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酒莊,是位於天馬街的中段,裝飾豪華環境幽雅,一向是城內富豪消費的場所。

這裏的菜品要遠比一般的飯莊要昂貴,光一瓶上好的藍雪葡萄酒售價都高達十萬紫鑫幣,所以一頓飯起碼要消費幾十萬上下,

以往來此的客人都是衣冠楚楚的名流,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肖鐵帶著幾名手下徑直奔酒店而來,肖鐵手搖羽毛扇,上衣沒有係扣,身邊傍著一位姿色絕佳的美少女,大搖大擺的直奔酒店的大門而來,

這座豪華酒莊高約五層,整體的建材都是用上好的龍香木搭建而成,所以不必走近,就可以嗅到龍香木特有的香味。要知道龍香木可是大陸名貴的樹種,價值不菲,但萊克酒莊居然用龍香木來作外牆,足可見到這座酒店的奢侈程度。

酒莊二層以下是飯莊,二層以上是洗浴城和旅館,

看到幾個衣衫不整的人正向大門走來,當值的白衣侍者立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呔,你們幾個是哪來的叫花子,我們這可是豪華大酒莊,就你們幾個這德興,哪來的回哪去吧,”擋住去路的是一個年紀二十幾歲的青年,他身著一襲白色的絲製禮服,趾高氣揚的站在門外,不時的喝斥著一些過路的行人,

“嗨,說你呢,你丫的眼瞎了嗎?,,,,”抬起一腿,踢在一個半大孩子的屁股上,那個被踢的孩子象隻受驚的兔子一要飛快的逃掉了,

“還有你,在這撿什麽洋落呢?這些東西就是喂了狗也不給你吃。”一個渾身烏黑的姑娘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拿著一支筷子,在門外的一隻垃圾桶裏正在翻吃的,她的衣衫破了幾處,露出如雪的肌膚,初冬的風陰冷無比,吹在她那張俊俏的臉上,發絲淩亂。雖然身上肮髒無比,但是難捱她容貌的脫俗清麗,當她微微抬頭時,正迎上侍者那雙幾乎噴出火焰的眼睛。

滿頭烏發披撒在胸前。衣領半敞,

散發出一種深V的誘惑,

“嘿嘿,小妞挺俊的啊,我想你一定是餓了吧,嘿,今天大爺我高興,呆會帶你去裏麵吃好東西去,嘿,隻要你肯聽我的話,我包你快活。”見到如此誘惑,青年的荷爾蒙瞬間升高,

一把抓向女孩的頭發,稍一用力就她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抓了起來,

“不要,放開我,”女乞丐似乎受到驚嚇,正要努力的從他的魔掌下掙脫,

青年一邊欣賞美色,一邊伸手向女孩身上摸去。

“嘿嘿,好標致的姑娘,今晚就陪老子快活快活,老子不光讓你吃好穿好,還包你舒坦。”嘿嘿,

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被這個姑娘所吸引,幾乎完全無視肖鐵一行人的存在了。

忽然,他感覺肩頭有隻手輕輕的拍了拍,有個聲音冷冷的響起:“放開她,就算是乞丐,也不要隨意的汙辱人家。”

“我操,你算老幾啊,老子的事情也敢管。”青年頓時火起,

他驀然回頭,一隻拳頭重重的落在臉上,肖鐵在瞬間注入一股鬥氣入拳內,一招風火雷電錘重重的砸在他的臉上,一道電光,一道風卷,完美的融合,青年的身體先是被電擊的慘叫連連,渾身焦色,又給一陣風力狂襲,平空飛出五丈開外。

肖鐵不僅在身法上快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連這一手低階的拳技,也使的爐火純青。

轟,

白衣侍者整個人如同一隻火箭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酒店的水晶門上,轟的一下,門碎,餘勢未減,再撞上屋內花瓶,呯,這下子樂子大了,酒店內頓時亂作一團。

一瞬間,從裏麵闖出來不下上百號人,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家夥,這其中就包括方才挨打的侍者。

“就是他打的我?”方才挨打的家夥一手捧著落落在地的牙齒,一邊恨聲道,

在他的身後,一個黃發青年手提銀刀站了出來,刀指肖鐵道:“他媽的,敢打我兄弟,不想活了吧,到這鬧事也不看看這場子是誰罩著的?”

