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護士身材漫妙、婀娜多姿,上撇一笑意間,帶著絲絲的嫵媚風情,讓看他們的兩位黑組兄弟不禁神情一帶,內心蕩起片片的漣漪。

極品的女人從來不是用身體來吸引男人,回眸一笑,傾國傾城,世間的尤物大多如此,兩個女護士雖然沒有達到如此境界,卻也可人的緊。

護士走得很慢,因為醫院的雙層小推車上放滿了藥水,兩個人經過兩位黑組兄弟的身邊的時候,八四相對,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頗為誘人。

走了兩個房間,黑組的兩位兄弟肆無忌憚的看著兩位護士型的背影,一步步的,水蛇的腰枝,搖擺的豐臀。讓人口舌生禁,不禁吞咽幾口吐沫。

看也看過了,不能動手摸,黑組的兄弟對視一眼,繼續守護著張鋒的病房的門口。

一刻鍾的時間,和往常一樣,兩位漂亮的女護士從那位重號病人的房間裏出來了,還是推著那輛裝滿藥物的小車,兩個人一前一後,相差兩步。

經過兩位黑組兄弟的身邊時,一位女護士轉頭一笑,大眼睛還是眯成了月牙狀,雙手一抖,一蓬粉色的霧狀氣體籠罩著兩位黑組兄弟的頭部。

黑組的兄弟反應自然不慢,兩把二十分公長的,閃著白光的匕首出現在兩個人的手中,同時閉住呼吸,雙眼爆出兩道神光,手中匕首在劃過一道弧線直直的刺向兩位護士。

美女雖好,也隻是紅粉骷髏而已,後麵的這位女護士抖出的粉色粉沫是一種藥力極高的迷*幻*藥,此種藥物,藥性極強,稍有入體,便會全身酸軟失去任何的氣力,還會出現幻沉,暈迷過去,這種藥有個極為好聽的名字紅粉佳人。

黑組的兄弟嫣能不知道這種藥的存在,所以,兩個人時間發動了自己的攻擊,隻是兩個人同樣吸進了一些氣體,刀子雖然鋒利,刺出去的時候軟綿綿的。

拋出粉色的粉末之後,兩個女護士瞬間轉過身來麵對著兩位黑組的兄弟,而黑組兄弟的最後一擊,則讓她們心裏發涼。

頭一歪,兩個人的耳邊同時多了一道血線,兩個白色的口罩掉落在地上,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女人的眼睛極為漂亮。

不過,她們的臉就讓人不敢恭維了,麵部皮膚略微有些發黑,長滿了豆豆,紅的、白的還有暗瘡,油性的皮膚讓範起一層光亮的油脂。

厚厚的嘴厚有外翻著,牙齒也略微有些黃,讓人有些作嘔,兩個人屬於‘氣質’型的美女。

兩個人下意識的摸了抹耳根處的血跡,臉上更是多了怪紅色的血夜,不禁皺了皺眉頭,沒有發出聲音,臉色卻有些猙獰。

兩個人有些懊惱,終日打鷹,今日卻被鷹啄了眼,實在有些得不償失,狠狠踹了軟倒在地上的兩個黑組兄弟一腳,兩個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新的口罩帶上。

還算‘漂亮’的女護士把兩位黑組的兄弟挪開,一個人推門而入,清脆的聲音,道:“到換藥時間了。”

王玲一直在張鋒的病房裏,餘飛也是這樣安排的,黃佳醒來他自然知道,所以,為了兄弟,他就讓王玲沒有回去。

乍聽到要換藥,王玲心中一愣,沒有往別的地方想,這裏是醫院,雖然是晚上,不過護士的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隻是,隱約間感覺有些不妥,張鋒兩隻手臂斷了,隻要接發了,一般不用換藥的,而且白天剛剛換過。

王玲嫣然一笑,道:“謝謝你們。。。。。。”

“不用謝,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兩位女護士推著小藥車,來到張鋒的床邊上,認真的看著張鋒。

此時的張鋒已經深深的睡了過去,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這是王玲怕他休息不好,給他吃了一粒安眠藥的結果,當然,這也是醫生的囑咐。

兩個護士略微俯身,開始慢慢的拆張鋒手臂上的繃帶,很慢很認真。

作為自己的心上人,王玲站在一個護士的身後,一眨不眨的看著兩位護士。

口罩很大,一抹豔紅的鮮血慢慢滲出來,這引起了王玲的注意,目光逐漸的變冷,再變冷。

突然,本來按部就班給張鋒換藥的兩個女護士,每個人的手裏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隻有巴掌大小,刀鋒處閃著妖豔的藍光,顯然是淬過毒的。

“如果你們想活命,最好不要動手。”王玲冰冷的聲音如同一柄利箭捅進兩個人的心中,作為同一種人,她們自然能聽出王玲所言不假。

兩把匕首懸在張鋒的頸間上方,僵直不動,一個護士回頭看著手握銀槍的王玲,打個激靈,道:“你是殺手?”

