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安然的腿上,少*婦修長的美腿繃直了,渾身輕微的顫栗著,眼睛如媚,臉若桃花,當直是十分誘人。

安然看著少*婦的雙腿**處一片濕潤,微微搖頭。

休息片刻,少*婦從安然身上下來,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媚態十足的盯著安然,有氣無力道:“你真厲害。。。。。。”

“更厲害的在下邊,外麵的二本人估計死絕了。”安然聞著淡淡的幽香,眼睛卻看向緊關著的門。

槍聲停止至少有五分鍾時間,安然相信已經有結果了。

半個小時後,少*婦恢複正常,媚眼如絲的盯著安然,道:“知道錢飛為什麽讓我在這裏守著你嗎?”

“有興趣可以說說。”半個小時,安然的眼睛一直盯著門。

少*婦幽幽的道:“清明會和斧頭幫聯合,我留在這裏隻能說明錢飛對斧頭幫的一種信任。”

久居官場,安然也會察顏觀色,轉頭看著少*婦的大眼,道:“你是說這裏遠不止二百人?”

“對。”少*婦肯定的點頭,接著道,“如果這麽輕易就陷入險境,錢飛也不會讓人呆在這裏。”

這一下,安然的情緒變得暗淡許多,良久沒有說話。

少*婦來到窗前,感覺雙腿發軟,嘴角不經意間露著事後滿足的笑容,據自己所知,對麵的樓上可是存在著狙擊手。

不管王蕭在這幢樓上如何橫掃八方,即使這幢樓上的人全死了,他也走不出去,更不用說帶著安然了。

又過半個小時,安然所在房的房門被推開。

毫發無損的王蕭走進來,看著安然把目光又轉移到少*婦的身上,道:“不過來坐坐嗎?”

在王蕭方麵,少*婦總能做到坦然,施施然的向前走著,來到安然身邊坐下,雙腿間的微涼總讓她感覺到別扭,卻又能保持平靜。

王蕭坐在少*婦的對麵,道:“外麵埋伏多少人?”

“三百人。”少*婦直截了當的回答,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必要隱瞞。

“你為什麽在這裏?”王蕭追問一句。

苦笑一聲,少*婦直視著王蕭,在她的心裏,王蕭是江浙道上最有風度的男人,道:“我在這裏隻不過是為了給斧頭幫一顆定丸,這裏是北城。”

少*婦說到這裏,王蕭知道她是斧頭幫和清明會合作的一個交換條件。

布置妥當之後,野狼是第二個進入這間房子的人,沒有看任何人,直接來到王蕭的身邊,沙啞的聲音響起,道:“蕭哥,對麵樓上有埋伏,還有最少十名狙擊手。”

看了看王蕭所坐的位置正好被牆擋住,張了張嘴,野狼便沒在說什麽。

野狼的聲音不能說是磁性,倒是充滿鐵血的殺代。

少*婦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野狼身上,道:“你就是野狼?”

野狼撇了眼少*婦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王蕭身後。

手機一直在王蕭手裏打著轉,聽到野狼話,王蕭轉問道:“小刀都給了黑組的兄弟們嗎?”

“給了。”野狼的回答很簡煉。

王蕭拔通譚小江的電話,道:“小江,黑組的兄弟出動。”

十秒鍾的對話結束,掛掉電話的王蕭注視著對麵大樓,嘴角不經意間浮現一絲冷意。

也就在王蕭與譚小江通話結束兩分鍾後,五十黑組的兄弟們陸續的從天行保全大廈內走出。

四名黑組兄弟一輛車,飛快的朝著北城開去。

黑組兄弟們沒帶槍,甚至沒有帶刀,而他們手裏多了更適合他們的狼身小刀,氣與氣的溶合,刀與毒的應用,這才真正黑組的兄弟。

在野狼重新裝備下的黑組兄弟們如虎添翼,車子如電流般的行駛在江浙寬大的馬路上,紅燈對他們來說如若無物。

坐在房間裏,王蕭注視著少*婦,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如果沒有錢飛,或許我已經死了,再死一次也沒有什麽大不了。”少*婦婉而一笑,渾身透著別樣的淒涼,緊接著又失神了。

醜事人人有,不露是高人,賈輝曾經說過,誰還沒有點往事。

王蕭不打算做活佛,相反誰敢動天行的兄弟們,哪怕是與天行有關的人,他都不允許。

佛當殺佛,神擋殺神,這就是現在的王蕭,強勢的王蕭。

四個人的房間裏沒有人說話,他們均在等。

王蕭在等黑組的兄弟們到位,少*婦則在等斧頭幫的人開槍,王蕭死了,一了百了,或許江浙又會恢複到往日的平靜。

安然遞給王蕭一根小熊貓,兩個人靜靜吸著。

對於煙味,少*婦並不反感,相反還相當的適應,畢竟這個年頭不吸煙的男人是很少的。

如風般的開車速度,不到一個小時,黑組的兄弟們就從各個方向趕到出事地點。

遠遠的下車,熟悉暗殺的黑組兄弟們確定這個距離不會讓對方的人發現。

五十人憑空消失在江浙北城。

十分鍾後,如同鬼魅的五十人出現在王蕭所在大樓的對麵大樓內。

沒有任何的重疊,完全是單兵作戰。

一個個的房間門被黑組的兄弟們用兩三根鐵絲打開。

終於,二樓的第三間房內,一名黑組的兄弟們與一名拿著P5的斧頭幫眾遭遇。

“誰?”聽到開門的聲音,這名斧頭幫眾近乎本能的轉身準備開槍。

電光火石間,黑組兄弟出手如電,幽藍的狼身小刀在空中劃過一道直線,如虹般刺進這名斧頭幫眾的喉嚨處,齊根沒入。

狼身小刀進入這名斧頭幫眾喉嚨的一刹那,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睛爆睜著,兩三秒的時間,已經倒在地上。

