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錢飛來說,葉開就是他手裏的一顆重要的棋子,使用得當,甚至可以斬殺‘大龍’的,當然,他也沒有想真正的幫助葉開。
作為合作夥伴兼日後的敵人,錢飛一方麵不希望的斧頭幫過於‘手舞足蹈’,另一方麵又不希望他的勢力過於強大,對自己造成壓迫。
如今讓**帶著兩千清明會的幫眾,隻是起搖旗呐喊的作用罷了。
真若帶人砍人,錢飛就讓華子帶隊了。
試想一下,夜晚,江浙突然多了四千名找查的人,江浙還能安靜嗎,想著這些,坐在沙發上的錢飛露出猙獰的笑容。
**還處在石化狀態,照顧一個人的生活她或許是一把好手,到大街上砍人,這絕對是瘋狂的一個想法。
她這樣想著,卻沒有說出來,聰明的她懂得讓錢飛如何快樂每一天。
沒有任何的猶豫,短暫石化後,**推開錢飛,整理了稍亂的長發後,“我這就去準備,掙取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去吧。”錢飛無心有意的在**翹挺的臀部上連摸帶扭了一把。
**感覺渾身發軟,嫵媚的白了錢飛一眼,蓮步輕移朝著的門外走去。
走出門外,**順手關上門,輕靠在冰涼的牆上,借助牆上的溫度降低心中的欲火。
稍住片刻,**就朝著江浙北城走去,開的依然是那輛奧迪TT。
時間流逝,天色漸黑,葉開也從睡夢中醒來。
他清楚的知道,今天的行蹤已經在的王蕭桌前了。
無奈的苦笑一聲,葉開心道,路漫漫,太過搖遠啊,看來革命尚未成功,我還需努力啊。
出了天行保全大廈,這個時候的廣場上一片空曠,葉開知道,兩千天行的兄弟們分成三股力量朝暗自朝著斧頭幫潛伏過去。
葉開將兩千兄弟分成三股力量,其中兩股用來營救肥海,他清楚的知道肥海在王蕭心中的地位,隻要把肥海救出來,他即使原地踏步,他在天行中的地位也會發生微妙的變化。
葉開極為耐心,有充份的心理準備,等待著由量變到質變的結果。
另一股力量用來偷襲江浙斧頭幫的總部,也是最先行動的一部門兄弟,這樣勢必會引得玉無霞前去救援,這樣,另外兩股兄弟就有機會了。
這實質上就是聲東擊西的計策而已,為什麽要拉上錢飛,隻是出於利益考慮而已,多一個人,則多一分力量,保命的機會就越大。
邁著不算輕鬆的步伐,葉開在天行保全大廈前消失了。
開著奧迪TT的**來到江浙北城,飛快的召集了兩千清明會的幫眾,兩百人一組,分成十組,**向他們下達了命令。
“知道斧頭幫的一些聚點嗎,知道就好,你們的任務隻有一個,保證自身的前提條件下,盡量的給斧頭幫眾造成殺傷。”
打死錢飛也不會想到,**竟然會給清明會的幫眾下達這樣的命令。
這導致錢飛在事後罵**是頭蠢豬,**也隻能默不作聲的接受。
**也沒有想到,她的一句話,讓事整個江浙在數個月後都人心惶惶的。
更加沒有料到,正是因為這句話,整個江浙到處是鮮血飛濺,血腥彌漫。
同時,也是這句話,成為一條導火索,點燃了整個江浙的火藥,讓宋連生每天焦天爛額,努力的控製著江浙相對平靜的局勢。
王蕭是看著葉開消失在黑夜中的,將一架軍用永遠鏡放在窗台邊上,“無雙,你帶二十名黑組的兄弟,跟在葉開的後麵,如果真的有機會救出肥海,就看機行事。”
離開了王蕭的辦公室,越南無雙帶著二十名黑組的兄弟們消失在夜色中,他自然知道王蕭的話什麽意思,有機會就救,沒機會嗎,老子袖手旁觀。
越南無雙剛走,沈雍奇就出現在王蕭的辦公室裏。
“需要我做什麽嗎?”沈雍奇的聲音很是玩味,他知道整個江浙很可能因為今天晚上而爆發。
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沈雍奇知道葉開思維有很大的局限性,根本就沒有透過表麵看到本質,所以,今天晚上的江浙注定是不平靜的。
“你認為你可能閑著嗎?”淡然一笑,王蕭看著同樣在苦笑的沈雍奇,“今天晚上斧頭幫不得安寧,恐怕咱們也甭想睡了,守住天行保全大廈,咱們就頭功一件。”
雖然在笑,王蕭的口氣卻極為認真。
沈雍奇也能理解王蕭,畢竟無論玉無霞還是楊劍,都是聰明絕頂之人,給他們五分鍾,就能想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想明白這些,沈雍奇就明白蕭哥為什麽明知後果如此,還任由葉開自作聰明了。
作為幅手,沈雍奇沒有問出來,隻要做好本職工作,他也是頭功一件。
葉開來到江浙斧頭幫總部的百米之外,輕輕的側靠的牆上,遠遠的注視著斧頭幫總部的大樓,眼神中透著兩道冷光。
葉開在等,等到午夜一兩點的時候,人們的警惕性降到最低的時候,也就是他動手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午夜兩點,隱藏在暗處的天行兄弟們哈欠連天。
