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彌補年輕時沒享受到的

路嫻靜聚精會神的聽著,夏陽的這番話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她沒想到那些平日裏看上去是那樣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所謂的高官老爺們,幕後的私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糜爛奢侈,這樣的腐敗墮落。

夏陽看了一眼猶如一個小學生在專心聽講的路嫻靜,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還人模狗樣的清了清嗓子,然後才接著說:“其實這些也很正常,這些老首長們年輕的時候隻顧著一門心思的一步步往上爬去了,等到了現在的位置才發現自己老了。年輕的時候沒得到的東西現在是有條件補償回來了哩。錢和位置都有了,那幹什麽好呢?那就在我這裏玩玩女人,做做床上運動,享受一下該享受的東西嘛。你想想,一個六七十歲的,心髒又有點毛病的人摟著兩個或者是更多幾個十七八歲的****美人時,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再說我這裏的那些美人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即便是來了個**患者,她們也能把他身子底下的小二哥逗弄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們待戰的小鋼炮。你是不知道她們的十八般床上功夫和一百零八式日弄姿勢,那簡直可以說是囊括中外床上性學的精粹哩!所以說,把這樣一套吹拉彈唱都精通的尤物摟在懷裏,就是修養再好定性再高的人也難免不激動萬分熱血沸騰嘛。所以時不時也出現心肌梗塞,心絞痛之類的事情,我得經常把什麽硝酸甘油啊,速效救心丸啊,心痛定啊這些常備藥準備著,不然出了事,又是我黨我軍的一大損失哩。”

“你想得可真周到啊。看來還真是難為你這位為我黨我軍著想的總經理了哩。照你說的,你是在為我黨我軍做貢獻哩。” 路嫻靜含在嘴裏的藥丸已溶化得快要完了,那藥丸的芳香和涼爽不僅緩解了她的心痛,而且也使她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說起話來也不像先前那麽疼痛吃力。

夏陽何許人也?路嫻靜的嘲諷之意他能聽不出來?可他就故意裝著聽不出路嫻靜的諷刺,順著她的話說:“有什麽辦法呢?我們搞的就是這種工作嘛。隻要那些老首長高興了舒服了日爽了,我黨我軍的工作也就開展的順利了。我個人做出點綿薄之力也是很應該的嘛!所以你放心,在我這裏你絕對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我這裏有醫術高超的專門保健醫生,藥的品種也多,這些你剛才都親自領教了的。嗬嗬嗬,其實這種事情我見得多,有好幾個老頭子,騎在光嘰嘰的女人身上正在縱馬由韁的馳騁時心髒病突然發作,那樣子似乎馬上就要死了,可也隻需含上幾粒藥,歇一會就好了,第二天還是繼續精神抖擻地組織單位的全麵工作,可以繼續坐在主席台上作幾個小時的長篇報告哩。到了夜晚,還不妨礙到我們這裏來,找上昨天伺候他的那個公關小姐,繼續進行昨天半途而廢的日弄運動。”

夏陽有意識強調他客人的年齡,目的是讓路嫻靜從年齡上推測出他們的職務,讓她明白她到底在同一群什麽樣的人作對,從而為以後的談判作一些鋪墊。他是有明確目的的,可不是在和路嫻靜這個美人兒在這裏閑扯蛋玩哩。

路嫻靜可沒夏陽這隻狡猾的老狼那樣多的心眼,在夏陽麵前,她充其量是個雛。她果然被夏陽的話牽住了鼻子。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的這樣清楚,原來你這裏就是專門為那些腐敗份子提供場所的地方?”路嫻靜麵帶驚色的問道。

“路記者,你怎麽能說的那樣難聽呢?怎麽叫給腐敗分子提供場所呢?應該說是一處專門供領導度假休閑的場所。”夏陽玩世不恭的說、

“你們這樣囂張,難道你們就不怕有一天會暴露會受到黨紀國法的懲處嗎?” 路嫻靜言辭鑿鑿的詰問。

“黨紀國法?懲處?路記者,你是在和我夏某人說笑話吧?” 夏陽嘿嘿地奸笑兩聲:“什麽叫黨紀國法?那些來這裏逍遙享受女人的老頭子說的話就是黨紀國法!誰來懲處?除了對你們這些搖筆杆子的文人要盯著管著跟著外,其它方麵都可以通融,能夠糊塗的就不妨糊塗一下。正可謂天下事了猶未了不妨不了了之。”

