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誘惑 男人的解釋

她那是什麽肚兜啊。整個肚皮和後背都在外麵露著。就有兩塊布掛在胸前。然後用幾根帶子係上了。那兩隻奶根本就沒蓋住好不好。隨著秋色的動作艾老虎甚至都能看到它們在不住的跳動。

露出來。露出來。艾老虎死命的瞪著兩隻眼睛盯著秋色胸前的兩塊圓形紅布。期待它能掉下來讓自己一觀裏麵的風景。可惜的是。那兩塊紅布始終緊貼著秋色的身體。

正當他有些失望時。秋色將沾到酒水的褲子也脫了下來。裏麵的褻褲是秋色自己做的三角褲。兩條白嫩的長腿映襯著腰胯上的兩片紅布。讓人既覺得激動又覺得礙眼。有一種上前撕破它的衝動。

秋色脫下了衣服褲子就想去找自己平時穿的吊帶睡裙。可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自己放衣服的箱子。這才反應過來。新娘的嫁妝應該是單放在一邊的而沒有拿到新房裏來。沒辦法。隻好又回來去穿自己的嫁衣。可剛拿起衣服卻發現窗台那兒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誰。”秋色被嚇了一跳。那裏在床的右後方。剛巧被床的黑影給罩住了。再加上她剛才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發現。

艾老虎看著幾乎赤身的女人不斷的在自己麵前晃動。女人曼妙的身形在小塊紅布與黑色長發之間若隱若現。隻感覺自己剛剛涼快下來的身體再度燃燒起來。下腹的也愈加的強烈。這是自己娶的那個女人嗎。怎麽這般的不要臉。可是。心卻被勾的癢癢。好想讓她把剩下的也脫下來。

見秋色走了一圈後又要拿起衣服穿上。艾老虎再也忍不住了。這是自己的家吧。今天是自己成親吧。這是自己的女人吧。那自己去上自己的女人沒毛病吧。

見到大步朝自己走來的艾老虎。秋色在最先的驚恐過後感覺到無邊的臊意。他。他要是一直坐在那裏的話。那豈不是自己剛才脫衣服他都看見了。。雖說自己這些內衣在現代不算什麽。可關鍵這是古代啊。而且自己衣衫不整。艾老虎卻是衣冠楚楚。怎麽看怎麽羞人。

“你別過來。我先把衣服穿上。”秋色保持著最大的冷靜說完這句話就往自己的身上的套衣服。可是卻怎麽也找不到袖口。

艾老虎幾步跨到秋色麵前。伸手一拽她手裏的嫁衣。隻聽嘶拉一聲。嫁衣竟被拽壞了。秋色顧不上心疼自己好不容易縫製的嫁衣。慌忙往後退。卻不及艾老虎手快。

“別動。”艾老虎一手拉住秋色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胸前一掃。就將那兩塊礙眼的紅色圓布給扯掉了。

“啊。”秋色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不由驚叫了一聲。

“你吵什麽。怕別人聽不見啊。”艾老虎不耐的罵了句。伸手去扯秋色的短褲。

秋色突然從羞澀中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不是心裏想著別人麽。那他憑什麽來脫自己的衣服。“你放開我。”秋色開始掙紮。並試圖用膝蓋攻擊男人的命根處。可惜艾老虎的個子太高。她隻頂到了他的大腿。

艾老虎被嚇了一跳。他不過是想睡自己的婆娘。怎麽就差點變太監了。低聲怒吼。“你他娘的幹啥。瘋了不成。”手用力一推。將秋色朝後麵的床上推去。

“哎喲。”秋色被摔倒在床上。還來不及罵人。就見熊一樣的男人閃爍著餓狼似的目光朝自己撲了過來。“你給我滾。”顧不上羞澀。秋色抬腳就踹。

艾老虎大手一抄。將襲來的小腳抓住。朝兩邊一掰。粗壯的腰身隨後就卡進了秋色的兩腿間。然後碩大的身子牢牢的壓在了秋色**的身軀上。

“咳。”秋色險些上不來氣。怎麽掙都掙不脫。反而感覺男人抵著自己的凶器越來越炙熱。她不由又氣又惱。喘著粗氣罵道:“你給我滾。不許碰我。”

艾老虎真的有些惱了。女人撒嬌也要有個限度。“喂。你可是我娶的婆娘。憑什麽不讓我碰。不能上炕我還要你幹嘛。”

“你昨晚不是喊晴娘嗎。你去找她上炕去啊。”秋色冷哼。

“晴娘。”艾老虎皺皺眉。“你別瞎說。我什麽時候喊她了。”自己怎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你喊了。就是喊了。昨晚你喝多了。進了屋往床上一躺就喊她的名字。”秋色滿臉控訴。雙眼泫然欲滴。

