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何沅君的印象真的很淡,感覺上隻是一個挺溫柔的小姑娘而已,其他的印象都很模糊,以至於才半個月沒見,我再見到她還要自己打量。這裏麵雖然有我酒醉的原因,但卻更表明了何沅君留給我的印象之淡。
我雖然有些好色,但不是下流,對於家中那兩個好容易擺平的醋壇子,我可不想再打破。偶爾偷腥還好說,再娶可就要了命了,所以潛意識裏麵就有了遠離良家婦女的想法:此時雖然頗有酒意,但還是下意識的想遠離何沅君,糊理糊塗地說了兩句,就以酒意上頭為名起身告辭。
隨手扔了錠銀子在桌子上,拉著小龍女就往樓梯走去。走了沒有兩步,突然酒意又一陣上湧,腳下略微趔趄,身子有些搖晃。以我的輕功,自然不會摔倒,但第一次感覺這種飄飄然的暈眩,竟然忘記用內力驅除醉意。
正當我搖搖晃晃地往前走的時候,一雙小手伸到我的腋下,接著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楊大俠小心腳下,讓小女子扶您下樓吧。”
聽聲音是何沅君,我下意識地想躲開,但猛然間聞到一股甜香。這香味非檀非麝,更非花香但讓人聞著身心放鬆,大有飄然之意,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氣。不經意地看了何沅君一眼,突然發現者小姑娘有種說不出的魅力,讓我不可抑製的對她產生欲念,隨手就搭上了何沅君的肩膀,身子也靠了過去。
我此時的動作已然和何沅君過於親密了,甚至可以說我正在輕薄何沅君。但何沅君不但不惱,反而嫣然一笑,一隻手也環上了我的腰,用力將我扶在肩上。撲鼻的香味讓我在忘乎所以之間,將何沅君往懷內緊了緊。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早就痛吻她的雙唇了。
難得何沅君有意,色迷心竅的我現在一心想著找個地方吃了這個小姑娘,至於家裏的兩個醋壇子,此時地我竟然也覺得可以不在意了,連一直牽在手裏的小龍女也被我放開了。
擁著何沅君正想下樓,突然感覺摟著何沅君的那隻手的手的脈門被人扣住。接著一根細針狠狠地插入我的手背。我疼得一機靈,差點叫出聲來,以為中了何沅君什麽陷阱,霎時間什麽柔情蜜意都拋到九霄雲外了,另一隻手猛地成爪,就要扣向何沅君的脖子。正在這時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小姑娘,我兄弟是有老婆的人了,還是讓我這個作姐姐的扶吧。”同時一股大力將何沅君從我的懷裏推出。
何沅君已經離開我的懷抱。但我的脈門還是被人扣著,我就知道不是何沅君暗算於我,剛想回頭,就感覺一個滑溜至極的身子鑽到我的胳膊下,扶著我大步往樓下走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瑛姑。這突然的變故讓我腦子暫時短路,傻傻地被扶下酒樓,而酒樓上的其他酒客,都不停地在瑛姑的豐滿的身材上掃來掃去,一個個用暖昧豔羨的眼神望著我,恨不得和我調換身份。
糊裏糊塗地走出酒樓,被夜風一吹,我頓時清醒了許多,手上插的那根針更疼的我齜牙咧嘴,我倒吸著冷氣。剛想放開瑛姑。開口詢問,瑛姑卻低聲喝道:“閉嘴,有事等會兒再說。”扣著我脈門直接向前走去。
我心中暗暗害怕,不會是小爺我魅力太連老女人也被吸引了吧,難不成春心蕩漾的不止我一個?但以我的性格來說,最不喜歡的就是傷害女人,所以腦子裏飛快的琢磨怎麽開口打消瑛姑這種念頭。
我正胡思亂想,突然感覺手中又多一隻溫軟的小手。難道今天真的走了什麽桃花劫,怎麽不管年輕還是老的都要拉我的手,這邊的老女人還沒解決,我哪裏有心思泡妞?正想開口婉拒,入眼的卻是小龍女無邪的大眼睛。我暗罵自己糊塗,怎麽把自己的小天使給忘記了,對小龍女微微一笑,手上用力,用一套我和小龍女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動作,將小龍女提到肩膀之上。
有小龍女在場,我心裏實在是放心多了,從下山途中看來,瑛姑對小龍女的態度很怪,就像長輩溺愛後輩一般,據我推測,很可能是天真可愛的小龍女勾起了她作為女人的母性,然她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小龍女心所以隻要還有小龍女在身邊,瑛姑怎麽說也會裝裝淑女吧?
