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一句‘明天去見位小兄弟’讓肥海和野狼不禁愣神,在江浙,天行的兄弟很多,難道要一個個的見。
肥海和野狼當然不會認為王蕭會去見一個普通的人,現在正是緊張之際,這位兄弟肯定有著不同之處。
沒住多久,王蕭和藍月紫晗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譚小江和任思敏受到安然和他老婆的熱情款待,做得雖然都是些家常便飯,但是這一頓飯的開銷,足以讓這兩個年輕的夫妻生活兩個星期了,對他們來說,這頓飯有些奢侈。
安然一晚上都十分熱情,不斷的讓小江和思敏吃這吃那,嘴裏還說著,都是些家常菜,別閑棄之類的話。
譚小江和任思敏哪裏會閑棄這樣的美酒佳肴,大口的吃著的同時,心裏也覺得這是對安然以及他老婆的尊重。
這頓飯吃得,小江一直話不多,偶爾插上那麽一兩句不淡不癢的話,卻也字字珠璣,句句精僻,讓人歎為觀者,每每都能說得事情的要點之上,很難想像,這還是一個初中沒有畢業的毛頭小子。
來到江浙的他,如饑似渴的學習著,極力的試著溶入這個社會。
而任思敏則和譚小江完全處在兩個極端,為人熱情、善於交際,一晚上,和安然的老婆以及楊筱雨說個不停,當然,是那些半點營養沒有的嘮嗑的話。
楊筱雨也試圖問了任思敏,如果有一個好的工作,他們還會賣水果嗎。
聽著楊筱雨的話,任思敏‘撲哧’一笑,道:“筱雨姐,俺們雖然是鄉下來的,可是也知道現在是金融危機,別說好工作了,以我們的學識,就會一般的工作都不會要我們。”
任思敏說得是實情,以兩個人現在在的學曆,在這個隻看學曆不看本事的社會,確實有點棘手。
不過,楊筱雨當然不會狗眼看人低,況且,她介紹譚小江進天行,還有另外的目的。
譚小江和任思敏自然不知道她的良苦有心,這是一件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
對於眼前的這小兩口來說,都市的繁華是如此的耀眼,而他們,就像是卑微的螞蟻一樣,有著愚公移山的精神,成效卻極為的緩慢。
如果沒有安然的老婆和楊筱雨的大發善心,兩個人可以早就回老家了,如果就這樣功不成名不就的回去,爺爺可以不會說什麽,甚至還會一笑置之,村裏人的閑話自然會多起來,小江知道人言可畏的道。
如果真的就這麽回去了,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還記得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小江直直的看著任思敏,認真道:“思敏跟著我,我會闖出一片天給你的。”
“我隻要時時刻刻在你身邊就足夠了。”這是一句戀愛中的女孩子的一句普通的話,足以讓一無所有的譚小江銘記一生的話。
對於譚小江來說,他不會花言巧語,也可能正是這一點,漂亮的任思敏看上了他,一句話,咱就是老實、實在。
任思敏跟著小江從山裏出來,也沒有想過在繁華的都市裏會吃虧,小江的身手,即使麵對黑瞎子也應對自如,何況是幾個人呢。
她不知道的是,在都市裏,不是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的,無形的力量足以壓死一個人。
譚小江可以感覺得到,眼前的安然長得有點醜,整個江浙卻沒有人敢小看他,這不是無形的力量,權勢的體現。
小夫妻吃得很飽,這讓在一旁看著安然十分高興,就像是小江想的這樣,吃得多,這是對主人的尊敬。
還記得臨出來的時候,爺爺拍著自己的肩膀,認真道:“孩子,到了城市裏,收起自己卑微的自尊,自尊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得東西,咱們是會思考的人,你明白嗎?”
當時,譚小江的手裏拿著一千塊錢,相當厚的一疊錢,大多是十塊的,麵值最大的也就是五十的。
一千塊能做什麽,省著點吃,能吃二十頓或者麥當勞,對於這兩樣東西,雖然隻是普通的快餐,他還是十分陌生的。
臨行前的小江隻知道一件事情,都市的生活和鄉村的生活絕對千差萬別,已經做好了充份的準備,看著不舍的爺爺,道:“人活著就是幸福,我還要給您開回咱們屯裏輛汽車呢。”
譚小江的爺爺樂開了花,笑嗬嗬的看著坐著馬車的小江和思敏走出大山。
坐上南下的火車,來到江浙以後,偌大的都市還是給了兩顆幼小的心靈一個下馬威,略微有些驚慌失措的兩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也許幸運女神比較照顧兩個人,他們碰到了安然的老婆和楊雨微,並且在楊雨微的安排下,兩個人用一千塊,開了個賣水果的小攤,當然,房租至今還欠著。
告別了安然夫妻和楊筱雨,兩個情人似的夫妻回到自己的臥室裏。
“江哥,睡了嗎?”任思敏依偎在譚小江的懷裏,女孩子比男孩子發育快很多,所以,十八歲的任思敏已經亭亭玉立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呆在譚小江的懷裏睡覺,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任思敏一種本能習慣了,她覺得這樣安全,踏實。
“睡不著。”兩個人相處的小江,話語也同樣簡短1C整理。
任思敏小鳥依人,仰視著譚小江,道:“哥,你說筱雨姐真的會給你找一份好工作嗎?”
