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王翦之子
(少校荊軻 八王翦之子)
“大將軍,你真的相信那風信子擁有鬼神的力量,可以欲知到以後發生的事情?”秦軍中軍大帳裏,兩個人對望坐著,正是王翦和接到密令後從漳水前線趕來的秦將圖光。此時圖光滿臉哀愁,問道:“他說他真的‘看見’不久之後大將軍全部家人和末將等,都將被我王殺死?”
“圖將軍,你的舅父桓齮將軍的確是嫪毐的摯友啊!當年他敗給李牧,一是李牧確實將才,二則還有隱情所困,所以戰敗之後不得不畏罪逃奔燕國,哎……”歎息著,在王翦的口裏,一段塵封的曆史被揭開了真相:
秦王政的母親原是呂不韋的姬妾,當年呂不韋出於政治目的將趙姬獻給秦莊襄王,有了後來的政;作為一個並不受寵愛的質子的兒子,嬴政少年時期是在趙國都城邯鄲度過的。
後來莊襄王經呂不韋從中斡旋回到秦國,並認華陽夫人為母,經過多次政治鬥爭終於獲得了華陽信任,呂不韋又花費大量精力與金錢將趙姬母子接回秦國,從此秦王政開始了他在秦王宮裏的政治生涯。
秦莊襄王三年(前247年),莊襄王去世,嬴政即位為秦王。即位時由於年少,所以國政由相國呂不韋所把持,並尊呂不韋為仲父。呂不韋既把持朝廷,又與太後(趙姬)繼續偷情。
隨著秦王政日漸年長,怕被他發現,呂不韋獻假宦官嫪毐給太後,嫪毐假施腐刑,隻拔掉胡子就進宮了。秦始皇日漸長大,於是他們就騙秦始皇,說太後寢宮風水不好,應搬離這裏。秦始皇信以為真,於是他們搬到離秦始皇遠的地方,結果太後生下了兩個私生子,而假宦官嫪毐亦以王父自居,在太後的幫助下封長信侯,領有山陽、太原等地,自收黨羽。
嫪毐在雍城長年經營,建立了龐大的勢力,是繼呂不韋後又一股強大的政治勢力。
當秦王政在雍城蘄年宮舉行冠禮時。嫪毐動用秦王禦璽及太後璽發動叛亂,攻向蘄年宮。秦始皇早已在蘄年宮布置好三千精兵,打敗叛軍。嫪毐轉打鹹陽宮,那裏也早有軍隊,嫪毐一人落荒而逃,沒過多久便被逮捕。秦始皇將嫪毐五馬分屍,曝屍示眾;又把母親趙姬關進雍城的萯陽宮。秦始皇隨後免除呂不韋的相職,把呂不韋放逐到巴蜀。
……
“可是這些,與我舅父以及大將軍有何幹係啊?”圖光聽完,依舊不解,問道:“難道說……嫪毐那次造反……”
“不不不不……”王翦忙搖手否定,說道:“那次造反,你舅父是早有得知的,但是他沒有參加而還勸阻過嫪毐,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你舅父和當時的將軍樊於期皆與嫪毐私交甚密啊。”深深談一口氣,王翦說道:“嫪毐事發之後,他與趙姬的兩個私生子其實沒有被王抓住與趙姬一起幽禁於雍城的萯陽宮,而是,而是被……”
“難道被我舅父和樊於期將軍……”搶著回答,圖光臉上已經寫滿震驚和恐慌,他太了解秦王政了。
輕輕地點點頭,王翦繼續說道:“你舅父和樊於期一人一個,帶著那倆孩子在亂軍裏逃出,然後將兩個孩子分別隱藏,可是……這就已經是彌天大禍了,那倆孩子卻各自手裏還掌握著更加要命的東西……”
“什麽東西?”圖光連忙追問:“是什麽東西居然要讓我王逼得我舅父和樊於期將軍先後逃離秦國?”
“哀,不說也罷,不說也罷。”連連擺手,王翦起身背麵站立,小聲說道:“你若知道了,有是秦王必殺之人!何必啊!你先出去吧,想那李牧的人也應該來催我發兵攻韓了,你就先且說我突發惡疾吧……暫時不想見任何人!去吧。”
“可是……”
“去吧,去吧……”
……
“咳咳咳……”一個蒼老的人在劇烈地咳嗽著,聲音在過於空曠的黑暗的大殿裏自由回蕩。在高高的台階之上,在詭異的屏風後麵,斜靠著一個麵具男人,此時麵對著空蕩的大殿,虛弱地說道:“風,你回來了?”
