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各方反應 老虎取經
聽到最後。百歲的嘴角撇了下。心裏暗罵白癡。突然。一滴灼熱的**滴落在他抽搐的嘴角上。燙的他**的嘴角僵了一下。
秋色在這裏傷心落淚。而在另一邊。梨花巷的艾宅裏。卻是將她一通數落。而且數落她的還是吳氏。
“你說這哪像個婦道人家啊。跟著自己的的男人大吼大叫不說。還動上斧子了。那股子狠勁。要是我再說話啊。那說不準就衝我劈來了。”吳氏揉揉眼睛。滿心委屈的拉著方素訴委屈。好像這才是她的女兒一樣。
方素強忍著心裏的不耐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看大娘這話說的。再怎麽樣你也是姐姐的親娘。她又怎麽會真的下手啊。”
“唉。大丫啊要是有你一半的省心也就好了。這孩子從小沒在我跟前長大。也不知打那裏學來的一身的毛病。”
“慢慢就好了。”方素一麵說一麵尋思著剛才吳氏說的話試探著問道。“大娘。你說姐姐一斜沒在你跟前長大。那她……”
吳氏根本就沒有什麽保密意識。方素剛一問她就將。所有的事劈裏啪啦的全倒了出來。根本就沒用人家進一步的套話。“這不還是家裏窮給鬧的。一小兒她奶就把大丫給賣了……”
聽到一半是方素就失去了興趣。吳氏說的很多卻一點重點都沒有。方素尋了個空隙截話道。“大娘。你們先坐著。我去看看飯做的怎麽樣了。”說著就帶著蘭嬤嬤出了屋子。將吳氏夫妻和三丫扔在了屋子裏。
見方素走了。丁大福吧嗒兩口煙埋怨吳氏道:“沒事兒你那麽埋汰大丫做什麽。不是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吳氏單手抱著千千。用另一隻手揉揉眼睛。白了一眼丈夫說。“你當我樂意讓人看笑話啊。還不是為了那個死丫頭。這方家姑娘來頭大得罪不得。可大丫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對著人家又是打又是打又是罵的。你要不說兩句好話。那人家還不得記仇啊。”
三丫在一旁奇怪地插嘴問。“娘。你哪裏說好話了。”
“是啊。我們竟聽見你埋汰大丫了。”丁大福點點頭也附和道。
吳氏微有些尷尬。解釋道。“我也不是特意埋汰大丫的啊。隻是想跟方姑娘好好說一說。別跟大丫一般見識。可能是說的有點多了吧。你說咱家哪能跟方家比啊。要是方姑娘一生氣。回京城向她那個做官的長輩一告狀。那哪還有大丫的好啊。弄不好連咱們都得跟著吃鍋烙呢。”
聽到吳氏的話丁大福和三丫都沉默下來。半響三丫問道:“既然方姑娘家裏有人做那麽大的官。咋就給我姐夫做上妾了。”
吳氏和丁大福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有些疑惑。卻訓斥三丫。“你別成天想這些沒用的。好好的跟著你男人過日子。別學你大姐整日的瞎作。”
三丫不樂意了。白了一眼吳氏說道。“別拿我和她比。誰像她那麽沒用啊。連一個妾都管不住。哼。你還總說她是見過世麵的。也沒見她哪裏比我過的好。”
“哎。三丫你怎麽這麽說你大姐。”吳氏見小女兒越說越過分忍不住說了一句。
丁大福見老伴兒和小女兒又要吵起來。連忙在一旁低聲訓道:“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當著千千的麵還啥都說。也不怕讓別人看熱鬧。”
在門後躲著偷聽的桃枝見幾個人不再說話了。便轉身去了方素的屋子裏將自己聽到的都說了一遍。末了還笑道。“頭一次看見這麽蠢的人了。以為貶低了自己的女兒就是討好夫人了。還真是蠢的可以。”
蘭嬤嬤也在一旁笑。“看著那個秋色挺精挺靈的。想不到她的父母卻笨成這樣。”
方素照照銅鏡。將好不容易選出來插在發髻上的珍珠簪子拔下來扔到妝台上。說道:“即是蠢的我也沒心思去應付他們。你看看讓廚房隨便上幾個菜。讓他們吃飽了就打發走吧。”
桃枝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廚房。
“唉。要是那個秋色也能這麽蠢就好了。”方數歎了口氣。
蘭嬤嬤幫著方素將桌上的發釵收好。勸她。“夫人煩什麽。也沒見那個秋色哪裏聰明啊。大庭廣眾之下就敢跟自己的男人動斧子動刀的。這已經夠了七出的罪名了。”
