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祖庭聞言,怒眉橫豎,笑道:“想來你們父女是早就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了,以莫須有的罪名不過就是想要將我葉祖庭除去,不過,嘿嘿,我葉祖庭也不是吃素的!”

“哼!”葉琦瑩冷笑了一聲,帶著陸仁離去。這時葉祖庭一旁的一名弟子有些擔憂的說道:“現在該如何如何是好?”

葉祖婷微微沉吟,便道:“早知道會有今日,他們以為我會束手待斃麽?還好我早有準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趙逾常出了屋子便想著往寒山行去,哪知剛剛出門還沒有走幾步,便看到了賈環朝著自己走來,趙逾常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臉上卻是帶著點點諷刺的笑意,說道:“不知道賈公子不休息,到在下這裏來做什麽?”

賈環瞧著趙逾常的裝扮,便道:“趙兄是要出去嗎?”

趙逾常甩給了他一個你看不出來的表情,這時賈環又道:“我本來就打算與趙兄一起在這穀主走走的,沒有想到趙兄與在下如此的有默契!”

趙逾常白了賈環一眼,看著他臉上的虛假的笑容,若不是想著他的暗衛就在不遠處,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媽的,真是一塊怎麽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啊!

趙逾常完全將賈環當作了透明的,心情好時對他的喋喋不休還應兩句,不想說話時,便是直往前走,不理會他。而賈環的臉皮更加一等一的厚,渾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著。

到了寒山上麵,趙逾常的心思顯然不在這燦爛的梅花上麵,而是四處看著,希望可尋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賈環孜孜不懈的跟在趙逾常後麵,瞧著趙逾常有些著急的樣子,笑嗬嗬的問道:“聽聞趙兄與懷王妃關係匪淺啊?”

趙逾常見他笑得曖昧,心中自是不爽,冷冷的看了一眼賈環,道:“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還有,懷王與紅葉並未舉行婚禮,紅葉並不是懷王妃!”

賈環淡淡的瞟了一眼趙逾常,嘴角牽扯一絲弧度,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麽。一時間竟然是沉默了下來。至於此番情形,趙逾常自然是求之不得。

穿過了梅林,便是到了一處小房子前麵,四處看了看似乎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這時賈環慢步踏到了趙逾常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旁邊是一處懸崖,深不見底,若是掉下去,必然是死無全屍吧!”

趙逾常眉宇間微微一動,隱約便是覺得賈環是不是在暗示什麽,幾步踏到了崖邊,趙逾常目光冷冽的瞧了一眼,即使有什麽線索想來也是被這落下的積雪覆蓋住了。

記在此時,趙逾常眉頭微皺,沉住氣細聽之下,感覺似乎有什麽聲音從崖底傳來,而身邊的賈環想來也是有同樣的感覺,臉色微沉。

而賈環的動作顯然是比趙逾常快一步的,因為此刻他已經是來到了崖邊上,目光朝著下方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即從袖子裏麵發出了一連幾支的袖箭。

趙逾常隱約想到了什麽,縱是飛身到了賈環的身邊,驚怒道:“你這是做什麽?”

賈環冷冷的看了趙逾常一眼,謾諷的一笑,“趙兄也是一方霸主,難道不怕有刺客麽?”

趙逾常一手攀住了賈環的手臂,將他帶了一側,道:“是不是刺客看看就知道了!”,片刻之後,便隻見一白衣女子一躍而起,而白衣女子的手臂上麵赫然的插著一根箭羽,這支箭就是剛剛賈環所射的,而緊接著白衣女子,又崖底躍上來了兩位女子,一位趙逾常不認識,但是另一位可就叫趙逾常愣了一愣,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紅葉麽!

目光移到了雲夭的肚子上麵的時候,趙逾常的目光裏麵明顯的閃出了一道受傷的痕跡,半響才開口道:“紅葉!”

倒是許久未聽見的稱呼了,雲夭在瞧見趙逾常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愣,他怎麽會在此處?不過現在到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她想了,雲夭幾步到了伊岄的身邊,瞧著她的手臂受傷,便是關切的問道:“有沒有事?”

伊岄淡淡道:“死不了!”,說著,目光便是朝著賈環冷冷的看了一眼。這時雲夭也順著伊岄的目光看去,賈環?他怎麽也來了?當年在賀蘭皇後手下做事的時候與賈環倒是有過一麵之緣的。

然而雲夭如今的麵貌已經是與昔日的賀蘭紅葉不同的,倒是叫賈環一時沒有認出來,倒是在瞧著伊岄的時候,賈環有些錯愕,“這不是伊人閣的伊岄姑娘嗎?姑娘怎麽會在此處?”

而後有一臉懊悔的說道:“在下以為崖下是刺客,方才放箭的,未曾到是姑娘,倒是誤傷了姑娘,但是不知道姑娘為什麽會在崖底?”

伊岄輕輕的看了賈環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碰了個軟釘子的賈環卻是不以為杵,繼續關切詢問著伊岄的傷勢,雲夭隻見伊岄額間的青筋跳了幾下。這時看看日時,竟是已經到了中午,便問道:“你們也是來參加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