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的餘飛的管理天行集團的時候,向來心細如發,兢兢業業的他不救有功,但求無過,對於葉開,天行集團的高層也隻是看在任長平的麵子上留他一命而已。
這個人聰明,也有點能力,但是居心叵測的他卻成了天行集團不安定的因素。
天行高層中,或許隻有任長平被蒙在鼓裏吧。
最近一段時間內,或許是清明會的失敗,葉開收斂不少,還真為狼堂的兄弟們做成幾件事,於是他的威望也就水漲船高,頗有點一乎百應的意思。
也正是因為這樣,對於葉開的監控,餘飛更加的上心了。
聽到餘飛的話,王蕭隱約間感覺到不妥,這樣的人一旦掌握了實權,實不是甘居人下,所以,他是天行集團的毒留。
“他如果有異動,就滅了吧。”思索再三,王蕭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他不會拿天行兄弟的安全賭博,更的不會為了任長平的麵子而讓天行集團有任何的損失。
“嗯。”餘飛咬了咬牙。
掛了電話,王蕭分析著江浙目前的形勢,不自覺的拿起辦公桌上的打火機。
J省,N市裏的餘飛此時站在黃佳的房間裏。
“蕭哥怎麽說的?”坐在床邊,看著掛了手機的餘飛,黃佳站起來,上前幾步,來到餘飛的身邊,對於王蕭的消息,哪怕是一丁點,黃佳也不願意遺漏。
看著穿著淡黃色睡衣的黃佳,以及她靈朧的身體,再聞著如蘭似麝的幽香,餘飛心想,怪不得張鋒為黃佳癡情,她確實有自傲的資本啊。
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魅力,黃佳還是急切的想知道王蕭現在的情況。
看著如此黃佳,餘飛心中沒有綺念是假的,要不然他就是某個部件不正常,輕輕的閉上眼睛,“非禮誤視,非禮莫觀。”
餘飛就差念南無阿彌托佛了。
看著搞怪的餘飛,黃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花枝亂顫的指著餘飛,道:“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清脆的聲音像是鈴聲一樣飄蕩在房間裏。
沒有故意的挑釁,卻帶著絲絲的媚惑,當初的校花可不是蓋的。
無奈的歎了口氣,餘飛幽幽道:“大嫂,我現在知道為什麽張鋒為什麽這麽癡情了,你真。。。。。”
“紅顏禍水,對嗎?”黃佳的聲音突然變得低落了。
說實話,她很高興餘飛稱她為大嫂,心裏也是這麽渴望的,但是,楊雨微是不可逾越的存在,隻要她在一天,她就願意的守在王蕭的身後,默默的著他。
“大嫂。。。。。。”餘飛依然這樣叫著,他心裏就是這樣認為的。
這一次,黃佳伸手打斷了餘飛,自然的一笑,雖不是傾城傾國,卻也是青春是帶著絲絲的知性,“以後別叫我大嫂了,大嫂是雨微姐,我隻是蕭哥的女人而已。”
黃佳說得認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負麵情緒,作為一個女人,她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餘飛也是一陣黯然,雖然沒有黃佳沒有說,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黃佳也是如此。
“蕭哥讓我注意葉開。”餘飛不願意在這件事情過多牽扯,這樣隻會讓的黃佳難過,當然,不至於傷心。
“葉開。。。。。。”黃佳喃喃的說著,黯然神傷的眼神中逐漸流露出凶光。
對於這個人,黃佳也許比餘飛更理性的看待,用得好,是一枚衝鋒陷陣的棋子,可惜,這家夥天生反骨,如果用不好,反水的之類的事情,對這家夥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黃佳相信,蕭哥能留下葉開,一方麵是看在任長平的麵子上,另一方麵就是他確實算是個人才了,基於這兩方麵的原因,所以,他至今沒有死,或許以後也不會死。
至於能不能活到最後,還要看葉開是不是有參天的造化。
黃佳的漂亮毋庸置疑,餘飛認為黃佳最漂亮的時候就是她表現出狠辣一麵的時候。
作為一個大嫂,關鍵時候就應該有這樣的素質,黃佳無疑比楊雨微更有當大嫂的潛質。
想了一會兒,黃佳直視著餘飛,道:“找個機會和葉開聊聊吧。”
餘飛當然知道黃佳的意思是讓他找葉開談談。
黃佳已醒的消息,即使在天行高層也隻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出了黃佳的辦公室,餘飛感覺身上一輕,背後有黃佳著,餘飛感覺就是半個蕭哥在N市,對於這種特殊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長長的吐了口氣,餘飛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葉開最近相當的不爽,本來事情按照他的計劃一步步的前進著,雖然有進境緩慢,但是他在天行集團中的地位在無形中慢慢的變高起來。
