,還是說,軍隊裏的人已經對女人起不了什麽興趣??
“你對我弟弟做了些什麽??”趙玲想來想去,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她不能看著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少年因為一些原因而被一群禽獸給OOXX了而無所行動,白曉能忍,自己,是絕對忍不住的!!
“啊??”軍醫似乎被嚇到了,我敢對那個小惡魔做什麽??他不對我做什麽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我對他做什麽??扯#淡把你...
“啊什麽啊??你到底對他做出了什麽事,比如,比如那個??”趙玲使出了咬定青山不放鬆的絕對精神,狠狠的質問著,似乎非的聽到什麽出格的事才算完。
“哪個??”軍醫無奈,我說大姐,你說明白點行不行呀??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蟲,我怎麽知道你在想什麽,又或者是說你想說什麽??
“你!?”趙玲怒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虧我還
想著是不是讓你去照顧自己的弟弟,要不是看你這樣的殷情,老娘直接掄開了拳頭跟你幹上了!!那還有什麽閑心跟你這個那個的,又不是有病!
正準備揮開拳頭往軍醫身上打去的趙玲,突然被對方的話給說愣住了。
“白曉讓我告訴你,先假裝懷疑對象進入感染區,然後找時間救出一些人,之後,再徹底絞碎那群蟲子...”天可作證,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白曉那個惡魔的原話,他可是一句話都沒錯的說給了趙玲聽的,我可沒有這麽血腥。
“哦?啊?”這下輪到趙玲無語了,這又是怎麽啦??
“白曉讓我告訴你!先假裝懷疑對象進入感染區,然後找時間救出一些人,之後,再徹底絞碎那群蟲子...”軍醫以為趙玲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心中則是無語得很,這幾個,都什麽人啊這是??
“哦...”趙玲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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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在外麵靜心的等著,事情他都和軍醫交代清了,接下來隻是時間問題,隻等趙玲出來,然後前往傳染區就ok了,別的是不用擔心的,怕就怕,那個戴德全。假如他手上掌握了什麽高等科技武器或是想自己一樣的高級能力,白曉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死亡。
趙玲成功的混過了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白癡,兩人被帶到了傳染區,在這裏的人都是因為不確定而留在這裏觀察的幸存者,等過了傳染期,他們就將投入礦區的開采工作中,那個比身處喪屍群中還不安心些的地方。
晚餐隻是一碗清水,在這裏,誰知道你有沒有能力工作??既然不用工作,那麽晚上一碗清水就行了,反正餓不死就ok啦。
“嘿嘿,小弟弟,長得可真精致,要不要和叔叔玩玩,很舒服的哦。”正喝著清水的白曉仰頭迎上了那個說話的猥瑣男人,長腿便是踢出,猥瑣男頓時隻能哼哼唧唧,好不淒慘。
“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