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筱雨或許有膽量和王蕭同床共枕,對於冷冰冰的野狼,卻沒有這樣的心思,沒有女人會喜歡渾身殺氣的男人。
尋問的話也是隨口問出的,楊筱雨沒有指望野狼能回答。
但是,野狼回答了,很短暫也很說服力,更是透露了一個要小心戒備的意思。
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收拾殘局,百多人的死屍足以讓五十人手忙腳亂。
楊筱雨沒有在底下逗留過長的時間,轉身回到安然的家中。
此時,安然抽著悶煙,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倒是安然的老婆穿著縷空的黑色睡裙,依然靈朧的身材若隱若現,憑添幾分*惑之餘,再次證明著時間特別眷顧她的身邊。
“小天行睡了嗎?”楊筱雨看著安然的老婆,壓低聲音問道。
在這個家裏,安天行是排在第一位的,家裏的一切都在圍著他轉。
安然的老婆點頭示意,挪動位置,坐在楊筱雨的身邊,用不大的聲音道:“外麵。。。。。”
“外麵解決了,有野狼在這裏守著,就是特攻隊來了,別崩想踏進這裏一步。”對於野狼戰隊的信任,就像楊筱雨信任自己一樣。
楊筱雨的回答無疑讓安然的老婆放心不少,明顯的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兒。”
像是一個女人的感慨,又像是無奈。
安然坐在對麵,點掉煙頭上的煙灰,抬頭看著老婆,道:“快了,相信結束的時候,我也可以向上挪動挪動位置了。”
安然說得一語雙關,兩個漂亮的女人都不算是花瓶,懂得其中的意思。
這一夜,三個人在這裏坐著,隻有楊筱雨靠在安然老婆的懷裏,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楊劍帶著不到二百斧頭幫的兄弟退出安然居住的小區,清點人數後,一陣肉疼,他早就預料到安然家裏會有人守護,但是也沒有想到對方的戰鬥力如此強悍,一個打六個,竟然還占了上峰。
正像野狼說的這樣,安然居住的小區外有斧頭幫的伏兵。
楊劍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最差的結果也是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
他忍受著小拇指處帶來的疼痛,這更像是一種屈辱,永遠的印在楊劍的身上。
“楊哥,咱們回去嗎?”看著猶豫不定的楊劍,一位斧頭幫的兄弟們果斷的站出來,提醒著楊劍。
畢竟,這裏不算是斧頭幫的地盤,真要爭鬥起來,難保像剛才這樣吃虧。
楊劍手指關節叭啦叭啦的響,被手下人一語點醒之後,果斷道:“回總部。”
本來乘勢而來,斧頭幫眾雄心萬丈,任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種措敗感由然而生,不至於讓斧頭幫眾一蹶不振,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
楊劍帶著手下人順利的回到江浙斧頭幫總部裏。
這個時候,張好人沒有睡去,敏銳的他第一時間發現了楊劍的傷勢。
張好人親自拿醫藥箱替其包紮,臉上關切的表情根本就是不能裝出來的。
“大哥放心好了,這點傷不算什麽。”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張好人骨子裏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中原人,心裏升起一道火氣,“二弟,指頭都斷了,饒了他們,我都感覺不好意思。”
張好人的話還算是緩和,平靜下的壓抑讓人聽著不舒服。
楊劍苦笑一聲,道:“大哥,我要去見水柔,守好這裏。”
張好人一愣,不解道:“難道王蕭還敢來攻這裏?”
“不好說。”楊劍皺著眉頭,緩緩道,“如果我猜得不錯,賈輝現在肯定沒有得手,甚至他的處境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聽著楊劍的話,張好人瞬間變色,恍然道:“你是說消息是王蕭故意走露的?”
