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病床放搖平,鬼已經滿頭大汗了,俯視著輕眯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的錢飛,長長的吐了口氣,大步走出房間,順手輕輕的關上了門。

出了病房,鬼掏出一根煙來,叼在嘴裏沒有點燃。

在他看來,錢飛說得話不無道理,但是,錢飛道行尚淺,不知道人心險惡,要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在王蕭的手裏。

裝逼是門學問,囂張跋扈的去踩人,自然就落了下程。

現在,錢飛的做法無疑是在額頭上貼上一個標簽,上署:我是黑社會。

鬼忍住想抬手點燃嘴裏的煙,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醫院大院裏,一陣吞雲吐霧,鬼倚在一棵法國梧桐樹上,回憶著近日來錢飛的所作所為,行為固然強勢。

但是,無一不是利用清明會以前打下的基礎,極少有腦力勞動。

有道是,智者謀天下,武者奪天下,錢飛文不成武不就的,僅憑一點小聰明和狠辣勁兒就想拚出一片天下,癡人說夢是罵人,不著邊際是真的了。

鬼這樣想著,越想越感覺到這件事情應該和開哥商量商量。

要不然,清明會遲早毀於其手。

扔掉煙頭,鬼抬腳狠狠的撚動著,下到煙頭灰飛煙滅,粉身碎骨。

看著遠處的斧頭幫眾,鬼再聯想到這家醫院周圍近千的斧頭幫眾,這些人是不是太過後殷勤了,這樣想著,鬼決定要找個地方補一覺。

畢竟,自錢飛傷了,他就一直沒有踏實的睡過。

小心警惕的朝著醫院對麵一家小旅館走去。

天氣炎熱,旅館也不大,好在有空調,老板娘穿著一件樓空的吊帶,坐在櫃台後麵,帶著三分慵懶,六分**還有一分冷漠。

“住店還是乘涼?”老板娘不冷不熱的盯著走進來的鬼,鬼還未開口說話,她便接著道,“住店一天八十,乘涼,對不起,這裏不是候車室。”

整個夏天,老板娘十分不爽,白天住店的沒幾個人,反倒是乘涼的不少。

對於老板娘不冷不熱的態度,鬼也懶得跟這種小人物計較,來到老板娘麵前,不僅不慢,道:“住店。。。。。。”

老板娘神態中的那分冷漠頓時消失殆盡,轉化成十分的熱情,本來坐著的她,突然站起來,俯身在櫃台上,盯著鬼布滿血絲的眼睛,道:“很累了吧,需要有人給你按按嗎?”

沒有像其他市井小民一樣,張嘴就放出大蒜臭味,或者一口黃牙,作為一店之長,除了形態**不羈,渾身透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

鼻子,鬼知道,這是名貴的鴉片味道,對於這個女人沒有對自己的聲音表現出絲毫的詫異和不解,還是有好感的。

“是你嗎?”鬼挑釁的盯著老娘娘豐碩胸部,甚至能看清裏麵的兩個櫻桃大的凸起。

吃吃的笑著,老板娘嫵媚的白了鬼一眼,道:“我可是多年不出山了,你出的起錢嗎?”

說著,老板娘挺了挺胸部,她確實有自傲的資本,加上頭上微鬆的盤發,十足的一幅蕩婦的模樣。

鬼雖然說話像個娘們,但是,他可不是錢飛這樣的真太監,偶兒打次飛機的時候,最少搞得自己雙臂發麻後,才能一泄如顧。

不由得咽了口吐沫,鬼嘴角上挑,邪媚的一笑,勾了勾手指,辱罵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上不了的雞。”

赤裸裸的不尊重,沒有讓老板娘生氣,反倒樂嗬嗬的盯著鬼,道:“一次兩千塊。。。。。。一口價,不成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別人。”

“我這裏能刷卡嗎?”一時半會兒,鬼還真拿不出兩千一百塊的現金來,問了一個相當尷尬的問題。

老板娘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笑了,不經意間掃過鬼的錢包,裏麵各色的銀行卡最少有五張,還有兩三張見都沒有見過的貴賓卡。

看著老板娘豐富的表情,鬼道:“我兄弟住院了,現金隻有一千塊了。”

老板娘知道,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屑於跟自己撒謊,來這裏,要自己服侍,恐怕也隻是壓力太大,發泄一下罷了。

