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男人越表現得正經,其實他就越不正經。
百鳥衝就是這個樣子,他不苟言笑,態度認真地脫掉了他的衣服,卻無法掩飾他內心之中的壞念頭。
“你……你還說你沒胡思亂想?”蘭青依嬌羞地啐了一口,她無可避免地將百鳥衝看在眼中,那讓她的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百鳥衝雙手尷尬地捂在了雙腿之間,也盤腿坐在了白玉蓮座之上。他熟悉那種雙修的修練,但也知道那非常的艱難。他的心忐忑地跳個不停,一雙眼睛也不受控製地在蘭青依的胸間、雙腿之間溜達。他刺激著蘭青依,蘭青依也同樣刺激著他。
見百鳥衝不答,卻用雙手遮住羞醜之處,蘭青依也不好追問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百鳥衝說道:“徒兒,你閉上眼睛。”
“幹什麽?”百鳥衝有些錯愕。
“笨蛋,師父脫衣服,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嗎?”蘭青依責備地道。
就算這個時候閉上了眼睛,那等下修練的時候,還不是什麽都看見了嗎?蘭青依的責備毫無道理可言,甚至有些蠻橫。百鳥衝的嘴角不禁浮出了一絲苦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隨即,沙沙的脫衣服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很輕微,卻猶如小貓的爪子在撓著他的癢處,勾引著他,刺激著他。
“我沒有那麽老實吧?”百鳥衝心中問著自己,眼角也睜開了一條細縫,靜悄悄地偷窺著脫衣的蘭青依。
那襲長裙被汗水濕透,它被蘭青依從下而上撩了起來。百鳥衝首先窺見就算那一雙白嫩如玉的美.腿,修長豐腴,沒有半點瑕疵。她抓著它,往上提起,卻不是很利落,顯得很笨拙和緩慢。這樣的動作,拉拉扯扯,讓她身上的美妙之處遮遮掩掩,別有一番撩撥人心的味道。最終,那長裙還是被解除了下來,丟在了一邊。她的身上就隻剩下了一條白色的內褲和一條緋色的胸圍。內衣的布料是棉紗布料做成,柔軟和細膩,穿著的話,應該很舒服。不過這樣的布料,在被汗水打濕之後,根本就發揮布料遮掩羞處的作用。
這樣的美景,百鳥衝沒有當場噴鼻血就已經是定力絕頂了。但他的呼吸,卻因此而變得短促。
“徒兒,你……在偷看吧?”蘭青依不確定百鳥衝有沒有睜眼,卻可以從他的急促的呼吸來進行判斷。
“哪有啊?我、我心如止水呢。”百鳥衝有些慌張地否認著。
“沒看就好。”蘭青依自欺欺人地道。
雖然隻是睜開一條微妙的細縫,但百鳥衝卻看得非常的真切。蘭青依的身體,百鳥衝很熟悉,但每一次看見,都如同初見,讓他驚豔。
解除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蘭青依跟著就坐了下來。這個時候,白玉蓮座忽然哢哢響動,一如從前,下沉入地,形成一個剛好能容下兩人的玉缸。冰冷的地下靈泉之水注入玉缸之中,漸漸將兩人的身體淹沒,卻又在淹沒到兩人腹部的時候,停止了下來。
水波灩灩,遮遮掩掩,朦朦朧朧。
“臭徒兒,你看什麽呢?”發覺百鳥衝已經睜開雙眼,而且直勾勾地看著她的雙腿之間,蘭青依羞惱難當。
“我在……低頭沉思。”百鳥衝實在找不到可以解釋的借口了。
“收拾你的雜念,我們開始吧。”蘭青依說道,她的語氣趨於正常,顯然是動用了天石鎮心術鎮壓心神。
百鳥衝也趕緊默念天石鎮心術口訣,一念砸下,驅除心中的一切雜念,一切欲念。
“很好,我怎麽說,你怎麽做,這一次,和以前有些不同。”蘭青依叮囑道。
百鳥衝點了點頭,問道:“師父,這一次有什麽不同呢?”
