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拿著小勺,裏麵有半勺子的粥,溫溫的正合適,輕輕的放在張鋒的嘴邊,看著搖頭的張鋒,幾乎是哀求道:“吃點吧,不怎麽傷怎麽能恢複的快呢。”

看著反複搖頭,就是不肯進食的張鋒,王玲急了,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這麽央求過人,從來都是別人求自己,哪裏想過會有今天。

“再吃一點吧。。。。。。”王玲的聲音逐漸的‘嗚咽’起來,微微低著頭,一縷發絲蕩在額前,看起來有些疲憊。

看著眼睛裏霧氣升騰的王玲,張鋒有些不忍,本來隻是想逗一下她,沒有想到竟然哭了,抬抬手,用不上絲毫的力氣,苦笑一聲,道:“傻丫頭,我逗你的。。。。。。”

“撲哧。。。。。。”王玲破滋為笑,一臉得意怕看著張鋒,玩味道:“我也是逗你的。”

說著,王玲重新將一勺皮蛋瘦肉粥放在張鋒的嘴邊。

聞著淡淡的清香,張鋒板著眼,冷冷的看著王玲,一臉的不快之色溢於言表,很明顯,你敢逗我,我就不吃,你能把我怎麽著。

“嗚嗚。。。。。。”豆大的淚珠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王玲趴在床邊,竟然真的哭了起來,抽泣的聲音果真像是那獨守空房的怨婦一般無二。

看著如此狀態的王玲,張鋒有些慌了,急急道:“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都說戀愛中的女是是傻傻的,動情的男人也聰明不到哪裏去,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看不出來,足以說明張鋒現在的狀態。

“嘿嘿。。。。。。”孫悟空再強,也逃不過如來的五指山,幽怨的王玲從慢慢的爬起來,略微有些紅的眼睛看著張鋒,當真是一個含情脈脈。

“我要你喂我。”張鋒說得很認真,寒星般的雙眼,直視著王玲。

“我不是一直在別喂你嗎,以前的都吃到狗肚子裏去了啊。”王玲說著把一勺粥放到了張鋒的嘴邊。

看著搖頭的張鋒,王玲感覺自己憋屈的慌,帶著哭腔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嗎?”

“你喂我啊。”張鋒淡然的說著,努了努嘴,示意王玲用嘴來喂他。

“啊。。。。。。”聽到自己的男人原來不是怪自己,一直想讓自己嘴對嘴的喂他,任由王玲經了人事,臉也不禁騰的紅了起來。

“這。。。。。。不好吧。。。。。。萬一讓別人。。。。。。看到了。。。。。。。”王玲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後變成了蚊蠅之音一樣。

“我不管,要不然我就不吃。”張鋒的態度相當的堅決,意思很顯明了,你想謀殺親夫,就看著辦吧。

努力抬起來頭看,咽了口吐沫,小聲道:“那那就這一次噢。”

凡事在一個控製上,張鋒也不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輕微的點點頭,含笑的看著輕輕的將一勺粥吸到嘴裏的王玲。

酡紅的臉色,豔紅的櫻唇,明亮的貝齒,莫不廖拔著男人的心裏的那根寂動的弦兒。

一時間,張鋒竟然有些癡呆了,直到兩個人麵對麵的近在咫尺的看著對方,也沒有回過神來。

“你太漂。。。。。。”

“嗚嗚。。。。。。”張鋒突然感覺自己的嘴裏多了一股流狀特質,香甜可口,還一條柔軟的小舌,輕輕的觸碰著自己的舌尖兒。

“釘鈴釘鈴。。。。。。。”古董級別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啊。。。。。。”王玲一聲驚呼,帶著一絲的口水,兩個人快速的分開了。

從床頭的黃色手提包裏拿出自己的手機,銀白色的,看了看電話號碼,背對著張鋒,不禁皺了皺眉頭,帶著笑容轉身過來,“我出去接個電話。”

張鋒還在回味剛才的事情,自然的點點頭,一臉的陶醉之色。

看著張鋒淫蕩的笑容,王玲感覺自己的臉更加的熱了。大步流星的走出張鋒的病房,不忘了輕輕的關上門。

“什麽事情?”拉上門的王玲,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語氣冰冷的接著電話,大步流星的向樓梯處走去。

王玲的心情似乎極為不好,語氣透著不耐煩,甚至在電話時胡些吵起來有的意思。

看著王玲的背影,藍月紫晗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一招手,一位黑組的兄弟出現在他的身邊,“跟著他。”

黑組的兄弟足不出聲的朝著王玲走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藍月紫晗看著兩個人消失的樓梯口,幽幽的歎了口氣,轉身回到張鋒對門的房間裏,裏麵,楊家強和傑森正坐在床上。

王玲很快的來到來到中西醫院住院部的樓下,這所醫院在N市,也算是花園式單位了,小橋流水,青草紅花,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

