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青春不迷茫

出了天台,我不知道該去哪裏了?

因為去了班上,賤人們也都不理會我,所以還是逃避了,一個人早早的窩回了寢室,看著寢室裏麵,我們曾經嘻哈的過往,我們曾經一起搶過的鏡子台,一起搶過的吹風機,一起搶過的充電插座,一起說著要減肥,湊錢買的呼啦圈,卻從來沒有人堅持的超過十分鍾。

這是我們,可是現在,如同冰窖一般的寢室,在我看來,已經沒有了溫暖的感覺了。

忽然覺得,我現在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呢?!

可是一想到唐字楓,還是覺得,值了。

既然已經被排斥,被冷落,還不如聰明一點,搬離寢室的比較好!

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堆在了看門大爺的看守室內,就往修車店走去,我的自行車現在終於能排上用處了。

一放學,鎮子裏熱鬧區全都是車和人,看著依舊很火的修車點,上前朝著那修車的大叔問到:“大叔,幾個月前送這裏來維修的自行車呢?”

“幾個月前?你是說那個銀灰色的賽車吧,喏,在最裏麵,我以為你不要了呢!”修車大叔一看我,思索了一會,笑著說到。

沒有想到這大叔記性還不錯。

“哦,我以為你沒有修好,我來拿車拿了一個禮拜,都沒修好,我就給忘記這事了,這不今天要用自行車了嘛,多少錢?”進了修車鋪裏麵,就挪動著我那覆滿灰塵的賽車,隨口問到。

“一共五十!”那大叔還真不客氣,張口就來。

把車子推到了門口,驚詫的聞著他:“怎麽那麽貴?換一個內胎要五十,以前不是十塊嗎?”

我不是大款,我很摳門,所有必需都要問清楚。

“換內胎是十塊,你寄存在我這塊半年了,不得給點停車費啊?對麵剪頭發那,停個車一個月要給二十塊錢呢,我和你要四十都算不錯啦!”

大叔正在一邊修著一臉自行車,一邊抬頭和我說到。

滿臉都寫著奸商兩字。

和他砍價了半天,最後給了他四十塊錢,不過能省則省!

心疼的給完了錢,擦幹淨我的‘汗血寶馬’騎車就往學校趕去。

其實我的東西並不多,我和吳聰一起睡一張床,所有床單被罩都是她帶好的,我就一點洗漱用具,還有一兩套換洗的衣服,就沒有什麽東西了。

將一袋子的東西放到了後邊掛著的車籃裏,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寢室,毅然離去。

奔著家的方向,蹬著自行車就走。

折騰了一個傍晚,也沒有見到唐字楓,似乎今天下午也沒有看見他了?因為陳飛翔的事情還有搬離寢室的事情,我實在分不了心去想他了。

到了家,太陽已經落下了山,姥姥也剛扛著鋤頭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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