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東邪小師妹
“可是師兄,我餓了!”說完這句,我掙紮著欲要下榻,但橫在腰間手臂卻攬得更緊了些。
就此被禁錮不得起身後,望了望黃藥師眼下的青黑色,我暗暗歎息一聲地再次放軟身體趴伏在他身上。不期然側目一眼,卻見我們二人的黑發因窗口湧進來的風起而在空中悠悠飄蕩糾纏。外邊樹梢上,幾瓣桃花亦是因風由而被卷落下來,並旋轉著飄著飄著落在了我青色的袖袍上。
說實話,這般涼風伴著花香的夏日,真的很讓人有睡覺的感覺。而我也是因此不下片刻光景,又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並做了一個綿長而清晰的夢。在這個夢裏我見到我的老爹老娘與哥哥們,我可以看見他們卻觸碰不到,於是在這個夢裏痛苦地哭泣。
哭著哭著,我醒了過來。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是睡過去了多久時間,轉眸望了一眼窗外,豔陽與花香都還依舊。於是笑笑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狠命告誡自己,夢皆是假的,這輩子我能活下去或許已是足夠了。
我愛他們,隻要他們安好。我會從現在開始虔誠祈禱,祈禱滿天神佛們施個法術讓他們將我從記憶力的深處,完全剔除到不留一絲痕跡。因為既然已經無法再相見重逢了,還惦念隻會愈發加重心間的傷痕累累。那還不如,不如幹脆拋卻這份惦念的痛苦,徹底斷個幹淨。
但也許我會借著這份痛苦偶爾來回暖一下,回憶一下自己曾經是那樣一個女孩。但是隻要我還安好地活著,也許對遙遠時空的他們應該也會是一種最好的安慰了吧?不過這般淡淡思緒與嘲諷的笑意,終於也因一瓣桃花飛落在黃藥師的眼瞼上時停止了。
他肩頭的衣衫或許是因為我的眼淚浸濕了點點,縱使熟睡著,唇也是抿緊著眉峰也是皺起著,難道昨夜的傷還是未能平複下來?看著很是憤恨嫉妒呢,分明是近在咫尺的父女,卻誰都不肯先邁出坦誠的第一步。讓我這個離了老爹這麽些年的人,當真是情以何堪啊。
思緒至此,暗暗歎息一番,我輕輕拿開了黃藥師放在腰上的手臂放落在一邊的榻上,躡手躡腳地走下了榻去。然而這一身黃藥師的青衫委實太過寬大,任我停直了身板站在地麵,也是拖在地麵好長。於是不得不尋到一根他的腰帶,將胸口的部分拉緊,隨意地束起並打了個結。
今天就算是這樣隨意的穿著,也不用擔心什麽。啞仆沒有黃藥師的命令,根本不敢隨意地踏足這片獨屬於他黃家的地盤。而黃蓉隻怕這幾日呢,都不敢見他爹爹一麵了。周伯通呢,從來也隻是在外間桃林隔著一段距離怒罵,從不靠近這片房屋很近。
所以我很放心,唯有肚子餓得難受,便拖著長長著地的衣擺慢悠悠地邁步過那門扉之處將門拉開。然後,一眼就看到那廳中桌麵的盤子裏整個的一盤大大白裏透著粉紅的桃子,上麵還放著一柄削水果的匕首。好吧,我覺得那柄匕首用來削水果當真是委屈它了,可它真的很趁手。
見此,小心翼翼地提起衣擺碎步過去,將那滿盤的桃子端起捧在懷裏重新步入了房內關上了們。剛轉身,卻見黃藥師傾斜起身體用單隻臂膀撐起著頭,眼睛半眯起地望著我。就此望一眼過去,覺得他似乎並不太在清醒狀態之列。
果然,下一秒他揚臂揉了揉眉頭與雙眼,朝我淡淡丟下一句:“你剛才去哪兒了?”語畢,他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更加的清醒一些。隨後,一雙深邃的眸再次舉目朝我望來。其中的不悅很是明顯,似是在譴責我不該起身離開叨擾了他的沉眠一般。
見此,我有些愕然地站在原地答道:“呃,肚子有些餓了。剛才去廳裏了,並隨手拿來了這盤桃子。昨天到現在為止我們什麽都還沒吃呢,你餓了嗎,要吃嗎,嗯?”語畢,我朝他高高地揚起了手中的整盤桃子。本隻是隨意客套一聲,哪會想到他居然端坐起身地扶額輕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他並沒有什麽口腹之欲。也許今日真的是餓壞了,我隻能做了此番的猜想。詫異之餘,也不得不端起裝滿桃子的盤子,朝他那書案後的榻間緩緩邁著貓步走了過去。因為他的衫服穿戴在身委實過長太寬,一步不小心便會踩著了衣擺摔跤。
此間,他望著我眸色流轉異樣。斜斜靠在那榻背上,似讚似諷地低語一句:“世間男子大凡皆是喜歡看自己的女人穿戴自己的衣衫的,不似婀娜卻顯婀娜,不似風情卻徒添風韻,不顯妖嬌卻更是愈發的嬌俏。莫邪,這樣的你不見了倔性與頑強,更似一個女子。”
聽此一言,我端著盤子邁出的步伐又止住了。好吧,他今日的心情份屬不佳之列。我就大方些且原諒他這番明為讚美,實為反諷的言語吧。這般想想之餘,我無所謂地抿了抿唇。還在原地轉了數個圈,隻為讓他欣賞我這妖嬌婀娜的模樣更多一些。
待停下旋轉後穩住了身型,這才笑笑地對他落道一句:“能從你口中得到讚美,我此生無憾了呢。怎樣,還在生蓉兒的氣嗎?其實人生如宴席,哪有不散場的道理。如你昨夜所說,你當年也棄父母遠離了。難道今日就不許你的女兒,向往那桃花島外的自由呼吸,棄你而去?”