聽著護士的話,王玲自然的點頭,這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銀色的手槍是藍月紫晗送給王玲的,說是有備無患,還煞有其事的教她怎麽開槍,其實論槍法,她要比藍月紫晗強上一倍不止。

王玲是愛張鋒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眼前的兩個殺手要張鋒的命,一時間她也不好下手,因為兩個淬過毒的匕首很可能見血封喉,蛇毒可不是鬧著玩的。

“出事了,藍月紫晗,出事了。。。。。。”王玲略微思考,大聲的叫了一聲。1C整理

分貝很大,盡乎於嘶喊出來的,女人的聲音向來尖銳,黑組的兄弟沒理由聽不到,時間,四十九人出現在張鋒的病房內外。

暈倒的兩位兄弟被四位兄弟架起放到隔壁的一間房裏。

藍月紫晗皺著眉頭最先出現在張鋒的病房裏,手裏拿著妖月唐刀,瞪著兩位手握匕首的女護士,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微笑。又哭又笑的樣子確實讓人不敢恭維。

看著藍月紫晗的這幅模樣,兩個女護士更加的不敢有絲毫的異動,張鋒可是她們活命的唯一愁碼,所以,兩把匕首貼在了張鋒的脖子上,沒有割破他的皮膚。

“血殺傭後團從來不招收女性成員,說吧,你們是清明會派來的還是斧頭幫派來的。”藍月紫晗臉色逐漸平靜下來,上前一步,淡然的問著。

“放我們走,要不然他死。”兩位女護士眼神逐漸變得陰厲起來,聲音冰冷的說道。

顫抖的手告訴藍月紫晗,眼前的兩個女護士心裏略微有些緊張,顯然是剛出道不久的菜鳥而已。

“知道你們現在挾持的是什麽人嗎,要殺就殺吧,沒有人會故忌他的死活,兄弟們好幾天沒有去邪火了,我想你們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藍月紫晗帶著玩味的笑容,輕浮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十惡不郝卻春情洋溢的老流氓,這個世界上,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很顯然,黑組的兄弟都有男人味,也算是另類的‘文化’了。

兩位護士知道眼前之人是一個厲害的人,不過,正像藍月紫晗說得那樣,她們是菜鳥,甚至不知道藍月紫晗在道上的意義。

“不要糊弄我們,這個人是天行的高層,隻要殺了她,我們就會有一百萬。”一道甜甜的聲音響起,略微有些嫵媚之意。

王玲沒有像普通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隻是冷冷的看著兩個女護士,她有信心在時間擊斃一個女護士,而另一個女護士必然會殺死張鋒。

同時,她又對黑組的兄弟再了解不過了,這些曾經的天照門徒,最擅長的還是用刀,槍對他們來說,是十分不屑的。

一時間,雙方僵住了,藍月紫晗雖然鎮定自若,卻也絲毫沒有辦法。

天行集團的一樓,王蕭帶領著八位龍堂的兄弟守侯了十幾分鍾,終於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略微有些淩亂。

從這些腳步聲中就能判斷出,血殺傭兵們吃憋了。

葉開這兩天過得十分不爽,被王玲打了四槍,雖然沒有怎麽影響到肢體活動,卻也失了不少的鮮血。

他知道,今天血殺傭兵就要行動了,所以,在每邁一步就會有鑽心疼痛的情況下,他還是走出家門。

作為合作者,一些必須出的力還是十分必要的,葉開作為最了解天行人的,隻提供天行的軍火配備和地型情況是遠遠不夠的。

必要的時候還要引導他們撤退,這是間接保存自己的一個辦法。

天行集團裏,葉開早早的就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不是很大,三四十平米的樣子,他的嘴角帶著一抹近乎於妖豔的笑容。嘴裏喃喃道:“第十條路嗎,今天正好為我所用。。。。。。”

其實,血殺傭兵在進入天行集團之前,葉開就在這個極不起眼的房間裏了。

血殺傭兵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到這麽強烈的阻擊,雖然隻是一拔人,不過P5對心理的影響還是十分重要的,上道攻心,便是這樣的效果。

上樓不易,下樓輕鬆,散敗潰敗便少了幾分的警戒之心,血殺傭兵快速的下樓,等到並排兩個人剛出一樓樓梯口的時候。

刀光乍現,血霧彌漫開來,兩顆頭顱滾過在地,彈了幾下,最出三米之外方才停住,兩個人甚至沒有發出一道慘叫聲。

血殺傭兵驟然停住身體,還是有兩名傭兵因為慣性衝出樓梯,不過兩個人已經在一瞬間加速了。

“噗。。。。。。”兩道沉悶的響聲,兩把黑漆漆的長刀捅進兩個人的後心。

“啊。。。。。。”臨倒之際,兩個血殺傭兵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王蕭,不甘的倒下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自己最不了解的地方,血殺傭兵位停止不前,後排當前排,前排變後排,沒有作絲毫的停留,飛快的回到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