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女人,你在玩火嗎?
“回去?”他邪惡的勾起嘴角,“看來你是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啊,奴隸。”
什麽?居然又叫她奴隸,簡直就是『逼』她出招。
“啪”一巴掌扇過去,不是打在他臉上,也不是身上,而是埋沒在掌心裏。
沒有任何預兆,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在懷中。
輕吐的氣息在耳邊彌漫,涼颼颼的風衝入脖頸,她全身僵硬,任憑那隻手在身上摩擦,沒有任何異動。
手很快下移,指間溫柔地撩動她的翹『臀』,突然大掌一攬,讓她的下身緊緊貼在自己某處。
麵對眼前『性』感誘人的肉白男,若寒依舊不動聲『色』,暗中卻在凝聚力量,隻等著他的下一步,就一掌取下他的命。
千赦欣冷不丁的扔下一句話,並毫不留戀的將她推開,“主人睡覺,你是不是該在一旁守著呢?”
守夜?她是不是聽錯了?這不是在使喚古代小丫頭嗎?
她又不是奴化的小丫頭,為什麽要聽啊?
誰知他半路又扔下一句狠話,“如果醒來沒有看到你,你下輩子的日子就難過了!”
可憐她腳跟還沒伸出去,又被『逼』了回來。
一定是上輩子欠他的,居然這樣來整她。
“哢嚓”一聲,明亮的房間立即漆黑。
“啊,你!”若寒兩手叉腰,房間裏還有一個人,他居然就這樣關了燈,還睡得這麽安穩,真把她當奴隸使喚了?真是豈有此理。
『摸』索到椅子上,沒有辦法,今晚隻能睡在這裏了。
“阿欠!”一個噴嚏吵醒了自己,吸了吸鼻子,繼續睡。
灰暗的月光下,一抹清單的藍『色』拉長了身影。
布穀看到這抹影子,加快的腳步,“藍姐,你找我有什麽事?”
藍姐什麽話也沒說,直接遞給她一張紙就走了。
布穀並不覺得奇怪,打開字條,借著淡淡的月光獲取了裏麵的信息,立即『揉』成團,投入火中,疾步離去。
“阿欠!”又是一個攪人好夢的噴嚏,吸了吸鼻子,好好休息。
不到一分鍾,又是——“哈欠!哈欠——”
這個女人!千赦欣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一兩聲也就算了,現在居然來連環炮,分明就是不想讓他睡覺。
不過必須忍,她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能發脾氣,這樣不正是在向他示弱嗎?看你還能忍多久。
“誰在想我啊?”若寒吸了吸鼻子,兩眼賊兮兮的瞄上兩眼,沒人啊?那就一定是那個人在罵她了。
怎麽現在沒有動靜,剛才好像還抖了一下,難道是產生幻覺了?
不管了,還是繼續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可是老虎兔子數了不下八百遍了,還是睡不著啊,怎麽辦啊,這樣她明天哪裏還有力氣上班啊?
不行!不能讓別人稱意,這樣虐待自己。
跳下椅子,拍掉身上的膽怯,目光很快轉移到千赦欣的身上。因為是雙人床,所以不是睡在中間,那麽另一個位置就是精心為她準備的了?
嗯,就這樣,不管了。
於是一陣風刮過,某女已經鑽進被窩,舒舒服服的睡起來。
千赦欣睜開眼,還以為她會悄悄的送上門來,沒想到會這般急切。既然這樣,就讓我重溫三年前的夢。
他側過身,不想這個時候若寒也轉過身來,兩人麵對麵,呼吸這彼此的氣息。
不是她,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是淡淡的清香,那種猶如蘭花的冰涼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曾有的。
難道真的是他想錯了,她跟夜寒根本就是兩個人。
不,他的直覺從來沒有錯過,就算不是,也一定與她有著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裏,那份狂躁的不安馬上消失,就在打消念頭讓她走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接著就是整個人。
“好冷,好冷啊”若寒囈語如棉,整個人窩在千赦欣懷裏,可是為什麽他身上反而更冷呢?
手進一步行動,緊緊放在他赤『裸』的背脊,臉也貼在他厚實的胸肌上,男子固有的體香混合著寒氣灌入鼻間。
呃?怎麽還有香水的味道?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噴香水,難怪長得妖裏妖氣的。這皮膚,居然這麽光滑,比她的都要好上幾十倍。
到底用的是什麽沐浴『露』啊?怎麽沒有看見他拿進去呢?
三年前怎麽沒發現呢?
不管用的是什麽,總之今晚便宜他了。讓本小姐主動貼上來,那是要付出很重代價的。
呃?怎麽這麽安靜,難道這樣也能睡著?剛才不是好好的醒著嗎?
眼花了嗎?還是他有這樣的潔癖?被女人摟著才睡得著?難怪每個晚上都叫女人來,原來是這樣啊,哈哈!
千赦欣的怒火已經壓抑不住了,睡上來也就算了,居然還主動貼上來,更過分的是,手居然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走。
那份莫名的悸動,讓他有些把持不住,慢慢的擠壓成怒氣。
不行,不能怎麽做,這個女人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不是她,她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那隻不安分的手就是不聽話,慢慢的挪到下麵,一點一點的冰涼穿透肌膚,刺激著身上的每個『穴』道。
下麵的反應已是不能克製,強忍的欲火衝擊著大腦,冰冷的身體像焦灼般燥熱。
手指的冰涼越過浴巾,慢慢的深入,他全身僵硬,那份膨脹的欲火像烈火一樣,蓄勢待發。
若寒輕輕的吐氣,感歎這觸感極致的身體,不知道咬上去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閉上眼,伸出舌尖,一點觸不到感覺,三點有點味道,五點好像很不錯,七點好有誘『惑』啊,最後整個舌頭都添了下去。
腳勾搭上去,手規規矩矩的停下來,重重的安在某個人的,的——
為加重嘴裏的味道,力道是必須的。
“女人,你在玩火嗎?”千赦欣再忍受不住,怒吼一聲,整個人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