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兄弟站在東邊,靜靜的注視著斧頭幫的人,眼神冷冷的,每個人都煞氣騰騰,卻沒有一個人挑事,更不怕天行的六萬人。

七萬人,整整七萬人站在夏日酒店的門口,規模空間的浩大,夏日酒店經理恢複理智的時間便報警了。

此時,江浙的所有警察都已經趕往通向夏日酒店的路上。警笛長鳴,汽車飛奔,紅綠燈更是變成一樣的顏色,一路綠燈。

江浙的警察廳長,嘴裏叼著一支煙,已經燃燒盡半,灰色的煙灰瑟瑟而路,地上掉滿煙頭,不下十支。

“媽的,別把老子惹毛了,要不然,誰都不好過。”警察廳長吐掉嘴裏的煙,半截煙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後,落在地上,彈了幾下,紅豔的煙頭砸在地上,彈出幾點火星。

警察廳長在褐色的辦公桌前來回的踱著步子,眉頭緊鎖著,最終鋼牙緊咬,拉開門,走出辦公室,來到車庫,駕著車,一路飛奔向夏日酒店飛奔而去。

六萬人斧頭幫眾,加一萬天行兄弟,這可是整整七萬人啊,這還隻是個虛數,很有可能更多,如果真的發生爆動,或者火拚,他的仕途算是交待了。

一切小心為上,如果兩幫人真的不知好歹,自己也不是吃幹飯的,媽的,撕破臉,誰怕誰啊。

警察廳長怒目圓睜,無名業火在心中急速的燃燒著。

江浙的警察飛快的趕到夏日酒店,發現這裏的人山人海,不禁乍舌,這些人真他媽的太瘋狂了,更有幾個蛋邊長毛的家夥,居然敢向自己發出挑釁,媽的,要不是老子脾氣好,非給你個三刀六道,教你長長記姓。

當然,天行的兄弟們雖然個個冷麵相對,卻沒有一個人對警察發出挑釁,在天行兄弟們的心中,他們與警察並不是貓與老鼠的關係,老龐死的時候,許多天行兄弟落淚了,人心都是肉長的,真的以心換心的時候,是會舍棄這個人的身份的。

警察們也看著天行的少年,他們大多是三四十歲的壯年,這些少年人冰冷的眼神,瘦弱的身體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就是這些人,與江浙根深蒂固的斧頭幫為敵,就是這些人,居然遠道雲南挑了清明會的老巢,不簡單。。。。。。真的不簡單。。。。。。

天行的一萬兄弟站的很整齊,不能相比國慶大閱兵,卻也與普通的軍列無異,最外圍,黑組的兄弟冷冷的注視著斧頭幫的人,他們的身手,如果真的發生意外,一百人殺一萬人,自不在話下。

王蕭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兄弟,嘴角上挑,帶著淡淡的笑容。天行的兄弟們有很強的紀律性,這是自己希望看到了,也是天行未來天行的希望。

王蕭在餘飛和藍月紫晗的陪同下,一路走下樓來,出了電梯們,夏日酒店的經理就緊走幾步來到王蕭的麵前。

“王先生,今天的事情。。。。。。這。。。。。。”

“這隻是一個玩笑而已,放心吧,兄弟聚會,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再說了,外邊不是還有幾千警察在為你做保鏢嗎,你怕什麽啊!”

王蕭留給夏日酒店經理一個消瘦的背影,餘飛和藍月紫晗看都沒有看夏日酒店的經理,商人都是世故的,也是奸滑的,如果哪個商人說自己清純的很,他是在裝逼。

王蕭站在夏日酒店門前的台階上,俯視著底下的斧頭幫眾,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普通。

斧頭幫的人,大多數人見過王蕭,剛來江浙,便血殺千人,如此威名,即使不想出名都難,更何況當時還有一萬斧頭幫的人前去圍困了,隻是,天行的兄弟及時趕來,加上警察的原因,無果而終而已。

江浙的警察廳長五分鍾後,趕到夏日酒店外,他的車根本通不過,根本沒有試圖按喇叭,直接下車,擠過擁擠的人群,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來到王蕭的身邊。

“這是怎麽回事?”警察廳長帶著淡淡的笑容,眾目睽睽之下,看著王蕭。

斧頭幫的幫眾微微變色,古怪的看著王蕭,警察廳長都要和顏悅色,這個王蕭還有些手段,要知道,即使麵對斧頭幫的高層,這個廳長也是板關臉的。

王蕭淡然一笑,凝視著警察廳長,淡淡道:“斧頭幫和天行開個玩笑,隻是這樣站站,大家混個臉熟,日後好。。。。。。”

王蕭做了一個手刀割過脖子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不變,隻是越來越冷,越來越冷。

警察廳長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沒有想到他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做出如此動作,膽子賊大。

玉無霞坐著一輛奧迪A6,後排坐位上,拿一部粉色的手機,開始拔打電話,“你們到夏日酒店門口了沒有?”

