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栓和虎子是這支穿著普通軍服的特種部隊的靈魂人物,同樣,也是與星子和柳葉爭鋒的年輕一代領軍人物。

這支五百人的隊伍推進速度很快,距離森林邊緣還有兩百米的地方,兩個人在搖大擺的停下來,對方沒有狙擊槍,兩個人也不害怕。

拿著望遠鏡,看了情況。

“長栓,邊緣有人。”虎子幽幽的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些人隻是炮灰而已,如果拖延時間的炮灰,如果在歸定的十五天內不能將其繳滅,那麽,這場真實的戰鬥就輸了,連帶著身後的家族利益也輸了。

“砰。”一名黑衣軍人開槍了,子彈在劃過細小的弧度,不偏不倚擊中一名普通軍人心髒。

這名站在前列的軍人不甘的倒下,甚至沒有捂住流血心髒。

“媽B的。”王長栓端起狙擊槍,快速鎖定開槍的黑衣軍人位置,扣動版機,二百米的距離,他閉著眼睛都能打到。

開機的黑衣軍人死了,死的時候他還開出一槍。

“開火。”一名黑衣軍人咆哮的站起來,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演習,真刀真槍,明顯是來送死的,他火大,他要反擊。

或許黑衣軍人們眼中的死寂都帶著不平,本來他們可以脫離戰場的,如今,有一位兄弟死去了,緊接著出現第二位。

淩亂的槍聲組成華麗的火力網,偶爾有飛彈可以擊中普通迷彩服的軍人,死去的更多是黑衣軍人。

“土雞瓦狗。”端著狙擊槍的王長栓一槍槍的爆著黑衣軍人頭,他知道,自己占了火力優勢,這是特種作戰,如果對方有著同樣的兵器,死的說不定就是他了。

稱你病,要你命,王長栓平靜的眸子裏透著猙獰的神色。

殺,殺,殺,他要為自己的前途殺出一條路來,即使是血路也在所不惜。

十發子彈,很快的打光了,這個時候的黑衣軍人完全顯示出他們訓練有素,深暗特種作戰的他們飛速一拔拔的四散而去,或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分成九拔,分成九個方向森林深處退去。

“追。”王長栓大手一揮,身後士兵閃電般的推進著。

京城的某間房內,一位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很隱諱,想笑又忍著,隻能以喝茶為飾。

確實,從某種程度上說,黑衣特種部隊一個回合之下就潰敗了。

老人不動聲色的看向淡定的洪老,看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心道,你就給老子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此時,看向洪老的可不止這位老人一個人。

本來,按照洪老的意思,野狼戰隊如果不正麵與其交鋒,有七成的把握活下來,隻是,這一切在王蕭加入後改變了軌跡。

洪老知道,沒有人願意死,特種兵也是一樣,王蕭用這些人隻是來分散對方的兵力而已,而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徹底進入森林後,衛星監控也失去作用。

“長栓,咱們是不是不該分頭行事。”虎子擔憂的說道,雖然對方的火力很弱,甚至已經沒有火力,可是,畢竟對方也是特種兵,即使對方拿根牙簽也不應該小覷他們。

“相信自己的兄弟。”王長栓說了一句讓

虎子無法反駁的話。

沒錯,對方是特種兵,自己是什麽?TD老子也是特種兵,誰都可以不信任,要信任兄弟,戰場上隻有兄弟能救自己一命。

虎子心中唯一的顧慮也消失了,帶著一隊人馬朝著十點鍾方向飛奔而去。

直到虎子消失後,王長栓才向兩點鍾方向包抄而去。

敗軍之將不足為慮。

五十人的小股部隊正在向王蕭靠近著,在這些人中,王蕭沒有發現王長栓和虎子。

星子也發現了這些批人,任由他們從P股底下經過。

百米之外,柳葉的呼吸依然勻稱,雙槍在手,玩味的笑容間帶著絲絲的冰冷。

未過十歲的他就敢殺人,完全是因為老太爺的一句話,柳家的男兒要站著,隻能騎別人,出了事我擔著。

從小到大,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痞裏痞氣的外表下,柳葉就是無欲則剛的代表。

五十米,三十米。。。。。。。

“砰。”槍聲激蕩,打破森林裏死寂。

柳葉根本不敢在一個位置過多的停留,在其開槍過手,他剛才所在的藏身位置最少打過三十發子彈。

接連十數槍,六七名普通軍服的軍人倒下了。

普通軍服的特種兵正要追趕柳葉的時候。

“嗖嗖。。。。。。”接連的破空聲響起,五把閃亮的小刀成品字形射向五個人。

五個人躲避不及,全部中刀失去戰鬥能力,甚至有三人直接死去。

事出突然,三十多軍人抽出二十名分成兩組,追趕柳葉和星子。

剩下近二十普通軍服的軍人,仔細的搜索這裏後,確實沒有威脅後才向前搜索著。

躲在樹上王蕭咧了咧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抱著藍月唐刀,如同鬼魅靈猴般在森林裏上跳下竄著。