沒有回答,張好人看到的隻是楊劍依然挺拔卻顯淒涼的背影。
楊劍馬不停蹄的來到水柔的住處,這個時候的他要與時間賽跑,隱約間,他感覺到王蕭似乎和清明會達成某種協議了。
到了水柔的住處,也就是玉無霞的居所,楊劍接到賈輝的電話。
聽著賈輝說完,楊劍心中大怒,神色如常的掛了手機,敲響了玉無霞的門。
門沒有開,刀疤男和小舞一左一右的將楊劍圍在中間。
“找水堂主嗎?”說話的是刀疤男。
楊劍沒有任何猶豫,道:“我找水堂主有急事。”
房間裏的水柔聽到敲門聲,當下驚醒,一身絲質睡衣的她也是*惑無比,叫醒了身邊睡得正香的玉無霞,匆匆的脫去睡衣,玉體陳橫,飛快穿上一套淺灰色的職業套裝。
“我再睡會兒。”玉無霞囈語著,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甚至沒有睜開眼睛。
水柔無奈的歎了口氣,溺愛的看著玉無霞,就這樣,裏麵是真空的,出了臥室的門。
這個時候,小舞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出來的水柔,道:“堂主,楊哥來訪。”
水柔點頭,看著楊劍走進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小舞進來後就沒有離開。
刀疤男則守在門外,沒有再回到房間裏休息。
楊劍看著眼角眼角還有黃色物質的水柔,知道她是剛起來,不好意思道:“水堂主,事情實在是緊急,打擾您休息了。”
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楊劍的語速明顯比平時快。
自楊劍敲門時,水柔就睡意全無,如果不是有急事,人們斷然不會三更半夜的時候敲門。
水柔不經意間看到楊劍左手上拇指短了一塊,雪白的崩帶還被染紅了。
“這是。。。。。。”水柔想不明白,江浙有誰能傷了這位號著野狐的智者。
楊劍沒有要在指頭上做文章的意思,直接道:“水堂主,今天晚上事情,咱們完全是處在被動,這指頭也是天行的人給弄傷的,我自己削去的。”
水柔若有所思,小舞則直直看著楊劍,眼神中有讚許的意思。
水柔在思考楊劍的話,按照他的意思,江浙的斧頭幫完全處在背動,似乎在按照王蕭的意思在走,心中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擔憂。
“你的意思是?”水柔眉頭輕皺,別有一番風采,看得楊劍心中一蕩。
楊劍暗歎這個女人太*惑之餘,努力使漣漪輕蕩的心平靜下來,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集中我們的優勢力量,按照上麵的意思,打擊天行集團的薄弱環節。”
水柔知道,上麵的意思肯定違背不了,要不然斧頭幫會走向毀滅的道路。
她心底裏,對於楊劍的提議還是讚同的,不過也沒有立即表態,反倒是上下打量著楊劍,輕皺著的眉頭沒有要舒展的意思。
水柔當然也知道天行集團真正的軟肋是什麽,那就是天行集團的附庸勢力。
也是這次風波中,比較上層的爭鬥。
說白了,這些爭鬥更多的話語權,完全脫離了肢體衝撞。
“你打算犧牲多少人?”水柔一語切重要點。
也許是王蕭有意為之,也許是偶然,天行集團的外圍勢力似乎與政丶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與政丶府為敵,隻是楊劍出的下下策,無疑,這個下策卻是最為有效的。
水柔的問題他也考慮過,緩緩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如果一步步來,吃虧的還是咱們。”
自打玉無霞和水柔來了江浙,楊劍還是第一次以斧頭幫眾自居,由此可見其心態的變化。
水柔也知道這樣的道理,但是,龍威不可觸,果真鬧僵了,雙方都討不了好,這似乎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打法。
楊劍和水柔在這裏密謀著,王蕭帶著少*婦回到天行集團保全大廈。
少*婦已經換了套衣服,是王蕭的白色襯衣。
透明的襯衣下,隱約可見裏麵黑色的紋胸,胸前的兩抹更是將襯衣撐得緊繃。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辦公室裏。
“給我個男人。”突然,少*婦毫無征兆的提出一個讓所有人都綺念頓生的要求。
王蕭呆呆的看著少*婦,思考著她的用意。
“我需要一個男人,明白了嗎?”沒有趾高氣昂,也沒有低聲下氣,少*婦喘著粗氣,算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說實在的,少*婦算是漂亮的這一類了,特別是的經過開發的身體,帶著女人的別樣味道。
聰明的王蕭哪能想不明白少*婦的淺意思,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這樣一個女人呆在錢飛身邊,沒點需求才怪呢。
“要什麽樣的?”王蕭不假思索的尋問著。
少*婦白了王蕭一眼,其實她更想讓王蕭陪她,她知道,自己沒有孔雀開屏的資格,王蕭不缺女人,解開襯衣的上數第三粒扣子。
少*婦感覺胸前輕鬆不少,輕輕的喘著粗氣,她發現,到現在為止,心跳依然很快。
王蕭出臨出辦公室前,道:“這間辦公室先借給你。”
約十分鍾後,辦公室裏進來一位強壯的天行兄弟。
少*婦勾了色食指,嘴角揚起一抹*蕩的笑容,看著這位天行兄弟撲到自己身上,‘嚶嚀’一聲,沒有任何反抗的,躺在王蕭寬大的辦公桌上。
出了辦公桌,找了位天行兄弟,王蕭直奔譚小江爺爺的房間而去。
房間裏,老人也沒有睡覺,正喝著一杯濃茶,似乎專門等王蕭的到來。
“來了。”
“嗯。”
老人給王蕭也倒了一杯,苦得沒有茶味了,一杯茶下肚,王蕭的睡意全無。
“曹操和劉備各有所長,值得後輩人學習。”老人喝著茶,沒頭沒尾的突然說了一句。
王蕭也喝著茶,細心聆聽。
下一句,老人就說到正題,道:“想要在江浙呼風喚語,要學一個人。”
“誰?”
“孫策。”
回味著老人的話,王蕭出了老人的房間,心想,會不會是進退自如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