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鐵怔了一下,他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裏醒轉,這個黑衣人不是龍甲又是誰?但此刻他卻毫無敵意的現身,這倒讓肖鐵硬大感不安起來,
至於他們的頭領為何要見自己,這倒讓他的心忐忑不安起來,
畢竟他們屬於頂尖的黑殺團,一個聲名赫赫的組織,
法斯汀心滿意得的帶著從肖鐵手裏拿來的兩個紅包離開了美歌,
當然除了紅包之外,肖鐵還同時贈送了數張VIP白金卡,擁有了這些白金卡不僅可以在美歌享受到星級待遇外,還可以擁有一些特殊的服務。
至於是什麽服務,眾人都心知肚明,
在成功的打發了法斯汀一行後,美歌恢複了正常的營業,
下午,肖鐵派出了大批人手去偵察群英會的情況,以及幕後的支持者。
畢竟要一舉打垮這個小型幫派,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畢竟這種幫派存在了多年,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不過,在動手前,他還是決定去群英會的總舵菊花台賭老匯去看一看,畢竟賭博業和歌舞類的經營起來還是有些區別的,
至於在賭博匯裏麵到底還有什麽貓膩,那倒要親眼目睹一下拉,
為了一探究竟,肖鐵特意叫上了法蘭克和烏納,這樣二男一女也算有個照應,還不至於被人懷疑。
“嗬嗬,今天我們去哪裏啊?”剛剛結束了一天訓練活動的中隊長烏納,忽然接到肖鐵的邀請,一時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
所以在訓練營外看到肖鐵來接她時,她興奮的幾乎要給肖鐵一個大大的擁抱,加狂熱的吻一個,但是看到肖鐵臉上靦腆的表情,她幾乎忍不住想笑出來。
“好拉,我們敢緊出發吧,不然再晚了恐怕人家要關門了,”肖鐵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來到馬車旁,作個請的姿勢,烏納不好多問,也跟著上了肖鐵的馬車,駕,馬車啟動,一路狂飆著向前奔去,速度之快令人砸舌,
烏納好奇的看去,卻是暗吃一驚,拉車的馬匹居然是極品的龍種烈焰龍駒,不僅價格高的嚇人,更因脾氣暴燥而讓人生畏,但是看到肖鐵將這三匹馬訓化的如此之好,又是忍不住驚歎一聲。
“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去哪裏啊?你要再不告訴我,我可要下車了“看到車輛幾乎駛過半個倫蹲市,還沒有一減速的意思,烏納不由心中一亂,心中暗想,這家夥不會把自己給賣掉吧,深更半夜的將自己拉到野外,莫不是心存不軌,
如果他要用美男計的話,那自己將計就計好了,反正心裏一直在暗戀著這個少年,由他去吧。
想到這裏烏納甜甜一笑,水汪汪的杏眼裏波瀾不驚,倒是猶如色狼一般在肖鐵英俊的臉龐上狠狠的掃了一眼,那一眼居然讓她的血液微微沸騰起來。
肖鐵似乎覺察到了什麽似的,笑了下道:“不必緊張,我們隻是想請漂亮的女孩去菊花台去看看,不會有什麽危險的,聽說你對於賭也是極有研究的吧?”
“討厭,知道不早說,菊花,好美的名字啊,在哪裏啊,一會我一定要好好看看?”臉上流露出一付陶醉的樣子,喃喃自語起來。
聽到烏納問這麽白癡的問題,讓法蘭克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烏納看了下法蘭克的臉,瞬間變了臉色,惡狠狠道:“你笑什麽?該死的家夥,!”
法蘭克無奈的苦笑,對於烏納,有一種唯避不及的恐懼。
轉眼間車子在一幢高大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烏納下車,抬頭看去,隻見這幢大廈高有五層左右,裏麵燈火通明,外層的牆皮因為年份的久遠而略有脫落,看起來,顯得十分陳舊,
但是從裏麵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嘈雜聲可以清楚的判斷出,這就是一間不折不扣的賭場。賭場的門外,一字排開,停滿了各色高級的馬車,這些馬車的裝飾大多十分豪華,不僅顏色鮮豔,車上還裝飾了大量的珍貴的寶石,有許多,還是極為稀少的資源,看到這些貴族如此的鋪張浪費,肖鐵不禁微微搖頭,他將車停在一個空檔上,栓好了馬匹,然後連同二人一齊走進群英會的大門,
一進大廳,就是一陣嘈雜的音樂聲傳來,一個旋轉舞台上,燈光閃爍,幾名衣著暴露的舞女在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引的台下的看客不時發出一陣高似一陣的喝彩聲,
在舞台的後麵,一片漆黑的角落裏,幾名身材窈窕的美貌女孩正手裏抱著一種類似小提琴的樂器在銷魂的鋸著,隨著她們手指的錯動,一道藍色的光線緩緩的從那個樂器盒裏四下散開,然後升到半空中,轟然分裂成無數道金色的光線,彌漫到屋子的各處,緊接著耳內就聽到一陣銷魂而震撼的音樂。
媽的,這星球上古怪的東西還真不少,雖然美歌了也有類似的樂器,但是對於這種以彈奏音樂為生的神秘人群,他接觸的還真是不多。
所以對於音樂構造的了解也僅限於表麵了,
但是他對於這種震撼而動聽的音樂卻是漸漸的著迷了起來。一雙眼,不眨眼的望向台上的歌女,似乎有些入定的感覺。
他似乎感覺這種動聽的音樂似乎在為心靈而奏,
在他欣賞音樂的當口,
法蘭克深韻賭術,聽到裏麵喊賭聲,不禁熱血沸騰,他看到無事可作,索性一個人走到一個賭桌上去過癮去了,
“*,*,朋友,你要下多少,快點,*離手。馬上就要開拉。”隨著一個中年男子賣力的吆喝聲,
法蘭克信手掏出五百金幣,押在大上,
一個搖骰子的青年看到眾人*完畢,
雙手拿起一隻銀碗,將三隻骰子丟進碗內,奮力的搖了起來,
隨著清脆的骰子聲在碗內響起,眾賭徒的目光都滿含期待的望向青年手中的銀碗,還齊聲叫道:“大,大,大。”
另外幾個則針鋒相對的叫小,嘿,一時熱鬧非凡。
法蘭克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舒服的伸個懶腰,信心十足的看向青年。
示意他快點開,
但青年卻是搖了半天,才奮力將骰子扣在桌上,
待碗挪開,卻是一三三,小,媽的,法蘭克一拳砸在台桌上,“真他麽的悔氣,老子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聽錯,年青人,把你手裏的骰子拿給我看看。”
“我操,你沒喝多吧,願賭服輸,這骰子按規矩是不能給你看的,”青年臉色微變,卻是將骰子扣在掌心,怒視向法蘭克,
“我操,我懷疑你出老千,那骰子就是證據,要是你不敢給我看的話,那就證明有鬼!”
法蘭克不怕事大,一擄袖子,惡狠狠的站起來,
“你存心鬧事的是不?媽的,我看你是來錯了地方,告訴你,這裏可是我們群英會的總舵菊花台,要是你小子不想被暴菊花,就敢緊滾蛋,不然呆會兄弟們要好好招待招待一下你,嘿嘿,”一臉猥褻的笑容,不懷好意的向法蘭克的身上看來,
法蘭克怒不可遏,伸手掀翻了桌子,
“我操,敢爆老子菊花,老子先揍扁了你小子。”
呼的一拳打的青年鼻子冒血,又是一腳踢倒一個黑衣中年人,
他的拳勢大力沉,加之身體強壯,所以一出手就把兩個人幾乎打成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