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美女美在哪兒
三個女孩的臉都紅了,豔朵的臉紅得更厲害,像一朵迎春怒放的桃花,她們都想起了自己在陽光度假村裏的那段荒唐的日子。好在王麗華並沒有告訴過林老板她們以前是做小姐賣身供男人日搗的,她們就各自慶幸隱瞞了那段曆史。畢竟那樣的曆史讓男人知道了是會有想法的,會不會想到因為她們做過小姐,就能隨便日呢。
三個女孩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了。
林敬遠對王麗華說:“我看你頗具審美氣質,你就幹修枝打葉的活兒吧,每月工資1000元,幹好了有獎金,節假日加班雙工資。每月五天休假,你看如何?行,就簽合同。”
王麗華沒加任何考慮,立刻滿口答應:“我簽合同。”她的眼睛笑成了豌豆角,似乎在不經意間撿到了一個金元寶。
林敬遠對普曉春說:“我看你的手指細長,適宜澆水培土,活也不重,工資待遇同王麗華一樣;”
普曉春也沒有半點遲疑,立即答應簽合同:“謝謝林老板的關照。”
應勤拈出兩份合同書,分發到了王麗華和普曉春麵前,略為作了些指點。王麗華和普曉春很快便在合同書上簽子宇,又交給應勤,應勤交給林敬遠。林敬遠在合同書上簽了自已的名字,對二人說:“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們,就是吃飯的事,我這裏有個夥食團,吃多吃少自己買票。”似乎一切都交待完了,林敬遠對應勤:.“你帶她倆去住下。”
應勤將兩個女孩帶走了。寬大的會議室裏隻剩下林敬遠和豔朵,豔朵心裏有些慌張,她不明白林老板會安排她去幹什麽。豔朵低著頭,微紅了臉,不停地搓著手。林敬遠怔怔地看了豔朵一眼,親切地說:“豔朵,我請你當家庭保姆,樂意嗎?”
豔朵稍抬起頭,仍搓著手,細聲細氣地說:“我是來打工的,一切聽林老板安排。”
林敬遠說:“我看得出來,你的心地很善良,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家有個病人,你每天陪她說說話,看一遍花,就沒有別的事了。”
豔朵說:“我還可以洗衣服,煮飯,隻是菜炒得不好!”她似乎嫌活兒太少,想再攬幾件活兒來幹。
林敬遠搖頭說:“洗衣做飯的事不會讓你做的,我另外還有一個保姆專管洗衣做飯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專陪我的太太!這事夠辛苦的,拜托你了!”林敬遠說著,站起來,朝豔朵微微一鞠躬。
豔朵慌了,忙站起來,緋紅了好看的嫩臉,鼓鼓的胸脯上兩個大nai子一起一伏的,連聲說:“林老板,你太客氣,你太客氣了!我的活太少,不習慣的。”
林敬遠說:“這活不輕,你若有時間,可以去花圃裏隨便澆水護花都行。豔朵,你每月要多少報酬,盡管開口。”林敬遠一邊說著話,一邊盯著豔顫巍巍的兩個大nai子很瞅,心想,這女人倒是真標致,不光是臉蛋兒長的好看,身材長的出眾,連nai子,屁股,還有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那塊兒小丘陵和大溝壑都長的完美無缺,耐看極了哩!,那大溝壑裏麵的水簾洞應該也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哩!林老板已經是五十多歲了,以他的人生經驗,對女人是很有見解的,他知道,普通男人都認為女人的漂亮是隻在臉上的,其實這是錯誤的。真正漂亮的女人,不但臉蛋兒美麗迷人,身材xing感惹火,而且要是脫光了衣服,仔細觀看那水簾洞的話,也是和其他女人有區別的。漂亮女人的水簾洞在外觀上看就是小巧精致,那兩片**是薄薄的,整個色彩鮮豔明亮,呈現出粉嫩的紅色。不像醜女人,**是厚的,色彩也暗紅。另外,那個大溝壑閉合很嚴,如果探究那水簾洞內部,那是有褶皺的,層層疊疊,一環緊接一環,隻有這樣的水簾洞用起來才是最舒適的,日起來容易給男人帶上天境般的快活。
豔朵略為思考了片刻,小心地說:“就給1000吧,同她們一樣。”她說這話是有依據的,王麗華和普曉春都是每月1000元,自己多了,過意不去;少了,又覺得有點虧自己。錢多少其實不重要,在陽光度假村的日子裏她們是都攢了些錢的,可以夠生活大半輩子了。來這裏,主要是為了遠離東陵那個傷心地,過正常女人平靜的生活。豔朵偷偷觀察林敬遠的表情,生怕自己的口開大了,可林敬遠的臉上沒有內容。
林敬遠看了豔朵一眼,歎口氣說:“唉,你是個不貪心的姑娘!我每月給你2000塊,怎樣?”