方素白了眼蘭嬤嬤。“我看蠢的是你才對。秋色鬧成這樣相公也沒說要休她。她哪裏沒用了。而且。她早早的就躲出了宅子。讓我想下手都沒有機會。你說她哪裏蠢了。她要是在這個宅子裏。哼。”
蘭嬤嬤訕訕的閉了嘴。想了想問。“夫人。那用不用奴婢去找她。”
方素回過頭。不解的看著她。“你去能做什麽。”
“奴婢去用她以前的事兒威脅她。讓她自請下堂啊。”蘭嬤嬤理所當然的道。
“哈。”方素先愣了下。隨後冷笑。“你這麽做不是讓人認為是我授意的嗎。到時你讓相公怎麽看我。我讓你怎麽做你照辦就行了。”
酒館的雅間裏。艾老虎和萬員外推杯換盞。話沒說多少。空壇子卻擺了一桌子。
萬員外看著艾老虎又拍開一個酒壇的泥封。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有些轉筋。抹了把頭上的汗幹笑道:“姐夫。這酒咱就不喝了吧。還是說會兒話吧。”
艾老虎將海碗中的酒一飲而盡。歎了口氣道。“你說。我怎麽就攤上這麽一個婆娘哪。命苦啊。”說著。又到了一碗酒仰脖灌了進去。
萬員外在旁邊看的直咧嘴。感覺自己肚子裏的酒都在到處亂晃。忙錯開目光笑著道:“姐夫年紀輕輕就已經官職九品。上麵又有人提拔。將來前程不可限量。家裏
現在又是嬌妻美妾雙全。坐想齊人之福。哪裏是命苦之人啊。”
“這都要跟我動刀子了。我哪還有什麽齊人之福啊。”艾老虎自嘲完。又瞪著萬員外。“你不是在哄我吧。”
“看姐夫說的我哪敢哄你啊。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萬員外表明立場之後又笑嗬嗬的道:“姐夫大人也不用心煩。不過是女人鬧脾氣麽。哄一哄也就是了。”
“我都已經低三下四的去求她了。還想讓我怎麽哄啊。”艾老虎火大的低吼。
萬員外先是縮了下脖子。隨後笑道。“姐夫大人。這哄女人也是講究方法的。首先呢。得投其所好。像我以前買過一個妾特別喜歡首飾。那我就送唄。把她樂得見了我比見她爹都親;還有我現在的二房如意。就是你那姨妹。她喜歡權。我就吩咐全府的人都得聽她的。讓她過足耀武揚威的癮。”
艾老虎問道。“那要是她下錯了令呢。”
“怎麽會。”萬員外一副你很笨的表情。“不是還有那些管事麽。讓他們該怎麽做還怎麽做就是。實在有拿不準的事再來問我就是。”
“那要是你做了什麽讓她們生氣的事兒跟你鬧。”艾老虎聽的極認真。最後又開口問道。
“她們誰敢。小心我革了她們的月錢。”萬員外脫口而出。看到對麵的艾老虎之後忙嘿嘿笑了兩聲繼續道:“當然。還是要適當的哄一下。”
“那要是怎麽也哄不好呢。”
萬員外一仰脖也喝了口酒道:“那就揍唄。姐夫。我說話直。你可別不愛聽。我覺得你就是脾氣太好了。這有時候啊。女人是騾子。不打不走。像我那次去窯子裏找姑娘。碰上個清倌說什麽也不肯做我的生意。我直接上去就是一頓抽。後來她哭著來舔我的腳丫子。”
艾老虎拎起壇子將酒全灌進肚子問。“那要是打也打不服呢。”
萬員外眨巴眨巴胖臉上的小眼睛。心說這艾老虎打了秋色還沒有打服。自己這位姨姐還真是難伺候啊。見艾老虎死盯著自己隻得硬著頭皮繼續道:“要是打不服……那就得涼著。像我剛才說的那個窯姐似的。每次我去的時候。專門點她旁邊的姑娘。然後大把大把的賞銀子。弄的她直眼紅。最後自然就來勾引我了。”
艾老虎狠狠的瞪了萬員外一眼。不悅的道:“我婆娘可不是窯姐。”
萬員外的臉一僵。趕忙陪笑道:“是我胡說。姐夫可別往心裏去。我這純粹是胡咧咧。”
賠完禮屋子一時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萬員外見艾老虎仍在愁眉緊鎖。又乍著膽子繼續道。“姐夫。雖然我剛才打的比方不對。不過那招兒卻是可行的。你想這女人離開了男人。時間長了哪裏還能繃的住。就算我姨姐自己能賺錢。可一個家裏總得有需要男人的時候吧。退一萬步說。我姨姐怎麽都不肯找你。不是還有兩個孩子麽。”
艾老虎猶如醍醐灌頂一般。雙眼一亮。剛才的愁緒也一掃而光。爽朗的一拍萬員外的肩頭。“好。不說了。來。喝酒。”
萬員外暗中直咧嘴。被拍的肩膀直躲了下。又笑嘻嘻的道:“姐夫。我有個事兒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