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老婆快現身變身家奴 28 害死我哥,是意外嗎?
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看著對麵滿臉仇恨盯著他的李憐,何奇率又是苦惱又是著急,從那件事後,她就一直跟著,怎麽甩也甩不掉。
回城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了,該給的也給了,賠償什麽的也一分不少的賠了,為什麽還要跟著不放。
如果就因為李可是給他做事而死,就要追究他的刑事責任,那他不是太冤了,出門在外,那件事不是用命在拚。
不管怎麽說,都不能再讓她跟下去了。
“你們想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後麵傳來李憐掙紮的聲音,何奇率轉過身去,遠處正有幾個人拖著她往別處走,因為是晚上,看不清是什麽人。
不過,他沒有絲毫猶豫,追上去就是一拳。
直打得對方流鼻血,才認出這些人是自己的兄弟,“怎麽是你們?”
“是老大讓我們來的,率哥,老大知道這個女人跟著你不放,就讓我們幾個兄弟來幫你一把。”另一個人說。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們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到。”何奇率淡淡的說。
幾個人看他怎麽說了,也不好再留下,流鼻血的人臨走前留下一句話,“老大說這個女人絕不能留!”
李憐雖然害怕,在何奇率麵前還是一副生死無懼模樣,“要殺就快點動手,反正死在你手裏的也不止我一個。”
還是認為李可的死是他的造成的。何奇率無可奈何,也沒有力氣再作解釋。
她就不好好想想嗎?從事情發生的內幕來看,漏油完全是李可自己造成的,至於裏麵的零件,那是他貪小便宜,濫竽充數。
不可否認,他和大哥確實有脫不了的幹係。
“你走吧,不要再跟著我了。”
“放我走?”她眼裏的一絲驚訝立馬被怒火代替,“不用在我麵前假惺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們一個個披著人皮的狼,我哥哥就是因為相信你們才死的,以為我那麽好騙嗎?哥哥已經死了,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要我不跟,除非我死!”
“你怎麽這麽固執,不是跟你說了,這件事是意外,難道你要這樣一輩子跟著我?你就不好好想想你母親。”何奇率覺得自己惹上大麻煩了。
再這樣糾纏下去,即使再怎麽脾氣好,也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來。
“意外,你以為我十幾年的書是白讀的嗎?我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就為了引出奸細,你們高價收購竹子,害死我哥,還敢說是意外嗎?”
能說出這樣的話,何奇率反倒意外了。事情應該傳得沒這麽快,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未踏入社會的學生,難道說內部還有奸細?
“回去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何奇率內心有些沉重。
大哥最初的想法是這樣的,可是害死人絕不是所想的,為讓對方誤以為真,連他都隱瞞了。
“怎麽?被揭穿了醜事,不敢再說下去了?何奇率,我告訴你,隻要有我活著的一天,你就休想有一天安寧的日子好過,還有千赦欣,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李憐眼裏閃過一絲陰暗,纖細的手指慢慢閉合,最終握成拳頭,轉身,消失在樹蔭之下。
“解決了?”千赦欣看也沒看,就問。
何奇率走過去,同他一樣扶著欄杆,看著下麵熱鬧的夜市,久久開口,“沒有”
“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
“大哥,她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學生,你怎麽能——”不等千赦欣說完,何奇率急切的聲音已經傳出。
千赦欣閉了閉眼,“你的心太軟了,無狠不成丈夫,商場上這樣,戰場上更應該心狠。放過自己的敵人隻會壯大更多敵人。她不死,將來死的人就是你。”
“就算這樣,我也不能殺她,他們現在在哪裏?”何奇率的情緒已經不受控製,三年前大哥打殘女大學生,這一次又——
這樣的事絕不能再發生,可以殺人,但絕不能殺還在接受教育的人。
千赦欣遲遲沒有說話,他也顧不了那麽多,衝了出去。
可是當他找到他們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張張興奮的臉,他衝上去,揪住其中一人的衣服就問,“她人呢?你們把她怎麽了?快說啊,她人在哪裏?”
這一刻,所有人無不震驚地看著他,相處這麽久,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發這麽大的脾氣。
胡子嚇了一跳,剛走到這裏就看到老帥憤怒的表情,還有那從來不用在兄弟身上的動作。
天啊,他是不是瘋了啊,一跑上來就抓人,說的她又是誰?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嗎?
就因為這個隨時想殺他的女人大發脾氣?天啊!他該不會是對這個女人感興趣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大就大大的危險了。
他忙跑過去,拿下何奇率的手,“老帥啊,你這是怎麽回事啊?大家都是好兄弟,有話好好說不就好了。”
胡子的出現讓他理智了些,放下手,走了。
是他太衝動了,大哥的話還沒說完就急著跑出去。現在想起來,這樣的他實在是太難讓人接受了。
麵對千赦欣,他實在覺得慚愧,曾經的誓言是:不管是誰,隻要對大哥造成威脅,他都會不惜一切的將他毀滅。
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心軟,甚至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大發脾氣。
“事情進行的怎麽樣?”千赦欣不再在那件事上糾結。
何奇率正正色,“他已經認罪,判了有期徒刑三十年,大哥——”他還想說什麽,可是話到了嘴邊又沒說下去。
“還有什麽事?”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
千赦欣叼了根煙,靠到沙發上,目光又偏移到茶幾上那瓶**上,腦海浮現胡子鑒定回來說的話:老大,到底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啊,怎麽連人都沒有看到啊。老大息怒息怒,我也是開玩笑的,經過專家鑒定,這東西確實是第一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