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蕭如此表情,錢飛臉色當即就冷下來,冷冷道:“不知好歹。”
王蕭喝著茶不經意間撇到站在錢飛身邊的少*婦,女人嬌美的容顏裏透著絲絲的擔憂。
“臉是自己的,麵子是別人給的,錢兄看得起我,我卻不能拿天行兄弟們的生命開玩笑,所以,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宜。”王蕭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讓錢飛略微好受些。
“合作還是為敵,你選條路吧。”
聽到這句話,少*婦也皺起眉頭,在錢飛的背後輕輕的捅了他一下。
如今江浙早就不是斧頭幫一家獨大了,天行集團的近萬兄弟們如狼似虎,瘋狗似的見誰咬誰,遠不是清明會幫眾能相提並論的。
如今,錢飛的強勢沒有強大力量為依托,說出來隻是笑話罷了。
錢飛則不這麽認為,如今天行集團根基尚淺,遠沒有達到斧頭這樣根深蒂固的程度,此時若還像軟柿子一樣,以後就別想抬起頭來。
王蕭看錢飛,就像看小醜,這個人很聰明,也懂得利用局勢取得最大的利益。
顯然,現在的情況就是天行集團不益與清明會撕破臉皮,最起碼表麵上要相敬如賓。
錢飛也正是利用這樣的機會發一次標,傾瀉心中的憤恨。
無論天行集團是是不是要與斧頭幫展開最後的決戰,王蕭都不會與錢飛撕破臉皮。
在王蕭看來,能廢錢飛一次兩次三次,他就能控製他一輩子。
少*婦頗有些擔憂的盯著王蕭,想從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人身上看出變化。
奈何,她失敗了,王蕭就像晴天裏的一潭死水,喝著茶,沒有任何的心跡表露出來。
“謝謝錢兄弟的招待,如果明天的金盆洗手大會正常召開,錢兄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說著王蕭放下茶杯,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冷哼一聲的錢飛盯著王蕭,顯然王蕭拒絕了他,讓他心裏十分不高興。
沒有理會錢飛,提著藍月唐刀王蕭走出四合院。
少*婦跟隨著王蕭的腳步出了四合院,站在王蕭的身邊,少*婦嬌嗔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差一點死了。”
“錢飛、華子還是你?”言下之意,王蕭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少*婦拉著王蕭的手,往副駕駛的位置走去。
王蕭一甩手沒有甩開,也就順著少*婦的指引進了小奧拓的副駕駛的位置上。
少*婦白了王蕭一眼,而後才俯身進了駕駛位置上。
臨上來前,少*婦修長的美腿根部,王蕭看到一抹如雪的白光,估計那是她的底褲了。
上了車,少*婦長長的喘息著,道:“如果錢飛真的發怒了,你今天很難走出這裏。”
抱著藍月唐刀,王蕭目視前方,道:“沒有人能留住我。”
“我也不行嗎?”少*婦柔柔的說著,看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的心疼。
小奧拓車發動了,很快的遠離了四合院。
坐在車上,王蕭沒有說話,靜靜的注視著前方,少*婦很漂亮,可惜她是錢飛的女人。
一個小時後,小奧拓來到江浙市中心,王蕭沒有任何留戀的下車了。
兩個人就像是兩條交叉線,也隻有一個點相同而已。
少*婦也沒有再暗示王蕭,開著小奧拓朝著一條小巷子行去,不知不覺中,她把手伸進了跨間。
下了車王蕭沒有打車回到天行保全大廈。
略微猶豫,王蕭伸手攔過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司機還沒有開口,他便道:“百合會館,謝謝。”
二十分鍾,司機載著王蕭來到百全會館。
付了錢,王蕭看也未看司機羨慕的目光,朝著百合會館內走去。
對於王蕭,百合會館的人都認識,這是野百合的要求。
沒有攔住王蕭,王蕭徑直的來到野百合的辦公室外。
此時,野百合的辦公室裏,野百合正愁眉不展。
張好人金盆洗衣手,就影響到了百合會館在江浙地位的問題。
焦燥不安的她拿起一根煙,隨即又放下了。
“砰砰。。。。。。。”外麵響起敲門聲,這讓心情不乍地的野百合大怒。
“進來。”威嚴的聲音中帶著三分煞氣,眼看著進來的人要倒黴了。
待看到進來的是王蕭時,野百合臉上的憂愁一掃而光,像是年輕了十歲一樣來到王蕭的身邊。
今天,野百合穿著一陣大孔的針織衫,隱約能看到裏麵黑色BRA,而且還是鏤花的那一種,下*身穿著一件緊身牛仔短褲。
篤定的看著野百合誘人的裝束,王蕭直叫自己走桃花運啊,怎麽身邊的女人都是美女呢。
有一次負距離的接觸後,野百合感覺自己和王蕭的關係進了一步,順手關上門,拉著王蕭在沙發上坐下來。