這個時候,葉開命令一下,每個人都抄起開山刀,朝著江浙斧頭幫的總部衝去。
近八百人,如同被捅破鍋的馬蜂一樣,瘋狂的衝鋒著。
“嘩啦啦。。。。。。”鋼化玻璃碎裂的聲音,滿地灑落著玻璃珠。
天行的兄弟們在葉開的帶領下,瘋狂的衝了進去。
“噗。。。。。。”血霧彌漫,血流五步後,一個值班的斧頭幫眾倒在葉開的刀下。
他甚至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直到三樓,天行的兄弟們才遇到有組織的抵禦。
砍下一個敵人的頭盧,濺了葉開一臉的鮮血,感受著滾熱的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葉開一陣反胃。
“撤。。。。。。。”相持了一會兒,葉開果斷下了撤退的命令。
如若平時,天行的兄弟們斷然不會一窩瘋的後退,但是,江浙斧頭幫總部麵積是有限的,八百人不可能同時擠進來。
至少有六百人埋伏在江浙斧頭幫的周圍。
剛開始的衝鋒,隻是為了增加氣勢罷了。
斧頭幫眾現在哪裏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別人都打到家裏來了,再不給以迎頭痛擊,就不是個帶把的爺們了。
敵退我進,斧頭幫眾一往無前的向天行的兄弟們發動著反衝鋒。
天行兄弟們沒有一個回頭,直直的衝出江浙斧頭幫總部的大門。
三秒鍾,中間隔了三秒鍾斧頭幫總部的門沒有人出來。
三秒之後,“噗噗噗。。。。。。”接連五六顆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帶起一道道血腥的血線,砸落在地上。
“有埋伏。。。。。。”斧頭幫眾一陣大亂,不敢輕易的衝到外麵去。
天行的兄弟們一擊即退,不在原來的地方過多的逗留。
雙方觀察了三分鍾,斧頭幫眾發現外麵沒有人後,才小心奕奕的出來。
四周觀察,斧頭幫眾漸漸的呈半弧狀擴散出去。
“啊。。。。。。操。。。。。。”此起彼伏的慘嘯聲響起,令人心悸。
數十斧頭幫眾倒下了,同樣是血流五步,不過他們比之前的兄弟們要好得多,最起碼留了個全屍。
“操你十八輩祖宗,鱉犢子們,有種出來的正麵交手。”斧頭幫眾破口大罵,打到現在,損失了幾十名幫眾,竟然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葉開自然不可能跳出來指著斧頭幫眾的鼻子再罵回去,躲在百米之外的他,冷笑著看著一切,慢悠悠的拿出手機,“可以行動了。”
玉無霞的住離天行集團總部並不是很遠,千多名天行的兄弟們沒有絲毫章法,齊齊的圍攻著玉無霞的住處。
一道道的慘嘯聲響起,道道的屍體倒下了,玉無霞住處的明哨暗哨,一瞬間在強大的衝擊力下,毀於一旦。
本在睡覺的玉無霞走到窗邊俯視著下麵的情況,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刀疤男和小舞來到玉無霞的房間裏,看著玉無霞半露的香肩,兩個人同時長長的舒了口氣。
特別是小舞,水柔走的時候,再三的吩咐,讓他照顧好玉無霞,如果她出事,恐怕自己就沒有麵子站在水柔的麵前了。
“小姐,咱們撤退吧。”刀疤男率先開口了,下麵的形勢他再了解不過了,撤退是一個比較理智的選擇。
搖了搖頭,玉無霞瞄了一眼從臥室裏出來的肥海,聽著外麵刺耳的喊殺聲,“給楊劍打個電話。”
刀疤男也沒有想,為什麽這個時候不給張好人打電話,偏偏要給楊劍打,拔通了楊劍的電話,“喂,我們這裏遭到襲擊了。”
這個時候的楊劍衣衫淩亂,“媽了個B的。”
“你說什麽?”刀疤男也是一陣窩火,沒有想到楊劍這麽不給麵子。
“我不是說你。”楊劍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就在剛才,他接到通知,整個江浙的兄弟們似乎都受到的襲擊,包括江浙的總部,“不光你們那裏受到襲擊了,把電話給玉無霞。”
楊劍發覺這件事情中透著古怪,想要讓整個江浙暴亂,恐怕王蕭也沒有這種能量,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明白,這是天行集團和清明會的聯手之作。
接過手機,玉無霞依然看著窗外,淡淡道:“你感覺出來了?”
“你聽著,現在不可能派人到你那裏,如果外麵的敵人不多,自己收了就行。”
玉無霞沉默了,半分鍾後,道:“以退為進,不失為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