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春情漫延,四目互相凝視著,火熱的,炙熱的身體,慢慢的相互吸引著,暗紅的如同紅寶石一樣的紅酒在杯裏順時針旋轉著。

房間裏一片溫馨之色,兩個人,越坐越近,最後,輕輕的依偎在一起,此時無聲勝有聲,肢體語言可以解釋一切。

兩個人你濃我濃,聲音愈來愈小,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大。

錢飛從來都認為自己風流而不下流,窗戶半開著,微涼的夜風吹進來,兩個人情宜綿綿,有時候,女人也喜歡溫柔的男人。

詩情化意,感情急驟的升溫,慢慢的,兩個人站起來,溫馨浪漫的走進臥室之中。

“嚶嚀。。。。。。”滑膩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錢飛的嬌舌如同蒼龍一樣,將小芹的舌頭卷出來,霸道也十分的蠻橫。

。。。。。。

隔壁,司機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身前站著有五個人,幾乎都是一米八的樣子,每個人神情嚴峻,仿佛死了爹媽一樣,不苟言笑。

司機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根煙,煙頭上的煙灰自動的掉落在地上,散落在地上,本來微低頭的他,突然直視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個人,眼神如同鷹隼般犀利,鄭重道:“老板這次來江浙的安全就靠你們來保護,過了今夜,一切無事,明白嗎?”

“明白。”五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聲音哄亮有力,又有些低沉。

這五個人是清明會留在江浙的,都是個中好手,負責江浙地區的擴張。當然,斧頭幫在這裏勢力極大,他們這些年沒有什麽成就。

錢飛住在三樓,他房間周圍的房間都被這五個人訂下了,五個人各住一間,來保護錢飛的安全。

其實,這不僅是李叔的意思,更是錢開的意思,一個兒子死了,錢家現在算是一脈單傳了,如果錢飛再死了,錢家就算絕後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錢開就成了錢家的罪人。

“都去吧。”司機一臉嚴肅,看著五個人的背影,在他們走出門的一刹那,突然道,“這件事情的嚴肅性,相信你們知道。”

五個人打個激靈,沒有回頭,大步的走到自己的房間裏,門都是虛掩著的,而他們,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後。

錢飛很溫柔,對待女人很溫柔也很有技巧,他知道什麽時候該強硬,什麽時候該霸道,剛柔相濟,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眼下,錢飛的臥室裏蕩漾著春情,女人的嫵媚和嬌喘聲,輕輕的飄出臥室。

粗喘的聲音如同低沉的獸吼,快樂的呻吟如黃麗的鳴叫。。。。。。

王蕭、餘飛、任長平和藍月紫晗坐在餘飛的房間裏,四個人看著牆上的掛鍾,九點半,江浙晚上最熱鬧的時候。

“該行動了。”藍月紫晗玩味的掃視著其他三人。

“砰。。。。。。”餘飛的房門撞在後牆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肥海大步走進來,急道:“什麽行動?”

“你在這裏呆著,這次由我來完成,沒你什麽事情。”藍月紫晗站起來,手裏拿著一把西瓜刀,而不是他習慣用的妖月唐刀。

王蕭手裏同樣有一把西瓜刀,用報紙包裹起來,握在手裏。

“切。。。。。。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蕭哥還沒發話呢。”肥海大步走到沙發上,自顧的坐下來,本來正好的沙發,突然變得十分的擁擠。

王蕭站起來,神情嚴肅的看著肥海,道:“紫晗說得對,這件事情由我們兩個來完成。”

“我。。。。。。”肥海張開口,又閉上嘴,歎了口氣,“做兄弟的,蕭哥說什麽就是什麽。”

餘飛拍了拍肥海的肩膀,道:“蕭哥也是為你著想,這件事情很棘手,要千小心萬小心的。”

肥海點了點頭,帶著祝福的眼神看著王蕭和藍月紫晗,再次重重的點點頭。

王蕭和藍月紫晗在兄弟們的注視下,走出夏日酒店,漫步在大街上。

藍月紫晗和肥海從肥斧的家中撤出來,整個事情也明了了,天行集團這個時候不益和斧頭幫鬧得太僵。

臉是自己的,麵子是別人給的,所以,這個時候也要做一些事情給斧頭幫看。

兩個人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夏日酒店前的廣場上。

午夜酒店前,炫麗的霓虹燈散光著耀眼的光輝,十分奪目。

王蕭和藍月紫晗站在夜夜酒店前,對視一眼,向後退去,在它對麵的一家咖啡店坐下,各自點了一杯咖啡。

十點半,兩個人加奶的咖啡已經有些涼了,兩個人動也未動,隻是看著路上擁擁抱抱的男人和女人們。

小芹很漂亮,藍月紫晗雖然沒有見過,不過聽到王蕭的描述就知道,能讓王蕭給予很高評價的女子不多,她就是其中一個。

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青年開房,能代表什麽呢。

錢飛的房間內,小芹的技巧隻能用輕澀來形容,也談不上技巧,隻是本能的動作而已,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像是不能滿足一樣。

