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勳似乎看出了雲夭有幾分分神,便問道:“怎麽了?”

雲夭抬頭看了一眼劉勳,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隻是在奇怪這些奇形怪狀的刀具罷了!”

劉勳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些鏽跡斑斑的刀具,到沒有什麽吃驚或是奇怪的表情,狀似無意的說道:“你會奇怪嗎?”

雲夭一愣,深深的看了劉勳一眼,道:“為什麽我不能對這些東西感到奇怪?”

劉勳將目光移開,淡淡道:“沒什麽,隨口說說而已!”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讓三人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冷意,而且帶著陣陣的惡心的臭味,不由得朝著風吹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在牆壁上麵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這些冷風便是從裏麵發出來的。

雲夭走近幾步,朝著通風的小口看去,隻見這個小口卻可以看見隔壁的另一間房間裏麵去,隻是視線有限,並不能將房間裏麵的東西看得完全,緊緊可以看見似乎在地上躺著一具白骨,而白骨的旁邊是一個白色的像是床一樣的東西。

可是一個疑惑冒了出來,那些鐵球的摩擦的痕跡從這個石穴開始便沒有了,也就是說那個老者便是從這裏走出去的麽?

可是以老者的神力,若是被關押在這裏的話,隔壁的房間不可能完整,而且也不可能將老者困那麽久的,還有就是老者臉上的傷又是如何來的?

一連串的疑惑,也許隻有一個解釋,或許他們在來這裏的途中將某個機關碰到了而改變了這裏的地形,所以才會使得那些摩擦的痕跡失去了蹤跡,老者應該是被囚禁在一個更加的牢固的房間裏麵的。

“應該有其他的機關的!”雲夭喃喃道,而且她對隔壁的那團看不清楚的白色也產生了好奇,便四下找了起來。而子舞與劉勳也幫忙找了起來。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不小心碰到了什麽東西,隻見整個房間都旋轉起了起來,等到旋轉停止下來的時候,卻見這間石穴的一麵壁上又出現了一條通道,而且鐵球摩擦的痕跡又一次的出現了,想來老者便是從那一條通道裏麵出來的。而雲夭驚詫之下再去尋找那個通風口的時候,已經是不見了蹤影,自然也是無法窺探到隔壁的房間了。

雲夭心中有些隱隱的不甘,但是還是順著通道走去。隻見這條通道筆直的向前,走了一會兒方才發現前麵出現了一道門。

雲夭沒有遲疑,直直的朝著這道門進去,隻見她一踏入這道門就聽見了“嗤”的一聲,下意識回頭一看,隻見一股白色的**朝著自己飛來了。

這時子舞眼疾手快,上前一撲,便將雲夭撲倒在地,而那股白色的**便是噴到了對麵的門框上麵,隻見門框被劇烈的腐蝕著,留下殘缺的痕跡。

雲夭心中大駭,如此想想仍覺得是後怕不已,現下終於明白老者的臉上的傷口是如何而來的了,想來便是通過這道石門的時候被這**射到了。

雲夭抬頭見稍微落在後麵的劉勳一臉慘白,見到雲夭無事方才舒了一口氣,但是眼神中仍然有一些心有餘悸。

因為發現了這道機關,劉勳進入的時候倒是沒有費什麽事情,將雲夭從地上拉了起來,怎麽也不敢再讓她單獨行動了,將她緊緊的護在身邊。於是子舞便是一馬當先走下了前麵探路。

而這一路行來倒是沒有前麵的時候那麽順利了,時不時會有機關陷阱,讓三人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了,但是所幸的是大部分的機關都已經被老者行走的時候拖動的鐵球給破壞了。

當石壁上麵的鐵球摩擦的痕跡消失的時候,前方便是出現了一座真正的監獄了。

這隻有幾間牢房的樣子,但是每一件都是用手臂粗的鐵杆圍住的,雲夭一路望去,見每一件牢房裏麵似乎都是空的,但是確有一些人生活的痕跡,想來此處的的確確關押過人的,而在一間牢房前麵,前方的鐵柱子都被掰彎了,想來此處便是那老者被監禁的地方了。

而在這座監獄的一麵牆上有一個十分矮小的洞口,不知是用來做什麽的。

子舞彎著身子進入,無事之後方才將雲夭與劉勳喚進去。

從這個小入口進入之後方才發現裏麵又是一個密封的石穴,而且不小,裏麵整齊的擺放著一二十個石棺。可是石棺外麵沒有任何說明,所以沒有辦法判斷出石棺裏麵的人身份。

死者為大,劉勳本想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雲夭將一具石棺打開了,皺了皺眉,卻也上去站到了雲夭的身側,看向石棺裏麵。隻見裏麵是一具屍骨,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隻是從喉骨發黑可以判斷出此人因是中毒而死的。

逆著光線,雲夭隱隱卻看見了石棺的蓋子的反麵像是刻著一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