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夭,我還在,我在這裏,不要害怕!”劉勳溫柔的扶上雲夭的肩膀,柔聲說道。
肢體的觸碰終於使得雲夭有了一絲的反應,隻見她目光輕輕的看向眼前的劉勳,愣愣的看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劉勳?”
“是我!”劉勳輕輕的摸著雲夭的臉頰道。
“你沒死?”雲夭喃喃的說著。
“我沒死!”劉勳將雲夭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方才說道。
雲夭的目光之中的焦距逐漸回來,她深深的看著劉勳,道:“不要再嚇我了,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劉勳淡淡笑道:“不會了,不會了!”
等到這對小戀人平複了一下情緒,大家才複又將目光轉向剛剛這被炸開的石門上麵。
這石門既然已經被打開了,那麽前去營救靈蛇聖母的事情便是刻不容緩了。於是幾人便又立即奔向了這石門。本以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洞,但是進入之後方才發現,此地卻是別有洞天。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巨大的溶洞,洞頂上方倒立著數根似尖針一般的石柱,因著剛剛的爆炸,已經有數根倒在地上了,可是這溶洞雖然巨大,但是卻是一馬平川的,一眼便看完了,空空如也,沒有什麽痕跡。而在這溶洞的正中央便是由一條道路,卻不知通向何方。
將這個溶洞掃完,除了這條路以外的確沒有其他的通道了,即使會有埋伏,也隻能走這一條路了。幾人稍稍思考了片刻,便朝著洞內走去。
這跳道路很黑,這是趙,劉兩位姥姥倒是從懷中取出了火折子,暫時可以看清楚前方的環境,隻見這條密道人工雕琢的痕跡比較的明顯,顯然不是天然的而是人為打通的。
而這一路居然沒有埋伏,幾人便一直來到了一個較小的洞裏麵,而難題也隨之出現了,因為大家的麵前擺了四條路。
因為沒有熟悉的人帶路,誰也不知道那一條才是真正的通道。眼下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一條一條道路的試,而是大家分頭行動。
因為離極陰之日隻有兩日了,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他們一條一條的試了,大家便決定分為幾組,分別探探。
於是由著雲夭,劉勳,子舞一組,單浩,葉陡升,柳蕭蕭一組,子櫻,行雲,南宸一組,剩下的兩位婆婆與雲娘一組。臨行前,南宸喚來了四隻淡黃色的小鳥,具南宸說,這些小鳥的叫聲可以互通消息,即使另外的一隻在幾裏之外,而這樣的話,有什麽情況也能夠互相有個了解,做了如此的一番安排之後,幾人便又繼續上路,分別朝著一個洞口行去。
雲夭這一組走的是最左邊的一個通道,先是幾步黑漆漆的與以前的沒有什麽兩樣,但是繼續走下去,前方卻突然出現了幾絲的亮光,雲夭心中疑惑,便朝著亮光行去。
隻見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個比較矮比較小的石洞裏麵,這些亮光便是從這間石洞的地步射進來的,而環顧了這個石洞一圈,似乎沒有別的通路了一般。難道是這條道路行不通,但是卻也沒有這種可能,依著這間石洞如戲巧妙的設計,不可能就如此的止步的。
“還是找找有沒有什麽機關設計吧!”劉勳道。
雲夭與子舞點了點頭,便是各自忙碌起來,朝著山洞的石壁摸去。
“看這裏!”子舞喊道,雲夭與劉勳往子舞所指的地方,隻見石壁上麵用血跡寫著“擅入者,死!”幾個字,可能是由於時間太過久遠了,字跡已經是很模糊了,若不是仔細瞧去是很難發現的。
“是誰在這裏留下的字跡?”雲夭皺眉問道,虛若穀以前的主人,亦或是其他人。
劉勳沉默了半響,方才用指尖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字跡,搖了搖頭,道:“若是以前的虛若穀穀主隻需要在外麵留下這幾個字便好,為什麽要在此地處留下,因為可以進入這裏的人一直便隻有虛若穀穀主啊!”
就在幾人疑惑之時,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之聲,雲夭心間一跳,細細聽去,這怒吼之聲卻似發出的位置就在這件山洞的周圍。
劉勳靜靜的停了一會兒,然後走了一麵石壁的前麵,將耳朵貼在上麵停了一會兒,方才將腦袋抬了起來,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石壁,正準備用內力將石壁震碎之時,這石壁卻突然破裂,碎片紛飛,劉勳目光一頓,迅速的退到了一邊。這時隻見從石壁的破損處突然伸出了一隻手,這隻手已經是十分蒼老了,長滿了老年斑,指甲很長,裏麵有很深的汙泥。
這隻蒼老的手突然收了回去,然後便又是一陣震動,隻見石壁的破損處便是越來越大的,想來便是這隻手的主人正在用內力將石壁擊碎。
待到石壁的破碎足夠大的時候,一隻腳便是踏了出來,接著便是半邊身子,最後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