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陪睡陪出了事兒

天已經黑了多時了,屋內的燈光淡黃淡黃的,但卻沒有一點暖意。豔朵認真地將屋內的擺設觀察了一番,心裏做好搶救的準備。桌上隻擺有兩個藥瓶,一高一矮,高瓶子裏裝的是紅色膠囊,矮瓶子裏裝的是藥丸。林老板安排得真仔細,這樣才不會混淆。豔朵想,隻要不出差錯,自己就這樣靜靜地陪坐一晚上也行的,年輕人,熬一個通夜也無所謂。她正想著,周雅紋卻叫她了:“豔朵,你上床來睡吧,坐著是要受涼的。”這聲音顯得遙遠而又親切,仿佛是母親在千裏之外的深情呼喚。豔朵為這呼喚聲感動了,便輕輕地應道:“周阿姨,我就這樣陪著你最好。”周雅紋堅持要她上床:“上來睡吧,別怕,阿姨沒有什麽可怕的。”她已經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豔朵隻得輕腳輕手地上了床,挨著周阿姨睡下了。周雅紋似乎沒有精神說話了。便閉了眼,柔和地入睡了,鼾聲均勻而細膩。

豔朵不敢真睡,她始終處於半醒半睡的狀態之中,且不時偷看腕上的手表,焦急地等待著那令人心悸的時刻來臨。她可不敢大意了,萬一真要是周阿姨在她手上弄死了,回來林老板以此要挾她要日她,那她可就真的隻能是叉腿打開水簾洞迎接林老板的小二哥了,並且說不定還要滿足他的其他日搗姿勢哩。這些男人別看平常一個個老實的樣子,真要是到了床上去,瘋狂著哩,日起女人來別出心裁花樣百出哩。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豔朵是深有體會的,那些老頭子騷jing兒大的很,經驗也豐富的很,常常把豔朵顛鸞倒風的日來弄去,日了上麵日下麵日了前麵日後麵,凡是她身上能放得下小二哥的洞洞他們都有情趣要日上一回哩。

十一點半了,豔朵輕輕地坐了起來,仔細觀看周阿姨有無異常,卻見她睡得很安詳,鼻息聲仍是那樣均勻有致。豔朵放心了,她又輕輕地睡下了,疲倦開始朝她襲來,朦朧中聽得周雅紋一聲驚叫,叫聲不大,卻將豔朵叫醒了。豔朵慌忙坐了起來,見周雅紋蜷縮成一團,身子一動,臉色蒼白如紙,雙目閉得緊緊的。豔朵伸手探了探她鼻孔,沒有一絲氣息。豔朵嚇呆了,她知道周阿姨開始昏迷了,要不是林老板提前告訴了她,她同樣也會昏過去的。豔朵記住了林老板的話,這個時候千萬別驚動周阿姨!

約摸過了七、八分鍾,周雅紋輕輕翻了一下身,嘴裏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她醒過來了。豔朵慌忙跳下床去,走到桌前,抓起那個高瓶子,倒出一粒紅色膠囊,一手扶著周阿姨,一手將膠囊喂進了她的嘴裏,灌了她一口開水。周雅紋一張脖子,將藥吞了下去,她朝豔朵微微一笑,那笑裏充滿了謝意。豔朵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周雅紋坐了起來,雙手交叉胸前,像參禪似的。豔朵怔怔地看著她,自己也沒有了睡意。周雅紋端坐了一會,臉上漸漸有了紅潤,她對豔朵說:“豔朵,你睡吧,我沒事了。” 豔朵心裏計算了一下,她第二次昏迷是淩晨三點左右,距現在還有近四個鍾頭,自己可以稍事休息一會,便點點頭,上床睡下了。豔朵在陽光度假村的時候夜生活過慣了,那些男人日搗起來是不講時間的,眼睛一睜就想日,不管是淩晨還是深夜。眼一睜開就開始摸捏她的小巧精致的ru頭,摸一陣就滑到兩腿間的水簾洞口去了,在那裏摳摳這摸摸那,或者是直接弄進去揉搓,一直弄的豔朵水漣漣的潤滑了,馬上就開始騎到她身上,兩腿一分就開始日她哩。所以,一般夜裏她都養成了習慣,睡不踏實,隨時準備迎接突如其來的日搗。