這是從譚小江爺爺那裏學來的本事。

王蕭無聲無息靠近最後一名普通軍服的特種軍人。

他的反應很快,發覺危險就急速轉身,可惜了,王蕭的動作比他更快,捂住他的嘴,藍月唐刀快速絕倫的轉了一圈。

刀光依然妖豔,王蕭拖著這名普通軍衣的特種兵退後,直至他斷氣後才從樹後出來。

近二十人依然在分散著,這樣,讓手時多了兩個手雷的王蕭無法將之扔出。

如法炮製,又一名特種兵死在藍月唐刀下。

隻是,這一次,王蕭在退後的時候被發現了。

子彈像是不要錢的雨點子一樣激射而出,強大的火力即使王蕭走的是型路線了危機重重。

愈是在危險之下,王蕭表現的就越冷靜。

每個動作絲毫不走樣,不斷的躲閃間,帶著這近二十名特種兵向野狼包圍圈跑去。

鳥鳴陣陣,樹葉亂飛,吱吱的殘枝敗柳的聲音,安靜的森林唱響了別樣的血色樂章。

王蕭不是神人,絕對可以是將生死置之肚外的鐵血男人,一顆子彈穿透他的左臂,帶出一條血線,他也隻是眉頭一皺,腳下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他受傷了,快追。”一名普通軍裝的特種兵大聲呼喊道。

這十多人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個難纏的人物,數百發子彈打出,竟然隻有一發命中其左臂。

很快的,王蕭進了野狼伏擊圈,依然奪命的向沼澤飛奔而去。

做戲就要做全套的。

野狼的眼神中一片死寂,仿佛與地上枯枝敗葉溶為一體。

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在等,等著敵人再靠近一些。

二十米,十米,八米,五米。。。。。。。

強大火力風頃刻間將這近二十人覆蓋,慘嘯聲成了這些人的絕叫,本來還優勢盡占的他們,瞬間就遺憾而去。

打掃戰場,開槍極為分寸的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沒有打中一顆手雷,每個人手裏多了近八顆手雷後,前後也隻用去一分鍾。

至手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沒有拿,這樣的地形中,這樣的槍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拿著手雷和子彈穿過沼澤後,野狼來到王蕭的身邊,關心道:“蕭哥,你受傷了。”

“沒事。”

“丫的,以前我不服,現在你他娘的還真敢放。”通過永遠鏡,孔二愣子清楚的看到一個普通軍衣的特種兵距離一名野狼戰隊的兄弟隻有兩米。

可惜的是,由於樹木的關係,他也隻是看到冰山一角而已,並不知道野狼戰隊兄弟們開火後的摧枯拉朽。

當然,孔二愣子更加知道受傷的王蕭才是這裏的總導演。

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沒有藏私,把繳來的手雷分給孔二愣子手下。

“必要的時候,還給他們。”王蕭任由野狼在一旁給他包紮著左臂,毫不留情的說道。

“這裏是森林。”孔二愣子微微皺著眉頭,誰都知道,一旦手雷扔出,就意味著一場火災。

“這更是一場戰爭。”

沒有再多看一眼,王蕭看著包紮好左臂,帶著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向原始森林深處走去。

王長栓帶著五十人看到近二十人的伏屍,額頭的青筋爆跳著,神情卻極為平靜,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處在爆發的邊緣了。

看到這一幕的王長栓決定集體出擊。

這是最正確的決定,同時,也給了王蕭帶著野狼戰隊向遠處遁去的時間。

按照野狼的意思,五天時間穿越原始森林,然後就到達到一處沙漠。

進了沙漠,就真正是這些狼地盤了。

孔二愣子不知道野狼戰隊的兄弟們要進沙漠為什麽會如此高興,要知道,沙漠的戰鬥環境比叢林更加惡劣十倍不止。

沒有多話,一整天的時間裏,森林裏發生著局部的戰鬥,都是小股的黑衣軍人潰敗或者投降。

半後天,星子和柳葉幾乎同時找到王蕭。

問明情況後,兩個人也沒有問為什麽,一路跟著野狼向北遁去。

五天時間,王長栓和虎子雖然處處受阻,但是占據絕對優勢的他們摧枯拉朽的擊潰著小股黑衣士兵。

“水帶足了嗎?”野狼隻說了這一句話。

他不擔心野狼戰隊的兄弟,這句話主要是針對孔二愣子說的。

雖然這是常識,但是,以後堅苦環境他還真怕這些人受不了。

“你羅嗦個熊,水壺都是滿的。”這五天,孔二愣子對野狼一味避而不戰大為反感。

星子和柳葉也是十分詫異。

“野狼,我知道你的實戰經驗豐富,能不能透露一下,讓大家心裏有個底?”星子帶著無害的笑容,明明是與野狼說話,更多的是看向王蕭。

“如果可以,我試著渴死他們。”

一鳴驚人,除了王蕭和野狼戰隊的成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野狼,他成了這個隊伍中絕對的核心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