“你錯了。你這樣隻能是逞一時之狂!” 路嫻靜又開始忿慨激動起來。“反腐倡廉已經成為我黨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來抓了,中央的主要*已在各種場合老生常談的講到要清查懲治腐敗的問題,並多次表態不管資格有多老,職位有多高,凡是發現有腐敗行為,都要一清到底,嚴懲不貸。北京的陳希同、王寶森以及成克傑等等不就被他們挑下馬了嗎?你們市的官員職位再高,大概也高不過煊赫一時的陳政局吧?”

夏陽冷笑兩聲,說:“陳希同倒黴,也許是他就在北京,離天子離得太近了吧?中國的地盤這麽大,****的腐敗劣跡如此眾多,還不是鞭長莫及,對地方上的一些事情也隻能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望洋興歎而已。路記者沒有聽說過一句古話嗎?那叫:縣官不如現管。在東陵這塊兒地盤上,常來我們這裏的那些老頭子就是最高領導,他們說的話就是最高指示!”

“是的。”路嫻靜越說越激動了起來。“對於我們這個幅員廣大的國家來說,光靠少數幾個領導來管理的確是不行的,但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1000多萬黨員,還有14億人民群眾,他們才是一支反對腐敗的最大力量,這麽多的人,隻要一人吐一泡口水,也會把你們淹死的!一人?暌慌菽蚓湍馨涯忝淺宓教?窖筧ィ ?

路嫻靜的嗓子隻是剛剛好了點兒,根本就沒恢複,由於情緒激動,特別是後幾句話幾乎是在喊叫,聲音雖然沒能喊出什麽高度,卻又把嗓子喊痛,連忙停下來,閉著嘴,不由自主地緊皺起眉頭,一臉潮紅,呼吸急促。

夏陽見狀,連忙擺出一副息氣寧人的架式,他可不願意把路嫻靜又搞的像剛才犯病那樣的事情發生,他軟軟的說:“算了算了,路記者,我們就別再打嘴巴仗了。你看你,剛剛才好一點,又激動了起來,如果像剛才那種情況接連多發生幾回,可就真的會弄成心髒病的。你要是心髒病死逑了,那我也就跟著你哏屁著涼了哩。”

路嫻靜喉嚨喊痛了,本來就不想再說話,見狀又忍不住說道:“你不是人哩,你是個禽獸不如的魔鬼!真不知道這世間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東西。稱呼你不用用‘人’這個字眼,我覺得用‘東西’這個詞就挺好的!”

夏陽一點也不生氣,而且裝腔作勢非常誠懇地點著頭對路嫻靜說:“是的是的,我不是人,我是魔鬼。可是路記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有兩重性,身上都俱備人性和獸性兩個方麵。不過,這個問題涉及到生物學和哲學的範疇,很深奧,不是一兩句話能討論得清楚的,以後我們另找時間我專門奉陪漂亮迷人的路小姐來談論這個問題好了,現在,我們還是集中精力把眼前我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說著,夏陽又起身過去抓起路嫻靜喝過的那瓶礦泉水,轉身過來將一支手伸到路嫻靜的頸項下麵。“起來喝點水潤潤嗓子。”

路嫻靜已經習慣了夏陽玩這種貓戲老鼠的遊戲,就順從地讓他扶起來,含住他喂來的礦泉水吸管喝了幾口。他她的這個嘴含礦泉水瓶的動作又讓夏陽想起了什麽別的男女做那事時類似的動作,他不禁心裏怦然動了一下,但他還是壓下了自己的邪念,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壓製自己的xing欲望了,這在以前的每一天裏都是沒有的。以前,他是什麽時候來了欲望什麽時候想日了就在度假村裏找來一個公關日上一火,發泄一下。反正這陽光度假村裏多的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對他這個總經理來說,更是隨時供應,永不缺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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