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神情有些凝重,上次自己與無霞去J省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出手果斷,定然為肥海所害。

斧頭幫雖然強大,幫眾之多甚至是天行集團的五倍還要多,如果真刀真槍的幹,自然不懼,隻是現在三百人,雖然都是江浙的精英。。。。。。

“小姐。。。。。。他們。。。。。。”刀疤男最終沒有將話說完整,略微低著頭,眉頭輕微的皺著,臉上的刀疤輕輕的抖動著,頗有些猙獰之色。

“他們回不來了是嗎?”玉無霞的聲音有些失落的感覺,雖然如同天籟般好聽,卻讓人心中有股抑鬱之氣。

玉無霞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打開的窗戶透過如水的月光,身體微微的打著寒顫,瑟瑟發抖著。

她身的這件粉色的睡衣其實很薄,薄得甚至能朦朧的看到裏麵的漫妙曲線。

刀疤男微微的低著頭,像他這個年紀,如今的地位,成熟的女人才是他忠往的對象。當然,不是玉無霞不漂亮,隻是作為一位‘長者’,他不是禽獸。

玉無霞轉過身來,直直的凝視著微微低著頭的刀疤男,向前走了兩步,淡淡道:“我要睡了。”

“嗯。”刀疤男後退幾步,轉過身,拉開門走出去,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出去之後還不忘了拉上門。

玉無霞走到沙發前麵,慢慢的坐下來,潔白如玉的雙手輕輕的揉著太陽穴,神情疲憊之極。

刀疤男並未離去,靜靜的站在門外,倚在微涼的牆壁上,掏出一支煙,點燃後,深吸一口,白色的煙霧在幽幽的綠光下升騰著。

他知道玉無霞的決定是正確的,這樣可以收縮天行集團的戰線,讓王蕭不敢輕易妄動,可是這是以三百精英的代價換來的。

一支煙很快的抽到一半,刀疤男將之扔到地上,狠狠的撚滅,嘴裏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詛咒之語。

刀疤男走了,加到自己的房間,推開臥室的門,把自己扔到床上,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支黑色的手槍,冰冷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刀疤男深深的睡去,他在以這種方式告知自己,自己每天生活在危險之中。

槍口之下,每一秒都可能魂歸西山,自己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小姐的救命之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這是命呢。

沈雍奇帶著小易和五十龍堂的兄弟在回天行的路上,在他們回天行之前,他就告訴過龍堂的兄弟,這件事情要絕對的保密,甚至還打電話讓王蕭下的命令。

王蕭三思而行,最終還是下了這樣的命令,J省現在是張鋒坐陣,如今沈雍奇冒然的帶著五十兄弟斬殺近三百的斧頭幫的精英,雖然有功,卻也抹殺了張鋒的顏麵,尤其在J省還有一個女人讓人不放心。

不是對兄弟的不放心,這隻是為了兄弟的自尊心,處處為兄弟著想。

龍堂的五十兄弟大大小小的參加過不少的戰鬥,像今天這樣痛快的還真是不多。所以,每個人都帶著興奮的目光,不斷的看著文質彬彬的沈雍奇。

高超的槍法,絕快的速度、充沛的體力、高強的身手、還有英俊的麵孔,天行的兄弟很羨慕,卻沒有人嫉妒。

“這些槍大家留著,上邊都帶有標記,記得日後抹去,最好輕易不要用出。”

沈雍奇的語氣很淡,卻很嚴肅,帶領著龍堂的五十兄弟慢慢向前走著。

龍堂的五十兄弟鄭重的點頭,龍堂不是沒有槍,隻是不得到批準不能用而已。如今,五十人有了自己的配槍,怎麽能不興奮,況且還是部隊用過的。

小易出奇的平靜,黑色的眼眸中帶著道道的血絲,縱橫交錯,看起來如同血眼一般,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五十二人最終還是沒有直接回到天行集團,沈雍奇帶著五十一人到了一家桑拿房內,這個時候,隻有他知道,過度緊張過後,兄弟們需要放鬆。

老人在文誌遠家裏吃了晚飯後,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將他接走,文誌遠站在樓下,看著那個普通的車牌。

是大街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那一種,越是到了不用外物彰顯自己身份境界的人,這種人是不能得罪的。

直至別克車消失在昏黃的燈光中,文誌遠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神情凝重,本來自己的心中已經有計較,現在卻完全推翻了。

當官最重要的是不能站錯立場,一步錯,步步錯,錯了就要一錯到底,那是傻子才做的事,自己怎麽可能是傻逼。

文誌遠老婆拿著一件灰色的套從樓上走下來,雙手上揚,將它披在文誌遠的肩上。

文誌遠打個寒顫,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渾身濕透了,一陣夜風吹過,有些冷冷的感覺,輕輕的將老婆擁在懷裏。

