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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你們繼續好吧,她做你的賢內助,你四平八穩地當你的副主任,我們還是分手算了,我不想做人家的陪襯,做人家性趣來了時的玩物,把我的水簾洞和肚子作為人男人發射炮彈的回收場。www.” 豔朵氣呼呼地說,張長遠看豔朵說得堅決,心想再不來點軟的這個小女人可真會不回頭了,那就損失大了,自己的小二哥也不會願意的,日癮上來了要找哪個女人的水簾洞去過呢?可是街上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好做什麽出格的事。“豔朵,我們到石虎公園去吧,你過一陣就要見習結束了,我們在那說說話。”

走到梨花林,張長遠等豔朵坐下,就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把頭伏在豔朵膝上痛哭流涕:“水蓮,她是個瘋子,可是我暫時沒有什麽辦法,但我跟她是有名無實啊,我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啊,你看我這副樣子,你要是離開我,我的生活就一點樂趣都沒有了。嗚——”

豔朵扳起他的頭,上麵卻沒有一滴淚。她不做聲,張長遠就一直跪在地上不起來,使勁眨眼睛擠眼淚,可就是一滴也擠不出。

“你起來吧,哭不出淚來就別做樣子。其實我無話可說,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我現在單身,可我不能跟你不明不白地相處下去,隻是充當你的玩物!這對我太壓抑了,我受不了這個!”豔朵痛苦的說。

張長遠看了豔朵一眼,沒有說話,豔朵憤懣的繼續說:“那天我走到你家門口,看到你們一家三口的鞋子擺在外麵,你老婆的那雙白色高跟鞋是那麽精致,精致得戳得我的心直流血!她的鞋跟你的挨在一起,可是我的沾滿泥水的鞋卻不敢邁進你的家門,我隔著門聽你們在吃飯,在說話,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你說她是瘋子,現在輪到我發瘋了,到了周末,你就不敢出來,你說你要陪她們。我找不到你,我知道你在家,那時正是午飯時間。可是那天你不知我在門外徘徊了多久還是轉身離去。我的情緒壞透了,我忍受不了你在別人的懷抱裏,我忍受不了你們在家裏吃飽喝足了之後心安理得的上床日搗!可我倒成了地下工作者,你隻想我做你的情婦,隻想玩我年輕水嫩的身子,隻想把我當做你的小二哥起性發威時的玩物,隻是想日我對不對?但是你並沒有想真的娶我,你隻是把我當玩物,對不對?” 豔朵說著說著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她的眼淚可不像張長遠,一聲令下就是傾盆大雨了。

張長遠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尖銳的話來,他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隻是無力地說:“豔朵,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愛人,我這輩子,參軍入伍,後來家裏人給在家鄉娶了這門媳婦,我從不知道什麽叫戀愛,即便是現在,我們倆做那床上的日搗之事也是幹幹巴巴的不潤滑沒有水水兒,沒有一點兒情趣,哪有我和你在一起那樣好,浪汁兒直冒哩。現在,直到見到你,我才相信電影上那些人愛得死去活來是真有其事,我是真的愛你,真的愛你。”

“那你為什麽不與她離婚?你告訴我。好就算你不與她離婚,你說你們沒有感情,可你敢說你現在在家裏不日她?我不信。沒感情你為什麽還要日?”

“哎,豔朵,我也有我的難處,她不像你,她沒有文化,脾氣又不好,人家都叫她癲子。我要是離棄了她,她根本無法在這世上生存下去。至於說日搗,那她不也是個女人我不也是個正常男人嘛,天天睡在一起哪有不動點兒情日一日的道理?不過我保證自從你我在一起以後,我就很少日她了,我的那點兒**兒都給你了哩!”

“她是真的有病嗎?”

“不知道,反正是每個月就要發作一次,她父親告訴我她在8歲時跟人家一起去遊泳,被人摁在水裏差點淹死,後來她父親發現她也想用同樣的方法來淹死別人,再也不敢帶她去遊泳了。結婚後我在部隊,跟她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我好不容易通過關係把她調到縣城裏一個造紙廠,一個月後我收到她打來的電報,說她處境很危險,要我速速回去救她。我以為她真出了什麽事,帶了佩槍趕了回來。她說科長打她,我趕去興師問罪,結果一問,是她惡人先告狀,原來她一發起病來,竟然拎著開水瓶把科長從六樓趕到一樓,把科長身上都燙傷了,還掄起拖把將科長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我複員到報社,把她調到一個小印刷廠,結果她與廠長的女兒發生口角,竟然與別人打起架來。現在她在那也呆不下去了。早知道會遇上你,能和你日上,我不把她調到A市來就好了。當初想把她調來不就是想兩口子在一起日著方便嘛,你也知道,我**兒有些大哩。”張長遠歎息一聲,突然“哎呀”叫起來。

“怎麽了?”

“腿痛——”他摸摸頭訕笑著。

豔朵又好氣又好笑,溫柔的拉著他的手:“起來吧,你們男人就喜歡來這一套。把我們女人哄哄高興就算過去了,以後還照給你們日,給你們取樂。”

“謝過小夫人——”他調皮地做個鬼臉。

豔朵將信將疑地想著他剛才說他老婆是瘋子的話。“你可以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