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貴婦圈裏,多數人喜歡去百合會館尋找失去多年的**,中年女人感覺那裏有可能遇到熟人,另辟蹊徑的進酒吧尋歡作樂。

反貪局長也知道,為了家庭的和睦,以及一個男人麵子上的事情,竟然忍氣吞聲了,況且,整個江浙又不是他一個人這樣。

快樂的呻吟聲在臥室裏和客廳裏飄蕩著,中年女人臉色變幻不定,不時的瞄向女兒的房間,不甘道:“天豪是我爸,你們最好現在就滾蛋。”

這個時候的女人依然不甘示弱,聽著女兒淫蕩的叫聲,痛苦並快樂的低沉的嘶吼聲,中年女人心裏百感交集。

早就知道女兒十六歲的時候失去第一次,十七歲的時候開始流連於花花場所,至於現在,夜不歸宿已經正常了。。。。。。

聽到中年女人的話,王蕭轉頭看向身邊的沈雍奇。

沒有絲毫的猶豫,沈雍奇平靜的說著,“天豪是過去江浙的省委書記,現在的書記還得叫他一聲老師呢。”

中年女人注視著平靜的王蕭,道:“怕了吧,你們會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後悔的。”

咧了咧嘴角,王蕭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右肩,“我從來不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今天不會,以後也不會。。。。。。”

王蕭動的同時,沈雍奇也邁出一步,抓住中年女人的左肩,兩個大手如同虎鉗一樣夾著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渾身顫抖著,驚恐的看著王蕭,眼神飄乎不定,沒有了之前的強勢,隨之而來的隻有無盡的恐慌。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中年女人這個時候的才想起沈雍奇說出自己父親的身份時,眼神裏明顯帶著不屑一顧。

而這個青年似乎以眼前平靜的少年馬首是詹,那這個少年是誰?

中年女人這樣想著,王蕭卻沒有回答他,平靜道:“我們是魔鬼,是天神,今天就帶你回陰曹地府。”

中年女人用盡渾身氣力掙紮著,奈何即使黑色的睡衣半脫落了,也無法掙脫王蕭和沈雍奇的控製,低沉的吼叫聲像極了困獸,驚恐的聲音帶著抽泣的音符。

這個時候的中年女人才看向暈倒在沙發上的反貪局長。

王蕭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細繩,將中年女人反手綁住,不客氣道:“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除了哭泣就是抽泣了,中年女人坐在地上,渾身輕微的顫抖著。

王蕭也懶得理會她,掏出兩根煙,扔給沈雍奇一根,兩個人就這樣叼著煙,靜靜等著安然辦完事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安然神太滿足的從臥室裏走出來。

看著一臉玩味笑容的王蕭和沈雍奇,安然老臉一紅,不安道:“老了,不中用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王蕭扔給安然一根麻繩,道:“不想出事的話,老哥最好將這個騷娘們一起帶走。”

聽了王蕭的話,安然二話不說拿著麻蠅就回到臥室裏。

三下五除二,伴隨著滿足後慵懶的叫罵聲,安然抱著雙十少女出來了。

也許感覺渾身赤裸有些不好意思,安然給她戴上乳罩,穿下丁字褲。

看著母親竟然被綁在地上,雙十少女瘋了一樣在安然的懷裏扭動著。

安然死死的抱住她,讓女人不脫離自己的掌控。

沈雍奇帶著中年女人,安然抱著雙十少女,先後出了反貪局長的家,獨留下王蕭在這裏呆了一會兒,留下一張字條。

上曰:如敢報警,屠你全家。

樓下,昏黃的燈光愈發顯得陰暗了。

王蕭看著沈雍奇和安然將母女兩個人扔上了馬自達6,大步的走到沈雍奇的身邊,附耳低語了幾句。

點了點頭,沈雍奇大步流星的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不解的安然和上車的王蕭。

安然自然的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沒有問沈雍奇幹什麽去了,也沒有擔心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幾次的合作,和王蕭已經建立了相當的默契了。

透過後視鏡,兩個人看著後車坐上的泫然欲泣的母女兩人。

安然突然想起一句話來,‘莫裝逼,裝逼遭雷劈,莫裝純,裝純遭人倫。’馬自達6沒有前往安然的家,直接開往向了天行保全大廈。

早晨六點鍾的江浙已經大亮了,溫溫的朝陽讓人睜開惺忪的睡眼。

這一夜,王蕭一夜未眠,陪伴著母女兩人坐在一間會議室裏。

雙十少女靠在母親的身邊,不敢相信的盯著王蕭,道:“你就是道上傳說的蕭哥。。。。。。”

猶豫了好一會兒,她終於說出這句話來。

聽到這句話,中年女人打個激靈,當下後悔無比,也奧惱無比,這個人竟然真的是王蕭。

平靜的王蕭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沒有回答雙十少女的問題,抬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心想,雍奇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

