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好,行雲!”雲夭朗聲道。
少年回頭朝著雲夭憨憨的笑了笑,隨即將利爪扔出,一個黑袍人中招倒地,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年運用自己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另一幅利爪朝著雲夭扔了過去。
拿到了利爪的雲夭立即又將它扔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便是又有一人倒地。
一旁的惠巧見大事不妙,立即高聲道,“先撤!”
黑袍人聞見命令,便不再戀戰,迅速的退到了一邊。而這時惠巧有指揮另一隊人上前了幾步,隻見這幾個黑袍人手中的兵器都是袖箭,幾人站到了一條線上,分別對準的前方幾人。
隻聞見劉勳道了一聲“不好!”,便迅速的傾身來到了雲夭的前方,全身擋在了雲夭的麵前,而與此同時,黑袍人的袖箭齊齊的發射,威力十足。
隻聞見數聲“簌簌”的劃破空氣的聲音,數隻比普通的箭頭要短一些的羽箭便是朝著雲夭等人齊齊的飛來了。
劉勳一刀擋下了箭頭,雲夭愣愣的呆著劉勳的身後,看著這個奮不顧身男人,心中突然產生一種又漲又酸的情緒上來,這種說不出的感覺讓雲夭心中酸楚不已,舉目望去,又是一波的箭頭飛來,而那些箭頭在雲夭的目光裏麵由小點逐漸的變大,直射瞳孔,此刻的雲夭竟然有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這個男人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麽呢?既可以當著自己的麵與其他的女人曖昧不已,但是在遇見危險的時候,身體的本能又是那麽的明顯。他既然可以為了自己付出生命,為自己遮風擋雨,但是為什麽不能將心底的秘密對自己說出來呢?
何苦要將所有的苦痛獨自承受呢?我們不是早就已經溶為一體了麽?
“不要分心!”劉勳一聲怒喝將雲夭從神思裏麵拉回了現實之中。隻見前方的黑衣人又一輪的箭雨而來,而這時在躲避的時候,子櫻的胳膊卻被箭頭射中,頓時流血不止。
行雲的臉色白了一下,愣了愣,還是奔到了子櫻的麵前,將她護在了身後。
“行雲!”子櫻麵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而經過了這一輪的箭雨,雲夭等人便是再也不能守在正門前的挖掘地道的地方了,而是紛紛的跳到了一旁,找了岩石,先暫時的躲避一下。
而此刻黑袍人卻是趁機上前了幾步朝著已經挖掘的地道裏麵射了一陣,但是因為裏麵沒有傳出任何的慘叫聲,而暫時偃旗息鼓。
惠巧的目光冷冽的掃了周圍一眼,冷冷的說道:“先別管周圍的人,將地道裏麵的斬殺!”,話畢,隻見用袖箭的黑袍人退到了一邊,另一隊拿著大刀的人便是齊齊的聚到了地道口。
看向先前的用利爪和袖箭的黑袍人便是擅長遠距離的攻擊,這近身搏鬥,還是還靠這些拿著傳統兵器的黑袍人。
黑袍人慢慢的靠近地道的入口,而因為有著使用袖箭的黑衣人守在周圍,雲夭等人又不敢冒冒然的攻擊,隻得躲在岩石後麵幹著急了。
隻見已經靠近了地道的黑衣人便是要下到地道裏麵去了,而就在此時,這個黑袍人卻被一股強大的內力給拍飛了出來。一瞧,隻見是葉陡升負手立在了地道的入口,隻見葉陡升掌風猛烈,不過是幾掌便叫來不及防備的黑袍人紛紛的倒在了地上,而此時緊接著葉陡升出來的便是單浩。隻見葉陡升與單浩聯手,倒是殺出了一條通道了,而他們身後便是在鎮子裏麵請來的一些青壯年了。
隻見葉陡升與單浩迅速的殺出了一條道路,朝著雲夭與劉勳的方向走來,然後隻見單浩對著雲夭與劉勳微微的笑了笑,道:“一些都準備好了!”
雲夭的眼睛眯了眯,看著前方的黑袍人目光裏麵露出了幾分陰冷,道:“我們撤吧!”
隻見劉勳站起來高聲喊了一句,“大家撤!”
聞見此言的眾人立即紛紛的站了起來,朝著遠離山洞洞口的方向撤去了。
惠巧冷然看著一切,心中自然也是看出了幾分門道,隻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耍些什麽花招而已。既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麽目的,那麽就隻能將對方留下讓他們的陰謀無法施展就是了。而想及此,一直都未曾出手的惠巧突然在手中多了一把靈巧的軟劍,劍如白綾,遊如毒蛇,而她的目標便是一直很明確,直直的朝著雲夭的後背刺去。
雲夭感覺到了背後傳來的涼意,長鞭一甩,便將惠巧的軟劍擋開了,而惠巧的長劍在地上一頂,便將她的身子擲出,而惠巧變掌為抓,身子一側便是抓著雲夭的肩膀不放。
雲夭向後一仰身,一隻手撐在地上,一腳便向惠巧的額頭踢去,而惠巧靈巧的一避,一腳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抓著雲夭肩膀的手則是往下移了幾寸,抓傷了雲夭的手臂。此時,雲夭鼻尖一皺,隱隱的有一股火藥的味道傳來了,心中忽然一驚,他們居然已經將引線點著了,想及此,雲夭心中便是愈發的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