聽此,他沒答話,卻輕輕笑了起來,意味深沉得讓人猜不透。直至我走到他榻間坐下,開始慢慢削著桃子的皮。待削完所有的,並切開分成多份。拿起一塊轉身送入他嘴裏之際,這才發現他正在捏著我的發絲把玩著。看得仔細認真,唇角還是微微勾起著一抿淡淡的自嘲。
“莫邪,你的發是微卷的呢,為何以前都沒能發現呢?言至於此,他頓了頓,接著便似自言自語地說著:“我知道不能以己作為準則地要求蓉兒,可外麵的世界並不如她想像的那般精彩多姿。她身為一個女孩子,哪能理解其間的深度。若她是身為男兒,我不會這般為難。”
懶懶地落下這聲歎息,他俯身將我遞給到他唇邊的桃肉一口含了進去。隨後整個的身體依了過來,並伸出雙手環扣住了我的腰身,將頭靠在我的在頸畔微微的摩擦了一陣後又退開。那溫熱的氣息就近在耳畔,微微的讓我有些燥熱起在心頭。
但想來身份上我是他的妻,他這般的舉止似乎應當算在合理之列的。於是隻能狠狠掐滅了心底的**,試著將身體放軟下來。想著他也許是為尋到些許安慰,也許是因為餓了想要更方便地就著我的手吃桃肉。那麽今日,也就隨他去吧。
男子怒了傷了,偶爾間的心態,當真是如個孩童呢。所以他並非是神,遠沒有外間江湖人士傳誦得那般厲害。至少在我眼中,他會怒會傷心,會因自己當年丟棄父母遠離而頓生了悔悟,能很清醒地認識到不該用自己的準則去要求女兒。
所以現在他隻是黃藥師,他在為女兒的未來擔憂,所以他沒有離經叛道。他心間念著自己女兒的不諳世事,心中有著牽絆,所以他並不是狂傲不羈的。他醒悟到了對女兒教養上的錯誤,是在昨夜起身的那瞬間。所以他並沒有用這世俗的傳統禮教,來圈養著黃蓉的一顆心。
思緒至此,我再次捏起一塊桃肉揚臂朝肩頭他的唇邊遞給,他也再次含入了嘴裏咀嚼起來。待末了,卻是在耳畔似輕歎般地落道一句:“莫邪,如我這般的爹爹會否很失敗?蓉兒心底一直有著那諸多的想法與擔心,我分明覺察到了卻視而不見,是錯了嗎?”
