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揮了揮手,就見鬼菩飛身而來。雲夭歎了一口氣,舉起的雙手,倒叫鬼菩愣在了當場。
隻聞見雲夭笑道:“我打不過你,我不打,我投降!”
鬼菩顯然沒有料到這樣的結局,一時懷疑是不是雲夭有詐,沒有上前動身,隻是深深的看著雲夭。
此時卻聞見從西門外傳來了一陣喊殺聲,劉誌目光灼灼,“終於來了!”
鬼菩也知道沒有時間了,便上前了一步,點了雲夭的穴道。
前來營救劉誌的是他手下第一的猛將龍魁。加上劉誌在南郡本來就有些細作,所以裏應外合之下,西門被很快的打開了。
劉誌騎著白馬,被眾多的將士圍在中間,看了一眼從後麵追來的劉南,滿目的憤恨與不屑。
劉南一拉韁繩,烈馬嘶鳴了一聲,並沒有追上去,身旁的疑惑不已,隻見劉南深深的看著賀王離開的方向,喃喃道:“賀蘭紅葉……”。
在眾多的藩王裏麵,除了死了的劉勳不算,就隻有他與劉誌的實力最強,此番的英雄宴,推舉勤王之師的主帥,劉誌也是多番的阻撓,想要真正成為勤王之師的首領,必然想要打壓下劉誌的氣勢,或者,滅了他也無所謂。
劉南唇邊綻開一抹殘忍的笑容。
再回去江南的路上,懷王府的馬車走的很慢很悠然。
車內是雍容華貴的老王妃,她眯著眼睛微微倚在一旁的靠墊上麵休息,一旁是為她捶腿的麽麽,隻見麽麽眉頭輕輕的皺著,道:“小姐,我們這麽做好麽?”,她是老王妃的陪嫁丫鬟,多年來一直在她身邊伺候,所以稱呼一直沒有改。
老王妃輕輕闔著的眼睛驟然睜開,冷冷道:“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原來她是那個賤人的女兒,現在知道了,我斷不會讓她好過!”
麽麽輕輕道:“可是,王爺的心裏有她,這樣做真的好麽?”
老王妃冷冷的打斷,“不要提那個逆子了,仇人的女兒他也敢動心,真是辜負了我多年的希望……”
而另一麵,劉誌的動作就要快得多,風馳電掣般的趕回去乾中。
一回到了賀王府,就將雲夭囚禁起來了。
劉誌冷冷的看這雲夭,道:“要是聰明不想吃些苦頭的話,就自己乖乖的將藏寶圖交出來!”
雲夭聳肩,無奈的一笑,“那可真是不巧了,我為何尋求劉南的庇護,已經將藏寶圖交給他了!”
劉誌深深的看著雲夭,又道:“你可見過那四張藏寶圖?”
雲夭笑道:“要是沒有見過,我怎麽知道他們是藏寶圖?”
劉誌道:“能否將他們記下來?你若是將他們畫下來,本王就饒了你的性命!”
雲夭心中冷冷一笑,這藏寶圖要是落入了親王的手中,要想再奪回來就要花很大的功夫了,可是劉勳的本事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啊!
雲夭想了想道:“我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我可以將能記下來都畫下來,但是我不保證都是正確的,而且能夠畫的完整!”
劉誌也沒有對她保有太大的希望,隻是她如果能夠畫下來的話,也有些許的參考價值的。
這幾日,雲夭每日便裝模作樣的畫圖,她心裏也明白,即使她將圖畫出來,劉誌也未必為相信,更何況,她從未想過真的為劉誌做事。
沉思之間隻聞見牢房的大門上的鎖有被刀劍劈開的聲音,雲夭輕輕一笑,沒有想到青岩來的還真快!
抬眼一看,雲夭不禁臉色一變,對上來人的笑意,雲夭輕輕道:“是你!”
…………
乾中郊外的一處別院。
此處景色清幽別致,低調之中有口可見其奢華,正是青岩各處的產業之一。
月色幽幽,在院內的一個槐樹下,坐著幾年年輕的男女。
一年輕男子開口說道:“我本以為母妃會將雲夭帶回來,沒有想到母妃居然會這麽做。是我算錯了,本以為母妃不會知道的雲夭的身份的,哪知……她素來憎恨雲夭的父親陷害父王,想來是我的錯……”,說話的男子一身白衣,俊秀挺拔,風神如玉,但是麵色卻有些慘淡,想來也是大病之後方愈。
另一男子接話道:“各路藩王包括朝廷都以為你死了,你這樣子出現,若是被人發現了,豈不是懷了你的計劃?”,男子一身青衣,俊朗之中又帶著些不羈。
先前說話的男子自然是劉勳,他輕輕一笑,“現在說著些有什麽,還是快想辦法救出雲夭才是!”
青岩道:“我來了的這幾日方才發覺所謂的賀王抓了趙逾常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趙逾常早就回西北了,而當初回來報信的是趙逾常的心腹所以我們才沒有懷疑,我相信趙逾常的為人,他既然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雲夭,就不會再做出對雲夭有危險的事情,所以我猜想這一切都是軒轅玨的詭計!”
劉勳點頭,道:“如果我們強行劫獄,恐怕難以走出乾中,需要做好詳細的計劃才好!”
說話間隻見伊岄端了茶水出來,輕輕的放在石桌之上,側身立在青岩身後,並未多言。
劉勳看了一眼伊岄,感激道:“雲夭數次蒙難,多虧姑娘相救,劉勳在此謝過姑娘了!”
伊岄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片刻後,青岩拿出了一張地圖,道:“我們再將各種的計劃推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