迷迷糊糊中,豔朵被一種細碎的咀嚼聲驚醒了,她以為是老鼠在咬什麽東西,可仔細一想:這樣的屋子裏怎麽會有老鼠呢?她艱難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向周雅紋投以悄悄的一瞥,卻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周雅紋左手端著一個小紙盒,盒子裏裝著白花花的大米,她右手從盒裏拈起米粒,幾粒幾粒地放進嘴中,津津有味地嚼著,那響聲便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周雅紋仰麵朝天,旁若無人地吃著生米,她不知道豔朵正偷看著自己呢。豔朵不敢再看,連忙閉上了眼睛。豔朵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她總覺得周阿姨嚼生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驚心動魄!她此時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林老板向她交待時,隻說到了周阿姨每晚有兩次昏迷的慣例,教她如何應急,如何讓周阿姨服藥,可從未提到過周阿姨有吃生米的惡習,不過林老板倒是有過明顯的暗示,那就是他委托豔朵代他伴睡****時的為難神色,還有他一再提醒豔朵不要害怕時的猶豫語氣,林老板當時已有了難言之隱。周阿姨為何會落得如此可憐而又怪異的一身病呢,豔朵不敢再往深處想,想得越深倒越覺可怕。先前怕睡著了,豔朵此時倒真想早早入睡,可就是不能入睡。

豔朵閉著眼睛,在高度恐懼中時刻警惕著。今晚的時光似乎過得特別慢,一分一秒都是如此地難捱。已經過了好久好久,那咀嚼生米的聲音似乎已經停止了。什麽聲響也沒有,偌大的臥室內刹那間靜得出奇。豔朵微微睜開了眼睛,但見周阿姨神態安祥地端坐著,雙目閉著,隻是手裏沒有了那個盛生米的紙盒,那紙盒是如何不翼而飛的? 豔朵倒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還未容豔朵細想,周雅紋身子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仰麵躺著。豔朵慌忙看表:此時正是淩晨三點過四分,屬於周阿姨第二次昏迷的周期時間,這與林老板交待的時間相符,屬正常。豔朵仍不敢怠慢,急忙起了床,將那個矮瓶裏的藥丸抖了兩片出來,握在手心裏,隨時等待周阿姨醒來時服下。她站在床前,觀看周阿姨的臉色,卻見正麵躺著的周阿姨更加美豔動人,雖然臉色蠟黃,但秀眉美目仍是遮掩不住,可惜隻是一種病態美! 豔朵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她突然想起,林老板曾交待過:周阿姨第二次昏迷時,一定要將她搬來向右側睡著,千萬不能讓她仰臥著!記得林老板說這話時神色有幾分凝重。自己怎麽這個時候才想起呢? 豔朵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將兩粒藥丸放在桌上,幾步走近床前,爬上床,雙手努力地將周雅紋的身子搬了過來,讓周阿姨臉朝右麵側臥著睡了。觸到周雅紋的身子時,豔朵分明感到了她的身上有些涼意,這涼意卻有點非同小可! 豔朵心裏再也踏實不起來,她擔驚受怕地站在床邊,焦急地盼望著那艱難的十分鍾快些過去,周阿姨能適時安然地醒來。

豔朵一手端了開水,一手握著藥丸,不時看看手表。十分鍾時間到了,周雅紋沒有動靜。豔朵雖然有些心慌,但她還是穩住了自己,別慌,林老板說的第二次昏迷的時間是十分鍾左右,多兩分鍾是左右,少兩分鍾也是左右!再過兩分鍾。周阿姨一定會醒過來的。又過了兩分鍾,周雅紋仍在昏迷之中,豔朵真正地驚慌了,心裏祈禱著:周阿姨,你快醒過來吧,你可千萬別嚇唬我呀!可周雅紋一點也不因為她的焦急而有清醒過來的半點跡象。依然安詳地向右側睡著。這時的時間又過得特別快,秒針有節奏地滴嗒著,已超過十五分鍾了,怎麽辦?林老板並沒交待周阿姨十分鍾以後仍沒醒過來該怎樣急救,她已經遇上麻煩了,不僅是麻煩,說不定是禍事呢!周阿姨死在她手裏她就什麽也說不清了哩,林老板要是一次要挾她讓他日,她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能聽話的乖乖叉開腿露出水簾洞給他日了哩。她手腳無措了,真想大哭一場,可這靜靜的淩晨,有誰能聽見她的哭聲呢?此時此刻,她最需要有人能幫幫她,孤立無援原來是這麽的可怕!周雅紋昏迷快到二十分鍾了,她該不會永遠醒不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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