黑組的兄弟麵無表情的走過去,俯身拔刀,因為野狼曾經反複說過,這種刀可以反複利用,刀上的淬毒不會因為過度使用而減弱。

相反,隨著血液的沾染,刀上的毒反而會更加容易侵入人體,給敵人造成殺傷。

這也是為什麽在軍演的時候,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可以用一把小刀交敵人置於死地。

同樣的事情在至少十個房間裏發生著,在黑組兄弟們麵前,他們甚至做不出有效的反抗已經倒在地上。

到四樓的時候,敵人明顯多起來,一個房間裏通常有三名甚至四名黑組的兄弟。

進入這樣的房間,黑組兄弟們沒有楊筱雨的飛刀絕技,可是,葉天照的長期訓練讓他們即使爆露在敵人麵前也怡然不懼,更何況這些人的身手本來就不如自己。

黑組兄弟們如手如電,狼身小刀上的淬毒是經過譚小江爺爺改良過的,見血封喉讓黑組的兄弟們進門就能消滅一名敵人。

與天行兄弟人在一起,特別是與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獨處的時候,這些氣質陰柔的黑組兄弟們骨子裏更多了一分男人的剛性。

寧折不彎,出手如電的同時,黑組兄弟們完全是以硬碰硬的強硬的打法在攻擊著敵人。

“噗噗。。。。。。”手刀如電,黑組的兄弟們強硬的將手進敵人的心髒、喉嚨等處。

如此情況,幾乎在四樓的每個房間裏都發生著。

動如脫兔,黑組兄弟們動如風疾如電,飛快的向五樓推進著。

此時,他們的腰間依然有狼身小刀,隻是,他們手裏,P6,八六狙擊杠,九五式自動手槍。

黑組兄弟們無聲無息的來到五樓,此時感覺有變的斧頭幫眾已經有數十人集中在這層上。

緊張的氣氛在這裏漫延開來,斧頭幫眾小心奕奕的觀察著兩邊。

突然,黑組的兄弟們從天而降,噠噠。。。。。的機槍聲劃破緊張到近乎於凝固的空氣。

道道的慘嘯聲響起,斧頭幫的人如潮水般的後退,雖然也在開槍,槍法不是很好的他們也隻是在浪費子彈而已。

黑組的兄弟們作為殺手,心理素.手機看小說訪問.16.m質超硬,對於亂飛的子彈怡然不懼,強大的火力如同如同山呼海嘯般壓了過去。

瞬間,恐懼籠罩著這四五十斧頭幫眾,除了後退,超過半數的人甚至忘記扣動板機。

五樓,頃刻之間屍體遍地,濃鬱的血腥味和硝煙混合在一起,讓人作嘔。

黑組的殺戮與野狼戰隊不同,陰柔的成份大過的鐵血,簡單硬拚之後,他們竟然放棄手中的槍,朝著六樓衝殺而去。

六樓走廊裏空無一人,在斧頭幫眾的心裏,強大的火力是對他們自己安全最好的保障。

五樓有數十斧頭幫眾,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衝上來。

作為殺手,揣摩對手的心理是黑組兄弟們的必修課,兄弟們有這樣的自信他們會放鬆警惕。

一樓的事情再次重演,黑組兄弟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瘋狂的將危險消滅在萌牙之中。

半個小時的時間,三百斧頭幫眾在黑組兄弟們雷霆一擊之下損失慘重,死亡人數直接B近百位。

可憐的斧頭幫眾還自以為是,這隻不過是天行集團,王蕭的一次小小的反撲,強大的火力麵前,即使王蕭也是脆弱的。

無情的殺戮正在進行,樓裏的斧頭幫眾正被黑組的兄弟們蠶食著。

“對麵情況有變?”站在窗邊,少*婦看著對麵樓裏的房間裏似乎有人倒地,而她知道這些房間裏埋伏著斧頭幫眾。

抽著煙,王蕭沒有站起來,他知道對麵還有狙擊手,看著少*婦妖嬈的背影,自然道:“用不了半個小時,他們就會自大付出血的代價。”

轉身回來,少*婦依然來到王蕭的對麵坐下,死死盯著這個麵色蒼白的少年,道:“你怎麽知道?”

“因為他們是我的兄弟,黑組的兄弟。”語氣極為堅定,王蕭凝視著少*婦,道,“是不是感覺我信口開河?”

事實上,野狼對句話是認同的,相信,隻因為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