她的臉色並不好看,冷冷的看著站在遠處的葉開。

葉開站在一座假山下,也是猶豫了很久才給王玲拔打了手機,無意間的抬頭看著冷冰冰的王玲,他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向醫院外走去,沒有走多遠,在醫院的門外停下了。

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正好被樓上的藍月紫晗看了個真真切切,加上之前跟下來的黑組兄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兩個站住了,周圍人來人往,好事多最多將目光逗留在王玲的身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來做什麽?”王玲壓低聲音,低沉的聲音透著層層的不滿之意。

看著十分不爽的王玲,葉開急匆匆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將事情說了個大概,目的隻有一個,要王玲配合,畢竟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聽到張鋒的名字,王玲斷然拒絕,冷視著葉開,道:“如果你還想活著,最好放棄這樣的想法。”

聽著王玲的話,葉開相信她有這個資本,也有這個實力,沉默不語,這在別人看來,更像是一個做錯事的男人在向自己的女人承認錯誤。

黑組的兄弟當然不會這麽想,若隱若無的聽到兩個人的談話後,飛快的退回到中西醫院的住院部,將事情的大概快速的向藍月紫晗說了一遍。

“你們怎麽看?”藍月紫晗回頭看著一臉淡然的楊家強和傑森。

“神說要有愛,女人因為愛而生,因為愛而死。”傑森一臉聖潔的模樣,果真如同神棍一樣,神聖而不可侵範,轉而道,“愛也可以說人背判。”

三個人沉默了,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一個是兄弟的女人,這件事情怎麽辦都棘手。

“等蕭哥拿主意吧。”之前跟出去的那位黑組的兄弟,小聲的說著。

對眼前的三位來說,這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主意,天蹋了,不是還是王蕭在頂著嗎。

王玲沒有在外麵逗留多久,回來的時候一改一臉的不悅之色,平靜中帶著絲絲的喜悅之色,回到張鋒的房間裏。

原來的半碗皮蛋瘦肉粥還放在碗裏,已經有略微有些涼了。

王玲看了一眼那碗粥,端在手裏試了試,確定有些涼了,便要出門倒掉。

“倒了多可惜啊,現在提倡節約型社會,吃了吧。”張鋒一臉壞笑的說著,眼睛不由的瞟過王玲的胸部,較之以前,更大了,間接的證明了,女人最好的工具是男人的雙手。

“可是已經涼了啊,醫院說過,你不能吃涼東西的,這對你的雙壁不好。”王玲說得語重心常,像是哄小孩子一樣,還不忘了拍拍張鋒的後背。

“怕什麽,不是有你嗎,你接著喂我,不就熱了嗎?”

“騰。。。。。。”王玲感覺自己的臉部火辣辣的,嗔怒的瞪了張鋒一眼,“花心大蘿卜,吃人家的豆腐。”

聽著王玲的話,張鋒感覺骨頭都酥了,不得不說,撒嬌的女人別有一翻風味,特別是會撒嬌的女人。

見王玲沒有動作,張鋒接著道:“怕什麽,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王玲愣住了,眸子裏逐漸幻發出光彩來,輕輕的坐在張鋒的身邊,慢慢道:“哥。。。。。。我真的是你的女人嗎?”

雖然自己愛著另外一個女人,不過,張鋒還是鄭重的點點頭,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愛你一萬年。”

“如果我有一天犯錯了,你會原諒我嗎?”

“當然,你是我的女人嗎,要男人做什麽,就是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張鋒說得很自然,如果現在他的雙手能動,肯定會輕輕的或者緊緊的擁抱住王玲。

終歸是一個理智的女人,王令不可能感動的痛苦流涕,輕輕的含住半勺皮蛋瘦肉粥,嘴對嘴的喂著張鋒。

四目相對,注視著,再注視著,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嗚。。。。。。”兩個人急促的喘息著,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幾經周折,張鋒幾乎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吃完了半碗皮蛋瘦肉粥。

王蕭也難得清靜下來,一切都是餘飛在打理,雖然略顯緊張,他還是忙裏偷閑,陪著黃佳聊了一個下午,天蒙蒙的時候,在黃佳的再三盯囑下,回到楊雨微的身邊。

如果不是黃佳極力的不讓王蕭告訴楊雨微自己醒了,他這個時候已經左擁右抱了。

看著忙碌的雨微,王蕭坐雙手撐著腦袋,“好了,不用做那麽多,咱們吃得完嗎?”

聽著王蕭的話,楊雨微當然知道,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吃得完八道菜,如今,桌子上已經擺著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了,滿屋漂香,口舌生津,恨不得大塊朵移。

王蕭知道,以前的楊雨微是不會做菜的,最起碼在高中的時候,她還不會。

楊雨微端著一盤爆炒腰花小心亦亦的從廚房裏走出來,略顯緊張的看著一臉笑意的王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