聽此,心間微微一震,舉手想放塊桃肉入自己的嘴裏。卻不想他俯唇下來,一口便含住了我的手指,將那桃肉咬了過去又再慢慢咀嚼著。接著用以鼻端摩擦了一下我的頸側,似是意示我快點兒回答。真的是,有些鬱悶呢。我都還沒吃到一塊,他到是吃得歡騰。
枉費我昨夜這般擔心他,究竟是為著哪般呢。這沒心沒肺的男人,這不是調適得很好嗎,隻是短短一夜而已。這般想想之餘,我不予回答地連送了幾塊桃肉入口,然後轉身望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沒有空來回答他提出的問題。
然而他真的有夠卑鄙,那環繞在我腰間的雙手狠狠一緊,還似是有點擊了我腰間笑穴一瞬,讓我將滿口的桃肉有幾瓣都噴出老遠去。頓時不由得暗暗怒道:黃藥師,你夠了啊。昨夜我可是又傷身又傷心地陪你度過了,你就是這樣對我回報的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就一人悲傷春秋去吧。
腹誹至此,我拐了後肘一瞬擊打在他胸上,續而便埋頭猛吃起來。但是身後男人當真是固執得很,又是將我一把拉扯入懷,還迅速地俯身壓下。該死,我的背部有些疼,他有些太沉。糾結起眉隻是一瞬,他便側起身子鬆開了他覆壓的力量。
不過卻依舊將我的身體鎖在了雙腿之中,那指尖正在撥開附在我臉頰上的黑發。末了待這一切都整體妥當了,他方淡淡地落下那句:“莫邪,給我你最真的回答,我是否做錯了?”語畢,居然在撩開我寬鬆的衣衫。該死,他分明心底已有答案,何必還要問我。
一把握住了他肆意探入胸上的手,我終歸是敵不過這對父女的頑固,緩緩地給予了回答:“從一個父親的角度出發,你沒有做錯什麽。但是黃藥師,你不能以自己的人生經驗來告訴你的女兒,外麵的世界有多灰暗有多危險。她有自己的人生,她對外麵的世界充滿幻想。”
“你分明就沒有由小掐滅她這方麵的念頭,你也知道她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待外間的一切而不是通過你的這雙眼。分明自己心中就一直都知道答案,還說什麽要我給予最真的回答。我當真是深深恨你們父女呢,你們這分明就是欺我沒有爹爹在身邊嘛!”
這番憤語落罷,我欲狠狠推開他起身再多吃幾塊桃肉。豈料他居然不為所動,用以手指在撫平我皺起的眉頭,淡淡似不悅地低沉一句:“你說你的家族已滅,所以這世間你隻有我與蓉兒了。就這樣留在桃花島難道不好,莫非還是想要逃,嗯?”
語落下,還不待我回答。他傾身由那案上端過那盤桃肉拿起一瓣在我欲要回答之際卻塞入了我的嘴裏。於是分明有很多很多想反駁他的言語,全都隨著這甜甜的滋味忽然就熄滅了下去。而且片刻後,我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方才究竟想要說些什麽。
就知道就著他的手指,一瓣又一瓣,吃到飽了。看他將空出的盤子一個隨手扔了出去,穩穩且輕輕地落在了案台之上。而後我似乎又想要昏睡過去,都要怪這樣的微風太熏人吧,可他居然再次俯身在耳畔低語一聲:“看來不論是女孩兒,或是女子,都委實太過纖細了些呢。”
於是還不待我弄懂他這番話裏的意味,他的唇便吻上了耳垂輕輕啃咬起來。一隻大掌還過份地撩開了我大腿部分的衣衫,朝我股間的位置尋去。該死,昨夜他不是才那樣過嗎,難道還沒發泄完他的那啥。昨夜我可是,可是被他那啥得昏迷了過去。
“喂,昨夜你不是才……”別扭地輕吐出這句,我扭過頭狠狠對上了他的視線,並一把捉住了他已經探入了我澀穀輕輕撩撥的手指。
“你昏迷過去了。”語畢,他朝我揚起的眼神似是不悅我打斷了他正在進行的美妙事件。接著還直接俯首下來吻向了鎖骨,一寸一寸地遊走著地慢慢撩開衣衫,並吻向那因這番情挑而挺立的蓓蕾,且那探入澀穀的手指也繼續蠕動得更深入了幾寸。
可是慢著慢著,他方才**的意思是。昨夜我昏迷了過去,他沒能繼續下去是嗎?微微的有些欣喜呢,卻道不明白究竟是為哪般。也許是為著他的尊重,沒有在我昏迷的時候還那般繼續粗暴下去。豈料思緒正待這時,他居然抽空俯在額頭低語一句:“抱歉了莫邪,昨夜,我微微的有些失控。為做彌補,這次我會很輕。”很坦蕩而直白的道歉,他當真是他而不是誰呢。
語畢,他吻向了我的唇。我扭動著欲避開,他居然將在我那澀穀遊走的指尖更肆意地撩撥起來,引得我張唇不由自主地輕吟一聲,他卻趁機強勢地入侵了。這個吻,果然不同與以往。肆意而溫軟,唇尖糾纏得都痛了。但唾液卻是清甜的味道,有種無法言喻的奇異感覺。
