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一個接一個的破滅,那裂天石的表麵,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光芒盡失,落在妖皇的掌心之上,普通的和一塊路邊撿到的石頭一般無二,
隻是這塊石頭幽黑陰暗,雖然放在掌心之上,卻是一絲光線都放不出來,倒是在它的周圍,一片的黑暗,那些所有接近它的光線,都在瞬間被吞噬了,
肖鐵看的呆住了,他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奇妙的場麵,那遠遠近近的虛空之中,都浮現出一種近利浮誇的幽異場麵,
那道道陰森的氣息在空際間交互穿插,縱橫交錯,道道黑色的氣息呼嘯而過,似乎在尋找另外的一半,那遠處的雲氣,也慢慢有了一絲異樣的氣息,化成一道道森然的氣息,在地麵上徘徊,
那水麵之上,水妖的船隻又慢慢的聚集了起來,那遠處的幾十道光華慢慢的釋放出來,道道陰森的妖氣在上方聚集,
裂天石之上,一道纖細的縫隙慢慢的張開,一道看似不起眼的光華直衝天際,與那天際間四下遊戈的陰暗氣息相互勾通,嗵,
的一聲大響,天際間一片炎紅明亮,
那原先黑氣聚集之所,被這一道異樣的氣息所引爆,瞬間變的火紅一片,
嘯嘯嘯,無數道暗影從天際間飛馳而下,匯聚於在下方的裂天石上,那妖皇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笑容,淡然道:“肖鐵,難道你還要一心從我的手心奪取這塊靈石麽,要記得,這塊石頭已然認我為主人了,那麽就算你奪走了它一樣也是沒用的,”
“那倒未必,老子現在就要搶過來驗證一下真偽,要是真如你所說,我倒是願意把放棄石頭,從此遠走高走,不再為難於你,”
肖鐵說罷,雙目閃動光芒,那眼眸深處,一道淡金之光,從內中透射出來,慢慢的投射到他的身上,
在肖鐵的身上,一道黑色的光芒慢慢的湧動,包裹了四下的空間,
自然,那塊握有裂天石的妖王也被他一齊包裹了起來,
“你要作什麽?”方才還一本正經氣定神閑的妖王,在觸到這股黑暗氣息之後,他才明白,他麵前的這個少年有多麽的可怕,
“哼,不用怕,我不過是想驗證一下你所說的是真是假罷了,放心吧,我是不會隨便傷你的,要是我擁有這樣的本領,也許應該在一開始就用出來,和你來一翻對決,然後從你手中奪走此寶豈不方便,”
肖鐵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不過在他聽來,卻是感覺到了另外一種深義,
肖鐵是要在這修煉與世隔絕的秘密空間內,與他來一次一對一的對決,這樣的話,就算他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人知道,
頓時一股恐怖的氣息迎麵而來,讓妖王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分不安,
空間似乎是一隻麵口袋一樣,在慢慢的收緊,
那天空中星光全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肖鐵飛身而起,伸出一隻真氣手臂向他。
“拿來,給我放手,”肖鐵的出手奇快在天地一暗的瞬間,乘那妖王稍一分神的瞬間,就此出手,
那黑漆漆的裂天石居然給了一把搶過,
妖王大驚,正欲去搶回,
卻聽到肖鐵一聲大笑,飛身縱去,那封住二人的神秘空間也就此破除,
那空間之中,一道光華如夢,由遠及近,唰的一下飛掠而過,
灰色的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
妖王一連施展了幾種手法才脫身出來,那灰色氣息,驅之不散,如蚊附體,叮之可癢,
“肖鐵,想不到你一個正道中人,也有施放迷魂煙的愛好,嗬,算是老夫高看了你,原來你小子也是個小色魔啊,哈哈哈,”妖王本來丟了寶貝正在氣惱,不知為何見了這道灰色的煙氣,倒是氣惱全消,一時仰天狂笑起來,、
那肖鐵正待離開,卻聽到他如此的說笑,一時心中大驚,知道此煙來路不明,所以就多了一個心眼,一心要問個清楚,畢竟自己在離開魔山之時,那魔山鈴鐺公主就曾把裝有這種煙雲的一個黑色葫蘆親手交給他,並告訴他說,要在萬分危急的時候再加以施用,不想肖鐵急於脫身,竟然把這件寶貝從空戒之中掏了出來,一下子就把煙放了個精光,那妖王雖然一時也給嚇的不輕,不過畢竟他見多識廣,在嗅過了這煙霧的味道之後,已然明了在胸,
所以肖鐵的這些手段,自然難為不了他,相反在看到這道煙霧,他倒是對於肖鐵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
那妖王見到肖鐵去而複返,一時也是心中暗喜,
”肖老弟,這一次你如願得到裂天石,為何去而複返,是何道理啊,?“
聽到妖王的話,一時讓肖鐵的一陣莫名的氣惱,
”哼,要不是你說我是小色魔我才不會回來呢,我不過是放了一道煙霧而已,這又有何說道?“
”哼,難道你不知道這就是迷魂煙嗎?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然被魔界大佬所封禁,不許使用,善用者必將處之極刑,而你去在我的麵前施放如此的毒霧出來,是要將我邊昏方便逃離麽?也許這種香的用法並不是如此,嗬,年輕人,你資曆太淺,日後有了功夫,我再和你一一道來吧。”
聽到對方的話,肖鐵反倒激起一股好奇之心,
要不是跟下的那些妖兵圍了緊了些,他也許還要接著問下去,可是就在此時,那遠處的燈光卻是慢慢的明了,
水妖之船,四下一分,一道清麗的嗓音從遠處破空傳來,
“父親,是誰如此膽大,膽敢施放毒煙?”
呼,一道紅影由遠及近,來到近前,
那肖鐵本來以為對方來了強援,正要吃驚,卻嗅到一股香風及麵,那道道異彩,卻是讓自己目不霞接,
一個漂亮的紫衣少女,飛身掠至,雪亮的長劍橫在他的麵前,居然把他的路完全的擋了下來,
“你就是搶走寶貝的人嗎?”
黑漆漆的眼睛望向肖鐵,
那柔媚之中似乎還帶有一分淡淡的柔情,
不過那杏目之中殺機四伏,分外的恐怖,
“留下這塊石頭,我留你一條活命,不然你就要埋屍異鄉了,”
少女靈秀的大眼睛閃個不停,一邊打量著肖鐵,一邊拔劍,
她看人的方式很特別,不是在看這個人外貌形體,而是在看一個人的骨骼脈向,
似乎在欣賞一件作品一般,完美與成熟,缺憾與特點,
在她短暫的一掃之後盡數的收入眼底,