雖然瑛姑的身材火辣,摸起來手感很棒,但這路我走得還是愁眉苦臉。我並不介意和瑛姑豐滿的身體挨挨碰碰,吃點老豆腐,實在是手上疼得厲害,暗暗氣情瑛姑下手毒辣,我和她還沒什麽,就吃這種幹醋。又走了一會兒,感覺實在是疼得不能忍受,索性停下了腳步,想掙脫開瑛姑得掌握。
沒等我開口,瑛姑卻冷冷地轉頭說道:“小姑娘,你還要跟多久啊?”我微微一愣,也轉頭看去,那何沅君竟然就跟在我們身後。我這一路都在胡思亂想,警惕性低得很,竟然沒注意何沅君跟了這麽長時間。
何沅君微微一笑,對瑛姑細聲細氣地說道:“這位大姐誤會了,桃源縣城內隻有一家像樣的客棧,小女子也是投宿在那裏的。”
“既是如此,那請小姑娘你先行一步,我還想讓我兄弟先醒醒酒。”瑛姑手上用力,強行把我拉到一旁的茶僚,招呼小二給我上茶解酒,竟然不再搭理何沅君。
那何沅君竟然如此好的涵養,被瑛姑這樣冷落也毫不在意,對我微微一禮,道聲“告辭”,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瑛姑待何沅君走遠,才鬆開我的脈門,隨手又將紮在我手上麵的一根繡花針拔了下來,冷若冰霜的臉色有所緩和。我吸著冷氣,輕輕地按著手上的小針眼,正色說道:“劉大姐,平日裏小弟雖然和老頑童不分大小,但心裏麵還是很尊敬他的。所以這個…”
瑛姑聞言先是一怔。但馬上紅暈上臉,柳眉倒豎,微怒道:“臭小子,老娘年紀都快能作你娘了,你還能胡思亂想,當真可惡至極。”說著看了小龍女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憤憤道:“要不是你答應幫忙去找周伯通,一路上又叫了幾聲大姐,老娘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瑛姑看著小龍女欲言又止,這讓我更摸不到頭腦,小爺剛才隻是一時酒意上湧,不能把持自己而已,這裏麵關小龍女啥事?我不禁疑惑地又望了望瑛姑。瑛姑臉上又泛紅暈,但還是低聲說道:“你小子白天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麽現在這麽糊塗。難道你自己身體上的不妥自己還不知道麽?”說著也不管我想沒想明白,站起身來就向客棧走去。
一頭霧水地跟著瑛姑住店,直到小龍女在床上睡熟了,我還在繩子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適才那些酒意早就被我擁內力化解了,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瑛姑所說的“不妥”指得是什麽,因為從酒樓回來一直到現在。我竟然始終保持男人精血旺盛的狀態,怪不得瑛姑在小龍女麵前不好意思說呢。
從瑛姑對何沅君的態度上看,我現在這個狀態應該和何沅君有很大的關係,難道何沅君竟然會對我放迷香,但從她一路帶我求醫的經曆來看,此事絕無可能,要是那何沅君是淫蕩之人,小爺這對眼珠子那就跟裝飾沒什麽區別了。
越想腦子越亂,身上更是燥熱不安,分外的想念莫愁和黃蓉。眼見睡不著覺。索性披上外衣。走出房門,輕輕一躍上了屋頂,在夜風中默運北冥神功,才讓心神慢慢安定下來心一個坐在屋頂。看著月色如水,突然想起剛剛在酒樓那種微醺的感覺,忍不住想取來一壺酒,在這月色下自斟自飲一番。
還沒等我越下屋頂,卻看見點小二吃力地拎著兩大桶水走到不遠處的廂房,敲了敲門說道:“客官,您要的熱水給您準備好了。”
“嗯,放在那裏吧。”一個女聲從房間裏傳出。我聽到聲音微微一愣,竟然是何沅君的聲音,我不禁暗暗奇怪,這小姑娘三更半夜不睡覺,要兩桶水做什麽?莫非是要洗澡麽?那小二應了一聲,放下水桶,轉身離開,一會兒何沅君從屋子裏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沒什麽人,才將兩桶水拎了進去。