我想,我被他撩惹得動情了。因為我回吻了他,激烈而凶猛。然後他退開了,卻揚起了肆意的笑,隨後又是道落一句:“女人果真要在男子身下這般,這才能引得男子心魂皆殤,不管不顧一切地沉淪下去呢,莫邪!”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微微扯開我下擺的衣衫少許。
將他那早已因為動情而昂揚的炙熱之物,抵住在了我的股間的幽幽澀穀。就此,他開始用他那炙熱之物在我股間開始輕輕徘徊,慢慢摩擦。似乎並不焦急進入,似是欲要撩惹得我求他一般,似乎想要更多欣賞我這般難受或是唇齒間不自主的吟聲。
此間,我被撩撥得失了魂。雙眼緊閉,臉頰與耳根也因為這陣情潮難擋地燒熱起來,就此迷糊之際還聽他說:“莫邪,若是再離開我,便折斷了你的雙腿。這句話你得要記到骨子裏去,聽懂了嗎嗯?不要再惹我生氣了,乖一些。”語畢,炙熱的昂揚之物慢慢舉進了澀穀。
他似在慢慢玩耍一般,卻將我引誘得愈發不能。似吟似哭,卻絕不想出聲懇求他或是就此敗下陣來。隨後欲要推拒著他的肩,想讓自己脫離出這片靡靡的旖旎之中。此舉之間,還隱忍著身體的顫抖丟下一句:“……嗯……太白天的,這般好像有些不太好。”
語畢,想要退卻,他卻傾身一舉侵入。身體隨著他這一舉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頭亦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不想要發出的聲調。為此這般我羞憤難擋,舉起袖口遮擋住了雙眼,因為不想讓他看到我這般的輸在他的挑逗之下的不堪模樣。
豈料他卻笑笑地附在耳畔低語一句:“你我乃是夫妻,行這魚水之歡本屬極正常不過。別遮擋住眼睛,世間男人皆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動情的模樣。我黃藥師也乃俗人一個,也想要看到莫邪因我而動情,喜歡聽你為我發出這般嬌吟的聲音呢。”語畢,他再次揚聲輕笑。
隨後身體驟然再次下沉律動起來,溫柔得與昨夜大不相同。且此舉之間,他還探下一掌遊移至將我的腿抬起環在了他的腰際。迫於這個羞澀的姿勢,我抓住他的另一隻大掌遮擋著了雙眼。不想眼底蕩漾著的那般顏色被他窺探了去,想還保留一點什麽。
讓自己不至於在他的麵前,赤*裸到一無所有。然他卻也不欲這般,迅速抽離開掌去。傾身吻向了我的眼睛,在那眼瞼之餘徘徊不去。因他此舉,我覺得胸中那道被壓抑的火苗衝撞得的胸腔疼痛異常。所以忍無可忍地,我哭了。淡淡的飲泣,卻似呻*吟更多一些。
分明他是我不可貪得之人,為何,為何還要留戀這份暖?隻是這份狠狠衝擊的哀愁,不下片刻便被他靈活遊走的大掌給覆滅了。他的大掌在慢慢地向我腹見遊移,遊移至我的腰部往下地托起了我的臀。以至於我被迫仰起,任身體深處的那炙熱之物挺入得更深了一寸。
“……嗯……”有些難受,卻又有著極度的歡愉洶湧而來。這般的感覺讓我猛然繃緊了全身,顫抖得幾欲無法呼吸。然而他卻再次俯唇與耳畔輕輕啃咬,咬著我的耳垂輕輕吸吮,且還氣息微喘地低語道:“莫邪,答應我,永遠不要再想著逃離開……”
腦袋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身體也陷入了完全的癱軟,隻感覺他在體內肆意且溫柔地律動著進進出出。我想此時此刻,大抵是無法很清醒地回答他任何話的。所以我迷糊了,起先是掙紮著猛地搖了搖頭。後來被他撩惹得不堪之餘,又糊塗地點了點頭。隨後我怒他卑鄙,卻又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刻究竟想要的是什麽。
真真覺得身體與心皆是空洞,可也不知道哪裏缺少。分明在相擁著做著這般親昵的舉止,我卻很想很想要哭泣。心底的一角,疼痛得欲要裂開。末了實乃隱忍無能,不由得哭著喊道:“黃藥師,你這混蛋還要折磨我到幾時……”這番吼落,我仰起身體狠狠咬向了他的肩頭。
然而他卻低低暗啞歎息一聲後笑道:“莫邪,你果然是你。不同於一般女子的嬌媚,卻能讓人欲罷不能。”語畢,他托起我的臀徹底放開,律動得更放肆激烈起來。於此的同時,還俯身再次吻向了的唇,吞沒了我唇齒間因他此舉不由自主揚起的一波更肆意的吟哦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