“到了,差不多有六萬兄弟在這裏聚集著,天行有一萬人,要動手嗎?如果真的要動手,咱們鐵定勝利。”

“腦殘。。。。。。十一點鍾,哪裏來哪裏去,這隻是對天行的警告,讓他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玉無霞氣乎乎的掛掉電腦,撅著小嘴。

刀疤男專心的開著車,沒有插話,斧頭幫乃是全國大幫,或許安逸的生活真的過多了,斧頭幫的領導層開始腐化,身上的肉見長,腦袋卻變木了。

十一點,斧頭幫眾離開夏日酒店,一切都像沒有發生一樣,短短半個小時,六萬斧頭幫眾消失在江浙的各個角落裏。

警察們不敢掉以輕心,天行的一萬兄弟們還沒有散去。

“他們都散了,你們了撤了吧,給我點麵子,相互體諒一些。”警察局長注視著王蕭,好言相說,天行人明顯吃軟不吃硬。

王蕭看著底下的一萬兄弟,大聲道:“兄弟們都去吃飯吧,沒有人可以欺負咱們,也沒有人可以嚇怕咱們。”.

天行的兄弟們久久未散去,靜靜的看著王蕭,恐懼可以讓人畏懼,鮮血可以讓人害怕,天行的兄弟們卻十分的熱血,這些隻會增加他們的好勝心。

“天行不滅,永不服輸。。。。。。”萬人,齊齊的低吼聲,聲音如同滾滾音波一樣彌漫著,擴散到整個江浙,江浙仿佛一瞬間變得寧靜了,隻有天行兄弟們發自肺腑的吼叫聲。

天行不滅,必定逆天。王蕭靜靜的注視著底下的兄弟們,他知道,兄弟們本該喊出的是這句話,隻是如此多的警察在這裏,才稍加改變而已,輕輕的含首。轉身向酒店內走去。

天行的兄弟看著王蕭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裏,才轉身離開,寂寞如哥,聲聲血,泣血長哥,我獨存,天行的兄弟們一路無話。

警察廳長看著離去的天行少年,長長的吐了口氣,直直的後背有些躬下身,佝僂了許多,整個人神情疲憊,如果真的發生爆動或者火拚,他隻能請求軍隊的幫助了。

如今的警察,已經不是這些少年人的對手了,誰能保證他們的手裏沒有槍呢,如虎添翼啊!

王蕭站在窗前,正午的陽光有些熱,很熱,額頭冒出細微的汗珠,半眯著眼睛看著空蕩蕩的夏日酒店前的廣場,兩個小時前,這裏還是人山不海的。

“張鋒現在已經回到N市了吧?”

“已經回去了,剛才來電話了,有他幫助,相信能控製住J省,隻是。。。。。。”餘飛淡淡的說著,眉頭微微的皺著,J省表麵看起來異常的平靜,隻是明白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夕而已。

無論是葉開,還是王玲都是天行的隱患,餘飛不知道王蕭為什麽會留下兩個人,隻是,蕭哥做的決定,一定不會錯,即使他對王蕭也有種盲目的崇拜。

張鋒站在黃佳的床前,靜靜的貯立著,沒有一句話,眼睛裏蒙著一層的霧水,單相思,世界上有一萬個可能,一個不可能,為什麽自己偏偏碰上這個不可能呢?

黃佳穿了一件銀色的睡衣,嫩白的臉白裏透著紅,鎖骨微微凹陷著,長長的脖子讓女人都有些嫉妒,與年紀不相稱的高高的聳立著,將銀色的睡衣頂起兩抹圓滑的弧度,靈龍的身體極為誘人。

王玲端著一盤溫熱的水進來,一條嶄新的白毛巾搭在盆沿上,看到張鋒明顯一怔,稍微一愣後,走到黃佳的床前,默不出聲的給黃佳擦起臉來。

其實,張鋒回來的途中就給王玲打過電腦,隻是一個女人,看到上過自己的男人,居然在為另外一個女人癡情,心裏終歸有些不好受,所以,一臉平靜就是最大的不平靜。

張鋒走出房間,輕輕的掩上門,沒有離去。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王玲才漫步走出來,拉上門。

“啊。。。。。。”王玲一聲驚呼,本能的想要用肘撞擊身後的人,半途停下來。

張鋒在王玲的身後緊緊的抱著她的細腰,一雙大手摸向她的胸前,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王玲粗喘著,手裏的盤跌落在地上,冒著熱氣的水流出很遠,回頭看著同樣粗喘著的張鋒。

“喜歡我嗎?”

張鋒沉默了,濕熱的嘴唇賭住王玲的櫻桃小口,此時無聲勝有聲。

“嗚嗚。。。。。。”王玲試著掙脫張鋒的懷抱,努力卻是徒勞的,她又怎麽會是一個高漲的男人的對手呢!

張鋒握住王玲纖纖玉手,有些涼意,將她整個人壓在走郎的牆上,翻過身來,臉對臉的看著,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喘出的溫熱的濁氣。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了,會有人來的。。。。。。”王玲極力閃躲著張鋒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