這何沅君洗個澡不但要在半夜,還鬧得神神秘秘的,這讓我的好奇之心大起,幾個起落就躍到何沅君的房間屋頂上,一個“倒卷珠簾”,雙足鉤住屋簷,就湊到何沅君的窗戶紙上。雖然感覺上偷看女生洗澡不是什麽好事,但這次有調查瑛姑所指之事的為借口,我偷看得頗為理直氣壯。裏麵嘩啦啦的水聲,我的心跳又加快了點點,擦了擦快流出來的口水,仔細地在窗戶上找縫隙。
可惡,沒想到這小小縣城裏的客找雖小,但密封措施做得如此到位,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沒從這倒黴窗戶上找到一個縫隙,這讓我不得不自己開個窟窿。根據傳說中的偷窺經驗,我應該用口水將窗戶紙弄濕,再用舌頭頂出來個窟窿,這樣才不容易被發現心但我一來不是專業淫賊前來采花,隻是以欣賞的眼光進行調查,二來窗戶紙上的那些灰塵我看看就感到惡心,又怎麽會傻到去用舌頭舔呢?反正裏麵小姑娘也不是什麽高手,索性隻是趁著水聲,用彈指神通,輕輕地彈出一道氣勁,在窗戶紙上不大不小地彈出了個窟窿。
將眼睛輕輕地放在窟窿上,向裏麵看去,香豔的景色讓我不禁又咽了下口水。入眼的果然是一個美女沐浴圖,熱氣朦朧中,何沅君顯得越發的美麗。櫻唇桃腮,肌膚勝雪,胸前那兩團高聳之上,兩點嫣紅更是勾魂攝魄。芊細的手指撩起溫水,點點水滴緩緩劃過如雪般的肌膚,配合不經意發出的幾聲舒服的呻吟,霎時讓我血脈哦賁張,要不是我還保持幾分理智,沒準兒我就會入室作一次采花賊了。
何沅君並不知道窗外還有一雙眼睛再看著她,在熱水中泡了一會兒,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從洗澡大桶中站了起來,取過一條巨大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身體心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再看下去,但眼睛不受控製的就是不離開窗戶上的那個窟窿,眼神更是在何沅君的身體上掃來掃去。我心下暗暗讚歎,別看何沅君平日裏看上去很是瘦弱,但現在看上去也是凹凸有致,而且更勝在通體如雪,白得令人讚歎。
本以為何沅君擦幹淨身體,就會穿上小衣上床,但何沅君的表現讓我驚訝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往日裏溫柔有禮的小姑娘竟然將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徑。此時窗外的我已然是心跳加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感覺鼻血都有要流出來的跡象,屏氣凝神地準備看美女現場表演。
我猜到了事情的前頭,卻沒有猜到結尾。何沅君並沒有如我想象般作出香豔的動作,隻是輕輕一探自己的花徑,就取出了手指,輕輕地對自己的手指柔聲道:“小寶貝,日後的牽福就全靠你了。”
何沅君的舉動讓我完全摸不到頭腦,突然間又聞到那股在酒樓上聞到的香味,讓我心中一蕩,忍不住就要伸手推開窗戶。當我的手剛碰上窗戶,猛然間看到自己手上的針眼,腦中頓時恢複一絲清明,立刻內力運轉,摒住呼吸,控製自己的身體不在亂動。
我知道其中必有古怪,運足目力向何沅君的手指看去。一看之下,嚇得我不但欲念全消,還因為手腳酸麻差點摔下屋簷,因為何沅君的手指上赫然是一條通體透明,醜陋至極的怪蟲,正在那裏緩緩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