“你釋放你的鬼煉力,用黑暗能量將我包裹,我則釋放我的先天之力,這一次我們不僅有融合我們的陰陽氣場,我還要驅除我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陽,而這,需要你用鬼煉力幫助我,記住,你要這樣做……”蘭青依一字一句地講解著合修的細節。她講得很細致,一些重要的地方講了之後還要詢問百鳥衝有沒有聽明白,如果百鳥衝不明白,她還會講解第二次,一直到百鳥衝明白為止。
百鳥衝很認真地聽著,生怕錯漏一點內容,從而導致合修的失敗,傷害到蘭青依。
“哎,可惜我們不是夫妻,當年祖師奶奶的修練之所以那麽成功,卻是因為她的夫君是鬼煉者啊。”蘭青依忽然輕歎了一聲,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百鳥衝心中微微一動,心中暗道:“我們其實可以的啊……”
“哼!你這徒兒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壞主意,我是你師父,你是我徒兒,我們是不可能的,綱常不能亂啊。”蘭青依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幽怨的神光,說出這樣的話,絕非她心意,但她卻又不得不說出來。她心中有一個一觸碰就會疼痛的傷疤,這個傷疤就是她和百鳥衝的師徒名分。要是當初不收他為徒,那該多好啊?
“師父,我們開始吧。”百鳥衝可沒興趣聽蘭青依說教,他是鬼煉者,世俗間的綱常什麽的,他一點也不在乎。
修練進行得頗為順利,陰陽氣場融合得很成功,百鳥衝釋放出鬼煉力,幫助蘭青依去除她的先天之力之中的燥陽能量,使之更為陰柔精純。聖女心經,最顯著的一個特征就是先天之力非常的陰柔,卻又和鬼煉力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修練的過程之中,百鳥衝並無得到一絲好處,相反的卻是很耗鬼煉力。不過,能幫助到蘭青依,這點犧牲卻又算不得什麽,他心甘情願地付出。
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的合修這才宣告結束。就在百鳥衝撤去鬼煉力的時候,蘭青依忽然睜眼,噗嗤又噴出了一口血來。但這一次卻不是鮮血,而是黑色的汙血。噴出這口汙血之後,她的精神明顯旺盛了許多,先天之力也較之先前精純了少許,而且,陰柔的特性似乎更加明顯。
這一次合修不僅很順利,也很成功。雖然沒有炫黑魔蓮這樣的介體,但百鳥衝卻以鬼煉者的身份發揮了一部分炫黑魔蓮的作用,再加上兩人以前有過長達一個月的雙修經曆,經驗豐富,所以取得這樣的成功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又是噴血,你這種修練還真是的……”百鳥衝憐惜地伸過了手去,為蘭青依擦拭嘴角的血跡。
“這血是積累在我內髒之中的汙血,不礙事的,噴出來反而是好事。”蘭青依沒有躲開百鳥衝的手,那為她擦拭血跡的手溫柔至極,她非常迷戀那種感覺。
也就是這一擦拭血跡的動作,手指觸摸到蘭青依的肌膚,百鳥衝頓時又有了反應。之前他用天石鎮心術鎮壓了心頭的欲火,但那卻不是根除,是潛伏在意識以及身體之中的。就如同是一副畫掛在你的牆上,你用布簾強行遮住它你就看不見它了,但布簾一去,你卻又要麵對它。
而且,天石鎮心術鎮壓欲火,舊的沒除,新的添進來,百鳥衝一下子就燥熱難耐,他的呼吸也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指,也輕微地顫抖了起來,也不受控製地順著蘭青依的嘴角往那雪白的脖頸上滑落。
“徒兒,你、你要做什麽?”蘭青依很清楚在百鳥衝的身上發生了什麽,這讓她倍感緊張,但她卻又渴望著被百鳥衝觸摸的感覺,也渴望更多。這個時候,她隻要躲開湊過來的百鳥衝,那麽就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但是,她並沒有那樣做。一方麵,她心中在提醒著她和百鳥衝的師徒關係,一方麵卻又在渴望著更多的快感,渴望整個百鳥衝,這是非常矛盾的感覺。
忽然,百鳥衝的手迅速落下。就算是沉寂的火山,一再打壓它,它也有爆發的時候。百鳥衝就是那被壓迫的火山,這個時候終於爆發了。
本來,蘭青依還有那麽一點理智和清明的,但心中一慌,那一絲理智和清明也就不見了。但在嘴上,她卻還在抗拒著,“不要呀,我是你師父……我是你師父……唔……那裏不能摸啊……”
百鳥衝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一絲理智可言,哪裏還聽得到她在說些什麽呢?
“不行呀……不要……我是你師父……”
這樣的聲音,非但沒有絲毫的勸阻之作用,反而讓百鳥衝更加興奮。他已經邁出了一步,捅破了一直攔阻在他和蘭青依中間的那層紙,哪裏還有罷手的可能?他忽然湊下頭去,用嘴唇堵住了蘭青依的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