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說了幾句話,話題又繞回了原地,就是側妃的位置不夠啊!

有些厭倦的雲夭便丟下了一句話,“既然是懷王的側妃,為什麽不讓懷王自己做決定?”

秦妃趕緊接口道:“王爺最近一段時間公務繁忙,恐怕沒有時間為了這些小事分神!”

“哦?”雲夭淡淡一笑,“既然懷王連見個美人的時間都沒有,那麽這段時間眾位美人也必然無法為懷王府延綿香火了,即使如此,何不等一等,等王爺手中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再做決定啊!”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多說下去也未必會有什麽結果。老王妃當即便決定了,讓三位姑娘都住到了懷王府中,等劉勳忙完了,再由他做決定。

她自然也有她的打算,那邊是先讓這幾個女子牽住劉勳的心,使得他暫時不能見到雲夭,而使得情意漸漸的湮滅了。

又是到了夜晚,因著昨夜之事,雲夭今夜並未睡得很早,而且特意留了燈。

半夜,窗戶被打開,一個身影快速的竄了進來,瞧著床前的少女便笑道:“這是在等我?”

雲夭淡淡的瞥了一眼劉勳,道:“是啊,知道今晚會有人找我算賬,所以早早的便等著他來呢!”

劉勳上前幾步,捏了捏雲夭的鼻子,佯作怒道:“你倒是有了這份覺悟,說說吧,你跟拓跋將軍是怎麽投緣了?”

雲夭就知道,她今日說的話必然會一句不落的落入劉勳的耳裏,便道:“他家裏隻有一個妹妹,跟我聊得挺投機的,至少不會帶著一群女人,使勁給我使絆子!”

劉勳歎了一口氣,摟過雲夭便道:“我知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再我一點時間,我必然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我又何嚐不想與你日夜相守,隻是如今各方的探子湧入宛城,你跟在我的身邊,著實危險,家裏雖然要費神一些,你權當打發時間,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

雲夭歎道:“其實最為難的便是你吧!”

劉勳灼灼的看著雲夭,道:“我發過誓,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不管是誰!”

雲夭道:“我知道了。”豆燈恍恍惚惚的,劉勳的黑眼圈卻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雲夭有些心疼的摸著他的黑眼圈,道:“很辛苦吧?”

劉勳拉著雲夭的手道:“我一想著我現在多做一份努力,將來我們的日子便會更好過一分,我便不覺得辛苦了!”

雲夭正欲說些什麽,忽聞見窗外有人道:“王爺,老王妃派人到了營裏有請王爺去一趟!”

劉勳沒有微微一蹙,有些不舍的看了雲夭幾眼,便走到窗邊,道:“回營!”

看著劉勳的背影消失,雲夭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忽然覺得心口不然不舒服,便幹嘔了幾下,也未喚五兒,和衣便睡下了。

次日,雲夭醒的特別的早,精神頭有些不好,但是又睡不著了,五兒便煮了一些安神湯。過了一會兒,便見到了月清華的身影。

雲夭笑道:“你這做大夫的倒也是盡職盡責得很,越發的早了!”

月清華淡淡的瞥了雲夭一眼,“讓我為秦妃治傷的可是你,有什麽不爽可別衝著我來!”

雲夭挑眉,“我倒是瞧著你是吃了火藥了吧!”

月清華沒有答話,而是在雲夭對麵坐了下來。

雲夭瞧了月清華幾眼,道:“我倒是覺著奇怪得很,秦妃明明知道你我的關係非比尋常,還放心讓你給她治臉?”

見月清華沒有答話,雲夭便收斂了笑意,道:“說吧,你是個有心事藏不住的人!”

月清華輕輕的看了一眼雲夭,又將目光移開,冷冷笑道:“昨兒,老王妃居然賜了單浩幾位侍妾,你猜猜有多少人,整整八個!”

“竟然比劉勳的還多!”雲夭來了精神,“所以你生氣,單浩居然不拒絕的照單全收了!”

看著月清華沒見一動,雲夭又繼續道:“可是你雖然信得過單浩,但是心卻還是不是滋味!”

月清華看了雲夭一眼,真想說話,就瞧見五兒將一位老王妃身邊的丫環引了進來,那丫鬟先是給雲夭請了安,然後道:“昨夜,王爺由著子辛姑娘侍寢,老王妃想著,既然已經發生了,便要給子辛姑娘一個交代,一個名分,此刻正在與王爺商議,便著婢子來與姑娘說一聲兒!”,她話一說完,便又告退了。

雲夭靜靜的聽完,麵無表情,但是臉色卻白了幾分,突然,覺得胸口堵得慌,便幹嘔了幾下。

月清華眉頭一皺,便拿起雲夭的手腕把起來脈,片刻後,月清華淡淡道:“你懷孕了!”

“什麽!”雲夭一時又驚又喜,唯恐是自己聽錯了。她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皮,這裏麵有了一個新的小生命?

雲夭居然覺得此時竟然無所適從了,她有了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了?

月清華看著雲夭的臉色幾番變化,便道:“要告訴懷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