身下的女人光著身子。兩眼含淚。一副委屈的樣子。更加刺激了男人身體裏的獸性。有種想用力蹂躪她的想法。事實上艾老虎也確實這麽幹了。

“啊。”秋色不斷的躲閃著艾老虎親吻在身上的嘴唇。總感覺那些胡茬紮的自己又癢又痛。又有一種臊熱的感覺。難受的很。

艾老虎撐起上半身。摸了下被秋色抓傷的臉頰。火大的罵道:“丁秋娘。你他娘的到底想幹嘛。不想讓我騎。當初幹嘛要答應嫁我。”

秋色氣急了。想撐起身子再撓他兩把。可雙手卻被緊緊的按到床上動彈不得。不由怒道:“艾老虎。你昨晚洞房時喊別的女人了。既然心裏沒我就別碰我。明天咱倆就離婚。你想誰就找誰去。”

“你他娘的放屁。我啥時候想別的女人了。你淨滿嘴胡說。該不會還是想著你那假秀才吧。告訴你別想了。人家都快是縣丞的乘龍快婿了。”艾老虎毫不相讓。開始揭秋色的短兒。

“你放屁。我什麽時候想他了。”秋色火大的罵道。

“你沒想。你幹嘛不讓我碰你。說我想別的女人。我怎麽不知道。”

秋色實在沒想到。艾老虎竟然還有這般無賴的一麵。氣的用力扭動著身子。“你滾。我就不讓你碰。”

柔軟的身體不斷在跨上扭動摩擦著自己的。艾老虎哪裏還管他什麽女人秀才的。先泄了火再說。也不廢話。一手按住秋色不安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向手直接扯掉了女人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將自己蓄勢待發的直接釋放了出去。

“啊。疼啊。”秋色更加拚命的扭動身體想逃離現在的處境。手也掙脫出來。又在男人的臉上添了幾道抓痕。

艾老虎將身下的女人按住。看著她滿臉淚花的樣子。不由滿頭大汗的急道:“你就不能忍一下啊。別動了。”

“忍你媽b。滾。我要回家。啊。”秋色又叫又罵。卻也不敢再亂動。生怕身上的男人硬來。

艾老虎鬱悶的頭都大了。都說這洞房花燭是最美妙的時刻。可自己怎麽就感覺這麽憋屈呢。等秋色緩過來。艾老虎泄完火之後。外麵的天色都已經大亮了。渾身的男女雙雙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艾老虎是頭痛再加上做了半宿的苦力。筋疲力盡。而秋色卻是腰酸腿疼。再加上初經人事的不適感。弄的她想罵人都沒什麽力氣。

“哎喲。”秋色坐起身。將被子蓋在胸前。用無力的腳踢了艾老虎幾下。

“你幹嘛。”艾老虎翻了眼秋色。也坐起來。拍拍腦袋。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滿床的淩亂。頭疼道:“你別鬧了。我真沒想別的女人。”

“那你昨晚喊的是誰。”秋色依舊不依不饒。想要弄的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喊什麽了。不過我昨晚好像夢到我跟我親娘說我成親了。是不是我喊我娘時你給聽差了。”

“是嗎。”秋色仍是有些狐疑。

艾老虎起身開始撿衣服穿。嘴裏還念叨著。“你這婆娘就愛瞎想。現在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就算想納妾什麽的不也得你點頭。”

“不許納妾。你要敢娶別的女人我就閹了你。想也不行。”聽到解釋後。略略心寬的秋色霸道的要求。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出去買點吃的回來。你趕緊的收拾一下吧。”說著。艾老虎急匆匆的走掉了。

秋色想了想。無論他說夢到親娘是真的還是假的。有一句話卻是對的。那就是自己是他的妻子。即便是他想納妾也得自己同意。這樣一想。心裏寬敞不少。既然已經成了親。又真的發生了關係。索性再試著過過看也不是不行啊。

又歇了一會兒秋色忙起來收拾。將屋子收拾好。就去翻自己的嫁妝想找身衣服來換。

“喲。新娘子醒了。這上頭沒有婆婆坐鎮就是好啊。想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到什麽時候。”秋色一出門。就聽到這酸溜溜的一句話。

抬眼一看。院子的東南角正有一個年輕的婦人在曬被子。那婦人穿著藍色粗布裙。身上係著半截圍裙。麵貌長的較為周正。發髻上別了兩朵淡蘭色絹花。她見秋色朝自己看過來。竟不屑的朝秋色翻了個白眼。

秋色都有些被弄懵了。自己沒得罪她吧。想了想。自己是剛搬來的。還是先打個招呼好。便揚起嘴角客氣的問道:“敢問這位小娘子怎麽稱呼。”

那婦人拍了拍被子上的灰。走到院中直視秋色道:“我家老爺姓方。在衙門裏做書辦。你男人是做什麽的。怎麽成親還讓我家老爺讓出了半邊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