想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沈雍奇扛著身材嬌小的女人就氣定神閑的走進來了。

王蕭依然保持著平靜,示意沈雍奇坐下休息一會兒。

母女兩個人看到這個嬌小身體的時候,白色的睡衣,三十四D的***,秀氣的麵孔,透著江南女人的柔若知性。

“青姨,你怎麽也到這裏來了。”雙十少女不敢相信的捂著嘴巴,繼而看向八風不動的王蕭。

要知道,眼前這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可是江浙檢查局長的老婆,但是,一想到自己也在這裏了,心裏也就默然了。

被叫青姨的這個女人幽幽的歎了口氣,低頭看了看一隻腳上的水晶拖鞋,熟悉的自己竟然出了自己家門後,才知道被人抱了出來。

與這對母女的豐滿不同,這個女人更加的婉約清瘦,當下平靜道:“你們兩個人怎麽也在這裏。”

“還不是這個畜。。。。。。”雙十少女指了指叼著煙的王蕭,後麵的那個‘牲’字沒有說出口。

事實證明,這個歲數的安然寶刀未老。

“住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早餐。”說著,王蕭和沈雍奇出了會議室。

三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竟然無話,互相歎了口氣,三個女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和兩家的男人有關。

雙十少女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平靜的讓人發指的少年就是江浙道上傳得神乎其神的王蕭,而這幢高得可怕的大廈,粗略的估計,自己也在一百層上,這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就是王蕭。

八點鍾,王蕭和沈雍奇簡單的吃了點飯。

肥海在王蕭的吩咐下,已經開始安排一些事情,至於玉無霞,肥海采取軟磨硬泡的方式,反正你也走不出天行保全大廈。

八點半,天行保全大廈下麵。

反貪局長和檢查局長兩個同時下車,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張白紙條。

兩個人對視一眼,大步流星的朝著天行保全大廈的大門走來。

天行的兄弟們攔住了兩個人,禮貌的問:“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無奈的歎了口氣,堂堂一局之長,到哪裏別人不是畢恭畢敬,唯獨到了這裏天行的人不買帳,兩個人把兩張紙條遞給了值勤的天行兄弟。

這位天行兄弟看到紙條後,神色一怔,隨即引領著兩位局長向天行保全大廈百層走去。

檢查局長顯得局促不安,昨夜自己的老婆睡在一起,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老婆被人抱走了,這是赤裸裸的示威。

看到對方留下的小紙條後,自己頓時冒出一身冷汗,這比遇到殺手更讓人感覺到害怕。

藍月紫晗站在一百層的電梯處,看到出來的檢查局長和反貪局長,淡然一笑,玩味道:“不知道兩位和楊劍談得可高興。”

說著,帶著不羈的笑聲,走進了電梯。

會議室裏,兩位局長麵沉如水,特別是反貪局長,得知自己的女兒竟然讓安然給上了,邪火頓生,恨不得把安然抽筋剝皮。

王蕭坐在中間,對麵坐著沈雍奇。

會議室裏的氣氛有些凝重。

“你們把我老婆怎麽樣了?”檢查局長略微有些焦急,關愛的看著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你想我把她怎麽樣?”王蕭指了指檢查局長的女人。

“你。。。。。。”檢查局長被揶揄的說不出話來,自然下垂的左手輕微的顫抖著。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反貪局長算是明白王蕭為什麽要費這麽大的周章了,開門見山,道:“說吧,我也想明白了,不用三天,今天之後,我就會消失在江浙。”

這一次,母女兩個人沒有再大吵大鬧,反而小心亦亦的偷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王蕭。

檢查局長怪異的看了一眼反貪局長,隨即明白了許多。

幽幽的歎了口氣,看著沈雍奇,道:“你姓沈吧。。。。。。”

沈雍奇輕輕的點點頭,補充道:“如今是天行集團裏的一名普通員工。”

真的是普通員工嗎,檢查局長注視著王蕭,猶豫再三,開口道:“要我做什麽?”

或許反貪局長不知道沈雍奇是何許人也,但是,職位不同的檢查局長卻極為了解江浙沈家的曆史,這是中原少數真正的世家,雖然沈家一直人丁單薄,甚至到了沈雍奇這一代,隻剩下他一個人而已。

但是,不可忽略的是,沈家和江浙背後的陳家乃世交,那位老人更是揚言,沈雍奇就是自己的的兒子。

這樣的人加入了天行集團,對於王蕭來說如虎添翼,同時,對於江浙的官場來說,隻要沈雍奇出馬,天行集團可以橫掃整個江浙的官場。

王蕭同樣注視著檢查局長,道:“你跟他一樣。”說著,伸手一指駐立一旁的反貪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