文誌遠的老婆小鳥依人,豐滿的雙峰頂在文誌遠的胸前,黑夜無聲,兩個擁抱很久,卻互相摟著對方,慢慢的走上樓去。

愛情經不起平淡,生活經不過意外,能像兩人如此,也算是恩愛夫妻了。

今夜,王蕭未眠,坐在弗朗西斯媽媽的床前,拿起還剩下半碗的瘦肉粥,俯身關頭的燈,轉身走出臥室的門。

弗朗西斯的媽媽對王蕭的印象非常好,況且這個小孩子的英文非常好,沒用幾日就能流利的和自己交流了。

也許是多了一個傾訴的對象,也許真正像其他人說的那樣,老年人活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常回家看看嗎。

隻要王蕭沒有話的時候,弗朗西斯的媽媽就會和王蕭聊天,聊天之餘,王蕭也會經常給自己的媽媽打個電話,電話那邊是些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噓寒問暖。

弗朗西斯經常的看著媽媽麵帶笑容的和王蕭聊天,看一會之後,就帶著瘦子劉繼續投入到工作之中。

其實,股市波動,雖然可以預測大體走向,卻也如同那句老話一般,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

弗朗西斯技藝高超,卻也是有賺有賠,總體還是營利的。從長遠發展,他和王蕭商量,最近一段時期,甚至一年時間,都全心全意的來教瘦子劉等人。

瘦子劉等人雖然年少,也十分的懂事,每天窩在臥室裏,‘啃’著晦澀難懂的‘股經’。當然,作者是弗朗西斯。

夜色漸晚,涼風徐徐,一輛白色的奧迪車卻奔馳在高速路上,車上隻有一個人,神情雖然有些疲憊卻也聚精會神的開車。

車上之人正是錢飛,李叔告訴他,這個時候該他行動了,乘坐其他工具目標太大,隻有在黑夜中自駕車去J省,才能勉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錢飛自負也很深沉,對於李叔的意見他卻是言聽計從,沒有李叔的存在也就沒有他的現在。

江浙到J省不近,即使在黑夜中,奧迪車馬力全開,錢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不過他卻帶著滿懷的信心。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間曙光再現。

N市的警察局自動大門的掛著高高的藍色棚布,放一眼一看,大院裏的一切都看不到了,當然,如果在其他的樓上,還是能看到大院裏蓋著黑色的棚布,偶爾露出道道的血跡。

高個警察和胖子警察一夜未眠,甚至不敢離開警察局,直直的站在了一夜,兩個人的眼圈黑黑的的,眼睛裏布滿血絲,半眯著。

文誌遠今天的心情很心,坐在床上,看著美目微閉的老婆,呼吸十分的允稱,整個人側躺著,顯露出漫妙的曲線。

文誌遠知道,自己老婆的身材雖然略微有些走樣,也隻是更加豐滿些而已,昨天晚上的瘋狂,現在還能看到毛巾被上的褶皺。

文誌遠的老婆側躺著,胸前露出兩抹嫩白,一條嫩白的手臂**在毛巾被而外,搭在文誌遠的雙腿上。

文誌遠不忍將熟睡中的老婆驚醒,隻是靜靜的坐著,輕輕的撫摸著那白玉如藕的手臂,微冰的皮膚如同江南絲綢一樣滑爽。

文誌遠的老婆眼瞼輕微的動了一下,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帶著慵懶的神色,輕輕的眨動著。當真是眼波流轉。

文誌遠感覺自己小腹下如同火燒,整個人壓在老婆的身上,雙手胡亂的摸著,不一會,兩個人激喘起來。。。。。。

最終,毛巾被滑落到地上,文誌遠的雙手伸進老婆的睡衣內,不斷的揉搓著,當他滑到如蘭幽穀的時候,他老婆的手按住他下麵的手。

“這樣傷身的。。。。。。”文誌遠的老婆輕輕的拍掉文誌遠的手,細水長流的道理她是明白的,女人需要保養,男人亦如此,隻是太多的時候人們不太注意。

兩個人坐在床上,互相擁抱了一會,欲火逐漸變淡下來,各自穿衣後,下床切了幾片全麥麵包,各自倒了一杯伊利的牛奶。

麵包、牛奶就是兩個的早飯。

文誌遠吃完早飯便走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今天他要宣布一條紀律,一條N市警察獨有的紀律。當然,這是老人留下的。

文誌遠沒有開車,走出小區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大約行了半個小時後,就到了警察局。

文誌遠下車,眉頭立刻形成一個‘川’字,警察局沒有接到通知要拆遷,如今卻被棚布蓋住了。

出租車司機收了錢後,白色的車化成一道流光快速的消失了,仿佛逃一般。

文誌遠走到大門前,掀開藍色的棚布一角,鑽了進去,看到兩個警察站在大院了,且神情十分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