兩個人並排的坐著,野百合緊挨著王蕭,嘻笑道:“你也不想著人家。”
野百合像是在抱怨,卻沒有讓人有壓力的感覺,所以,王蕭聽得還算是舒坦。
王蕭渾身一陣燥熱,正值青春旺際的他哪能受得了野百合輕微的磨蹭,呼吸不禁變得亂起來。
野百合感覺著王蕭的變化,心裏一喜,卻沒有表現出來,站起來,輕輕的坐在王蕭的腿上,自然道:“弟弟,姐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這幅容顏能保持幾年,沒想著要與你天長地久,我也沒有這個資本,隻期待在我還有幾分容顏的時候,你來澆澆我這棵要枯萎的花兒。”
野百合沒有任何抱怨的意思,也沒有要跟王蕭的意思。
聽著野百合的話,王蕭也沒有心疼的感覺,兩個人隻是各取所需罷了,伸手探進衣領內,剝去裏麵的束縛。。。。。。
“嚶嚀。。。。。。”野百合輕聲的嬌嗔著。
有時候,一個女人的要求就是這樣簡單,隻期待她仰望的男人可是抽空陪她一下,再別無他求了。
野百合的辦公室裏,粗重的喘息著如同野獸的低吼般回蕩著,久久不去。
滿足之後,野百合沒有要賴在王蕭懷裏的意思。
當著王蕭的麵收拾幹淨後,穿上衣服,坐在王蕭的身邊。
“找姐有什麽事情?”野百合不合適宜的說著。
王蕭咽了口吐沫,緩緩道:“聽說張好人要下位了,明天舉辦金盆洗手大會。”
“我也在想這件事情呢。”野百合絲毫不掩飾眉宇間的悠愁。
張好人的舉動牽扯著江浙的形勢,可以想像明天的金盆洗手大會上必然會哄動整個江浙。
王蕭也微皺著眉頭,他搞不明白張好人這個時候的為什麽會退出。
金盆洗手之後,張好人就徹底脫離道上,到時候,不論恩仇,按照規矩一旦金盆洗手,別人再想動他就難了。
雖說百合會館暗地裏靠向天行集團這條大船,但是,明麵上百合會館和斧頭幫還是有很多聯係的。
“姐,你有內部消息嗎?”王蕭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野百合不自覺得往王蕭身邊靠了靠,深思之後,道:“我的消息是從斧頭幫內部出來的,據說張好人見了水柔之後,就決定要退隱江湖了。”
說到這裏,王蕭大概明白野百合也不知曉內情,沒有要多留的打算,旋即離開的百合會館。
野百合得到王蕭的承諾,不論什麽時候,天行集團都會保住百合會館。
看著王蕭消瘦的背影,野百合一陣心酸,如果再年輕十歲,她也會倒追王蕭。
可惜了,歲月不饒人,野百合得到王蕭的保證,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坐在十一路公交車上,王蕭給楊雨微打了個電話,回到天行保全大廈後,他掛了電話。
來到辦公室裏,王蕭的手機鈴聲響了。
電話是玉無霞打來的。
接通電話,王蕭沉聲道:“有什麽事情嗎?”
玉無霞一陣猶豫,道:“張鋒在江浙嗎?”
聽著玉無霞的話,王蕭也沉默了,五分鍾後,道:“問這個做什麽?”
隨後,王蕭聽到咬牙的聲音,顯然玉無霞對於這個答案十分生氣。
再然後,電話裏的聲音變成肥海,“蕭哥,無霞想通了,可以讓張鋒和姐姐一起生活在江浙,前提是張鋒不得參與天行集團的一切事務。”
王蕭知道這是玉無霞在分散天行集團的高層,但是,當他想到張鋒鬱鬱寡歡的模樣,心中不忍,道:“我同意。”
之後,王蕭聽到蕭哥同意之類的話,電話裏的聲音變成玉無霞,道:“明天張好人就要舉行金盆洗衣手大會,你來不來?”
“去,為什麽不去?”從玉無霞嘴裏聽到消息,王蕭知道這是十拿九穩的了。
江浙的一柄肥斧就離開道上,不知道他的後果會如何。
說完這句,玉無霞就掛了電話。
王蕭將手機放到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叫譚小江來一趟。
玉無霞的住處,她赤著雙腳坐在的沙發上,雙手抱著小腿,下巴放在膝蓋上,白色的手機則被她扔在沙發上。
“謝謝你回來。”玉無霞的聲音弱得幾乎聽不到。
“水姨沒在家嗎?”肥海粗大的嗓門叫嚷著,他似乎沒有看到玉無霞眼角的淚珠。
“她去江浙總部了,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
玉無霞輕輕的咬著牙,微低著頭,不再看向肥海。
熟知,肥海從後麵擁住玉無霞,交之抱在懷裏,輕聲細語道:“傻丫頭,不要哭了,一個女人哭泣隻能代表他的男人不是個爺們。”
玉無霞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滾落出來。
肥海一陣心疼,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軟弱的時候,玉無霞也不是鐵做的,她不光是在做玉靈瓏的工作,也是在說服自己。
突然,玉無霞轉身抱住肥海,抽泣道:“離開天行集團好嗎,我不求你幫我,隻是離開,不與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