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獸一族?雲夭眉峰一挑,曾在古書上麵見過一支族的族人可以以音禦獸,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自然找到了當時的統治者的迫害,以致漸漸的從曆史之中消失了,本以為已經滅絕的一族,居然是隱居這的。
而想靈蛇宮禦蛇,蟻族的禦蟻,接不過是禦獸一族的皮毛而已。
少女輕輕笑著,聲音就像是出穀的黃鶯,很是清脆動聽。“居然還有人知道我們族人的存在,算你還有些見識!”
少女朝前麵踏了幾步,她的步伐輕盈,伴隨著鈴鐺的響動,才發現原來她的腳上隻穿了一雙草鞋,而雪白的腳踝上麵綁了一直鈴鐺。
少女走到了雲夭的麵前,輕聲笑道:“你好,我叫南宸!經常聽劉勳提起你,今日總算是見到了!”
雲夭的笑容一僵,道:“你好,請問你們是什麽關係?”
少女掩嘴咯咯的一笑,道:“我十歲的時候他就騙了我的初吻,還說長大了要娶我,半年前,他打死了我的扶搖大鵬鳥,我抓了他好久,可是我不要他賠我的鳥兒,我要他做我的相公,你說我們是什麽關係?”
半年前,便就是在柳家莊的那一次了,雲夭麵色不改的看著麵前挑釁的看著自己的南宸,淡淡道:“那麽他要你來做什麽?”
南宸微微仰首,帶著些驕傲與自豪,道:“自然是幫你們進入虛若穀!”,她的雙手比劃了一下,又道:“然後打敗那個什麽乾坤洞主,最後帶劉勳回去成親!”
雲夭嘴角輕輕的跳動了一下,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單浩,隻見他眼神微微閃躲,顯然對於南宸的事情顯然是知道的。
雲夭掩下神思,心中微微一歎,輕輕的看了一眼南宸,問道:“姑娘有何辦法?”
南宸的目光在身後的眾人的身上巡視一圈,道:“劉勳在給我寫信時已經將你們的情況告訴我了!”
她走到了靈蛇聖母的前麵,點了點頭,道:“前輩內力高強,所以需要前輩以內力防禦四周守衛的人!”
南宸接著說道:“韓源韓先生本就是虛若穀的人,對地理環境以及毒藥比較熟悉,需要先生跟我們一路,指點地形已經若是有人中毒,也可以解毒,再就是單浩先生對陣法熟悉,先生便是帶我們離開陣法,而我則是驅獸向前,一則破壞先進機關,二則,擾亂那些毒草與陣型的配合,三則,我在空中便與隨時觀察周圍的情況!”
南宸退到了大鳥的身旁,摸著它的羽毛,說道:“我瞧著你們再次盤換了多時,想來下到穀底的機關也已經被破壞了吧,你們可以做我的扶搖下去,它很乖的!”
南宸說完,雲夭便道:“那我們呢?”
南宸桃了挑眉,道:“在上麵等著唄!”
將南宸的話要思考了一下,大家也舉得可行,便按著計劃行事。南宸帶著幾人跳上了大鳥,見南宸步履矯健,半蹲在大鳥背上,麵目嚴肅,目光之中微微透著寒意。大家便知這姑娘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不僅聰慧,而且行事穩重果決。
隨著大鳥展翅,幾人便是已經離開了崖頂。雲夭這時方才見到了身後的行雲一直緊緊的繃著身子很緊張的樣子,直到大鳥們離去方才放鬆了下來。便問道:“你很怕剛才那些大鳥和野獸?”
行雲點了點頭。
這時一旁的雲娘卻是麵色擔憂的說道:“我記得行雲小的時候因為被狼咬過,所以一直很懼怕體型大的動物,沒有想到這個習慣一直都在!”,歎了口氣,雲娘又道:“也不知道子櫻現在怎麽樣了?”
而雲夭的心思此刻兜兜轉轉間又回到了劉勳的身上,而事實上自從南宸一出現開始,她的心就一直很亂。
一旁的子舞見雲夭的麵色有些不好,便勸著雲夭先到一旁去休息一下,雲夭點了點頭,便到了一塊岩石的下方坐下。直到太陽落山,月亮升起的時候,下麵還是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
月華千千。曼妙素華。
雲夭從懷中掏出了從老人的腹中取出的血之玉,她看過幾次,都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今晚不知為何,卻見它的表麵有一層淡淡的紅光在閃著。
雲夭心中驚起不已,這時一旁的雲娘也驚詫道:“這是血之玉!”
雲夭看向雲娘,道:“你知道?”
雲夭頓了頓,方才說道:“這是白族的鎮族之寶,怎麽會在你這裏?”
雲夭將血之玉的來曆告訴了雲娘,雲娘聽罷,將目光從血之玉上麵收回,又隱隱的流露出了一些哀傷,道:“我曾經聽族裏的老人說過,這血之玉的確有些特殊的功能,但是具體的,我卻不知道,卻也不知,對行雲與子櫻到底有何幫助!”
雲夭道:“那老者研究了十來年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想要全部弄懂,到底還是要費些功夫的!”
見雲娘目光淒淒的,雲夭又問道:“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