“唪”地一聲,一個人影隨之閃到,立於台階下方抱拳稟道:“武尊大人,風信子回來請示下一步計劃!”來人,正是從番吾趕回來的風信子。
“嗬嗬嗬,我知道你做的一定很好,說說看現在怎麽樣了吧!”
“大人,文陪假扮的李牧就是李牧的女兒也沒有懷疑半點,目前趙軍已經在我們掌控之中,而且司馬尚也不日將到番吾,隻是……”猶豫了片刻,偷偷地望了望上麵的動靜,風信子繼續說道:“隻是那秦將王翦,雖然我已經以神人身份給他看了‘幻石’上的‘未來’,可是他始終心存懷疑,恐怕還不好控製!不如也將他抓了回來,或殺死或囚禁,讓我們自己的兄弟去做那秦國大將軍吧!”
“嗬嗬嗬和,一計不可兩用啊!”那武尊開口說道:“何況這天下能人勇士不少,李牧和王翦同時造反已經會叫很多人猜疑了,萬一一個不慎被人識破,那麽我們大計就功虧一簣。一真一假,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這……”沉思片刻,風信子連忙點頭誇道:“還是武尊大人想得周到,那麽我現在就去秦國安排,定要這假戲變為真做!”
“嗬嗬嗬嗬……風啊,秦國那邊你就不要去了,我已經早有安排。”虛弱地說著,武尊又忽然想到什麽似的,說道:“這裏還有一事,我已經感應到了荊軻就要來到這裏,你現在就去準備準備,一定要把排練好的戲,在荊軻麵前完美的表演出來!”
“哦,荊軻已經要來了!哈哈哈,好的,大人!我這就去準備!”說完,風信子倒退著走到大殿門口,轉身離去。
……
頻陽東鄉,地處大山懷抱,山林茂密鳥獸眾多,山間更是溪水潺潺,遊魚歡快。
“哥哥,你快來幫我啊。”一名十四五歲的男孩在一條齊腰深的溪水裏上下撲騰,遊魚被驚得四處逃竄,時而還越出水麵。隻見他剛喊完,卻腳下一滑,“哎喲”一聲摔倒。
“嗬嗬嗬。”溪岸邊的草地上,一年輕男子正在練習著劍法,隻見他劍花左右翻轉,環環緊扣,劍光所指,卻已經能夠挽出美妙的金黃色的劍氣。旁邊,還擺放著刀槍弩箭等兵器,看來武功已經不弱,定是得了不錯的指導。回頭望見那溪水裏的男孩摔倒,也收了劍開心地笑了起來。
“呼呼!”從水裏爬起冒出,男孩已經渾身濕透,嘴一嘟,袖口一卷,壞壞說道:“大哥不來幫四剛抓魚,看四剛落水被魚戲弄還笑得好開心哦,看我不上來收拾你,嘿嘿……”說著,雙手叉腰已經邁步上岸。
“好好好!”那大哥憨厚地笑著,先承認了錯誤:“是哥哥不對好不好啊,嗬嗬,我們王翦大將軍家的寶貝四剛,怎麽可以被小魚戲弄呢?看看哥哥怎麽收拾它們給你報仇!”
原來,這摔倒在溪水裏的孩子竟然是秦國大將軍王翦的小兒子,那麽那個被他喊做“大哥”,也不就是王翦的長子王賁麽?
“好啊好啊!”那王四剛聞聽轉怨為喜,拍手叫道:“我今天要哥哥,用弩箭射一條,然後用矛刺一條,還要哥哥用刀劈一條哦!”
“厄……”聽到弟弟的要求,王賁一愣,稍稍臉紅說道:“那要是父親倒是輕易辦到,可是哥哥我的刀法,不行啊!”
“不管不管……”就是要看你出醜似的樣子,王四剛壞壞地笑著,先把一把大刀遞了過去,“哥哥,你就先試試嘛!”然後轉身從地上又拾起了長矛,待用。
握著刀,輕輕地走進水裏,不敢有大的動作,王賁凝神盯著清澈的水裏那些微微遊動的魚,把刀高高舉起。
“咦,那是什麽?”忽然被什麽吸引,四剛指著遠處升騰的煙問著:“哥哥,你快看,那是什麽?是誰家做飯生這麽大的火啊?”
放下了刀,王賁朝著弟弟手指的方向望去,心裏頓時大喊一聲“不好”。那哪裏會是誰家做飯生的大火,那應該是……
急急忙忙上岸,拉著弟弟的手就往山邊跑去:遠處,正是他們的家頻陽東鄉。而此時,哪裏已經家家戶戶起火,濃煙滾滾,隱隱約約還看得見不少騎馬的兵卒模樣的人,在左右馳騁著——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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