特別在狼堂中的地位如日中升。
無論從哪裏方麵來講都是可喜的,但是,這種境況被錢飛一個電話打亂了,徹底的亂了。
錢飛是葉開心中永遠的痛,隻要錢飛願意,可以隨時利用這一點讓他在天行集團中無容身之地,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相當的被動了。
錢飛被廢,葉開一度因為這個原因放懷痛飲,大呼過癮,沒有想到,錢飛天生就是一個不安份的家夥,一個大變態,都這樣了還出來得瑟。
最關鍵的是,如果錢飛不再找他,葉開還能保持沉默,現在,錢飛一個電話讓他在J省配合其在江浙的行動。
意思很明顯了,要麽你與天行集團決裂加入清明會,要麽你被王蕭殺死,二選一,你隨便。
葉開直罵錢飛是蠢貨的同時,問候了他祖宗十八輩的女性成員。
聰明的葉開哪裏能分析不出來,如果說中原哪股勢力最有發展潛力,天行集團無疑拔得頭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葉開努力的在天行集團中改變著他的形象。
歸根結底,他不想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
如今,葉開感覺某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無論是J省還是江浙,甚至整個中原都要發生大事件了,一種危機感籠罩著他。
就在剛才,餘飛讓葉開的去見他。
多疑的葉開隨即想到了被監視,恐怕這監視自己的人就是餘飛安排的吧,輕啐一聲,“媽了個B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抱著這樣的心態,葉開來到餘飛的辦公室裏。
對於天行集團中的一切,葉開頗為了解,推開餘飛辦公室的門,露出的發自肺腑裏微笑,“飛哥,您找我有事啊。”
葉開笑得很真,真的比真的都真,可就是這樣,讓人感覺其中的味道不一樣。
看著進來的葉開,餘飛也報以笑容,道:“坐下說。”
葉開在餘飛的麵前坐下,餘飛扔給他一根煙,自己叼了一根。
葉開忙站起來,掏出打火機給餘飛點上,然後才點上自己的。
兩個都深吸了一口煙,揣測著對方的心思。
在天行集團裏,葉開不害怕餘飛,或許說他隻害怕王蕭和野狼兩個人而已。
害怕野狼是因為他的噬戰,以戰逆天,任何時候都能置他於死地。
至於王蕭,可怕的控製力讓他膽寒,這是一種發自骨子裏的畏懼,他甚至不願意想象一下王蕭那種平靜的讓人發指的處事態度。
在葉開的心裏,餘飛是個能人,卻不足以讓人害怕,表麵上對其恭敬,眼眸深處,對於餘飛還是極為不屑的。
雖然想著這些,葉開表麵上還是十分恭敬的看著餘飛,道:“飛哥,有什麽事情您直說就好了,我率領的狼堂一定不會丟天行的臉。”
餘飛自顧的抽著煙,仿佛沒有聽到葉開的話一樣。
八風不動的餘飛反倒讓葉開懷著一絲的不安,繼續揣測著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一根煙燃燒了半截,餘飛才幽幽的開口,道:“天行的高層也就這麽幾個人,張鋒傷勢未愈,長平身體又。。。。。。至於大嫂。。。。。。”
聽著餘飛的話,葉開越想越不對,越不對就越想,雖然很想皺起眉頭,眼裏還是露出認真傾聽的神情。
說到最後,葉開一掃之前的陰霾,知道餘飛的意思是想委以重任於自己。
想到這裏,葉開沒有著急表態,道:“各位大哥都是的天行的頂梁住,相信天行不滅,必當逆天的。”
“操你媽了個B。”餘飛很想罵出口,露出淡淡的憂愁,“蕭哥一個人在江浙奮鬥,需要一個幫手。”
餘飛不想跟葉開繞圈子,直接把話挑明了,他知道葉開就是隻狐狸,如果就這麽隱晦的說,恐怕葉開是不會自己跳出來的。
本來高興的葉開,聽到餘飛是要把他往江浙派的時候,內心深處一落千丈,臉上保持著高興地的神彩,一幅要為天集團殉忠的表情,“飛哥往哪裏派我,我就在哪裏發光。”
借著這句話,兩個人之間的談話變得輕鬆不少。
餘飛心思,能看得出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開手中的煙抖了一下,也就在這個時候,葉開手裏煙頭上的煙灰掉在了他的大腿上。
現在的葉開抽著煙,半截香煙燃燒的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了許多。
有道是怕什麽來什麽,在天行集團中,葉開最不願意與王蕭相處,偏偏餘飛就要把自己派往江浙,而自己也不能反駁,也不可以反駁。
葉開知道,要想有大的成就,留在J省慢慢發展自己的勢力,方才有逐鹿中原的資本,真的要衝在最前線,流汗流血,甚至還有可能送命。
關鍵在於,如今江浙的形勢就像當年抗日戰爭,敵、友、我縱橫交錯,形勢複雜到讓人乍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