肖鐵依舊搖了搖手中的羽毛扇,不慍不火的問道:“那麽敢問這位先生,你是哪裏的啊,?”

“我操,連我都不知道,黑龍會的銀刀安吉拉,你總聽說過吧?”黃發青年一臉不屑的說,

“操,銀刀,老子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小字號還不要出頭的好,”法蘭克一馬當先,來到黃發青年的麵前,他的個頭明顯高過對手一頭,身體也遠比對方強壯,即使他的金屬性差點,但是和這些小混混動手,他還是穩贏的。

他的手裏居然也據著一把銀色的刀。

在注入了體內的銀色鬥氣後,這把原本黑色的刀身居然泛起了銀光。

黃發青年看到法蘭克手中的刀,也不禁微微有些發呆,

這小子簡直就是半截鐵塔,天生當打手的料,雖然心裏發毛,但是目光掃視,四下裏百餘名手下正望向自己,如果就此罷手也會讓自己臉麵無存,

一咬牙,揮刀向法蘭克當頭砍下,

刀光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刀劈下。

咻,黃毛的刀還在半空,就聽一聲金屬交鳴之聲,他的刀瞬間被一支冷箭洞穿,脫手飛出,接踵而至的另外一支箭則射中了他的手腕。嚓,崩裂的聲音異常的恐怖的傳來,伴著這聲音,那隻箭帶他的半隻手臂咻的射在大門上方的金色牌篇上。

這突然的一擊,不僅使黃毛痛的幾乎麻木,還讓在場眾人都驚的呆住了。

血正順著他幾近麻木的手臂流了下來,

他發出一聲近乎瘋狂的嘶叫:“給我砍了他。”

方才那個手執羽毛扇的少年不知何時,手裏居然多了一張弩,

隨著他中的弩不斷張合,發射,

咻咻咻,、、、、、、、一連數支箭射出,那些黃毛的手下的刀一一脫手。

這個少年似乎根本沒有抬頭瞄準,隻是隨意的扣弦,發射,他的箭準確的射中這些人握刀的手,

痛苦的嚎叫和骨裂的聲音如冰雹落地般此起彼伏的響起,

瞬間,這支氣勢洶洶的黑龍會幫眾,逃了個幹淨。

收弩入戒,肖鐵手裏又握起了那隻羽扇,一邊漫不經心的揮動著,一邊望向呆坐在地的女乞丐。

“你叫什麽名字?”

他的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的斯文與溫和。

女乞丐呆呆的望向他,似乎還在為方才的場麵所震撼。

她隻是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身體單薄的少年,怎麽會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戰鬥力。

“我叫桑吉,”

“很好聽的名字,不過,看樣子,你似乎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吧,”肖鐵眼光犀利,隻微微一掃,就看出了異常之處。

漂亮的發絲代表過去的榮耀,破損的衣服居然還是昂貴的上等貨,最為顯眼的是她的耳朵上掛著的一對金色的珠子,成色十足,顯然價值不菲。

女孩怯生生的看向肖鐵,低頭不語。

肖鐵溫和的笑道:“既然不肯說,那就跟我來吧,”肖鐵向她友好的伸出手。

女孩怯生生的看了肖鐵一眼,確認他無害後,才慢慢的站起來,

倒是奧蘭熱情的牽住她的手,

“走吧,傻瓜是個好人啊,他最愛憐香惜玉了,嗬,”

“現在我們去哪裏?”飯沒吃成,還惹上黑龍會的人,奧蘭有些懊惱的看向肖鐵。

肖鐵無奈的搖搖羽扇,拉長聲調道:“還是回你家吧,這個姑娘和你呆在一起倒是合適,再說這轉了一天,我也要順路送你回去拉。”

“好啊,要是把這麽漂亮的妹妹留在你的身邊,我還不放心呐。”

肖鐵無奈的搖頭,苦笑。

想來黑龍會的人可能要來報複,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