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虧我還想去拜會一下這位女中豪傑,現在想想不過是一場虛名!”如玉鬆了一口氣,笑道。

突然,樓下響起了幾聲尖叫聲,又響起了一些嘈雜的腳步聲,如玉頗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吩咐丫環前去看看。

不一會兒丫環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急道:“不好了,來了好多官兵,將嫣紅樓包圍了!”

如玉大驚,花容失色,忙問道:“可說過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

丫環回道:“好像是懷王府進了刺客,刺客跑進了嫣紅樓裏麵,這些官兵是來搜查刺客的!”

如玉立即坐不住了,起身便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若真的是搜查刺客,必然每個房間都會搜一遍的,那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情報資料不就暴露了麽?

就在這時,大醉的李公子卻突然拉住了如玉的手,死活不讓她離開,如玉心中著急,掙脫了好幾下沒有掙脫掉,於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朝著李公子的腦袋上麵便砸了下去。李公子流血昏迷,如玉得以脫身。

如玉匆匆忙忙的趕回了自己的房間,四下望了望,見無人方才關上了門。急匆匆的走到了一麵銅鏡前麵,打磨光滑的銅鏡裏麵映出美人如花一般的容顏,這時如玉往梳妝台上的一個凸起的地方按了一下,就見到了銅鏡突然往旁邊移去,而前方則出現了一個暗格。

如玉探進身子將暗格裏麵的書信全部拿了出來,又將銅鏡歸於原來的位置,這時抬頭卻突然看見前方的銅鏡裏麵映出了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如玉嚇了一大跳,立即轉過身子,驚詫的看著前方的黑衣人道:“你是什麽人?”

黑衣人沒有答話,隻是目光冷然的看著如玉,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突然黑衣人站起來,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如玉麵前,下一時刻,一隻匕首便刺進了如玉的心髒。

如玉口中緩緩的溢出鮮血,雙眼不甘的看著黑衣人,玉手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將黑衣人的麵罩扯了下來,瞳孔一張,“是你!”

黑衣人緩緩的將匕首拔出,冷冷道:“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黑衣人彎腰將地上散落的書信全部都撿了起來,身形一晃,便沒有了蹤影。

而此時官兵已經將嫣紅樓裏麵所有的人都控製住了,分別關押著,當然也會有一兩個漏網之魚。

而曾經紅極一時的青樓,嫣紅樓卻從此歸於寂寞。

…………

當樂先生回來的時候,雲夭與伊岄剛剛討論完畢,所有見到樂容的身影,便急切的問道:“情況如何?”

樂容淡淡道:“如玉也被滅口了,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

雲夭的眉頭深深的皺起,沉思了一會兒,方才道:“為什麽我們每懷疑一個人,他都會別滅口呢?”

伊岄輕輕的看了雲夭一眼,道:“你懷疑有奸細?”

雲夭搖了搖頭,道:“這些事情,隻有我們四人知道,沒有理由啊!”

過了會兒,雲夭又道:“算著日程,劉南的軍隊應該快要接近嘉佑關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伊岄往門外看了看,此刻已經是過了三更了,便奇怪地問道:“月大夫還沒有回來嗎?”

雲夭抬頭,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突然看向伊岄與樂容,問道:“有什麽東西是可以控製的嗎?可以讓她為自己做事,而被控製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伊岄與樂容互看了一眼,又疑惑的看著雲夭道:“你的意思是月大夫被控製了?”

伊岄又接著道:“可是沒有理由啊,若是藥物的話,月大夫本身就是神醫,不可能辨認不出來的,如果不是藥物,就會是鬼菩所使用的那種類似音波功的巫蠱之術了,隻是鬼菩被關押,隻剩下一口氣了,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樂容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會不會有人去過鬼菩的關押的地方,才像鬼菩習得這樣的蠱術?”頓了頓,樂容又道:“可是我有個疑問,如果真的有人用此術控製了月大夫,為什麽是手無實權的月大夫,而不是老王妃?”

雲夭斂眉沉思了一會兒,道:“也就是說,敵人也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目的,這個目的比使得江南陷入內亂更為的重要!”

伊岄吸了一口氣,用手托著下巴,道:“如果我們猜測正確,月大夫真的是被人控製的話,也不會是勸人沒有線索,隻要到道鬼菩關押的地方去看看,看看最近有誰去看過他,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伊岄稍微停歇了一下,又道:“可是現在的一些都隻是我們的猜測,也許泄密的人不是月大夫也不一定!”

雲夭咬了咬唇,又道:“樂先生可知道有什麽方法可以解除這種巫術?”

樂容道:“隻需要殺了使術者即可!”

雲夭起身在屋內徘徊了一下,“不管如何我先去找她,你們去關押鬼菩的地方看看有沒有線索。如是從鬼菩的身上不能得到什線索的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