“不好說,如果真的找了,再苦再累我也會堅持的,總比我們賣水果要強得多,如果錢多了,你就可以在家裏,我來養你。”
這不是一句用來哄托氣氛的話,任思敏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也會像是今天晚上的說的那樣。
生活雖然窮了些,不過,兩個人也沒有失落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天下沒有天生的窮人和天生的富人。
不是有句話了嗎,我不是富人,但是我可以成為有錢人的祖宗,譚小江無疑就是在一步步證實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
現在,他還在為一輛汽車而努力著。他要個開著汽車回到屯裏,臉上也倍有麵子不是,譚小江也是人,也有那麽一點虛榮心。
譚小江有一個習慣,就是等任思敏睡了自己再睡,看似細微的舉動,其實,任思敏都知道的,兩情相依,這就是愛的體現,且是無微不致的。
確實,表達愛情的方式不一定是玫瑰和鑽戒,譚小江就用山裏人的方式來默默的愛著自己的女人。
這一夜,譚小江失眠了,而任思敏則睡得相當的香。
期待總是給人一種漫長的感覺,譚小江想知道王蕭長得到底是什麽樣子,能讓一個堂堂的局長和漂亮的筱雨姐姐推崇的人物,特別是阿姨,簡單把這個幾乎和自己一樣大小的人捧上天了。
山有裏有句話叫做人的名樹的影,既然王蕭如此出名,定然有些獨到之處,可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大的人,幾乎站在了中原的最頂鋒,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讀書很少卻不是沒有文化的譚小江知道,傳說中的金字塔最頂上其實就有那麽幾個人的,雖然不愛說話,從安然的話說中,也能推出,這個王蕭就像是爺爺口中的那種龍翔九天的大人物。
一朝遇水便化龍的事情他不敢想,至於這個可以和天試比高的王蕭,也讓他滿懷期待,麵對楊筱雨的問話,自己可以輕鬆的麵對,可是麵對這麽一個大人物,不知道他能給自己幾百塊錢的工薪。
他可是聽說過,越是有錢人,越扣門的,那叫什麽來著,好像是鐵公**。
這一夜的譚小江想了很多很多,好的、壞的,不好不壞的,甚至連彩票這種對於自己絕對算是新鮮玩意的東西他都想過了。
如果哪天我中五百萬的話,我一定要把全屯的地都買下來給爺爺當練武場。
隻是,他沒有想到,真到了那個時候,他爺爺還能動彈的了嗎,歲月不饒人這也是他爺爺經常感慨的一句話,也是他唯一記不住的一句話。
一夜未眠對於年輕人來說不是什麽大事情,特別是精力充沛的青少年,任思敏睜開朦朧的睡眼,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外麵明媚的陽光。
“哥。。。。。。幾點了。。。。。。”
“不晚,你還可以再睡會兒,到點了我叫你。”譚小江的話語很溫柔,溫柔的像是宮裏出來的一樣,當然,這也隻是兩個獨處的時候才能聽到。
“哥。。。。。。”
“嗯。。。。。。”一個問,一個也就這麽輕輕的答著。
“你想要嗎?”
“我想要什麽啊?”譚小江當然不是在裝傻充愣,任思敏的這句話確實把他搞糊塗了。
“你下麵頂著我了。很硬的。。。。。。”
縱使沒有學過生物課和生理課的小江也知道,這種現象叫晨脖,男人嗎,都這樣。
“別亂想,我練的是童子功,不到二十歲不能破的。”
譚小江緊緊的抱住了任思敏,任由那根頂在她的小腹上。
春的桃花就像現在任思敏的臉一樣,兩個人就這樣親密的擁抱著,牆上水晶掛鍾以千年不變的速度在跑著,現在剛剛七點。
任思敏當然知道譚小江說得是實話,自己是她的女人,所以,也就沒有什麽顧忌,山裏妹子,有的也隻有這幅水嫩嫩的身體了。
譚小江突然感覺自己轉了一下,就壓在了思敏的身上,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要做什麽?”
任思敏雙腿纏在小江的腰上,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他,道:“哥。。。。。。我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