豔朵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慌失措地抬起頭來,向林敬遠投以一個質詢的目光:“林老板,你不會同我開玩笑吧?我幹這點活,也值2000塊?”
林敬遠語氣堅定地說:“豔朵,我從來不開玩笑。這活累心,委屈你了。我從內心真誠地感謝你了。”
豔朵沒再說話,兩道目光落在地上,心中湧起一陣軟綿綿的喜悅。
林敬遠站起身來,對豔朵說:“豔朵,我帶你去見見我的太太吧!”
莊懷玉點點頭,跟在林敬遠身後,朝著一個神秘的地方走去。
林敬遠引著莊懷玉在並不寬敞的水泥道上行走,穿過一畦又一畦的花圃,繞過一排又一排的盆景,陣陣花香撲麵而來,姹紫嫣紅閃閃而過,人恍若置身於無邊無際的花海之中,徜徉在經久不息的春的旋律裏。豔朵真的從心底感歎了:這簡直是鮮花盛開的村莊!似乎世界上所有的花卉都集中在這個村莊裏了,這裏是花的王國!
豔朵忍不住問道:“林老板,你這個花園到底有多大,走了這樣遠,還沒有見到你的住處?”
林敬遠幽默地笑了:“花園?也很形象。這個花園占地一百六十多畝,算得上大花園吧!”
豔朵心裏又是一陣嘖噴稱讚,她沒有再說話,初來乍到,她隻有看的份,她總想看個夠,總也看不夠!
寬闊的水泥道結束了,林敬遠引著豔朵岔進一條三尺寬的便道,便道由空心磚鋪成,一些嫩茸茸的細草已從孔裏探出來,人走在上麵,嘰嘰輕響,無端地生出一種節奏感來。便道兩旁有玫瑰、薔薇護路擁翠,鬆枝柏葉交相輝映,更不時顯出花木扶蘇、碧桃交錯之景。與外麵的花園大世界相比,這裏便進入了一個精致小天地。
便道彎曲多姿,有二百米長短。便道盡頭便有一幢精巧玲瓏的屋舍,猶如結在藤上的一個瓜兒。屋舍門口放著兩盆洛陽花,那花正盛開著,一盆鮮紅,一盆粉紅,花瓣均呈扇狀倒卵形,有如鋸齒裂割一般,參差不齊,卻妖冶多姿,還伴香氣繚繞,令人心脾俱感清爽澹然。進門便是一小巧的客廳,客廳內無花無草,卻掛了四幅字畫,除了桌椅外,剩下的全是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林敬遠對豔朵說:“你隨便坐,我進內室去一會兒就出來!”
林敬遠從一道小門進內室去了。豔朵不想坐,她便在客廳內走動著看那四幅字畫。但見一幅墨竹畫得很簡潔,兩根竹子幾是平行向上延伸,宛如雙竿比玉,幾片竹葉淩空飄然,有似清影搖風,筆法幹淨簡潔,卻挺拔有力。莊懷玉讀書時很喜歡文學,對畫上題的字卻認得明白,那是鄭板橋題的一首詩:
衙齋臥聽蕭蕭竹,
總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豔朵雖有情感,卻年紀太輕,閱曆尚淺,自然生發不出甚感慨,但總覺得竹畫得好,詩也寫得好,她感受到了詩人鄭板橋將芸芸眾生的命運裝進心底,言真語切詩動人。豔朵走了幾步,來到另一幅畫前觀看,這一幅是工筆彩繪的山茶花園:幾株山茶躍然紙上,橫嶺側峰、變幻無窮;色彩豔麗,嬌美多姿。畫上那首詩則是陸遊寫的:
東園三月雨兼風,
桃李飄零掃地空。
惟有山茶偏耐久,
綠叢又放數枝紅。
豔朵癡癡地看著,卻未發覺林敬遠已經走進了門。林敬遠見她看得正專心,把腳步停了,卻怔怔地注視起豔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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