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知道劉勳在瞎掰,但是提到了劉勳的父王,老王妃總是心中有氣,此刻也是半分也沒有了,即使劉勳說的是假的,她也寧願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他父王真的就在天上看著她,一直都默默的關注著她……
輕輕的歎了口氣,老王妃淡淡一笑,看著劉勳有些不可奈何,“都快當爹的人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
劉勳微微一愣,看著老王妃道:“母妃,你知道了?”
老王妃板著臉看了一眼雲夭道,“我是這孩子的奶奶,你怎可瞞著我這麽久了?”
劉勳趕緊道:“是我不讓她說的,畢竟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而且當時的情況母妃也知道的,我想保護她和孩子,我跟母妃保證,以後我們有孩子了,一定第一個讓母妃知道!”
老王妃歎了口氣,雖然他不想劉勳的長子是從雲夭的肚皮裏麵出來,雖然以前也想方設法的想要雲夭的性命,但是到了此刻,就是機會擺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忍心要了她孫子的命的!
罷了罷了,都隨他們去吧!
秦妃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揮退了丫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那裏去,迷迷糊糊的朝前走著,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已是到了韓源所住的院子。
她一愣,怎麽走到了這裏來了,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方才想著回去。一轉身,卻撞上了一堵肉牆,秦妃慌張的後退了一步,看清楚來人的麵貌後,方才擠出了擠出了一絲笑意,“韓先生,是你啊!”
韓源目光深深的看著秦妃,半響後,方才道:“你來找我?”
頓了頓,又道:“有什麽事嗎?”
秦妃低頭,看著繡花鞋上金線修成了牡丹花,大朵大朵,花開富貴,道:“沒什麽事情,就是路過,順便想來看看韓先生在府上住的習不習慣?”
韓源輕輕道:“是嗎?怎麽不進去就要走了?”
秦妃道:“妾身忽然想著有些事情要處理,隻要下次再來拜訪韓先生了!”
韓源卻不讓出道讓秦妃離去,隻是微微笑道:“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吧!”,他的笑容越發的溫暖,他的語氣越發的溫柔,讓秦妃無法拒絕。
隨著韓源進了院子裏麵,卻飄來了一陣淡淡的藥草的香味,秦妃轉頭一看,卻見這院子卻被韓源中了好幾種的草藥,而另一邊則是風幹了著幾種。
秦妃淡淡的笑著,隨著韓源進了大廳裏麵,韓源道:“坐吧!”,隨即又泡了起了茶,秦妃喝著覺得與平日喝的毛尖兒有些不一樣,便問道:“這茶喝著卻是有一些不同!”
韓源笑道:“被你嚐出來了,我加了幾位草藥,對身體很好的!”
秦妃淡淡的將這屋子掃視了一眼,見牆上有一副韓源臨摹的墨寶,便詫異道:“原來先生也喜歡墨山先生的詩啊!”
韓源道:“磨山先生文采超然,韓某仰慕已久……”,兩人又似找到了知己一般,一談便又是大半天。
而日子又過了大半個月。劉勳已經將江南的大小事務處理的差不多了,再過幾日,便會同韓源一同離去,前去阻止乾坤洞主了。
期間雲夭一直要求要一起去,卻被劉勳堅持決絕了,說什麽也不願意雲夭再去冒險,倒是韓源卻有些話要說。
依著韓源的意思,似乎雲夭與靈蛇聖母頗有些淵源,以他們的力量絕對不是乾坤洞主的對手,必須要借助靈蛇聖母的力量。
所以韓源的計劃便是兵分兩路,一路前去虛若穀看看情況,另一路則前去靈蛇宮請求靈蛇聖母出手相助。
劉勳考慮一下,想著那日靈蛇聖母曾經對雲夭出手相助過,便想著這靈蛇聖母應該不會對雲夭不利的,便同意了韓源的說法。但是雲夭卻越發的疑惑起來,自己為什麽會與這靈蛇聖母有過淵源,她可是連她的姓名都未曾聽說過的,不過卻勾起了雲夭的好奇,這靈蛇聖母到底是何人,與自己究竟是什麽關係,又為什麽會對自己出手相助。
就當事情就這般的敲定的時候,一件事情的發生又將大家的行程耽擱了,並且在大家的心中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那一日,秋雨已經纏綿了好幾日了,而這一陣秋雨之後,溫度也驟然下降了好多。時時的寒風吹來,預示著冬天已經不遠了。
雲夭的身子一天天的笨重起來,但是現在卻還算是靈活,算算孩子也快四個月了,這孩子乖得要命,雲夭從懷孕開始妊娠反應就很輕,這孩子沒有給她帶來什麽痛苦,據阿婆說,劉勳的母妃當年在懷他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雲夭一麵懷著對孩子的憧憬,享受著劉勳無微不至的寵愛,但是心中卻十分的擔心同樣懷著孩子的紅豆,也不知道她在南郡過得怎麽樣了,劉南的戰敗與南郡的淪陷,對她產生了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