多年的與三教九流打交道,老板娘也隻能看出這些了。

鬼的年紀不小,也算不上老,最起碼在老板娘的眼睛裏還年輕。

一把搶過鬼的褐色錢包,順勢掏出裏麵的一千塊,扔進半開著抽屜裏,推進去,上鎖,動作一氣嗬成。

接過老板娘遞過來的錢包,對其獻媚的笑容略過,鬼轉身朝著二樓走去。

老板娘笑得更嫵媚了,嘴角似乎能到腦後了,姣好的麵容像是盛開的花兒一樣,一步三晃悠的跟在鬼的身後。

尤其是渾圓的大屁股,在超短褲下,緊繃且彈性十足,將超短裙撐的似乎要破掉一樣。手機看訪問

走在樓梯上兩條修長渾圓的腿,略微有些發福,但是,在網格黑絲襪下,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二樓,鬼還欲往上走。

老板娘一把拉住鬼的手,道:“別走了,看你累的,肯定一晚上沒睡吧,就在這裏好了。”

拉著鬼的手,老板娘帶路,朝著走廊最深處走去。

到裏最裏麵的房間,老板娘左手左門,回頭嫣然一笑,道:“別誤會,查得太嚴,不能不防備一些。”

上下打量著老板娘,鬼淡然道:“應該的,我也不想因為嫖妓進局子。”

近距離的接觸,老板娘發現鬼根本不為所動,近乎於機械的回應著自己,不是對方是雛兒,而是已經習慣了。

“進去吧。”說了這句話,鬼輕輕的推開老板娘,從她身邊推開門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除了一個浴室就隻有一張寬大的床了。

潔白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仔細觀察,能看到淡淡的精斑,顯然,經常有男女在這裏雲雨一番。

忙碌的兩天一夜,鬼的體力早已透肢了,死狗一樣的躺在床上,渾身放鬆無比。

蓮步輕移,老板娘一妞一扭走到鬼的身前,俯視著放鬆的鬼,道:“今天我被你包了,你想要我給你做什麽?口活還是推油?”

老板娘臉不紅氣不喘的盯著鬼,想在他身上看出來什麽來,她可是認得,鬼身上看似像地攤貨上衣,是如假包換的範思哲。

沒有睜眼,鬼翻過身來,喃喃道:“先來半個小時的按摩吧。”

“這可不行。”當即,老板娘拒絕了鬼的要求。

已經趴著的鬼沒有想到老板娘會拒絕自己,不禁回頭,盯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道:“你有意見?”

老板娘點點頭,神情依然嫵媚,道:“上來的時候,你可沒有說過要做按摩的。”

“我那一千塊?”鬼狐疑的盯著老板娘不算大的眼睛。

嘿嘿一笑,老板娘沒有絲毫做作的坐在鬼的身邊,如蘭似麝的幽香頓時在鬼的身邊彌漫著,“其實我不太會按摩,你看這麽熱的天,你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說著,老板娘推了一把趴在床上的鬼。

強打精神,鬼感覺眼睛已經澀的像磨砂了,拍了老板娘大腿一巴掌,道:“我交給你了,把老子弄舒服,取錢給你。”

嫖妓還有賒賬的,聽在老板娘的耳朵裏,不禁笑了,道:“你真會開玩笑。”

老板娘穿的是拖鞋,直接扔在地上,翻身,坐在了鬼的大腿上。

鬼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沒有要提槍上馬的意思,任由老板娘坐在自己的身上。

老板娘俯身叭在鬼的後背上,輕輕的蠕動著,上身的縷空小吊代逐漸的向上翻卷著。

一雙靈蛇似的手伸進下麵鬼的胸前,一粒粒的解著扣子。

任由女人擺布著自己,鬼依然閉著眼睛,但是睡意全無。

十分鍾後,床下,四五件衣服胡亂的扔著,房間裏響起輕輕的靡靡之音。

鬼躺在床上,感覺著下麵的柔軟。

已經六分鍾了,老板娘心裏想著,平時有個‘貴客’一般都是銀樣蠟槍頭,三兩分鍾就完事了,沒有想到,身體看似弱不禁風的鬼,竟然堅持六分鍾了,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這麽堅挺。

轉眼前,又是半個小時過去,連著丟了兩次,老板娘不信邪的和鬼較上勁了,心裏想著,這一千塊值啊,就是老娘倒貼一千塊也行啊。

老板娘如火如荼的想要征服鬼這匹瘦種馬。

這家旅館外,五六個少年大步的走進來。

“老板娘在樓上。”一個乘涼的大爺好開的開口說著。

“謝謝您。”一位少年禮貌的朝著大爺笑了笑,帶著身後五位少年朝著二樓走去。

走到樓梯口,兩位少年留下來。

其他四位繼續朝著二樓走去。

這個時候,老板娘感覺鬼的大玩意兒似乎要膨脹了,久經戰陣的她熟門熟路的,知道鬼的極限要到了,嘴舌並用,頻率加快了不止一倍。

兩個少年走到二樓最裏麵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一個少年伸手,“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