錢飛向來對自己有信心,此時此刻,也大汗淋漓、汗流浹背,感覺渾身無力,軟綿綿的。

小芹亦是如此,舒服的呻吟連連,骨頭都要酥了,現在隻是單純的在享受了。

十一點的時候,王蕭和藍月紫晗從咖啡店裏出來,大步的走進午夜酒店,兩個人要了三樓的一個房。1C整理

兩個人上樓後,他們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探出一個頭來,伸出手,招了招,示意兩個人進去。

王蕭和藍月紫晗對視一笑,這位兄弟是黑組的,這裏的每個酒店裏都有一位兄弟在負責,所以,這一夜,黑組的兄弟們極為分散。

兩個進了房間,黑組的兄弟將這裏的情況一一說明,在一台電腦前麵,能夠清晰的看到另外一個房間裏的一切。

斷斷續續的聲音極為享受,讓男人聽著骨子都酥麻了,渾身有些微熱的感覺,小腹下如同生了小火一樣。

“一直都這樣嗎?”王蕭看著黑組的兄弟,嘴角上揚,帶著淡淡的笑意。

“有三個小時了吧,真佩服這個男的,厲害呀。。。。。。”黑組的兄弟不無羨慕,大多數男人都十分鍾左右,錢飛了三個小時,著實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鐵打的。

王蕭點了點頭,和藍月紫晗從口袋裏掏出一隻黑絲襪,套在頭上,看著黑組的兄弟,道:“收家夥,你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兩個人出了黑組兄弟的房間,右手緊握鋥亮的西瓜刀。

其實,以天行集團如今的實力,王蕭完全不用出手,隻是,掘墳的事情做的實在太過份了,王蕭決定送給錢開一份大禮,一份讓他終生後悔的大禮。

黑組的兄弟監視錢飛,自然知道他在哪個房間裏,王蕭和藍月紫晗按照黑組兄弟的信息,來到錢飛房間外。

藍月紫晗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鐵絲,在拔弄,兩拔弄,本來緊鎖的門打開了。

這個房間外的其他五道門也打開了,不過,隻出來一個人,錢飛正對門的那個,目光冰冷的看著王蕭和藍月紫晗的背影。手中握著一把開山刀,小心亦亦的接近著王蕭。

“砰。。。。。。”一聲脆響,西瓜刀和開山在半空中接觸,王蕭力盡,身側方向躲開。

藍月紫晗猛然轉身,手中的西瓜刀捅進那個人的胸口裏,刀身彎曲了,依然捅了進去。

兩個人的配合‘親密無間’。

一米八的漢子不甘的看著胸口的西瓜刀,本來必殺的一擊,自己卻殺在刀下,他想不明白,其他出來的四人也想不明白。

王蕭和藍月紫晗豈是常人,這種馬虎的意外,根本就是故意留下的破綻而已。

王蕭和藍月紫晗一招得手,稱著其他四人發愣之際,兩把西把刀,瘋狂的捅進一左一右兩條漢子的頸間。

兩個人沒有發出任何的驚呼聲,因為他們被捅的瞬間,嘴被捂上了,鮮血迸發,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飄散著淡淡的腥氣。

瞬間,五個漢子死了三個,另外兩個還算機靈,大喝一聲,道:“敵人。”

司機本來就住在錢飛的隔壁,因為開了一夜的車,所以,現在和衣在床著躺著,他的門也虛掩著的,若有若無的聽到‘敵人’二字,一個鯉魚打聽站起來,衝出門外。

三個人對兩個人,王蕭和藍月紫晗自知剛才是稱敵不備,偷襲得手,如今兩個人背靠背,冷視著三個人。

“你們是什麽人?”司機冷靜的看著王蕭和藍月紫晗,看著地下微微喘氣的三個人,不禁有些皺眉。

能輕鬆收掉三個人,足以證明眼前的兩個人有些真本事。

“殺你的人,我們是警察。”藍月紫晗和王蕭兩個人互相借力,睡間彈了出去。

“砰砰。。。。。。”激蕩的金屬交鳴聲在樓道裏回蕩著,久久不去。

兩個手中鋥亮的西瓜刀有些卷刃,還有幾個細小的缺口。

王蕭和藍月紫晗再次靠邊一起,雖然各自將自己的對手胸前劃出一道鮮血淋淋的口子,兩個人卻無生命危險。

像兩個人想的一樣,這幾個人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司機冷眼看著一切,慢慢的向錢飛的房間裏靠近著,隻是王蕭和藍月紫晗擋在房門外,讓他不得不停下身來。

對他來說,隻要錢飛安全,死再多的人也無所謂,這是李叔交待的。

“噗噗噗。。。。。。”接連三道悶聲,三個人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兩個是心口,一個是後心。

三把亮白的啄木鳥小刀沒入他們的體內,隻露出一個小小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